以上都是膝丸单方面的想法,髭切的想法则完全不一样。(www。mht。la $>>>棉、花‘糖’小‘說’)
看着膝丸的头上明晃晃的顶着『欠教育』三个字,髭切忍了很久才把怒气值压力下来。毕竟后面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回去汇报。
“我们要找的并不是同一个人。”转头又看了看已经烧得差不多了的废墟,这周围已经没有人的痕迹了,看来那个木下大人跟膝丸的那个目标已经离开。
离开,这个时候他们会去什么地方?
附近没有打斗的痕迹,甚至连人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髭切觉得,如果他没有跟过来的话,那么这里发生的一切在未来就可能变成威胁他们的东西。
必须得快点回去了。
连通知都没有,髭切转身走了。
膝丸则是一愣。
『这,兄长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说说话怎么就要走了?』
“诶,兄长!”膝丸想要走上前去拦住髭切,顺便说服他可以一起回到信行大人那里。刚踏出一步,就听见前面的髭切说。
“你有拦着我的时间不如多调查一下这里,你的任务搞砸了吧…不找出点什么带回去的话,你的主人会放过你吗?”弟弟的事情已经被髭切放到一边了,现在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那些。这番话,也只是髭切对同样身为刀的膝丸的一番告诫而已。不过到了膝丸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一种含义。
『果然,就算不记得我了,兄长下意识还是会关心我的啊。』
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没有再走上线跟上去,膝丸站在了原地,对着已经走得有些远的髭切大声喊道。(www。mht。la $>>>棉、花‘糖’小‘說’)
“兄长!你要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带回来的!”喊完这句话,膝丸就转身跑到了已经基本变成了废墟的村子里面开始找线索。而听见了这番话的髭切脚步一顿。
『等等,为什么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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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任何阻拦,髭切回到墨俣城的速度就快了很多。防卫已经松散,跟出来之前没有什么两样。本来以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木下藤吉郎和那个竹中半兵卫进行了一次聊天而已。可当髭切回到关押路夏的地方看见哭泣的路夏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件事情他想的有些简单了。
所有的刀侍都站在了牢房前,就连之前被木下藤吉郎赶走的女人们也都来到了这里。女人们哭哭啼啼的,尽管已经在压抑着哭声,不过时不时出现的抽噎声还是让人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想要上前去关心一下她们。
听见了这些声音的巡逻士兵也都面色不太好,都停止了巡逻躲在牢笼不远处看着那边。
看到了躲在一旁巡逻士兵们,髭切开口了。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不去巡逻?”离老远就知道这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为了不暴露自己刚回来这件事,髭切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慢慢腾腾的来到这边。
“源氏大人…”士兵们互相看了看,很为难的样子。
“不想说的话就赶紧去巡逻!”看见士兵们磨蹭的样子,髭切的心里更是着急了。完全不给士兵们反应的时间,推开了挡在前面的他们就想往牢笼的方向走。刚踏起脚又停了下来。
“木下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髭切问道。
刚才已经被教训过了,这次士兵们不敢再磨蹭,很快就回复了髭切的问题。
“木下大人比大人您早回来了一步。”
“我知道了。”说完,髭切就走向了牢笼。
离得越来越近,女人们的哭声也越来越清晰。终于走到了牢笼前面,髭切听清楚了刀侍们正在劝说路夏的话。
“主人,不要难过了。”这是加州清光的声音。从声音就可以听出来他已经完全慌了。对于加州清光来说,他已经太多年没有见过路夏哭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笑脸,最多只是抱怨一句的路夏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哭成这个样子,是加州清光怎么都没想到的。
“是啊,大将,人死不能复生啊…”
只凭这两句话,站在后面的髭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让她哭吧。路姬,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我们会陪着你的。”
髭切的声音让刀侍们全都转过头。
“髭切,你…回来了。”看见髭切的眼神示意,刀侍们都没有问什么。山姥切把自己披着的白色单子拿了下来,从牢笼栏杆间的缝隙中把它送了进去,披在了路夏的身上。
牢笼里面的路夏非常自责。
“如果我没有被关在这里就好了,如果我能出去的话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死了。明明只是受了伤而已,我们不是有军医吗?为什么会治不好呢?”路夏怎么都忘不了,那个已经受了重伤的人在最后的时候都想见到她,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然而,老天并没有给她机会。
失魂落魄的靠在栏杆上,路夏就这么留着眼泪。
把手伸进栏杆莫这路夏的头算是安抚,髭切转过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哭泣的女人们问道。
“可以告诉我是谁把这件事情告诉路姬的吗?”尽管心里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但髭切还是要确认一下。
这时,叫做伊的女人站了出来。
“是…木下大人,木下大人告诉了路夏大人,还让我们过来安慰…”
果然啊…
“谢谢。”
髭切的表情没有一点意外,一切都是意料之中。被烧的村子没有和周围都没有打斗的痕迹,就证明木下藤吉郎跟竹中半兵卫之间并没有冲突。没有冲突却要烧了村子,可以猜测村子里面应该是留下了什么。而开始并没有打算杀了那个女人的木下藤吉郎在回来之后突然告诉路夏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就只能证明她真的已经死了。
或者说,是有什么人不想让她活下去。
『诱饵终究是没有能活下去啊…』髭切叹了一口气。看着牢笼里面哭泣的路夏,髭切忍不住猜想如果开始就把这件事告诉路夏的话,她的情况是不是就会比现在好一些呢?
任何人都没有错。只能说不想让那个女人活下去的人太狠了,斩草除根毫不留情。
可是,为什么木下藤吉郎那样的人会听他的话呢?他是织田信长的人,两边不应该是敌对关系吗?
“没关系的路姬,等你出来之后我们一起去调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