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摇了摇头,的确,主人从来不会骗人的,顿时安心了不少,可是依旧对屋子里的另一堆人充满了敌意。“汐,医生要给你打针,这样病才好的快。你乖乖的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病好吗?”“恩!”
汐点了点头。医生快速的准备好药剂,紫御则是抱着汐坐在自己怀里,背对着医生,然后轻轻的掀开了被子。微凉的酒精擦拭之后,针头快速的刺进了臀部的肌肉,汐紧张的抓紧了紫御的衣服,药剂缓慢推入的涨痛感,又让他想哭了。
自从受伤之后,汐开始变的神经紧张,害怕被人接近,这些都是心理的因素导致,不过好在汐并没有排斥自己的接触,这让紫御也松了一口气。
简单的检查了汐的伤势,确定一切正常之后,紫御又喂汐吃了点东西,然后把汐抱回了自己的卧室,哄着他又睡了。***第二日午饭后,蓝管家来到了紫御的书房。“主人,那个叫Jason的孩子到了。”
“现在在哪里呢?”“还在大厅,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带来之前就蒙上了双眼,也堵上的双耳,不过由于他一路上都大喊大叫的,派去抓的人怕露了痕迹,把他的嘴也堵上了。”
“先关起来吧!等过几天我有时间再去好好调教一下他。”紫御忙于公文,始终都没有抬起头。
“主人,今早我已经派人去了解了这个孩子的家世,他的父亲是本市的市长,如果这个孩子失踪太久的话,难保不会调查到我们这里。所以…”“所以,你建议我放了他?还是干脆一刀解决了他?”紫御漫不经心的问着。
“这…”两个选择都是他不想看到的,可是调教一个奴隶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尤其是对方根本具有抵抗意识的时候。
“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方法?”紫御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走到蓝管件的面前,眉眼间含着笑意说道“它可以在短时间内,成就一个完全的性奴隶。”
“主人,您是说…”蓝管家不禁被紫御这样的眼神看得背脊发凉。的确,来到紫御宫这些年,他什么样的调教手法不了解,就算没见过也至少是听说过。传说,有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法,可以在短时间内,完全摧毁被调教者的意志,同时灌输进你想要他拥有的意识。
但这种手法同样是调教师中的禁忌,因为用这种发式调教出来的,就是一个完全的性奴隶,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只是任凭主人践踏、蹂躏、羞辱的工具罢了…
思考再三,蓝管家还是谨慎劝道:“主人,那样的方式对一个还不满18的孩子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年轻,并不能成为做错事的借口,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所犯的错付出代价!”“主人,可您是一名调教师,您应该比谁都明白调教真正的含义,它不该成为伤害人的手段。”
蓝管家的这句话,让紫御开始犹豫。的确,调教本应是让一个人学会享受SM的课程:正确的引导、严厉的规则、适当的包容、温和的关爱…
所有的这些,都与伤害、侮辱和践踏无关,作为一名完美的调教师,他更应明白这里的道理。“算了,那个孩子…”就在紫御将要放弃对Jason的报复时,有一名仆人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主人,汐少爷他醒了!”“醒了,就让他先吃点东西吧,我一会过去。”虽然汐总是处在精神紧张的状态,不喜欢被人接近,不过经过昨天紫御的安抚,汐多少已经放松了警戒,这也让紫御放心不少。可听了紫御吩咐的仆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还是站在门口,有些为难的说道:“主人,可是汐少爷他…”
“怎么了?”看仆人的语气,紫御也紧张起来,难道汐的病情加重了?“似乎是做了噩梦,虽然醒了但意识好像还没恢复过来,一直哭闹,医生说这样下去伤口可能…”
等不及仆人说完,紫御已经跑去了卧室。意料中凌乱不堪的床铺,汐不顾疼痛的把身子缩在被子里,一边颤抖着一边哭泣着喊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还好为了防止上次的事件发生,紫御撤掉了床边所有多余的东西,不是怕汐乱扔,而是怕他伤了自己。
刚做好肛门缝合手术不过一天,趴着的姿势其实最利于养病,而像现在小汐这样坐在床上,不仅伤口会疼,还有可能再度裂开。
“汐…”紫御一进门就立刻来到床边把汐压到了床上,以免他再乱动扯裂伤口,可汐的意识根本混沌不清,只是下意识的排斥别人的靠近,身体剧烈的扭动,双手胡乱挥舞着打在紫御身上,在紫御的颈间留下长长的抓痕。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主人…会生气…”汐哭喊着。“汐,主人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别怕!”“不要…不要…不…可以…”汐似乎根本听不到紫御的话,还是不停的挣扎。“啪…”
几乎是用上10分的力,紫御在汐的一边臀瓣上给了狠狠的一巴掌。“啊…疼…”一个红的似要滴血的掌印,汐终于清醒了过来,眼角挂着泪珠哀怨的看向紫御。“好了,没事了,乖!”
“主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温暖的怀抱,汐下意识的将身体更靠近了紫御。“汐,那些事情都不要再想了,主人会一直保护你。”紫御摸了摸汐的头,低头吻着他哭肿的眼睛。
“嗯!”汐乖巧的点点头。“刚才打疼没?”紫御伸出手轻揉着那个发烫的红掌印。“疼…”汐老实的回答。“主人给你揉揉,你乖乖再多休息会…”终于安抚好汐,紫御有些疲累的踏出卧室,蓝管家就迎了上来。
“主人,那个孩子,您是打算如何处置?”提起Jason,紫御又不禁想到了刚在在房里,汐那种受惊吓的模样,眼里闪现出莫名的恨意。
“你也知道地下室,最里的一间房间时做什么用的吧?把他带过去,到时候了我自然会通知你把他放出来,其他的我想你知道怎么安排吧!
不用超过2个月,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在外面挡一下,别让人到我的地方来撒野…”就算是破了规矩,他也要让伤害汐的人付出代价。
“可是主人刚才不是…”蓝管家不明白紫御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我已经决定的事,你照办就是!”不想再听蓝管家喋喋不休的劝导,紫御直接打断了他,下了最后的命令。
就这样Jason被带到了地下室最里间的屋子里。那里没有窗户,没有家具,只有四面厚实并且隔音效果完美的墙壁。
Jason全身赤裸着,用麻绳绑住了手脚,并锁在了屋子最里面的一角。唯一可以活动的范围,不超过50公分,在他可触及的范围内有一个木桶,是用来方便的。
双眼依旧被蒙住,更何况这间房间本就没有光线,也听不见外界任何的声音。每天仆人只会送来一顿饭,一晚米饭和一碗汤,用来补充基本的热量、维生素和水分。
双手不能使用,又被关在不知名的地方,开始的时候Jason会大吼大叫,倔强的不肯吃饭,但没有人会理他,饭送来的20分钟之后,仆人就会过来收走食物。就这样两天之后,Jason还是不得不屈服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
在这个地方没有白天和黑夜,最初的时候他可以通过送饭的次数来估算时间,但几天后他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模糊,根本搞不清自己到底被这样关了多久。
起先他可以把无聊的时间都用在睡眠上,可后来他再也睡不着了,但醒着的时候又无所事事,思维越来越混沌不清,神经也慢慢变的脆弱了,他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第10天,紫御吩咐仆人把他带到了调教室。虽然依旧是看不见,听不见,可他可以感觉到人的气息,感觉到被人碰触,这让他突然感觉放松了不少。但噩梦却接踵而至,先是感觉有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自己的臀部,像是医用的注射器。
然后在他还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把他摧毁一般的降临,身上、手臂、大腿,每一处的皮肤,无论他怎样的哭喊、逃避,那种撕裂皮肤般的痛,还是想火焰一般迅速的蔓延至了他的全身。
渐渐的,他感到不仅仅是皮肤上火辣辣的痛,似乎身体里面也开始着火,迅速窜起的火焰顷刻间席卷全身。
很热,非常热…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迫切需要释放出来…他开始痛苦的扭动,渴望得到解放。鞭打突然停止了…一段时间的寂静,他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
不知道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些施与他痛苦的人是否已经离开。他尝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可完全没有力气。还是热的像要被烧化了似的…蓦地,宁静被打破了。
迎接他的是更大的苦难,他被人强行按倒在地上,双腿被抬高。然后是毫无预兆的痛,那种痛苦直达头顶,身体被撕裂了,剧烈的抽插,感觉自己堕入了地狱。
然而,并不是只有痛苦的,先前体内的炙热被缓解了,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那种欲望被聚集到一点之后猛烈的迸发出来,脑海中一片空白…
还想…还想要的更多…Jason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那间屋子。回想自己昏迷前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但那梦确是真实的,身体灼热的痛,下身粘糊糊的似乎还在流血。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他不明白。只是这个世界在他的脑海里突然之间全变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之后又是长时间的等待,时间在这里似乎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了,他完全不愿意再去思考自己到底在这里又被关了多少天。只是随着时间的加长,心里空荡荡的恐慌,他似乎忘记了很多事。他为什么在这里?他为什么被关起来了?
他是谁?他迷惘了…又过了10天,紫御再一次命令下人把他带了出来。比起上一次走出这间屋子所感觉到的轻松,这一次Jason甚至有些欣喜。
即使他也曾料想到自己会不会还要再经历一次那种炼狱般的痛苦,但总比呆在那种毫无生气的地方要来得好。
痛苦、屈辱,是那么真实的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依旧是被蒙着眼睛带到了调教室里,比上一次让他高兴得是,他们没有再堵上自己的耳朵。
分辨不清自己的周围到底有多少人,他听到的只是一个有些冰冷的,低沉的,却又很好听的声音在发号施令。“跪下!”那个声音说着。是在叫他跪下吗?他该跪吗?Jason疑惑着,头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转去。
只是那几秒钟的迟疑,膝盖处就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跪倒在地。“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凭借记忆,他抬头朝着声源处问道。“你还不配知道这些,从现在起你只要明白,你是一个性奴隶,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你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欲望。”
“你胡说…”他才不是,他怎么可能有那个人说的那么不堪?可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背上就又是狠狠的一鞭。“一个低贱的奴隶哪有资格在主人面前说话?”“不是的,我…”他不低贱,他不是奴隶。
可是那个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鞭子已经迅速的落了下来,比刚才更用力,除了剧烈的喘息和叫喊,他已经没有能力说出完整的话来。耳边除了鞭子挥动时候的“呼呼”
声,还有那个声音用相同的语调在不断的重复“你只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那个声音是谁?为什么他说的话好像魔咒一样在蚕食着自己的内心?谁来告诉他,那个人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鞭打终于停止了。Jason趴在地上,卷缩成一团。汗水已经在地毯上留下了明显的水渍。
他感觉到有人托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正对着那个人。这一次,冷冷的声音近在咫尺,那人问:“告诉我,你的身份?”他沉默,紧闭着双唇不愿意回答。“啪!”突然左脸颊一阵热辣的痛,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那是他嘴角撕裂的血。
“告诉我,你的身份?”那个声音再度问道。伸手,他想抓住眼前说话的人,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可手才举起,就又被打了一鞭。然后有人从背后把他的双手给铐住了。
“告诉我,你的身份?”伴随着这次的问句,是他右脸颊的痛。还是沉默…然后抬着他下巴的手,松开了。那个人似乎又离开了他的身边。再然后,又是疾风骤雨般的鞭打,比前一次更狠,更痛。
他挣扎、哭喊、求饶…一切都无济于事…谁来告诉他怎么样才可以结束这个恶梦?他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不要再折磨他了…“啊…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