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不乐意就不乐意,你跺什么脚啊?”
说着我一把将剩下的那半截砍刀夺了过来,放在地上,然后举起柳叶刀就劈了下去。
铿!!!
钢铁碰撞的声音传来,我也学着翔哥蹲在了地上,但是抬头一看,砍刀完好无损。
“你妹你妹你妹!”
我恼羞成怒,一边骂一边砍,翔哥走过来把柳叶刀抢了过去,说道:“二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看着他,说道:“没有啊!”
翔哥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自己的额头,说道:“不像啊!”
我问他:“不像什么?”
翔哥又问我:“二啊,一加一等于几?”
我一下拍开他的手,说道:“少忽悠我了,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翔哥说道:“哟,这是怎么啦?”
我走到沙发边坐下,对翔哥说道:“翔哥,你是神经病吧?问我这么弱智的问题?”
翔哥被我一句给呛了回去,笑道:“哟,小二还学聪明了啊?”
我一脚踹过去,“哟哟哟,哟个屁啊哟,你以为你是谢立波啊?”
翔哥也在我身边坐下,说道:“哟,你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了,对了,那小子哪去了?”
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哪去了,干嘛?”
翔哥说道:“干嘛?当然是收拾他啊!”
我说道:“翔哥,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
我起身带着翔哥大海小黄往赌场里边的小黑屋里走去,一走进这间小屋子,翔哥就乐呵了,“哟,这还关着几个人!”
“哟,这不是豆磊吗?”
“哟,还有几个杀马特?”
我说道:“翔哥,这几个人怎么收拾?”
翔哥思考了两秒,说道:“先打一顿,然后绑起来,具体办法,以后再说。暂时给饭吃,但不准喂饱。给水喝,但不准解渴。给上厕所,但不能准时。至于命,先给他们留着。”
小黄立刻拍翔哥的马屁,“对,就是要这样收拾收拾他们。”
大海不说话,我问道:“那怎么打?咱们谁先上?”
豆磊一行人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还真有点不忍心,不过一想起他过去对我做过的种种,我就狠心多了,说道:“那我先来吧!”
“凭什么你先来啊?翔哥先来!”小黄说道。
“谁先来不一样啊?”大海说道。
“这他妈又不是上女人,抢个鸡巴啊?”翔哥说道。
我说就是,抢什么啊抢,小黄你要有兴趣,等会我们全都出去,你自己在这慢慢来就是。
小黄说道:“我对这几个人没兴趣,对你倒有一些,要不等会你留下来,咱两单独聊聊?”
我说道:“有什么可聊的啊?你想巴结我直说,有事求我直说,大家都是兄弟,有必要干这种卖身求荣的事情么?小黄啊,这事我就得说说你了,晚上你到我房间去一趟,我觉得有必要给你上一课思想教育。”
小黄:“……”
这时豆磊说话了:“各位大哥,你们要打就打,要骂就骂,给个痛快,这么商量来商量去我压力很大啊!”
“我去你妈的!”
我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嘴巴上,他的嘴唇顿时就被牙齿给顶破了。
翔哥说道:“力道还差了些,你看着啊,要这么打,他的嘴唇才不会破,而是全部压在牙齿上,变成一块烂肉!”
说完翔哥抬脚就踹了过去,豆磊的脸立刻被踹成了一个平面,翔哥拍拍手,对小黄说道:“学学?”
小黄摇摇头:“我下不了这个手,关键是我和他其实没什么仇!”
我说那好,大海你来试试?
大海说道:“试什么啊试?你们都变态啊?我草!”
大海一跃而起,一百六七十斤的个头直接一下坐在了豆磊的脑袋上,豆磊被压得闷哼一声,然后脸色惨白,一脸生不如死。
大海从他的脑袋上下来,然后准备从旁边拿起一把砍刀对付豆磊,翔哥一把拉开大海,说道:“干嘛呢?砍伤了我们还得送他去医院,不然死了怎么办?我看大家都懒得动手的样子,那就这样,大家都把袜子脱下来!”
我问翔哥:“干嘛?”
翔哥瞪了我一眼:“叫你脱你就脱!”
我便不解的把袜子脱了下来,递给翔哥,大海小黄也把袜子脱了下来,这时房间里已经有了些臭味,翔哥笑了一下,把鞋一脱,房间顿时到处都飘满了臭脚味,翔哥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两把扯下袜子,说道:“给你们看看我的绝活!”
“什么绝活?”
我们都好奇的看着翔哥,翔哥对小黄说道:“小黄,给我拿一把匕首来!”
小黄就出去找了一把匕首进来,给了翔哥,翔哥在豆磊面前蹲下,把袜子揉成一团,对他说道:“把嘴张开!”
豆磊顿时差点哭了,“老大,我求你们了,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嘛我都答应!”
翔哥阴笑道:“要你干嘛你都答应?那我叫你张嘴你怎么不答应呢?”
豆磊哭笑不得,但更多的都是恐惧,翔哥忽然怒道:“张嘴!!!”
豆磊还是不张,翔哥一把捏住他的嘴巴,右手把匕首插了进去,然后匕首一转,豆磊的嘴巴就张开了。
翔哥趁机就把袜子塞进了豆磊的嘴巴,然后把匕首拿了出来,站起来,说道:“豆磊,饿了就舔一下袜子啊。”
“太残忍了。”
“太变态了!”
“太惨无人道了!”
我们三人都瞪大了眼睛,对翔哥的行为叹为观止。
接着翔哥把其他几个人的嘴都塞上了,我实在难以想象,把袜子咬在嘴里是什么感觉,特别是翔哥的袜子,坐火车那么久,回来之后也没换,谁能试试然后告诉我?
翔哥笑道:“我告诉你们,对付这种人,我最有办法了,别说我残忍,当然他们还想弄死我们呢。这几个人先养着,以后慢慢计较!”
翔哥说完这些话,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虽然脸上堆着笑容,但是心狠手辣的感觉一点都没减少,反倒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我想这些事要是传出去,估计P县没几个人敢惹我们了。
出了这个房间,我终于算是解放了,妈的,太臭了,真的太臭了。
我对翔哥说:“你能不能去把脚洗洗?”
翔哥说道:“洗个鸡巴啊,男人没点臭味还叫男人么?”
我无言以对,忽然想起一个正事,便问翔哥:“对了,你说那个苗刀高手今晚会不会出现?”
翔哥思考了一会,微微摇头又微微点头,过了好一会,他摸了一下下巴,说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靠,你不知道早点说啊。”
翔哥说道:“不过,我还真想会会你说的那个苗刀高手,听又应说,苗刀之流多为匪类,烧杀抢劫,无恶不作。但多数高手都是达官贵人的保镖,为了一口饭跟随了贪官恶人,他们是非不分,看来倒是真的。”
“又应?是谁?”
翔哥说道:“就是那晚在河边救我们的那个人,他叫初又应!”
“粗又硬?”
翔哥拍了我一下,说道:“别管这个,这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现在我就特想会会你说的那个高手,他叫金轩是吧?”
我说道:“王彪是这么叫他的。”
翔哥沉默了一会,面色忽然凝重了,“我听说过他!”
“啊?”我有些惊讶。
翔哥说道:“我离开P县之后听又应提起过他,又应也和他交过手,两人身手差不多。我们和豆磊在河边大战那晚他之所以没有出现在河边,是因为老彪子一般不让他出现在别人视线中。时间过去了小半年,不知道他功夫长进了没有?”
“如果长进了呢?”
翔哥彻底收起了笑容,说道:“那我也许就打不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