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该轮到月明心诧异了,他可是在白云山上第一次见到莫心蓝的,而他也是在遇到莫心蓝之后,又遇到马啸和马妙儿的,他一直都以为马啸跟莫心蓝在遇到自己之前,是在一起呢!
“马先生,您……您在白云观内……不是跟莫小姐和阳公子在一起吗?”
“白云观?”马啸一阵的苦笑,摊摊手:“不瞒月老弟,当时我是听闻风声,说阳公子是要到白云观去的,可……可见一面阳公子又那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等我赶到白云山,哪里还见得到阳公子?你不是也看到了?我只碰到了白云仙,知道阳公子刚刚下山的,而小妙妙也被我匆忙间留在了小院中……”
月明心恍然。
而山野笑道:“马先生,我叫山野,呵呵,就不再自我介绍了,咱们在一起住,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
“嗯,你好,山野先生,我也见过你几次的。”马啸笑着说道。
“我说你咱们这么慢待月先生,原来是你根本就没见过阳公子和莫小姐啊,呵呵。若是你见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咦?这是为何?”马啸显然是来了兴趣。
“咳咳~”月明心不觉轻咳两声,这里发生了事情,草坪上本就是很多的人注目,两人在这里说起自己跟莫心蓝的想象,先不说自己的想法吧,就是人家莫小姐……能否乐意呢?
立刻,山野也是醒悟,他毕竟是在国外长大,对于个人隐私还是相当的在意,而自己……或者这马先生……都是有求于台北的阳家,自己居然在这里,大显人家大公子未婚妻的容貌,岂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咳咳”山野也是咳嗽,捂着嘴说道:“马先生还是先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吧,这些事情等以后再说。”
马啸拖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也是在缓和场内的气氛,此时见到不能再拖,只好,赔笑道:“月老弟,这……今天这事儿,是我的错……我有些疏忽,小葛……唉,我这里做个担保,看在老哥的面子上,若是他再有任何骚扰你的地方……我……我一力承当!”
这话却是软弱的,既然葛家的大公子都不敢得罪阳家,葛峰又这么敢得罪呢?马啸的意思,不过就是大面上葛峰不敢得罪,背后的小动作,他马啸帮着月明心,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
听了这话,月明心有些犹豫,他痛恨葛峰,可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来的合适,只好看看夏雨荷,毕竟这电话是夏雨荷打的。
而夏雨荷也是皱眉,不错的,她也是恨极了葛峰,居然那般的威胁自己,可要说真要如何的报复,她……她也没了主意!
而此时,三个人影又是从别墅里跑了出来,两个高个子,一个小个子,远远的,大家就是看得清楚,前面跑的正是刚才骂夏雨荷“贱货”的马太太,后面手里拉着马妙儿的,则是一个跟马太太差不多样子的女子,月明心不认识,夏雨荷可是认识的,正是马啸的太太,马妙儿的母亲。
眼见着近前的马跃太太脸上苍白,神情紧张,马啸、月明心和夏雨荷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马啸有些神情复杂了。
果然,马跃太太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夏雨荷跟前,咬着嘴唇,满面的通红,想说什么道歉的话,也不知如何开口,可怜巴巴的瞅着夏雨荷,又是看看马啸。
马啸并不说话,此时正是夏雨荷出气的时候,他先说了话,人家怎么出气?说不定以后再想起,反倒是祸根儿。
“漂亮姐姐……”说话间,马妙儿也是跑到了跟前儿,小脸涨得通红,也是喘着粗气,说道:“婶子刚才吓坏了,你……你好厉害啊……不过,婶子平常对我很好的……你要是生气,假装打她屁股就是了,可不要真的将她打疼啊!”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莞尔,场内的气氛大缓。
马啸的太太也是走上前,低声道:“夏小姐,我弟妹……她是无心的,相信你也知道此事的原委,她……心里有苦楚啊,刚才的事情,也不知针对你……唉,怎么说呢,夏小姐看在小妙妙……还有我的面子上,先就饶了她吧!”
听了这话,马跃的太太也是委屈,眼圈也就是红了……
“唉……”夏雨荷也是心软:“好……好吧。”
“谢谢,谢谢”马跃太太擦擦眼泪,赶紧说道:“那……麻烦您能不能打个电话给台北……我们家老马的命……”
马啸太太用胳膊顶了一下马跃太太,跟夏雨荷说道:“走吧,夏小姐,这里的事情让他们男人忙吧,我们……去看看……看看我最近买的新衣服,看有没适合夏小姐的?”
听到新衣服,夏雨荷眼中有些发光,而马啸太太见到这招有效,立刻上前拉住夏雨荷的胳膊,而马妙儿则是拉住另外一条胳膊,夏雨荷临走之时,无奈地看看月明心,眼神中有些骄傲,也有些享受,甚至,还有些慌乱!
等夏雨荷走得远了,马啸也是笑道:“好了,月老弟,你给我的惊喜还真是不小,夏小姐……看来怒气已经消了,你……”
随即看看葛云飞,又是补充道:“当然,小葛这么嚣张,这个教训一定要给的,你就给他个机会,让他知个错吧。”
葛云飞也是急道:“月先生,舍弟惊扰了你们,这是我葛家的错,我们一定……一定赔罪……我……”
还不等葛云飞说完,山野也是插嘴道:“月先生,杀人不过头点地,小葛看起来还是个不成熟的纨绔子弟,这也是个教训,想必他以后会收敛很多……”
“唉……”月明心微微点头。
葛云飞大喜,赶紧一脚就是踢在葛峰的脸上,怒道:“月先生饶你了,还不赶紧道歉。”
那葛峰早就吓傻,台北阳家是何等人,在台海……唉,黑道势力那可是无与伦比的,他此时听到大哥这么说,早就是屁滚尿流,立刻忍住疼从地上爬起,手上鲜血淋漓,还是感激地说:“谢月先生,谢月先生。”
“还不快滚?”葛云飞又是一脚踹到葛峰的屁股上。
等葛峰走的稍远,葛云飞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皮的夹子,递了上来,客气道:“月先生,这……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儿小小意思,算是给您压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