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的施虐者指尖滑过对方的男根,勾起手指弹了一下雪辉那条肿胀饱满的硬物,坏笑着调侃道:“呵!居然能胀成这样?要帮你放点水出来么?雪辉?”
他抓起一根白色的宽长羽毛,对着灌满凝胶的肉根缝隙戳刺进去,羽毛的骨脉钻进了雪辉的尿道,打开了一丝小孔,里面积聚着的淫液立刻冲了出来,溅在捏着羽毛的施虐者掌心。
濡湿的羽毛被狭窄的尿道逆推,拨开了细丝纤维,毛茸茸地搔刮着雪辉敏感的尿点神经,散乱的绒毛刺进了输精管入口,不断地挠着柔软的精巢,逗弄得尿意激增的男根溢出更多的粘液,打湿了露在下体外的长柄。
吸收了充足水分的羽毛逐渐蓬开,形成了猫尾草似的毛刷。钻进了尿孔的无数细丝,连成了一串搔弄肉壁的刑具,朝着更深处的脆弱敏感带,辗转着进攻。
仿佛是心尖上爬满了千虫万蚁般的奇痒难忍,驱使雪辉浑身颤栗地发出屈辱的颤音:“哈啊…好痒…呃嗯…我…受不了…放过我…呀啊…饶了我…哥哥…求求你…呃啊…”慎吾停下搅动羽毛的动作,附在雪辉的耳边,舌尖轻舔着对方的耳道,声音充满色情欲望地低语道:“哦?受不了么?那就暂停一下?但是这羽毛如果不动,你这里面的胶水就会凝固,该怎么办呢?雪辉!”
他的语气充满了淫虐的挑衅,手指撩拨着雪辉红肿不堪的玉茎菇头,指甲抠玩着敏感骚浪的冠状沟,掐着润泽火热的淫根来回地碾压,挤得雪辉忍不住煎熬的折磨想要伸手阻止,却害怕地只敢停留在想象的阶段。
无奈地摸着慎吾的头发,挺起胸部用乳头磨蹭对方的鼻尖,试图用自己的樱红花尖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从而放过那被蹂躏到无以复加的可怜性器。
施虐者立刻被如此明显的勾引挑起了兴趣,他满眼轻佻睥睨地笑道:“骚货!想被我吸奶么?嗯?”
勾起一抹坏笑的慎吾,一口咬住雪辉的乳头撕咬起来,狠厉的牙尖立刻榨取出一股乳白色的奶汁,又刺激又爽的双重快感逼得雪辉尖声惨叫:“呀啊!”光顾着吃奶的施虐者,终于放弃玩弄雪辉的下体,可是,那羽毛和凝胶紧密地契合在一起,只有那毛刷攒动时,才能出现一丝释放内液的缝隙。
不知不觉地雪辉明白了,只有那根淫虐的羽毛,不断地侵犯自己的下体,肿胀勃起到极限的男根,才能得到暂时的纾解和救赎。
雪辉纠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按耐不住地呻吟起来:“啊…下面…好胀…快…不行了…呵嗯”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按住那捏着羽毛的指尖,来回地戳刺自己的男根尿道,释放出存在内部的前列腺液体。
但是,好不容易放出一丝透明露水的男根,却被深入其中的毛刺搅弄挑逗的刺激,催得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春潮汹涌的玉茎像是跳舞似的摇摆不停。
越释放越多的淫水溢满了肉棒,开始撑满最后一点包裹的嫩皮,尺寸变得越来越长,甚至戳到了自己的胸前,还不经意地碰触到了敏感的乳尖,又滑落靠上了慎吾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拍打着对方正在吸奶的嘴唇。
慎吾一把擒住雪辉那条胀成了长尾巴似的性器揉着撵弄,好奇心驱使他松开了嘴巴,将注意力集中在这根被迫胀大的肉茎,他坏心眼的恶作剧本能又开始迸发,捏着雪辉的这管白里透红的“长尾巴”舔了起来,还邪恶地讥讽道:“啧啧!
居然能胀成这种尺寸,真够淫乱的,伸那么长,是想用这玩意吃奶么?雪辉?”说罢,慎吾将那根羽毛向下狠狠一推,全部塞进了雪辉的尿道里。
“呀!不要!嗯!”雪辉惨叫一声,插入底部的羽毛丝骨,戳在雪辉柔嫩的尿点边缘上。弯曲的羽毛富有弹性,一路搔刮地钻进雪辉的膀胱,蓬松的毛刷挑逗着骚浪敏感的输尿管,惹得下腹一阵痉挛喷出一股炙热的尿液,直冲出口奔去。
翻滚的液体冲出膀胱却硬生生撞上受凝胶围困的阻碍,无处可逃的液体逆流灌进了一切的细微组织,涨的整个前列腺部位变得水涔涔的发肿发痒,只需轻轻碰触都能激发极致的快感。
“爽么?雪辉?这里面都是淫水,胀得都发红了,真可爱!要哥哥帮你吸出来么?”说着下流色情的淫话,施虐者低下头含住对方的淫根吮吻起来。
每一次吸吮的力度都恰到好处地攻击对方最敏感的神经要害,将那些蕴藏在内部的液体吸到嘴边又退回去,欲擒故纵地挑逗对方的极限,受尽欺负的雪辉无奈地忍受着对方的凌虐调教。
一筹莫展的他无法做出半点的忤逆,身为一个性奴般的实验品,连高潮都受到对方的控制,完全遭人摆布的肉体被玩弄猥亵的手段蹂躏得淫乱不堪,予取予求地被迫迎合着施虐着极端变态的狠辣入侵。
实验室里洋溢着欲仙欲死的奢靡淫逸,受操纵的敏感下体被无情地封堵,塞在内部的一整根长羽蓬开了丝绒,勾勒着内部的敏感点,一缕缕的白绒被汁液浸透黏乎乎的贴在尿道里,一种按耐不住想要伸手进去挠痒的冲动贯彻心扉,无法碰触自身的禁令逼得雪辉煎熬难忍。
两只手摸着对方的头发想要泄愤,但又怕激怒眼前的男人,颤抖哆嗦的手指纠结地插进慎吾的发丝,揉乱那头泛着蜜色的秀发,无处舒压的雪辉只能抓取一缕亮泽的青丝含在嘴中舔吮。
微张的嘴唇中溢出了唾液,顺着濡湿的头发滴落在慎吾的脸颊上,受到惊扰的施虐者立刻没好气地斥责道:“喂!头发都被你弄湿了,你哪来这么多口水?”
他伸手抓住雪辉的下巴,抹去了对方滴答个不停的口涎,舔去了雪辉因泌乳而喷溅在脖子上的玉液,他的动作仿佛是在品尝可口的食物,不知是否因为榨取的次数过多,那挂着乳珠的红桃开始挤不出水来,施虐者拿出一管刺吸式的针头,对着雪辉的乳尖磨蹭起来。
“哥哥!不要!别!”锋利的细针吓得雪辉立刻发疯似的弹了起来,一下子挣脱了钳制,意图逃离被穿刺的厄运,四窜奔命。
“跑什么你?给我过来!”慎吾一把揪住了雪辉的乳头,像拎小鸡一样把对方一下拖了回去,途中受到狠捏的奶头喷出了一丝余液,浇湿了施虐者的淫爪,突然导致一时手滑地松落了抓取的红樱,令一心想逃的雪辉重重地倒在床头,不小心撞晕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到敏感的乳尖被对方的手指玩弄,雪辉微微的睁眼,却见到明晃晃的针头抵在自己的胸口,害怕的眼神慌乱地呈现出失焦的状态,想要极力阻止对方的残虐。
但是一时麻木的身体还未苏醒,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尖刺的针头戳进了泌乳的中心,狠狠地扎入了乳腺的深处。忍受着敏感点被针头穿刺的雪辉,尖声地惨叫着:“啊!”受到刺激的乳头分泌出大量的奶汁,沿着针管喷溅而出,洒落在整洁的床单上靡湿一片。对方熟练精准的手法并没有造成任何的破坏,直接贯穿了分布在乳蕊上的毛细管。
进入了蕴藏着丰富乳液的腺体囊中,不遗余力地榨取奶液,被过分开采的乳头变得红肿勃胀,中间扎针的花苞硬生生挤出丰满的粉嫩花蕊变得敏感异常。
遭受对方试探的轻触玩弄已经觉得奇痒难止,而另一侧的乳头似乎也逃不过被针戳弄的残酷命运,正被对方挤压按摩着试图寻找着弱点和进入的时机。
惨遭蹂躏的雪辉,强忍着泪水悲哀地嚎叫道:“不要!哥哥…别这么对我…求你…放过我!呵嗯…”被对方的手指按压的乳头害怕地直发抖,不断喷出一股股的白色奶汁,湿润了对方的指尖,仿佛在求饶似的奶头散发着迷人的水嫩光泽,诱惑着施虐者一口咬在泉涌的花蕊中心,啃咬吸吮起来。
淫逸的悲鸣从雪辉的嗓子眼里挤出:“呀啊!呃嗯…呵呃…轻点…哥哥…别咬…啊!”身体一侧的乳头已被刺透,无止尽地喷射出浓稠的白汁,另一侧却被当作了奶嘴,安抚对方愈发趋向于残暴的情绪。
对方贪婪地榨取吸食的嘴唇,霸道地深度吮吻着可怜的小花蕊,撕咬的贝齿,却比针尖更令人疯狂地狠嵌进凸起的粉嫩奶头中,仿佛要将此处刺穿似的上下反复地拉锯扯弄,逼得柔嫩的小樱桃泌出更多的香甜奶水,讨好这头变态到极点的淫兽。
吃饱喝足的淫魔松开了牙关,用夹子狠掐在雪辉的左乳上,催得那点小红蕊射出一股淫汁浇在竖起的男根上。
施虐者的视线看着那条,正在眼前晃动的实验体白色长根,仿佛被逗猫棒激怒的野兽般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对方的性器,还兽性大发地狠舔了一口这把白里透红的漂亮男根,面带邪气地威吓道:“小骚货!再敢逃,就吃了你!”
他的表情充满了淫欲,仿佛吃人的“妖怪”那样死盯着眼前的猎物,他咬住了雪辉的性器菇头用力地吸啄,不时发出吮吻的啧音,把含藏在玉茎内的春水挤了出来,淫靡的液体溢出了嘴角滑落下来,流淌到交媾着的私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