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别客气了,今天他随你们玩…你们几个,下边都尝过了吧?现在,愿不愿意尝一尝他上边的滋味?”
当男人丑陋的分身离望归的脸越来越近时,望归的心,已经被愤怒和绝望填满了,无法反抗,无法逃脱,男人捏他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使得他将嘴张开,随着一阵令他作呕的腥味,打手的分身就塞进了他嘴里。
拼命扭头,往外吐,却无法使那丑陋罪恶的东西从自己嘴里拿出去,望归感到,在这几个世纪一样漫长的折磨凌辱的时间里,他都一直忍在心里的眼泪,就要忍不住了,他的眼睛好酸,水气渐渐在眼中凝聚。
迷糊的水雾中,柳伟的脸又再次浮现在他眼前,这个王八蛋,平时不想他来的时候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着你,而现在,现在…望归难过的想,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啊…你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吗?就算不知道,你的兄弟已经回来了你也不知道吗?
为什么,你都不回来…不回来…他以为你爱着我,才会这样折磨我,你呢,你真的爱我吗?还是,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可怜的玩具,任你们兄弟两个玩弄,折磨,羞辱的玩具?!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感觉到自己嘴里的男人的分身开始渗出令他恶心的液体,他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连柳伟,都没有这样做过,而现在,他就被这样一个打手,一条走狗…
也许是他的眼泪使男人放松了警惕,捏住他下巴的手有一点松了,另一只手抚上他伤痕累累的脸,男人用拇指摸去他的泪水“你哭了?你的泪,是为他流的吗?是吗…”
就在男人的手松开的一瞬间,望归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他听到身上的男人惨叫着,觉得自己的嘴里满是血…男人也被这样的变故惊的一呆,随即站起身,在望归的身上上狠狠踢了几脚,其他几个打手也开始踢打望归,望归很快的就觉不到痛了…
…好痛…好痛…除了痛,就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不仅是身体,他的心,也好痛…是因为昏迷前,男人那句话吗?“我倒要看看,他还会不会要你这个肮脏的贱人?”
张开眼,望归眼前的,就是一缕昏黄的灯光,好冰冷的一间屋子,空无一物的屋子中,就只有屋顶上的那一盏小灯,没有窗子,使得他无法得知现在的时间,反正,这些都无所谓了…
轻轻的动了一下身体,所与的痛,就像海浪一样袭他袭来了,鼓足了勇气,他勉强抬起上身,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好惨,他自己也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状况了。
下身已经完全肿了起来,一道道鞭痕,渗着血,大腿内侧,精液和血混在一起的粉红色的液体已经干涸再腿上,因为脸上和舌头上的伤,他已经痛的不敢张嘴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杀掉他?他还让他活下来,准备再干些什么?!
望归绝望的再次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对于他来讲,现在死就是最好的归宿了…而他所要做的,也无非是等死吧…只是…爸爸妈妈,你们收养了我这么多年,都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呢…阿瑞,很想再见你一面呢…还有,还有,不愿承认,却又不自禁的想到,那个不知跑道哪里去了的混蛋,我真的,见不到你了…
就在这样绝望的心情中,望归醒了又昏睡过去,再因为疼痛,寒冷和饥饿而醒过来…这样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的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门那里响了一下,以为是幻觉,他努力抬起沉重不已的身体,向门那里望去,没错,有人来了,门又响了一下之后,就打开了。
走进来的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男人或他的手下,而是阿文。阿文将食指竖在唇边,作了一个“嘘”的动作让他别出声,随即快速走到他身边。离近了,他才看清望归的样子“天哪…”
虽然知道二少爷柳强一定不会善待望归,但他也没想到望归会被弄成这样子,不但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伤,就连脸也没逃过这一劫,阿文几乎快要认不出这个与自己相处了很长时间的清秀男孩了。
当他看到望归的下身时,他的心紧紧的抽了一下,他知道那些伤口意味着什么…除了暴力的鞭打,还有…强暴…天哪,柳强怎么会这样做?!
他以后还想不想见他大哥?!发觉了阿文的视线正紧紧盯着自己的下身,望归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将双腿并拢,察觉到他的动作,阿文急忙收回视线“来,我带你走!”说着他轻轻扶望归坐起来,从背包里拿出一套睡衣,轻轻帮望归套在身上“怎么样?有没有摩擦到伤口?”
望归摇摇头,其实,摩擦到了又怎样呢?他已经痛的麻木了。没有想过问阿文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光是从阿文脸上的伤痕和用绷带包扎的右手他就明白,阿文是努力救过他的,只是没有成功,即使是现在,看他那偷偷摸摸的样子,他也明白他来这里带他走,要冒多大的风险。
帮望归系好扣子,阿文取出随身带的捆背包用的行李绳,扶望归趴在自己背上后,回手用绳子在望归的大腿,腰部和后背上紧紧的捆了几道,将他紧紧的捆在自己的身上“痛的话就忍一下吧,不捆紧一点你会掉下去的!”
望归“嗯”了一声,他知道阿文绝对不能像平常背人那样只用两只手托住自己的腿,那样在遇到危险时,他就无法及时腾出手来应对了。
趴在阿文背上,看着他利索的将捆自己的绳子在他腰上打了个结识的结,望归很想对他说些什么,很想谢谢他来救自己,只是怕一开口,刚刚止住血的舌头有会流血了,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说话呢?
胡思乱想的时候,阿文已经站起身,背着他走出了这间不知关了他多久的牢房,他看到门外躺着两个男人,看来阿文也不是轻轻松松就进来的。
穿过基地的路上并没出什么问题,只要躲开巡逻的人就可以,只是当他们走到基地边缘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躲开站岗的人。当阿文的脚终于踏在基地外的土地上时,他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好了,可以说是安全了…”没有听到望归的回答,他有些担心“喂,你没事吧?很难受吗?可是…我们大概还有一段路要走。”
“嗯…”望归哼了一声表示听见了,他不知道阿文要将他带到哪里去,只是觉得他这样冒险,而且还是为了他冒险,有点…不值得,是啊,他本来,都不觉得自己还有在这个世上再活下去的意义了,为什么,还要拖累了别人呢?想告诉阿文这些话,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阿文背着他在密密的林子中走着,在天快亮时,他们总算是走出了林子,站在一个边境小镇的街道上了。
虽然一直趴在阿文的背上,但已经虚弱透了的望归还是感到累极了,真的是又累又疼,于是当阿文找到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将他背近房间,松开绳子,让他躺到床上后,他马上就睡着了…
阿文却一刻没停的叫服务员端来热水和干净毛巾,开始给他清洗伤口。身上被殴打的伤,在见惯了死亡与受伤的阿文眼中,并没有什么,只是擦洗到望归的下身,阿文的手却开始颤抖了。
怎么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柳强以前从来不曾这样过,即使那些陪柳伟睡过觉的男孩女孩,他看他们不顺眼,也不过是干脆的杀掉,从来不曾这样子折磨过一个人,小小的秘穴以为鞭打之后又被蹂躏,已经开始发炎,流着脓血。
简单的擦洗掉血迹后,阿文把随身带的消炎药膏轻轻的替他涂在那里和全身各处伤口上。似乎是因为擦药时的疼痛,望归醒过来了,看着阿文倒掉脸盆里的血水,收好药膏,望归悲哀的想到,他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他们对我做的一切,他也知道了我现在,是怎么样的肮脏不堪…他会,带我去见他吗?可是我又,怎么有脸再见他…
“你醒了?怎么才睡了这么一会?是不是我擦药时弄痛你了?对了,你多久没吃东西了?要不要吃东西?我到下面去看看有什么可吃的,我先倒杯水给你喝,”
说着他拿了一个房间里的杯子,用热水烫了烫,才倒上水,自己尝了尝正合适,走到床边“来,我扶你,”扶望归轻轻坐起身,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来,喝吧,我看,他们这几天一直都没给你吃喝,是不是?”
当水就在面前时,望归才发觉自己有多渴,是的,他们一直都没给他吃喝,而他自己,也没想过吃喝,只是想到,死。
直到现在,他的身体,才有了痛以外的感觉,就是饥饿和口渴。没有犹豫,望归就喝了一大口水,只是水刚刚喝到嘴里,触及到了舌头上的伤口,引起了一阵剧痛。
那样的痛使得望归没有办法把水往下咽,而是“啊”的一声,将水和着鲜血都吐了出来。被他这一吐,阿文有些慌神“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会,怎么会…吐血?”
一边咳着一边等着疼痛平缓下来,望归喘了好一会之后,才轻轻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因为他一直不说话,再加上刚才的情形,阿文这才感觉到了什么“你的嘴怎么了?”说着他捏住望归的下巴“让我看看!”
强硬的捏开望归的嘴“天哪!你…”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成这样?只是这句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望归为什么把自己咬成这样,只是为了,不被那些人污辱…
“别怕,别怕,没关系,我帮你擦药…”阿文一边轻轻替望归擦药,一边安慰他,其实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因为他知道,这样深的伤口,又伴着轻微的发炎,绝对不是他手里这一点点药膏能治疗得了的,当然还有他下身的伤口,如果不及时治疗,怎样的后果,他不敢想象…
擦过药后,阿文找了一支干净的吸管,让望归含在嘴里“先用这个喝水好了,这样不会弄痛伤口。”看着望归喝光了一杯水,阿文舒了一口气,将一碗不用嘴嚼的粥端到望归面前“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吃?”
望归自己拿过碗,对阿文笑了一笑以示感谢,然后就用勺子舀了粥,小心翼翼的送进自己嘴里,尽量不碰到舌头,直接咽下去。
看着他吃饭,阿文突然说:“你还记得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我逼着你让我喂你吃东西…你骂起人来真的是好厉害呢!难怪大少爷那么喜欢…”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见了望归拼命掩饰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