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寻痛苦地挣扎,花径急速扩张的痛苦,令他频频低呼。封旗大嘴递上,封住他的柔弱气息,身体急速地来回做着活塞运动,感受夜寻的温润收缩。连日来的“例行调教”
果然有用,夜寻的蜜洞紧如当初,又增加了平日所没有的柔软温驯,不再硬绷易裂,使封旗可以放心冲刺,不用担心由于粗暴的伤害而几天不能碰身下的诱人身体。
“不要!啊…放开我!”虽然幼嫩的地方这次没有裂开,毕竟还是感觉到揪心般的疼痛,夜寻闭上眼睛,捶打身上不动如山、正在对他施以兽行的魔王。
一下一下的撞击,越来越强烈的痛楚,化为浓浓的憎恨,溶入夜寻的眸中,激起他抵抗的决心。忽然放弃所有的挣扎,夜寻强忍身体的悲鸣,任封旗施为。他知道,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可以减少封旗的享受。
真希望自己是个没有感觉的死人!一阵激烈的冲刺,封旗低吼一声,将欲望完全发泄在夜寻的身体深处。白浊从夜寻的蜜洞缓缓流到白嫩的大腿根部,充满淫靡的感觉。湖水轻轻荡漾,很快洗去封旗流下的污迹。
“夜寻。”封旗捏着夜寻美丽的下巴,危险地责问:“放软了身体毫不抵抗,想降低我的乐趣,对吗?”
夜寻微喘着气,闭目不言。封旗伸手,从娇柔的锁骨,慢慢划落到胸前可爱的突起,再快速下转,插入刚刚才承受过封旗欲望的后蕾,淫秽地来回抽插着。夜寻“呀”地轻呼一声,咬紧了牙别过头去。
“这么漂亮的身体,再没有反应也可以让我很舒服呢。”封旗贪婪地抚弄身下动人的身躯,品尝夜寻身体的香甜,随处留下淫猥的水痕。夜寻知道封旗整起人来没完,不想被他长时间的继续下去,抬起骄傲的小脸,开口反抗:“封旗,你知道你为什么害怕吗?”
正在花径中蹂躏的手指停了下来。“为什么?”错愕的君王瘁不及防,张口承认了他确实在害怕。夜寻轻笑,瞪大黑色眼眸傲慢地直视封旗,挑衅的回答:“因为你对我无可奈何。
除了低级的折磨,让你发泄之外,你根本对我无可奈何。你征服不了我,高高在上的封旗陛下,不过是个没有办法的可怜虫。你甚至不敢杀了我。”
封旗的眼瞳紧缩,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帝朗司湖面。封旗冷笑,残虐的光闪现在眼眸,松开按住夜寻的手,转身走回湖畔边的软垫。
“你说的不错,夜寻。我确实不会杀你。不过…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喝下杯中的美酒,封旗扬声发令:“来人啊,给我把他按在水里,好好教训一下。”侍卫连忙执行王令,两个人奔到夜寻身边,凶神恶煞地将他生生按入水中。
打定主意不做出反应的夜寻开始闭眼憋着气,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胸口处越来越疼,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难过…不要!让我吸气…湖水灌入他的鼻子和口,夜寻极力敲打将自己按在水中的手,意识逐渐模糊。
“把他弄醒,再给我淹。”封旗残忍的命令传来。侍卫们弄醒昏迷的夜寻,逼他吐出胃里的水,又再次开始惨无人道的蹂躏。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在夜寻被按入水中前,封旗冷酷的声音传入耳中。不能呼吸的世界,是如此的痛苦…封旗将烈酒含在口中,感受舌尖被咬伤处火烧似的疼,冷眼看着湖中被折磨的夜寻。被窒息的刑罚弄得一次又一次的昏迷、苏醒、再昏迷,他宝贵的男孩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
与其得不到他,不如就这样将他活活淹死。狠毒的念头划过封旗的脑海,让他的心忽然抽搐般的疼痛起来。不!不可以。我寻找了这么久的珍宝,不能就这么毁了。总有办法,让他驯服地偎依在我的怀里,出现在我的世界。总有办法的…将手中的酒杯随手一抛,封旗站了起来。
跨着大步走入浅水处刚刚昏迷过去又被侍卫弄醒的夜寻身边,虎臂一展,将夜寻温柔地抱回软垫。
“夜寻。”封旗审视怀里的人儿,低声呼唤。气若游丝的夜寻听到封旗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力气。渴望的心颤动着,封旗闭上眼睛,轻吻夜寻鲜美的唇。
只有在耗尽力气甚至昏迷的时候,夜寻才会乖巧地躺在封旗怀中,接受他的吻,任霸道的舌头侵占嘴内的任一处地方。就这个样子,夜寻,就这个样子。让我想象你偎依在我的怀中,想象你心甘情愿送上香甜的唇,
想象你甜美的笑容为我绽放。只要一次,让我想象这迷醉的滋味。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是多么的渴望,有那么一天…在他叱咤风云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如此害怕得不到一样东西,从没有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
只要令你属于我,即使将你我撕为碎片,又有什么关系呢?夜寻,我的夜寻…帝朗司的君王,折磨着他所深深珍惜的人,也折磨着自己。***
真是度日如年!最后一丝夕照被黑幕所吞噬的时候,夜寻如往常一样,被带到了封旗的寝宫。在离那封旗施行淫行的白毯最近的角落里,夜寻紧紧地贴着两面围墙的夹角而坐。
双手被高高束起,两条白玉似的细腿被分别固定在相邻的两面墙上,被迫打开了一个精确的直角。新换上的白丝袍已经被从下到上的卷至腰间,将令人垂涎欲滴的精致分身彻底暴露出来。
这变态的昏君,不知道又要干什么!夜寻忍受着下体凉嗖嗖的感觉,暗暗庆幸封旗寝宫的炭火烧得够旺,否则这刑罚可就难熬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夜寻知道封旗就要来了,今晚少不了又要留下一身的伤痕。交谈的声音,隐约可听:“抓到了?…”
“…享用…管他是男是…”…殿门打开,果然是封旗一行人。夜寻开始收拾斗志。今晚的封旗一身纯白打扮,外披一件紫金披风,将他的残虐本性掩盖得一丝不露。
犹滴着水珠的浓密黑发,似乎刚刚才沐浴过。封旗任侍从解下披风,向被绑在角落的夜寻望去,光线暗淡,那俊丽又骄傲的容颜若隐若现。
自行取过一个烛台,封旗移动到夜寻面前。烛光照耀着依然美如梦一般的苍白脸庞。“夜寻。”封旗抚摸夜寻身上那因为昨晚的折磨而留下的细小伤口;“你恢复得不错啊,我很高兴。”
温柔的语气,就象最体贴的情人温存一般,让夜寻心里一寒。对用身体彻底了解封旗残忍本性的夜寻而言,越温柔的封旗越可怕。想起他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纵使骄傲倔强如夜寻,也不禁生生打了个冷颤。
封旗捏住夜寻的下巴,感受细致嫩滑的肌肤,紧紧制住夜寻的牙关,给了他一个深吻,道:“我今晚不能陪你了。臣下送来了一个新鲜有趣的玩具。”
夜寻抬起闪闪生辉的星眸,冷笑道:“要我恭喜陛下吗?”“不。应该恭喜你,你不是很希望能休息一晚,不被我宠幸吗?”
封旗含住夜寻的耳朵,象情人般密语,慢慢在语气中掺入一丝邪气:“不过,当然不能太便宜你。”夜寻早就料到,这没有人性的魔王,又怎么舍得放过折磨自己的机会。倔强地递给他一个“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眼神。封旗毫不动怒,他已经想好今晚的娱乐了。手一举,将烛台移到夜寻眼前。
被蜡烛突如其来的灼热吓了一跳,夜寻猛然想起上次被蜡油封住分身出口的可怕经历,警惕地看了正在燃烧的蜡烛一眼。封旗将夜寻的反应看在眼里,露出残忍的笑容,话语却仍是低沉温柔:“别怕。
我的手段多得很,你还没有尝到一半呢!”手抚上赤裸的大腿,一阵动作,将一个圆圆的东西套在夜寻冰凉柔软的分身上。
夜寻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厚厚的白圈,似乎很有弹性,紧紧贴着分身的肌肤。封旗嘴角含笑道:“这是由羊肠一层一层套上而制成的,最有弹性,叫做羊肠圈。”说着用颀长有力的手指,在夜寻的脆弱上施展技巧。身体违背夜寻的意愿,很快被激起热情,分身开始逐渐挺立、膨胀。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
“啊!”夜寻发出一声惨叫。徒劳地拉扯着被紧绑的四肢。封旗停下动作,脸上的残虐越发明显:“忘了告诉你,这羊肠圈里布满了向内的尖针。
如果你下面乖乖的话,尖针就都藏在里面;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我倔强的小东西,那你可就要吃苦头了。张得越大,尖针刺得越深。很刺激,是不是?夜寻。”
“哼!”夜寻轻蔑地将头甩在一边,避过封旗的唇。封旗轻笑一声,吻不到夜寻的小嘴,顺势白牙一张,咬上夜寻珍珠似的耳垂:“我会派两个最好的孩子来侍侯你。凭他们高超的舌技,再加上这个羊肠圈…”封旗用手握住夜寻裹上羊肠圈的脆弱之处。
“可以让你哭上一个晚上。”夜寻闻言,不禁用力咬紧了细白的牙齿。今晚竟然要忍受这样漫长而残忍的对待!又一阵脚步声传来,似乎那个“新鲜有趣”的礼物已经送到了。夜寻扭过头,不忍去看那将要领教封旗手段的可怜牺牲品。
封旗也听到声响,站了起来,斜坐回铺满丝绒的主位。“长得还不错。我很久没弄过女人了,不过你的部族血统,倒是让我起了点胃口。”是封旗自大狂妄的声音。
“礼物”显然没有被驯服,咬牙切齿地回道:“昏君,希望你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立刻烂掉!”声音钻如耳膜,夜寻全身一震“啊”地轻呼一声,不能置信地抬起头。
一双翠绿的眼眸带着不敢相信的眼神跳如夜寻的视线。浓密的睫毛、如云的秀发、双眉间红艳的一点胎痔;正是夜寻从小相依,温柔如姐姐般的贴身侍女天梦。没想到,天梦居然就是那份“礼物”
!为什么天梦会在这里!难道是为了寻找我才离开隐居的山谷,而被…内疚攥紧了夜寻的心。天梦也惊呆了,居然会在这里找到日夜担忧的小王子。
看到从小被溺爱娇宠的夜寻浑身伤痕,面容憔悴,被不堪入目的方式捆绑着的凄惨模样,天梦发出一声惨呼,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挣开抓住她两手的侍卫,飞奔到夜寻的面前,不能自己地跪下,将他抱在怀中。
“殿下!夜寻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呜…他们…他们怎么这么狠的心…”天梦的眼泪象断线珍珠一样坠落。夜寻闻着熟悉的味道,就好象回到家园一样,眼泪涌框而出。
无情的魔王并没有给太多时间让两人沉浸在重聚的震撼。高大的身影很快沉沉压来,夜寻刚抬头,封旗已经来到眼前。
“殿下?这个小日族的女子叫你殿下?”封旗的眼中跳动着诡异的光芒。夜寻的五脏六腑刹时冷得象浸在冰水里一样,泄露了身份,只怕免不了受这魔鬼加倍的折磨。哭泣的天梦清醒过来,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悔恨之极。
抬头看见封旗注视猎物一样的眼光射在夜寻身上,霍地转过身,挡在夜寻身前,颤声喊道:“你要干什么?走开!不许你靠近他!”
封旗对天梦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目标只在天梦身后的夜寻身上,对这个挡住视线的女人大不耐烦。一使眼色,几个侍卫蜂拥而上,利落地将天梦绑到一旁按在地上。
“夜寻!”天梦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魔慢慢靠近她从小细心守护的天使。封旗半跪在夜寻的面前,浑身散发着异常危险的气息:“你不会是小日族的王子吧?夜寻殿下。”
夜寻骄傲地扬起绝美的脸,冷冷答道:“你说呢?封旗陛下。”封旗露出招牌的邪恶笑容,叹道:“怪不得,你每次都让我这么舒服。不愧是著名的小日王族血统。”
伸手托起夜寻曲线优美的下巴,悠然续道:“早就应该猜出来,不是小日族,哪能有这么漂亮的脸。不过,听说你的眼睛是最珍贵的紫色,怎么会变成黑色呢?”
夜寻狠狠把头一甩,避开封旗在下巴逗弄的手,一丝讥笑浮现在优美的嘴角:“你想我会告诉你吗?”封旗闭目,夜寻被折磨时紧闭眼眸的情形在脑中一闪而过。
“用不着你告诉我。我自己来找答案。”封旗诡异一笑,站了起来,脸色转沉,暴喝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按在白毯上。”
众人连忙从命,七手八脚的将夜寻从墙上解下来,把他仰面安置在纯白的丝毯上,而且颇为知情识趣地将他那已被卷至腰间、毫无遮蔽作用的白丝衣完全剥下;然后留下两个男童一左一右按着夜寻的双臂,等待封旗的发落。
当然,没有人会傻得帮他取下分身上的羊肠圈。封旗缓缓走到夜寻身旁,踢开一个跪行上前为他做享用前准备的男童,亲手掀开衣裳的下摆,掏出已经挺立的分身。
夜寻知道今夜难熬,勉力转头,看着同样受制于人的天梦,给了她一个极美的安抚笑容。跪在夜寻两腿之间,封旗将引以为傲的灼热对准幼嫩柔软的蜜洞,炯亮的眼碰上夜寻眸中愤怒的火花。
带着残忍的微笑,双手左右抓起白皙修长的细腿,毫无预兆的,用里往腰后一扯---彻骨的疼痛噬咬着夜寻的身体,瞪圆了原本闪烁着耀眼光辉的美丽眼睛!“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不是出自夜寻,而是来自一旁的天梦。看到夜寻受到如此残害,天梦象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挣扎哭喊着。
“不要!不要!封旗…你这个畜生!”“…你放开他…我求求你…放过他…他只是个孩子呀!让我代替他吧…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