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由死活要出镜的好友王泽文赞助提供--孙子!还我五百元!
“杨萌萌!好巧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我正打算明天找你呢!”薛雪凝欢呼雀跃的说道,一点没有熟女该有的成熟与稳重。
“咋地了?”我拍拍屁股,走到她的车旁边问道。
薛雪凝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我老爸要让我相亲去…你能不能帮我顶一顶?”
天雷滚滚…晴天霹雳…
这种老掉牙的戏码竟然也能发生在我的身边?我就说强撸灰飞湮灭,作者君太不爱惜身体了,连脑子都瓦特了(上海话吧)!
我把掉在地上的烟捡起来,仔细的了擦了擦过滤嘴,又放进了嘴里:“姐姐,您为啥就挑上我了?我长得就这么像主角?您觉得我这种小身板跟您们这种富商巨贾之家能撕吧动?再说了,我总不能拖家带口的去破坏你的相亲吧?我还有女儿要照顾呢!”
我不这么说还好,一提到喵了咪,薛雪凝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有女儿好!现在她就是咱俩的女儿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被比我小了两岁的放纵不羁爱自由的你迷住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咱俩发生了关系…你女儿就是咱俩爱的结晶…多美的故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就是孩儿他娘了!”
我一巴掌扇在自己腮帮子上了!这破嘴啊!难道薛雪凝也是学文学出身的?这故事编的,时间地点人物啥都有,主要的是你还不好考证!
“姐姐,你这事…不好办啊…你这都当妈的人了…不能还是个处吧…实话告诉你…像我混迹江湖多年的老司机都有处女分辨技能,你这招偏偏小孩纸行,骗老司机…行不通啊!”我撇撇嘴分析道。
薛雪凝慌神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男人能练出如此神技:“那怎么办?我老爸给我介绍的那人我根本不喜欢--你不觉得一个花季的少女嫁给一个就见了一面的相亲对象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吗?”
我用嘴里的香烟对着了另外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火苗,砸吧砸吧嘴:“其实相亲这事是最科学的结婚模式,自由恋爱这玩应就是人体本能冲动…激情过了多半都得黄…你这种大富大贵的人家绝对不能找我这种小门小户的,要不然你老爹在圈子里绝对抬不起头来。你现在是硕士了吧?你觉得和一个大学毕业生有共同语言吗?所以姐姐,找个门当户对差不多的男人嫁了就得了!”
我敢打包票,薛雪凝对我有意思!但是为了她的一生我绝对不能招惹,上一回的撩妹我回家也分析了,应该是我突然得到了一百万之后的心里膨胀,现在我理智多了。
白羊座的战士就这么干脆,当断不断,自被其乱!
薛雪凝腮帮子鼓鼓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杨萌萌!你上次见我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说让我当孩子妈的!我连嫁给一个带孩子的单身父亲的觉悟都做好了,你跟我说这个!杨萌萌,你还是个男人不?”
如果时光能倒流,上次我给喵了咪买内衣的时候绝壁不会招惹薛雪凝!阿西吧!又是女追男的节奏啊!桃花劫便桃花煞啊!
根据薛雪凝的面相来看…这女人旺夫,娶回家绝对有福。但是我心里对女强人有着天然的抵触…我是被伤着了,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你娶一个学历比你高,工资比你多,事业比你大的女人你心理压力大不大?大不大?
咋整?咋办?咋摆平?
白羊座的血脉又赋予了我绝对硬气的性格,面对死胡同我们的解决方法就是…拆了胡同!你想跟我?可以!反正是你追老子的!那老子就是大爷!觉得老子不好了?那就滚蛋!老子不伺候,不挽留!我就是我,那不一样的烟火!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这关节过去了,我吐出烟头,吐了一口尼古丁味儿的唾沫,恶狠狠的看着女强人:“薛雪凝,是你要赖上老子的!恋爱游戏,入场就别后悔!记住一点,老子是块儿烂泥,别想拿我来奋发‘涂墙’!以前有个女人试图这么做了,但是她收获的只有无限的失望…我不希望你重蹈那个女人的覆辙。”
薛雪凝知道我同意了,赶忙从车上蹦下来:“走!买衣服去!”
我神色一滞:“干啥?”
薛雪凝面带绯红的道:“我要带你回家…明天我老爹给我介绍的那货也会来我家,所以你绝不能给我丢脸!”她捏着小拳头,像捍卫着社会主义的斗士似的,看得我一阵发笑。
“衣服我有…正装呗!我有四套海澜之家呢!男人的衣柜…”我面带嘚瑟、眉飞色舞的道。
薛雪凝痛苦的用纤手捂住额头,她不知道自己爱上这个活宝到底是对是错,只能怯怯的对我说道:“咱们买点上档次的…”
“怎么着?海澜就不上档次了?我穿这个去万达发传单,人家负责人还表扬我呢!说我上档次!你家里再有钱能有老王有钱?”我义正辞严的指责着她们这些资产阶级的骄奢淫逸。
薛雪凝都快哭了,喃喃道:“我就想给你换点衣服…又不用你花钱…”
我一听来精神了:“哦…你给我买…行行行,你说买啥吧,杰尼亚还是卡纳利?范思哲还是阿尼玛?我早就听说过了,就因为那些玩应太贵了…折扣店我都不敢进…我四套海澜都是山寨的!”
“你…你…不是挺坚决的吗?”薛雪凝被我的变脸技术惊呆了,她觉得剧本应该这样写:我咬着牙,倔着骨坚持着艰苦朴素,义正言辞的拒绝她的所有换衣服的提议,然后穿着一套地摊货随着她登门拜访,随之上在他老爸和那个陌生优质男面前演一出穷小子夺爱记,最后穷小子和公主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多美的意境!
此时的薛雪凝是措手不及的,她觉得世界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她觉得快一年多了还是没有真正的了解过我。这对于一个女强人来讲是不可饶恕的罪责!
“寻思啥呢?专卖店的干活!苗乐米?猫孩子!跑哪去了?再不过来老子不要你跟别人跑路了啊!”我扯着嗓子吼道,苗乐米扑棱扑棱耳朵,发现我在叫她,赶忙扑了过来:“主人?回家吃饭了吗?”
完犊子了!喵了咪这不长记性的笨猫!我不说了吗,在外面不能叫主人!这不,薛雪凝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可置信中带着一丝疑惑,疑惑中带着鄙夷,鄙夷中带着一抹幽怨,总而言之,那眼神让人一看就满身鸡皮疙瘩。
我干笑了两嗓子:“我觉得…我可以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