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简安宁站在赵景承为他准备的东西前,有些意外。“觉得无聊?有些东西骑一骑才能知道好处。”
赵景承解开领带丢在一边,把调教室的温度调高了一点。简安宁不置可否,神色坦然地脱光衣服,正要去洗澡,就被赵景承拉住了。
“忙什么,今天我亲自给你洗干净。”简安宁一下子想到了他一小时前做出的承诺,热血直往身体中心涌去,脑子里想着:确实要洗干净些,他不排斥,才可能有下一次。赵景承指了指那张大铁床:“躺上去吧。”简安宁愣了愣,有些抗拒:“站着一样可以玩。”
“我的命令,你就非要对抗不可吗?”简安宁不想惹他不快,走过去爬上床躺下,被冰凉的床面激得微微一抖。张开四肢,手指够到侧面按下按钮,三指宽的金属束具弹出来,锁住他手腕脚踝。
赵景承满意地拍拍他的小腹,替他取下性器上的两个玩具。按摩套里润滑剂和前液混在一起,弄得龟头又湿又粘,亏他忍到现在也没吭声。
赵景承抽了几张纸替他擦净了,五指拢住性器把玩着,满意说道:“很好。这床有什么特别吗?”简安宁犹豫了一会才说:“这是我自己玩时用的。”
当着赵景承的面躺在这上面,就好像他自己做的那些事都被赵景承看见了一样,又好比那天险些当着赵景承的面被别人调教,都令他十分不自在。
“示范给我看看。”赵景承矮下身子看着一侧排成排的按钮,有些好奇。简安宁难得动了羞耻之心,却被要求当面演示,心里早拐了七八十个弯,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来,左手手指动了动,按下一个按钮。
床的下面弹出一个机械装置,连着一条混编着钢丝的绳鞭。赵景承还没看清楚,那机器就刷地挥出一鞭,对准的正是简安宁两腿之间脆弱之处。
他想也未想,直接伸手截住鞭子。简安宁吃了一惊,立刻关了机器,急道:“景承!手怎么样?”赵景承对他晃晃只是稍红的掌心,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你胃口也太大了。
打在手上倒怕伤着了,也不想想打在机巴上你吃不吃得消。”又在那险遭凌虐的阴茎上摸了几下,说:“机器哪知道人会疼的。你想用这个,可以换条软些的鞭子。”简安宁偏过头,闷声笑了。
“只有你在意我疼不疼。”“我有时候也不在意的,”赵景承在他腿根上拍了几下“在我准备好东西之前,我要你完全勃起,否则我可要罚你…疼都是轻的了。”
“就这样?”简安宁晃晃手腕,示意了一下被束缚的四肢。“你应该有办法。”等赵景承拿着东西回来时,看到简安宁果然已经硬得厉害,眼睛看着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这么快?你这张床还有别的玄机?”“没用别的东西。我想着你,想着你身体里面…就硬了。”赵景承不理会他的挑衅,揉搓着茎身,捏着龟头让尿道头张开,问他:“尿道调教玩过吗?”
简安宁被他作弄得一阵舒爽,声音都哑了:“刚才不是插进去了?”“刚才那东西还不到一厘米,导尿管有多长你猜也猜得到吧。”
“景承,你哪里都好,只是话太多。”阴茎上马上挨了轻轻的一巴掌作为惩罚:“嫌我啰嗦我也要和你说清楚,我不想你下辈子和导尿管相依为命,所以如果难受,你要立刻叫出来,无论用没用安全词我都会停下来。”
简安宁又摆出那种身经百战、视一切为小儿科、让赵景承想狠狠凌虐他的表情:“是的,主人,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赵景承在他铃口和导尿管上涂满润滑剂,顺着深红色的尿道小口,慢慢送进去一点。
简安宁呼吸平稳,看着赵景承小心翼翼的动作,心中阵阵发甜。尿道括约肌被撑开的酸涩胀痛感他并不放在眼里,只是阴茎被赵景承握在手里细细摆弄,难免生出些上不得台面的快感。忽然身体里一疼,也知道是导尿管进了膀胱,没什么好紧张的。赵景承看着淡黄色的透明液体从透明的导尿管中涌了上来,立刻封住出口,伸手弹了弹导管的末端。
接着拿过一支200ml容量、装满生理盐水的注射器,打开导尿管的封堵,将生理盐水慢慢推入简安宁膀胱内。简安宁感到身体里一阵微凉,诧异地问:“不把尿导出来再清洗吗?”
赵景承对他耸耸肩,又拿了一支注射器,推动活塞注入半管液体“你晚上喝了几杯水,这管下去就超过膀胱正常蓄尿量了。”
不用他说,简安宁也感觉得到小腹的鼓胀,从被插入导尿管开始就没停止过的尿意更浓了。赵景承丢开注射器,开始慢慢把导尿管往外拔。
“唔。”简安宁低低呻吟了一声。“痛?”赵景承停下动作,仔细研读他的表情,随后笑起来:“想尿了?”
简安宁没什么好说的,导尿管与尿道内壁摩擦,因为涂抹了大量润滑剂,并不如何疼痛,只是尿意实在煎熬人,他需用全副精力忍住不尿出来。
全拔出来后,赵景承用纸巾擦净龟头上残余的润滑剂,拿了两个跳蛋打开,用手按在简安宁小腹上。简安宁本来就在强忍尿意,此时蓄满了液体的小腹又遭激烈震荡,险些就此失禁。
虽然强行忍住了,可憋尿产生的一波一波酥麻感也在时刻挑衅他的神经。赵景承做了一个简安宁完全没有想到的动作。他坐在床边,一手按在跳蛋上,另一只手握住简安宁的阴茎,然后俯下身,在柱身上自下至上舔了一个来回。如果是在平时,简安宁早就欣喜若狂,享受温暖湿润的口腔带来的极限快意了。但是现在…他更急着打开舒服手脚的半环,一边说:“景承,你让开。”
“别动。”赵景承站起来,按住他的手指。“主人既然相信你能忍住,你就一定能忍住。”“景承,你别这么玩…”他知道勃起时输尿管不通,但如果忍不住射精了呢?那时候肌肉无力,膀胱里过大的压力足够让尿液冲破阻塞了。
赵景承根本不听他的话,不过也没有继续用跳蛋刺激他。双手拢住充满汁液的阴囊,舌尖在龟头上舔刮一圈后,尽量张大嘴,把紫红色的顶端全部纳入口腔。
他印象里好像没做过这种事,不过真的做起来也没什么难的。这具身体为他所有,他要简安宁快乐,简安宁怎么敢、怎么能拒绝?他用嘴唇紧紧吸吮着勃发的性器,用舌面舔舐贲张的筋络,甚至用牙齿轻刮脆弱的皮肤。
每一个动作都让简安宁浑身战栗,两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每一个吮吸都逼得他身体上弹,全无抵抗之力。简安宁的身体因快感而微微发颤,又因无法忍耐、不敢释放的尿意而汗湿脊背。
在他又一次放松喉口准备放那龟头进来时,简安宁终于熬不住了,猩红的眼乞求般看着赵景承:“主人,求您饶了贱奴吧!”
赵景承也愣了。在与简安宁的数次交锋中,他第一次完全占了上风,逼得简安宁溃不成军、无力承受,只能用最难堪的字眼求饶。胜利的理由竟然是简安宁害怕伤害到他、侮辱了他。
“安宁,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子。”他在简安宁的示意下解开束缚,十指插进汗湿的短发,对着那两片灼热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我也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主人,”简安宁在两人都吻到气喘吁吁时抽空说“脑子里怎么能有那么多花样。折磨人很容易,让我心甘情愿受折磨、只为对方满意的,你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