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简安宁的房子里出来后,两个人坐回车上。秦尧点了两颗烟,递了一根给赵景承,想到出来前他对简安宁说的“持久力这么差,没人乐意调教你的”忍不住狂笑不止。笑过之后又叹了口气:“你犯不着得罪他。今天这事怪我,本来想带你来找找乐子,没想到出了这么个么蛾子。”
又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把赵景承托他的事办得妥妥当当,算做赔礼。赵景承嫌手里还有腥膻味,拿着烟也不往嘴边送,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窗外渐远的别墅区,忽然挑了挑唇角。
“得罪?我又没骂他,还让他爽了一次,有这么个得罪法么。”秦尧单手把着方向盘,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你小子有能耐。
那畜生平时算是能忍的,还不是被你弄得几分钟就射了。”赵景承不置可否,降下车窗,把燃了一半的烟随手丢了出去。夜里清凉的风灌进来,吹得人一阵惬意。
秦尧被烟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才说:“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你自己也小心着点,他看你那眼神绝对有鬼,恨不得吃了你似的。”
他偏过头看眼赵景承俊美的侧脸,半是打趣道:“他可是有前科的人,据说以前弓虽。暴过男人,差点被他爸打死,他爸一死,没人管他,还真说不好他能干出什么事来。”
赵景承嗤笑一声,神色晦暗不明。秦尧尤自在旁感慨:“论实力财力,你家不比他家差。哎,就是…”
他和赵景承做了几年朋友,说话也没忌讳,赵景承不搭他的话,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先送我回去,我约了人。这时候也该到了。”第二天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赵景承躺在床上,随意舒展着肢体。两腿之间有些热痒,他打了个哈欠,埋在被子下面的手伸进睡裤,握住因晨勃而半硬的物事。
想了想,空着的手抓过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到昨天跟秦尧要来的号码,拨了出去。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人,赵景承沉声道:“请让简先生接电话,就说赵景承有事找他。”
秘书告知他简安宁正在开会,听他语气严肃,不敢自己做主,在电话里请他稍等。赵景承也不急,半阖着眼帘,手指不疾不徐地活动,维持着下身淫靡的热度。
几分钟后,电话那边换了个声音:“什么事?”赵景承长舒口气,手上动作转快,声音沙哑:“看来我可以省去自我介绍了?这么快就打听到我名字,昨晚想必印象深刻。”
对方静了片刻,不知是否已觉察到他此刻正在做的事。赵景承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下身却因这种类似恶作剧的行为快感如潮。简安宁过了半晌才答话,声音是极力克制下的冷淡“你找我,该先同我的助理约时间。”
赵景承急促撸了几下,想象着自己正扯着那人的头发,在他嘴里用力菗揷。喑哑的嗓音顺着信号传到简安宁耳中:“我要调教你,也需要先问过你的助理你有没有时间?”
不知怎么,只是昨晚见过一面,赵景承就偏偏想要和简安宁过不去。想折磨他、践踏他,抹去他的骄傲和尊严,让他再也不敢摆出昨天的态度来。
电话那边声音空旷,赵景承料想简安宁已经找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接电话,心里暗笑他无胆,刚要再戏弄他几句,就听见简安宁压抑着情绪的声音:“有空胡言乱语,不如多去关注一下贵集团的股价。”
赵景承正得趣,对方越是被激怒他就越兴奋,喘息着挑逗道:“股价再高,能有你下身翘得高么,简先生,不用费心否认,我知道你听着我的声音就硬了。是不是很想有人狠狠抽你两鞭子?”
那边立刻传来猝不及防的抽气声,然后是简安宁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今晚八点,我给你一个小时。”赵景承抢在前面挂了线。那头狮子快发狂了。赵景承快速套弄几下,舒服射了出来。
他心里想着,那可是个好玩物,该怎么享用好呢。他在悠长的余韵中懒懒地摩挲着软下来的阴。
经和阴囊,手指逐渐下移,摸到会阴的位置。稍稍用力,一层橡胶薄膜制成的仿真皮肤被他剥落下来,露出久不见天日的器官…那是不属于男人的性器官。他这次倒没什么耐心,分开两片柔软的唇瓣,摸索到里侧发硬的阴荷,两指捏着用力一拧。
“嗯…”身体无可遏制地疯狂抖动起来,永远不能习惯的、钻心蚀骨的快感狂风骤雨般席卷全身,浑身过电一般又麻又爽,连带着阴。
经都半软不硬地又吐出点浊液。赵景承花了好一会才平定翻涌的情潮,下床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神清气爽,仰靠在沙发上给熟人打了个电话,定制了整套性虐用具。
简安宁家里未必没有这些玩意,但赵景承很乐意给他个“惊喜”到简安宁住处的时候,刚好八点二十分整。赵景承不怕迟到,反正焦躁的人不会是他。
简安宁倒没像昨晚那样把自己脱光了等在二楼调教室。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衬衫西裤还好好地穿着,领口的扣子却已经解开了,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
看到赵景承进来,他眉头倏地一蹙,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目光很快又落回到扔在茶几上的文件上,冷淡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赵景承也不恼,走近了他,居高临下,左手像抚摸宠物柔软的皮毛一般摸上他的头发,笑着说:“就是我们都知道的那件事。”
简安宁拂开那只戏弄的手,站了起来。他比赵景承还要高几公分,面对面站着极有威压,依旧冷声道:“我对你没兴趣。”
赵景承不理会他毫无用处的反扑,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靠着沙发背翘起腿,戏谑道:“被我摸几下就射了,这叫没兴趣?公司会议上忙不迭跑出来接我的电话,这叫没兴趣?上次酒会上盯着我看了半天,还以为我不知道,这叫没兴趣?”
简安宁面色不变,只是瞳孔愈发幽深,用他那种特有的冷硬声调抗拒着:“那是我的事。”赵景承哈哈笑起来,好一会才止住,收了眼里笑意,哼了一声:“奴隶也配有自己的事?”
简安宁全身一僵。赵景承又笑起来,起身向二楼走去,头也不回地撂下话来:“上楼来吧。动作再慢半拍,我可要让你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