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夙羲离开他的唇,细碎的吻沿着下巴,划过脖颈,下到锁骨,在胸前的梅花处流连。琉渊先是用手掌在他的后背摩挲,他的皮肤细腻嫩滑,如一块上好的和田白玉。被吻得身子酥软的琉渊主动抬起右手解他的腰带,不多时,两人褪去了衣裳,皮肤摩挲着皮肤,四肢纠|缠。
到了最后一道关卡,柳夙羲缓缓地进|入,最私密的地方结合在一起,琉渊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柔声道:“把被子盖上,莫要着凉了。”
盖上了被子,柳夙羲才在他体内缓缓抽|动,墨绿色的被子好似湖面上的波浪,层层滚动却不剧烈。琉渊的背擦着床单一进一退,伴随着阵阵轻|喘,上好的桧木床发出轻微的声音。春|宵帐暖,房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被他连着要了三次,琉渊早已精疲力尽,眼皮如铁一般沉重,经不住重负而要合上。
“雅清…”迷离之中,耳边回响着他的声音。
“嗯?”琉渊应了一声。
他伸手一捞,将他揽进了怀中,手掌抚着他背后的一袭青丝,低声唤他“雅清…”
琉渊将头靠近了他几分,迷迷糊糊地回应他“怎了?”
柳夙羲不再答话,而后,房里没了声音,琉渊便安稳地睡了过去。床帏外的烛火还未燃尽,柳夙羲手上捏了一个法印,房中起了一阵风,快要燃尽的烛火瞬间熄灭,房中一片漆黑。
第二日,琉渊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精致的脸,那人同样睁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醒了?”
“嗯。”绵长的语气,还带着几分温情过后的慵懒。
伸长脖子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柳夙羲轻声问:“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嗯?”
琉渊脸上一红,不答反问:“莫非你不记得了?”
“此等大事,我怎敢忘。”柳夙羲抚着他的侧脸“我只怕,你一早醒来又想不认账。”
上一次明明就是他用了续情花,琉渊神志模糊才会在第二日记不清。就如琉渊所说,在下面的是他,痛的也是他,装可怜的却是柳夙羲。琉渊不禁觉得好笑“谁的账?你的,还是我的?”
柳夙羲额头点上他的额头“自然是你和我的。”
“什么账?”
“情账。”
琉渊嘴角噙着笑“那这笔账你要跟我怎么算?”
“这笔账,你这一辈子也算不清。”顿了顿,柳夙羲继续道:“我也算不清。”
琉渊轻抿着唇,轻轻开口道:“这辈子算不清的,下辈子再来算,可好?”
“好,怎么不好?”柳夙羲眉眼携着浅笑“趁着水还热,先沐浴。”
听到他说这句话,琉渊才知道柳夙羲早已经穿好了衣裳,和着衣躺在他身侧,而自己则还是裸着身子。
柳夙羲连着被子把琉渊裹着抱起,屏风后准备了浴桶,浴桶的水还是热的,冒着缕缕白雾气。琉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说:“我自己来。”
柳夙羲低头看他“腰不疼?”
琉渊脸上泛起了红“不打紧。”
柳夙羲将他放进浴桶,便转身出了屏风,随后又将他的衣裳拿了进来,搭在屏风上。胸膛处多了一双手,身后的人侧脸贴着琉渊的侧脸“可要我这个搓背的?”
“不必。”耳垂被后面的人含在嘴里,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琉渊按住那一双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水雾迷蒙中,他说:“安分些,在外面等。”
湿热的语气扑打着耳朵,身后那人轻声道:“好。”
沐浴之后,在客栈用了早膳,便先去了找了这附近颇负盛名的铁匠,一人买了一把剑。策着马出了城,一红一白的身影便向着鄞州骏倪山而去。
三日后,骏倪山。
骏倪山是鄞州最高峰,处于鄞州东南,乃鄞河的发源地。骏倪山被鄞州人奉为灵山,听闻这山巅之上住着长生不老的神仙,曾有人爬山最高处,有幸见得这位仙人,并得仙人指点,修道成仙。因此,大江南北的修道人士十分喜欢聚集于此谈经论道,期盼自己早日成仙。
后又有修道人士在半山腰上建了道观,名为太虚观。
到了骏倪山,琉渊和柳夙羲便下了马,牵着马徒步行走,因为到了此地并不需要再骑马,他们只需要放慢速度,便会有人主动找上门。
第一个找到他们的是秋瑾。几日不见,大大咧咧的女子还是初见时的摸样,她笑着挡在路中间“你们两可真慢,我们可是等了你们两天!”
琉渊和柳夙羲对视一眼,看着她问道:“怎的不见我表哥他们?”
秋瑾抱着臂膀,撅起嘴道:“别给我提他,那个死脑筋,不懂得怜香惜玉也就罢了,危难之时还扔下我一个人,自己跑了,真差劲。”
“这么说,他们如今安然无恙。”琉渊道。
秋瑾撇撇嘴,似十分恼火韩煜将她扔下之事“他生也好,死也罢,都不关我事,反正日后我也不会理那个贪生怕死之徒。”
琉渊看着她问:“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等你。”
“等我做什么?”
秋瑾笑了笑,走近了几步“自然是等你一起寻宝。”
琉渊道:“宝藏不在这里。”
秋瑾眼底划过一丝不明情绪,随后又笑了笑“不在这里,那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琉渊老实答道。
“你…”秋瑾脸上那份天真烂漫消失地无影无踪,她瞪着他道:“可是,你分明说是在骏倪山!”
等她话音刚落,琉渊速度极快地抽出手中的剑,指向她。秋瑾蓦地抬头,看着指着自己的剑尖,顺着握剑的手看着握剑的人“我还以为是你个君子,不会用剑指着女人。”
“这话我从未说过。”
“那你现在是想怎么?杀人灭口?”
琉渊道:“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秋瑾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我倒也十分好奇你会问什么。”
琉渊第一个要问的便是“你是凌霞山庄庄主派来的?”
秋瑾的瞳孔蓦地睁大,有些不可置信他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随后脸上的波澜归于平静,她道:“凌霞山庄庄主已经死了,难道你怀疑是他托梦让我替他办事?”
“他没死。”琉渊不紧不慢道:“他不但没死,还下毒杀了凌霞山庄上上下下,为了毁灭踪迹,纵火烧了凌霞山庄,而那具模糊不清的尸体不过是他的障眼法。”
秋瑾干笑了几声“你不觉着你在说空话?”
“自然不是。”
“理由呢?”
这说来就话长了,琉渊顿了顿,才道:“这其中的理由你比我更清楚。”
秋瑾不再追问这个问题,转为下一个跟自己切身的问题“那你为何怀疑我是他派来的?”
“你身上太多破绽。”琉渊道。
“你是在说我演技差?”
“最起码,你没有骗过我。”
秋瑾再笑了笑,又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你说一个武功高强的老人把藏宝图给了你之后便消失了,你还说你对着藏宝图一事一无所知,可是你却说得出这藏宝图是怳朝皇帝留下的。”
那一日他们三人在房中商议藏宝图一事,秋瑾突然说了一句关于怳朝皇帝的话。他们分明只字未提怳朝皇帝,声称自己对藏宝图来历一无所知的秋瑾却自己无师自通,这分明就是破绽。从那时起,琉渊便开始怀疑她的来历。再后来,联系凌霞山庄那桩惨案的可疑之处,经过一番推测,便得出了一些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更新。O(∩_∩)O~
明天继续
贴一个《穿越之居家贤妻》的小剧场。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穿越之居家贤妻的。(*^__^*) 嘻嘻…秦皓晨昨天把顾君弦的手机铃声偷偷改了,害他在同学面前尴尬不已。
今天,顾君弦做了一碗加了十个指天椒的面给秦皓晨吃。秦皓晨吃了一口,被辣得不行,翻冰箱发现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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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皓晨勾了勾唇,说:不用,听说口水可以止辣。
说着,就捧着顾君弦的脸,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