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潜入房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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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四章 潜入房间的女人

  疯子的说法十分笃定,仿佛已经猜透了老爷子和柳旗等人的想法,所以对这个决定有着百分之百的自信。

  我现在心思并不在这儿,总是心烦意乱的,也就没管疯子说什么,对于他的决定满口答应下来。

  正好柳旗打电话来叫我们下楼吃饭,打的是房间里的座机,谁知道座机怎么可能信号不好,反正听不清他说的到底是几号包厢,吱吱啦啦的一阵噪音之后,我就挂断了电话,和疯子一起下楼。

  唐克和河奈已经下去了,我和疯子一边闲扯一边往楼下走,到了这种地方已经不敢乱说什么,周围的人这么多,一个一个都不是我们的自己人,而是别人的耳目,我和疯子也不能再聊起关于我们计划的事情,干脆装白痴,聊起了游戏。

  来到前台问了一声,宾馆的服务员说后院儿有个餐厅,是和他们这家宾馆捆绑的那种,来住房的都过去那边吃饭,服务员把我们送到了后门,指着不远处一个房间,“就那儿了。”

  东北的冬天说享福也享福,说受罪也受罪,房间里面暖气足,可是外面的气温冷,这样里外的温差撞在一起,一出门就让人觉得好像掉进地狱一样。

  我和疯子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就抱着肩膀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到了那房间门口,掀开了厚重的棉布门帘,里面便散出来了一阵热气。

  服务员的脾气都挺大,进来人好像没看见一样,任由我和疯子好像没头苍蝇一样绕来绕去,最终找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大包厢。

  说是包厢,其实就是玻璃窗给隔出来的空间,柳旗、唐克和河奈已经坐定了,门口还坐着两个伙计,看这位置是来伺候饭局的,我和疯子先后坐下,我挨着柳旗,就听他解释道:“我估计你们都累了,就没把人都叫过来,让你们好好吃顿饭,休息休息,其他事情明天再说。”

  我根本没心思去和其他人打什么照面,倒是听柳旗说他们都对我很是重视,等着见面说说话,我心里不由得苦笑,心说如果他们知道真相的话,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关于这些问题,我很早以前就已经琢磨过无数次了,他们认准的人是齐名央,但是真正谁是齐名央他们认的到底是人还是名字如果当初没有调换身份,那个齐名央和这个齐名央会有什么区别

  这些问题就好像图里的猫,让我无法解释,干脆也就不再多想,学着唐克和疯子一样,尽量让自己把那些没意义的问题抛诸脑后。

  人都坐齐了,门口的伙计出去吩咐让服务员上菜,很快便有人敲门端着菜盘子进来,我乍一看被吓了一跳,盘子比锅大,热腾腾的冒着热气,都是一些常见的东北家常菜,酸菜炖大骨头、锅包肉、炖血肠之类的东西。

  我倒是不挑食,只是盘子这么大,一看就让人有点儿犯怵,柳旗也是热心,八成把这店里的招牌菜都一个个点了一遍,我们不过六七个人,菜却结结实实地摆满了一桌子,别说是六七个,就算是十来个壮小伙子也足够吃了。

  柳旗还点了啤酒,服务员抱着两个纸箱子进来,都说东北人能喝酒,看来都是踩着箱子喝的,柳旗放开肚子招待我们,刚开始我还有点儿含蓄地推让,后来看着疯子、唐克和河奈都不客气地喝了不少,我也推辞不过去,加上那两个来陪我们吃饭的伙计喝酒都是一把好手,一边喝着酒一边吹着牛,不知不觉间,肚子里面已经鼓得塞不下东西,眼前的人也摇晃起来。

  我平时不爱喝酒,猛地喝了这么多,虽然能喝进去,意识也还算清醒,但是脑子已经有点儿不舒服了,而且我是那种有人在场的情况下比较正常,让我喝多少都能喝的下去,但是人一走了,精神放松下来就会犯病的类型,大学时候和同学喝酒,喝多了之后在洗手间里吐了两个小时,这种事儿也不奇怪。

  不闭眼睛则以,一闭眼睛就天旋地转,能把肠子都吐出来。

  我感觉自己差不多到了量,不敢再多喝,就推辞说已经累了,想回房休息,再看手表,已经是十二点多,想到明天还有事儿,人也坚定起来,不管唐克那孙子在后面怎么推劝,我都没搭理他,八头牛都拉不动地直勾勾往门外走。

  喝了酒,人也就感觉不到冷,疯子紧随我后面跟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上下牙直打颤地对我道:“你行不行要不要晚上我在你房间睡,一起看着东西”

  “别”我觉得意识还算清醒,但是身体已经有点儿不受控制,走路摇摇晃晃不说,舌头也不利索,觉得自己想好好说话,无奈舌头已经硬了,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我这么秀色可餐,万一你按捺不住,生扑了我,明天睡醒就不好做朋友了”

  我和疯子没个正型地打趣,转眼间已经到了楼上,我俩就各自分别,掉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到了房间门口,拿出钥匙来打开门,手在墙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电灯开关,索性也就不开灯了,直接打开了电视。

  人喝完酒就犯懒,现在别说什么让我洗漱洗澡,连衣服都懒得脱,甩掉了鞋子就钻进了被子里面。

  电视不知道在放着什么节目,我也听不清楚,只是电视信号不好,吱吱啦啦地发出杂音,这电视好像没有购买有线电视,用的是什么特殊的天线设备,画面上都是雪花。

  好在我也不看,只是需要房间里有点儿灯光,免得一闭眼睛就想吐。

  撑着床头坐了一阵,半睡半醒间,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我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睡好几次,觉得身上有点儿冷,人这才清醒过来,正打算关了电视进被窝里睡觉的时候,我的余光瞥见了墙边的衣柜,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影。

  瞬间,酒也醒了,人也马上精神起来,电视节目已经结束了,屏幕上是雪花,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往衣柜那边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绝对是一个人,从背后的身形来判断,还是一个女人,但不是河奈,身材没有河奈那么。

  倒不是我多关注河奈的身材,只是河奈喜欢穿紧身的衣服,身材向来是凹凸有致非常明显的,只是这人身上好像盖着一层床单一样,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身材,只是从那凸出的肩膀来看,觉得这个个惹人十分消瘦,好像营养不良,随时都会倒下来一样。

  我的脑袋里面立马反应过来,这个人既然不是河奈的话,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柳旗排出来的人。

  我靠,趁着我睡觉的时候进房间里来摸东西,这未免有点儿太大胆,完全没拿我当回事儿

  都说酒壮怂人胆,之前我还担心有人进我房间里来找东西怎么办,但是喝了点儿酒之后,也就不害怕那些了,对着那人便吼了一声道:“你干嘛的我喊人了叫警察了啊”

  那人绝对听到了我的话,本来正在衣柜里面摸索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可她却没准备回头,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仿佛正在思考着应对的策略。

  我手边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心想既然是个女人,应该也不会太难对付,当然了,如果碰上河奈那种类型,只能怪我认栽。

  正这么琢磨着的时候,那女人竟然一连半天都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儿

  如果是有什么反应的话倒是还好说,可偏偏这样一动不动的,让我觉得心里没底,猜不到下一步的动作,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和她就这样对峙了大概两分钟,我终于忍不住了。

  房间里有两张床,我躺在靠窗户的这一张床上,贴着暖气近,图暖和,而女人站在另一张床和衣柜中间的缝隙里面,我掀开被子,抬腿跳到另一张床上,一把抓住了女人将她的肩膀掰了过来。

  卧槽。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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