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急了。”手指游刃有余的玩弄着,水打湿了手指,快要漫出来了。
“是你们不管我…你们…太过分了…”听雨咬着手指,他爱娇的模样瘙痒着男人的心。
幽火拔出手指,手指被液体打湿,他将手指上的水抹在听雨的唇上,听雨吃吃地笑着,张开腿,示意男人进去。
幽火也不客气,分身的尖端在听雨的入口处摩擦着,听雨只好自己扭动腰肢,吃下男人的粗壮。
“宇儿,你打算怎么满足我?”琰王也笑着,将听雨的手按在自己的勃起上。
“琰哥哥,是你们满足我,不是我满足你们。”听雨抓住琰王的分身,琰王知道他要做什么,也将他的头抱近自己,听雨妩媚的笑着,将琰王的粗壮含入口中。
幽火也贴得更紧了,听雨感受到口中的脉动,也为下体传来的抽送满足。
“…唔…唔…唔…”他贪婪地吃着男人的分身,舌头在发抖,沾满了津液的分身吐出,他特别从根部开始舔着这根长条,贪婪的模样,弄得琰王也不知道自己的分身是不是能坚持着,直到进入他体内再喷射。
“宇儿是个贪心的孩子,下面都已经被填满了,还想要更多。”
“因为琰哥哥也想把我填满,而且,一个男人也不能真的把我喂饱。”勉强将话说完,却因为下体传递的震荡,不能自控的听雨抓琰王分身的手指突然收紧,于是,被刺激的琰王的分身吐出液体,汁液溅在听雨的脸上。
“对不起。”琰王认真地道歉,听雨却笑了,他伸出舌头,将溅在唇边的液汁舔掉,又用手指将那些溅在脸上的液体刮下来,认真地舔着手指,嘴唇上也有了白色的浊液,他的笑容更灿烂了。
“你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妖精。”琰王苦笑着,松开了他。
幽火也停止了,幽火将刺入他体内的部分取出,已经快要喷射的分身突然被取出身体,空虚感支配的听雨不自在的扭动着,非要幽火将分身再一次送进去。
幽火将听雨扶起,原本还能勉强挂在身上的衣服,因为坐骑的姿势,已经掉到了腰间,听雨满意地坐在幽火的腿上,继续享受属于他的粗长脉动。
琰王舔着听雨的嘴唇,将他唇上的白色舔掉,又给了他更浓更深的吻,听雨欢欣中接纳了这些吻,与琰王一起酝酿爱液。
身体也贴得更紧了,被两个人的胸怀的温暖填满,听雨有些醉意。
幽火的部分在听雨体内,霸道的占据着,若不是嘴唇被琰王封住,听雨已经不知道将多少呻吟释放,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泻出了少许呻吟,被这声音刺痛的分身终于还是泻出了,将液体留下了,少许液体流出,空气中也有了淫荡。
“雨儿,满足了吗?”幽火的问题自然不能得到回答,琰王抱起听雨,尚还留着男人液汁的身体就这样到了琰王的腿上,不愿意浪费的听雨扶着琰王的肩膀,骑了上去。
上一次的液体润滑了密处,琰王轻易地将分身刺入柔软之处。
“琰哥哥,你会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很淫乱吗?”听雨的头靠在琰王的肩膀上,他的全部感受都交给了快感。
“我和幽火是不可能发生这种关系的,所谓的两个纯粹的男人之间的爱情,只能通过爱同一个身体得到升华。好在,宇儿,我们两个人都是爱你的,你也爱着我们。我们一起得到你,不会觉得这是对你的伤害。三个人的爱情,才是最完整的爱情。”
“嗯,因为我们三个人都是相爱的,所以,三个人在一起,才是完整的爱情。”听雨的话换得更多的爱意,琰王的部分因为终于得到了听雨的包裹,自然也就满意中流下泪水,汁液泻出。
“我们两个人会一起爱你的,雨儿。”幽火温柔的靠上来,他的隽永温和填满了听雨空洞的心,听雨回过头,给他浓密的吻。
因为衣服没有除尽,亲吻的时候竟然有摩擦的快感,幽火拉起听雨的腿,将自己的分身也送进去了。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再一次接受这样充满地进入,听雨还是有些不能承受,他紧抓着琰王的脖子,琰王也将刺进的部分取出,两个人的液体流出,幽火的尖端将这些液体小心翼翼地涂在密处的入口。
入口是湿润松软的,两个人的分身都在入口处反复试探,听雨知道,自己的身体经过那一夜的事情以后,变得更加敏感了,若是被这样地进入,得到的快感,甚至会夺走他的神志。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雨儿的身体真的是天生媚骨,为什么不管和多少人缠绵多少次,你的身体都不会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反而更加精美了。”
“因为我得到你们的爱,爱是最养身体的。”听雨咬着琰王的耳朵,琰王苦笑着,倒是这时候,两根男柱已经将尖端没入,因为是进入自己最爱的身体,分身也是异常的兴奋,加上和琰王一起进入最爱的身体的另一根分身是他一直喜欢的男人,两根分身的摩弄,也可以产生缠绵的热度。
“我们这样就真的成为一体了,宇儿,我们三个人以后就是一体了。”说话的时候,两根男柱已经大半没入,听雨发出了娇媚的叫声。
“…琰哥哥…啊…幽火…我…我…感受到了…呜…你们的…你们的…爱…好多…啊…好多…啊…的…爱…好粗壮…啊…爱…”
“雨儿,你太兴奋了。”
“…因为…因为…你们…是…你们…不…好…是…”听雨也觉得这种时刻将精力花费在说话上有些浪费。
两根男柱继续深入,直到没入了,听雨的身体被紧张感占据,这种紧张很快就转化为快乐,若是这时候将两根男柱抽出,他也会因为失去快乐而瘫软在他们的怀中。
但是这样的快乐也不可能一直持续,听雨接受了男柱的存在,后面的充满换得前面的勃发,他到底还是不能自控,再一次将液体流在了琰王的手上。
“宇儿总是能吐出这么美味的东西。”琰王品尝着,幽火也凑过来,分食听雨的体液,他们的动作也让埋在听雨体内的东西动摇了,听雨只好将重量挂在琰王上,看着两个男人将液体吃尽。
幽火意犹未尽地舔着琰王的手指,手指与舌头的绞缠的淫靡让埋入听雨的部分更加兴奋,听雨呻吟着,醉在他们怀中。
幽火也调整了一下姿态,他们的进入是真实的,爱意纵横,将他的身体甜蜜…
取出来的时候,听雨已经因为过分的快乐,有些晕厥,他依在琰王的怀中,不忘在幽火的胸前玩着花样,幽火抓住他的手,将这小妖精的手含入口中。
“宇儿,这一次,满足了?”
“嗯,你们给了我很多的爱,我很满足。”
“想要再给一次吗?”幽火的问题得到的是理所应当的回答。
“你给得了,我当然要。”
“可是你的腿都被爱液打湿了。”幽火拉开将下体遮得雾里看花的衣摆,不能承受那么多爱意的蜜处,白浊的液体已经流出,流在白皙的腿上,分外妖娆。
“但是你也知道我很贪心的,虽然那里已经吃满了,可是还想要。”听雨直勾勾地看着幽火,后者也只得叹一声,无奈了。
“果然是被我们宠坏的小妖精,你就不知道节制一点吗?”
“被你们爱到站不起来,也不要紧,因为你们会抱着我走路。你们确实太宠我了,都把我宠坏了。可是你们也喜欢宠我,我越任性,你们就越开心。”听到这样无耻的话语,琰王也渐渐明白了幽火的无奈,只是他们都是将听雨宠坏的犯人,身为共犯,自然也不能指责对方的行为的不是了。
听雨倦了,在他们的怀中休息,这小猫一样的甜蜜微笑,也是他们一直最希望守护的。
到底不能将兄弟的矛盾解决,他们约定了三天后的谈判。
听雨没有走,他还有必须做的事情,但琰王与幽火也相信他,相信不会有意外发生。
不允许携带暗器或是毒药进入会场,可是,在权力面前,这些规定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无毒不丈夫,为了得到权力,将最后一分人性出卖又何妨?何况,皇家只有两位继承人,暗杀了其中的一个,活下来的那个,虽然是凶手,却也是皇帝。
听雨笑着,哄骗着琦年。
“你现在知道关心我了?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居然不见了!”琦年有些生气,可是听雨也有办法说服他。
“因为关心则乱,那时候那么多人,如果我留下,那些人一定会恨不得杀了我的。”听雨的笑容更加美丽了。
“至少,我还留在你的身边,这比什么都能证明我的心意。你才是真正成就大业的人,所以,我愿意追随你,与你长相守。”莱特很勉强得将笑声咽下,他当然知道听雨在说谎,可是他也不想告诉琦年真相。
但琦年对昨天的事情还有些介怀,他转过身,不再理听雨。
听雨也没空和他玩乐,正好借着机会离开。
琰王为了避嫌,一直没有与琦岳见面。
深夜,在采薇的陪同下,睚眦和幽火拜访了琰王。
“我是为了雨儿的事情才来的。”睚眦开门见山地说着。
“雨儿曾经年少不懂事,伤害了你,那件事,雨儿一直深以为憾,可惜,死者已逝,不能给你足够的补偿了。”
“我不曾想过补偿,我爱着他,知晓真相的时候确实有些冲动,但现在想来,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琰王笑着,谈到听雨时,他甚至有些夸赞。
“他也只是个孩子,无心的孩子,又怎么能强求他为过去的错误负责?孩子只是孩子,不懂事的时候犯下的错,现在的他,已经知道错了,也足够了。”
“是啊,确实,那时候的雨儿还是个孩子,我觉得,我要为那时候的事情负责。”幽火的话换得琰王的浅笑。
“生在皇家,我们的情感都比较冷淡,但是我们都爱着自己的母亲,只有母亲对自己的情感是真实的,不曾灰暗。我想,让宇儿活下去的力量,应该就是对亲人的思念。因为思念亲人,所以不想放弃生命。”
“雨儿说,即使你可以原谅他,他也会给你一些补偿。”杀敌无数的宝剑,总有些掩不住的血腥,即使剑身光亮,却还可以感受到剑的寒冷,那是来自地狱的寒冷,她有些害怕了,指尖碰到了剑,于是,从指尖开始,寒冷侵入,将她的身体带入冰河。
谢春儿温柔地拭擦着长剑,这一泓秋水浸透了她的一生,她微笑着,生命已经融进剑身。
“为什么说谎?”莱特一直等到听雨将事情做完,才开口。
“你为什么没有拆穿我?”坐在石栏上的他,忧郁中,看着天空。
“你不想告诉我为什么,所以我也不会给你原因。”
“你处心积虑的计划,到底想得到什么?”
“为了一件不存在的东西。”听雨伸出手,暮春的残花落在掌心。
“有些事情,我一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你,我害怕你不能承受。”
“还有什么不能承受,我早就看见了毁灭,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
“我要告诉你的,是一个残酷的真相,关于赛亚瑟的真相。”手掌的花瓣被揉碎,花汁残在掌心,于是,手指也有了暮春的气息。
“难道说——”
“其实,跟在你们身边一百多年的赛亚瑟,是个活死人,他的肉体,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接近疯狂执着让他活下来了,虽然肉体已经死亡。”听雨只是看着黑夜,竟不愿意回头。
“是怎样的毅力让他的灵魂掌控着已经死去的身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温顺是坚强的,在他的温柔近乎卑微下,藏着将命运扭曲的疯狂。”
“你的眼睛很清澈,但不是心灵清澈带来的清澈,你的眼睛没有感情,只是将我们希望看见的东西反射。”莱特转过身,抛下了他。
“我不能相信你的话,你的眼睛尚不能表现你的心,我又能相信什么。”
“你怎么看我,我也不在乎了。”听雨闭上眼,暮春的花雨点般地落下,缀在衣服上,泛起残碎的痛。
温顺驯良,是天人们对东君的评价,他太温顺了,竟没有人看见他温柔的皮肤下流淌的疯狂血液。
东皇对他的保护也是束缚,他被绑缚在华美到空洞的笼子里,他的内心空虚得饥饿,甚至祈求被伤害,但是他不会被任何人碰触,东皇将他保护着,他是父亲安静的月之花。
在他最寂寞的时候,因为一个偶然,他看见了赛亚瑟。
因为身体的缺陷而被同伴排斥,因为得到弟弟的保护而更加自卑,文静的赛亚瑟,内心却不能平静。于是,他崇拜幽火,这份崇拜渐渐成为了爱情,他将自己的一切都赌在幽火身上。他也不知道这是爱情还是迷恋,也许,崇拜的迷恋才是这份爱情的真源。
十五岁的时候,他已经看见了死亡,但是他不想死,他想继续跟在幽火身边,这样的执着被东君听见了。
疯狂的欲念,超越脆弱的身体的坚强,冷酷到不惧怕痛苦的决心,这些思念,换得东君的好奇,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么脆弱的一个人可以这样坚强!
东君借给他力量,让这个已经死去身体继续存在,虽然已经没有了心跳,也没有了温度,但是他确实还活着。但是,即使是东君,也不能让这个死去的身体继续成长,幸好,不死族的人习惯了没有心跳的身体,东君的介入也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东君有时候也会回到赛亚瑟的体内,借用他的身体享受情爱的欢乐,但是,他渐渐厌倦了有时候甚至懦弱得可恶的赛亚瑟,所以,在赛亚瑟再一次死去的时候,他故意没有救下赛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