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痒难受的私处本就骚浪敏感,又被夹了领带夹,更加让他产生了耻辱的快感,严希澈抖动了一下身子,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发春似的呻吟:“呵嗯…”一想到那天发生的激情性事,严希澈即刻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无地自容,他含羞带怯地娇嗔嚷道:“啊…不要说…好丢脸…”
瞄了眼严希澈,满脸羞臊揶揄的性感表情,孟君宇兴味正浓地坏笑着:“呵,希澈,你这湿乎乎的奶头真可爱,要不要我帮你吸干它?”
说完孟君宇舔了一口,严希澈胸前的乳头,舌尖轻轻地碰触敏感的樱红,极尽色情的挑逗对方。
“呃啊…别欺负我…嗯…”心口不一的严希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忍不住饥渴的欲望,挺着胸口把乳头送进了对方的嘴里。
被情郎的手指拿捏,遭受玩弄蹂躏的私处花蒂,更是肿胀的微微勃起,从深缝之中悄悄地探出了芽尖,紧挨着情人的指背,将花心里分泌的淫汁蜜液,涂抹在孟君宇的手上。
孟君宇吸了一口严希澈的乳汁,嘴唇叼住嫣红的珍珠浅笑着:“呵…”他解开了裤链,放出胯间的硬物,对准严希澈濡湿的花穴抵了上去。炙热的火龙豁开了贴合在一起的阴唇,在微张的穴口处,戳刺着外翻的花瓣。
严希澈经不住这令人欲仙欲死的煎熬诱惑,毫无理智矜持地动情呻吟央求对方道:“啊嗯…君宇…呃…快点给我…呵嗯…”修长白净的腿钩住对方的腰际,用湿润的花朵主动接纳对方的蹂躏,磨蹭着那条亲密接触淫穴唇瓣的漂亮玩意儿。
孟君宇松开了牙关,释放了严希澈胸口被咬出牙印的红肿乳头。泛着水光的舌头,舔了舔莹润的薄唇。
溢着奶香轻佻上扬的嘴角,凑近严希澈的耳边,诉说着绵绵情话:“希澈宝贝,你的奶水滋味真销魂!让我更想欺负你了!”
他把顶在严希澈私处入口的肉棒,反复研磨着沾满露珠的花瓣。孟君宇将玉茎菇头沾满了严希澈的淫水,朝流淌着爱液,饥渴骚浪的蜜洞,深深地扎了进去。
遭受入侵的深缝,冷不防地被火热的欲望瞬间填满,空虚的小穴蓦然一阵抽搐,爽得严希澈微张着嘴巴发出放荡的春吟:“哈啊…君宇…嗯…进去了…呃…”“呵,要不要插得更进去点?希澈?”并没等对方做出反应,孟君宇的手指,已经动作娴熟地滑进严希澈水涔涔的私处,捏住外翻在淫穴两侧的唇瓣,轻轻地拉扯掰开阴户绽放的花叶,露出花间粉嫩的深缝幽径。
耸动的龙茎一下子捅进了深处的花心,直接戳中了敏感的极点,刺激得骚浪的花心分泌出汩汩的蜜汁爱液,硬挤出了盈满春潮的交媾处缝隙,浇在深入花间的下体根部,湿透的结合处淫水四溢,一片狼藉凌乱不堪。
深入浅出的抽插交缠,让密切结合的部位,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对方逐渐加速的冲刺,让驰骋的性器不断挺进花间,剧烈的抽插活塞运动,震得严希澈浑身颠颤,仿佛快要散架了似的,他开始发出求饶的颤音:“啊…啊…君宇…轻…点…啊…嗯…”湿痒的阴核上掐着的夹子,被紧贴在一起的交媾缠绵,震得颠晃不止,将敏感的花蕊扯弄得又红又肿,淫水浸渍着粉嫩的花蒂,让蕊尖变得光滑水润娇艳欲滴。
更令他感到煎熬的是,被情人手指抚摸的下体,不停地遭受撸动套弄,蕴藏着的精华液体汹涌翻滚,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的崩溃决堤。
严希澈嗓音微颤地激荡呻吟着:“呀啊…不行…嗯…好痒…受不了…要去了…呃…”“还早,希澈,忍着点!”孟君宇攥紧了严希澈的男根,用手指按住了对方下体前端的尿道出口,硬生生阻止了严希澈达至快感顶点时的高潮,憋得严希澈泪眼汪汪地望着坏心眼的情郎,受尽煎熬却依然意乱情迷地,努力配合着对方淫亵的摆布。
炙热红肿的玉茎淫根硬得生疼,颤颤巍巍地待在对方的手心里哆嗦发抖,憋住暗潮汹涌的火山喷发,在随时都会倾泻激射的临界点辗转徘徊,严希澈发出极其别扭的呻吟:“呵嗯…呃…嗯…”虽然肿胀的性器被堵住了发射口,却还在遭受着挤捏玩弄和蹂躏,高潮的快感巅峰,让严希澈时时刻刻经历着欲火焚身的煎熬,得不到纾解的羞愤耻辱,让受到围追堵截的根管产生了强烈的尿意。
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昂着头,扭动着身子淫乱惨叫着:“呀啊…别这样…会尿出来…唔嗯…”下体内部极速窜升的压力,驱使严希澈摆动腰肢,迎合顶弄花心的交媾缠绵。
坏心眼的情郎肆虐的手指,还在严希澈的阴户花间作乱,对粉嫩的珍珠蕊尖不停地挑逗搔刮,还捏住那咬着花蒂的夹子轻微地提拉。
反复承受操弄的私处,致使无法闭合的两腿无力地打颤,严希澈带着哭腔地梦呓呻吟着:“呵嗯…君宇…饶了我…呃…”孟君宇舔舐着严希澈裸露性感的锁骨,在那雪白肌肤上游走吮吻的薄唇,不断烙印着嫣红斑驳的吻痕。
指尖轻巧地捻过严希澈湿漉漉的淫穴花间,掐着盈润蕊尖的夹子,被提拉到了极限,阴户花径不停地抽搐颤抖,无法自制地喷出涔涔的蜜汁爱液。
戳刺在私处的肉刃,不停地翻搅捣弄,致使严希澈被激烈的抽插震动,折磨得欲仙欲死,再也无法忍受,被拿捏控制的下体里,极速蹿升的骚浪快感,他楚楚可怜地哀求对方道:“呃嗯…君宇…呃啊…我那里好胀…忍不住了…唔…好想射…嗯…”刚说完关于自己身体的真实想法,就看见对方的手里捏着一根羽毛,惊得严希澈立刻娇羞地叫嚷起来:“啊…不行…君宇…不可以…呃…”“乖乖别动,希澈!来,让我塞进去。”孟君宇握住严希澈肿胀的性器,捏着羽毛的一端,对准严希澈的下体窄缝,刻意缓慢地插了进去。
直到整支羽毛,都被推入了尿道深处时,严希澈的下体,终于被细密的绒毛,折磨得忍无可忍喷发在即,抽搐颠晃不止。
严希澈承受着被玩弄的男根,袭来一阵就快憋得爆炸的耻辱,他哆嗦着双腿,声音极其扭捏地呻吟起来:“呀…啊…呃…嗯…”遭受羽毛钻探埋入下体之中,被细小的缝隙,夹得弯曲而富有弹性的道具,挠着敏感的尿点。
对方还用羽毛不断搅拌,反复地抽出来又插进去,折腾得严希澈口干舌燥分外饥渴,让心尖产生深彻交合时,钻心蚀骨的奇痒,逼得严希澈不停地迎合对方的操弄,还意乱情迷,语无伦次地梦呓呻吟着:“啊…好深…嗯…碰到底了…”
见到对方如此性感销魂的淫荡表情,坏心眼的情郎,开始诉说着勾引挑逗似的缠绵话语:“你下面的小嘴,都爽得发抖了,是因为这里面痒了么?”
孟君宇更加激烈地冲刺顶弄,严希澈私处还分泌着淫液的激爽处花心。严希澈的私处被对方的巨刺反复冲刺驰骋,填堵的肉柱塞满了空虚的小穴。
美妙的充实快感,惹得他发出叫春般的颤音:“唔…嗯…君宇…我爱你…”绽放在阴户的花朵,不停吞咽着爱郎的龙茎,外翻的阴唇被摩擦得盈满蜜汁,甚至还兴奋到发抖颤栗。
强忍住射精欲望的部位,流淌着潺潺的爱液,令交媾结合的位置,变得骚水四溅淫秽不堪。
被捏住无法射精的下体,变得异常坚硬红肿,阴囊柔嫩肌肤内的精巢,蕴藏着炙热的浓稠液体,激烈地奔腾翻滚,白净的孽根成了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口。
“我爱你,希澈!”孟君宇诉说着情意绵绵的爱语,手指却捏住了严希澈的阴囊用力一挤,快速地抽出那根钻于性器窄缝的羽毛,又把攥在出口的手指瞬间松开,指尖不断搔刮着严希澈男根连接输精管的经络,让急升的尿意在紧张的下体中乱窜。
只听得严希澈微张着嘴巴,浪叫出无限的春情:“哈啊…”他那条忍耐已久的男根,瞬间达至快感的巅峰,突破了高潮引发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粘稠的浓浆从底部直冲火山口,钻出了尿道喷上空中,仿佛绚烂的乳白色烟花,散落点缀在四周的玻璃上,挂满透明的石英滑过一层迷蒙的水雾,留下蜿蜒的痕迹。
严希澈浑身痉挛地抖动着身子,一波波激射出来的白浊溢出了玉茎,洒在情郎的手心。极致的欢愉让他的眼神失焦,嗓子眼里挤出淫乱湿靡的颤音:“呵嗯…呃…啊…”孟君宇吻住了严希澈胸口的乳头,深入花间的巨龙,极速激烈地驰骋着,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呃…”腰部用劲地一下挺送,阳刚炙热的滚烫液体,迸发强力的能量窜出了男根,灌入了严希澈的花心深处。
寂寥的冰冷雨夜中,两个人挤在狭窄的电话亭里,透明的玻璃上布满了湿热的雾气,柔和的灯光笼罩着所爱之人的脸,青丝秀发褶褶生辉,昏黄的光晕,映衬得此时的气氛,洋溢着浓厚的情欲。
双唇微张地呼出湿热的喘息,冰凉的手心里冒着冷汗,严希澈满面潮红地虚弱呻吟着:“啊…君宇…我好热…嗯…”对方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病恹恹的,孟君宇摸了摸严希澈的额头,觉得有点烫手,他缓缓地退出对方的身体,用那条白色的床单,裹住了严希澈的身子,将他打横抱起,冲出电话亭之后钻进了车里。
孟君宇开车把严希澈送回了旧公寓,他把看起来有些憔悴的严希澈,放在卧室的床上,然后进厨房去做了一些热汤,端着碗来到卧室的床上,用勺子把食物小心翼翼地送进严希澈的嘴里。
严希澈一边喝着汤,一边望着孟君宇被雨淋透的头发,湿嗒嗒地滴着水。
他推开勺子,对孟君宇说:“君宇,你浑身都湿了,快去把头发擦干,换掉这身衣服吧。”放下手中的碗,孟君宇进了洗手间之后,把那身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
他换上了严希澈家里晾着的衬衣,用毛巾把头发上的水分吸干后,回到了严希澈的床边。
严希澈把被子掀起一边,拉着孟君宇的衣角说:“君宇,留下陪我。”说完他牵住对方的手,硬是要孟君宇留下过夜。
拗不过严希澈的小小任性,孟君宇只能躺在对方的床上,搂住严希澈的身体陪他入睡。
孟君宇从背后,吻了严希澈的脖子,对他说了句:“宝贝,晚安。”这亲昵的行为,让严希澈觉得非常甜蜜温馨,幸福的感觉让他感觉仿佛身在梦里。
严希澈惬意地闭上眼睛,依偎在情郎的怀里渐渐地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脑袋刚沾到枕头的瞬间,累了一整天的疲劳,顿时化作睡意袭来,两个人很快就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严希澈微微地睁开眼睛,有些头晕的同时,还觉得轻微的鼻塞。他缓缓地翻过身,却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心里觉得孤单害怕,根本无心睡眠。
严希澈坐了起来,穿上了衣服后,着急地四处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到孟君宇。无奈之下,他只好拿出电话,拨通了孟君宇的手机,却发现对方的电话,依旧是语音留言的设置。
“您拨打的电话,目前正在通话中,请在第一声后留言。”听到语音系统冰冷的提示话音后,严希澈觉得很落寞。
他看了眼房间里挂着的那件,孟君宇昨晚被雨淋湿的风衣,伸出手触摸着那件衣物的领口,回忆起在电话亭里发生的种种激烈行为,顿觉一阵心跳加速,羞臊得满脸通红。
只是在心里想一下而已,就有一种血脉膨胀的兴奋感油然而生。严希澈不由自主地把脸贴到孟君宇的衣服上,磨蹭着潮湿未干的料子,呼吸着带有清淡茉莉花香的余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所以身体开始发烫,严希澈一头扎进冰凉的布料,把脸埋进孟君宇的风衣。蹿升的情欲在身体里躁动,他竟然对着孟君宇的衣服,发情似的骚浪低吟:“唔…君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