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澈看着眼前失去意识的孟君宇,含着眼泪声嘶力竭地呼喊对方的名字:“君宇!君宇!”
被绑着的手奋力地挣脱逐渐松动的绳子。他捧着孟君宇满是血迹的脸颊,泪如雨下地滚落在对方黯淡的双唇之间。
不管严希澈如何呼唤孟君宇,对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一想到孟君宇是否已经死了,严希澈的心智立刻崩溃。
他无法接受孟君宇离开自己,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想法,瞬间占据了他的心灵,就算死也要留下爱。严希澈解开了绑住胯下的贞操带,屏住气忍着令人发抖的折磨,抽出了那根深入私处的道具。
顿感空虚的饥渴驱使他爬上了孟君宇的腰际,将自己的阴户对准孟君宇的下体覆了上去。
冰冷身躯的胯下男根却依然火热,结实地填满了严希澈的花穴。一想到自己是在和孟君宇的尸体做爱,严希澈的眼泪就忍不住哗哗地往下流。
他抓起对方戴着铁铐的手,拖到自己的性器上,将孟君宇的手指聚拢,握住对方的手背,来回地套弄自己的下体。
另一手掰开了孟君宇的嘴巴,低头吻住对方的双唇,将舌头深入口中,激烈地索取温热的蜜汁。
一股炙热的精华冲进了严希澈的身体,灌满了空虚饥渴的花心幽径。他一边吻着孟君宇的嘴唇,一边呜咽抽泣:“呜…嗯…君宇…呃…嗯…”却蓦然感到握在下体的手指,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花间的嫩尖忽然被人捉住捏揉。一阵钻心蚀骨的电流,惊得严希澈立刻松开了对方的薄唇,瞪大了双眼,看着身下的孟君宇。
“小笨蛋,这种时候,应该叫救护车,而不是做爱。”孟君宇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地低语,却一如既往地嘲讽着严希澈。
一见到孟君宇还活着,严希澈却骤然放声地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君宇…啊…呜唔…”顾不得身上有伤,孟君宇伸手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后派了人过来。
他看了一眼和自己交媾在一起的严希澈,然后浅笑着问道:“呵,宝贝,你要保持这姿势,等别人来参观吗?”严希澈发现孟君宇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于是,想报复他刚才诈死吓人的恶作剧。
他爱抚着对方俊俏的脸颊,低下头舔了口孟君宇的薄唇,狐媚勾人地娇声道:“嗯,君宇,我要榨干你!”
“呵呵,你要欺负病人么?希澈?”孟君宇笑得很好看,衬托着溢满血迹的脸,带着一抹张狂妖冶的美感。
他浑身是伤,根本无法移动躯干,只能被动地躺着,任由严希澈继续骑在胯间的性器上,来回地交合。说到“欺负”两个字,平时都是严希澈受辱,他诡秘地笑着报复道:“君宇,你喜欢被我欺负吗?”
这句话往常都是孟君宇用来调戏严希澈用的,这回可算是被他逮住了机会说一次了。
“呵,当然喜欢了!”孟君宇开心地仿佛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似的,嘴角勾着一抹皎洁的弧度,完美地浅笑魅惑地眨眼勾引道:“来!宝贝,快点榨干我吧?”
见到孟君宇出乎意料,慑人魂魄的妖媚表情,严希澈差点喷出鼻血,他发现自己完全玩不过孟君宇,想斗嘴炮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
通常这种时候孟君宇会耸动腰部,乘胜追击地折磨严希澈,可是这一次对方的身体却没有动静。
严希澈明白孟君宇现在根本不能动,于是他灵机一闪地用手指抚摸对方的嘴唇,对孟君宇恶作剧地坏笑着说:“那我可要摸遍你的全身喽?”
“希澈,我可能就快不行了,今生和你没有缘分,只能为你而死。”孟君宇缓缓地合上眼睛,摸着严希澈下体的手指瞬间滑落。
“君宇?君宇!”严希澈的眼泪立刻夺出了眼眶,他支起身体让对方胯下的性器抽离结合处。惊恐地抬起孟君宇满是血液的脑袋抱在怀中。
“哦,对了,我死后,你可不能移情别恋,不然,我可能会变成鬼,天天缠住你,去梦里压你!”孟君宇突然开口的俏皮话,令刚才诈死的演技不攻自破。
“孟君宇…”严希澈立刻恼羞成怒火冒三丈,那来不及收回的眼泪,滴落在孟君宇的脸上。
“生气了?”孟君宇勉强地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其实他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间歇性的昏迷说明他的生命已经垂危。
孟君宇虚弱地笑着低语:“来,消消气!宝贝,让老公临死前再帮你服务一次。”他把头凑到严希澈的胯下,对准那颤颤巍巍的玉茎尿孔,覆上双唇一口含住,舌头推动着肿胀的菇头铃口,贝齿衔住那深入肉棒的羽毛根管,将其抽出了严希澈的下体,惹得严希澈立刻喷出了一股春潮,溅在满是血迹的孟君宇脸上。
“呃…啊…君宇…嗯…”严希澈捧着对方的头,将之送到胯间,接受着孟君宇的口交服务。孟君宇灵活的滑舌,舔在严希澈的花丛蜜穴上,双唇轻咬着粉嫩的阴蒂。
将连着铁铐的双手伸到对方的私处扭捏花唇,指尖探进严希澈的花心,插进灌满精液的深缝中不停地翻搅。
抠住敏感的极点戳刺搔弄,爽得严希澈立刻经不住快感突破高潮,春吟浪叫一声:“啊…君宇…呵嗯…”他浑身抽搐地痉挛发抖,将蕴藏在下体中的浓浆,忍不住全都射了出来。
孟君宇立刻用嘴含住严希澈,正在喷射乳白色烟花的火山口,用力地吸吮,把汩汩的白浊吞进喉咙咽了下去,粘腻的精华堵住了呼吸,他冷不防地一咳,鲜血混合着精液溢出了嘴角,洒在了严希澈白皙的男根上。
“咳…”孟君宇蹙眉地咳嗽着,他用手抹了把满口的绵绸汁液,然后虚弱地对严希澈说:“我累了,希澈,让我睡一觉,在我醒来之前不许哭哦!”说完他闭上了眼睛,任严希澈如何摇晃他的身体,叫他的名字,也再没有任何的反应。
距离被绑架养伤到复出的一个月时间,严希澈不停地寻找着孟君宇的下落。
那一天孟君宇死了吗?受了重伤的严希澈哭得死去活来,竟然昏迷到不省人事。等他醒来之后,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可是,送他来医院的人却不知所踪,不管他如果询问,都无从得知对方究竟是谁。
严希澈焦急地跑到经纪人联络处,想要调查孟君宇的住所,却查到了一处令他震撼的地址:“云顶庄园”
这是财阀宏业集团的大亨居住的地方,就连“宏宇演艺事务所”也是隶属于这个机构的分支。
严希澈拿着地址,然后叫了计程车,赶到了云顶庄园。他徘徊地望着那扇雕花的欧风铁艺大门,犹豫了半天后坚定了决心按下了门铃。
“嘀嘀…”随着电子的铃音声响起,那扇铁门缓缓地自动开启。严希澈左顾右盼却没有见到任何人,只能战战兢兢地独自走了进去。
偌大的庄园里种满了茉莉花,初来乍到的严希澈很快就迷了路,他沿着石头铺成的道路,朝着花丛中的一座白色石亭走去。
严希澈坐在那石亭的凳子上,呼吸着周围令人熟悉的花香空气,一脸茫然地休憩,心中满是对孟君宇的思念。
想到孟君宇那天说过的话,在他醒来之前不许哭,严希澈立刻红了眼眶,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神色混乱地站了起来,正要走出石亭却不小心踏错了石阶,直直地朝着石柱跌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却有一双手一把揽住了严希澈的身子,把他拉回了石亭里。
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美男子望着怀中的严希澈,满目柔情潇洒浅笑地说道:“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样冒冒失失的,希澈宝贝。”
“君宇!”严希澈一见到令他朝思暮想的情人就在眼前,立刻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对方的嘴唇,一下子掰开对方的牙关,伸进口腔深度地舌吻。
孟君宇吸吮着严希澈的舌头,激烈缠绵地回应着对方的索要。他的左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探入了对方的胯下,按摩着严希澈兴奋的勃起硬物,反复地揉捏玩弄。
右手却移动到对方的裤裆里,缠绵悱恻的撩拨挑逗,严希澈兴奋潮湿的私处。
“唔…”严希澈突然想起有话要问孟君宇,他松开了双唇,娇羞地开口:“呃…君宇…我好想你…”他很想问这一个月,孟君宇究竟去哪了?可是话到嘴边又突然咽下,他满脑子都是饥渴的欲望,根本无法忍受一刻的耽搁。
纠结了一秒之后,立刻动手去解对方的衣服。孟君宇嘴角勾起皎洁的弧度,邪气的微笑调侃道:“才刚见面,就这么激烈,你还是一样这么爱我?”
“君宇,这一个月我好害怕,想得我都快疯了!我爱你!你快点给我!”
语无伦次的严希澈,对孟君宇的爱意和思念,化作了淫乱的洪水猛兽,他立刻扑到了对方的身上,骑在孟君宇的腰际,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衣物。
一拉开孟君宇的衣服,严希澈立刻看见一些尚未痊愈的淤痕,原来这一个月孟君宇一直都在养伤。严希澈舔了一口对方青紫的肌肤,殷切地询问道:“疼吗?君宇?”
“好多了,这一个月我也很想你,可是一直都在昏迷状态,上个星期好不容易醒来,但是浑身散架不能走路。
今天我正准备去找你,没想到你就来了。过来,宝贝,让老公亲一口!”孟君宇说着温柔的情话,动手解开了严希澈的衬衣,在对方光洁白皙的胸膛上,烙下一个嫣红的吻痕。
严希澈的胸口趴在孟君宇的脸上,对方柔软的薄唇很快就含住了樱红的乳尖,舌头舔着敏感的花蕊,痒得严希澈娇喘地呻吟起来:“呃…呵嗯…君宇…啊…轻点…嗯…”孟君宇松开嘴巴,手指拨弄着对方的乳头,以缠绵挑逗的口紊,在严希澈的耳畔低语:“要参观我的房间么,宝贝?”
他的言下之意,是邀请严希澈去卧室上床。严希澈默认的点头道:“嗯,都听你的,君宇。”他支起趴在孟君宇怀中的身体,牵着对方的手将之拉起,跟着孟君宇的脚步,穿过那一片茉莉花园,来到一座白色的宫殿式建筑。
带着严希澈进了入口,走上铺着红色地毯的楼梯,来到二楼的卧室门前,孟君宇对严希澈说:“来,进去吧!”
严希澈刚跨入了房间,就被空气里洋溢的花香包围。没等他仔细参观家具和摆设,孟君宇已经从背后一把将他搂入怀中,细细地啄吻严希澈的脖子,手指伸进了豁开衣襟的胸口,抚摸对方光滑细致的肌肤。
指尖掠过严希澈的乳头,轻轻地夹住不停地玩弄,另一只手探索着严希澈的胯下,扯开了拉链钻进内裤,揉捏兴奋勃起的玉茎。
“啊…君宇…呃…”严希澈迫不及待地,将手背到身后男子的胯间,解开了对方的裤子,隔着棉织的内裤,撩拨对方亢奋挺立的男根。
孟君宇将严希澈的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将对方背朝上,放置在卧室的床上,然后抬起严希澈的腰部让他跪着,分开了对方的双腿,从后面将手指捅进了严希澈的私处花穴。
“哈啊…呃…呵嗯…”严希澈背对着孟君宇,看不清对方的动作,一种未知的刺激令他更加兴奋。他欲求不满地回头想翻过身去,却被孟君宇一把按住背部。
“别动,宝贝!让老公好好疼你。”孟君宇抽出了玩弄对方阴户的手指,将沾满指尖的淫水,抹在严希澈的嘴唇上。
他抓起严希澈的手,用床边放置的绳子将之绑在身后,拉起严希澈被捆住的双手,放出下体硬物,对准身前那尤物腿间的蜜洞戳刺进去,骑乘似的扯动对方被绳子禁锢的手腕,将严希澈的身子,来回地拉向自己正在冲刺驰骋,抽插着淫穴的交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