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把孟君宇叫到了外面,估计是借着抽烟,谈点工作上的安排。严希澈刚才被孟君宇玩弄的胯间,传来奇异的骚痒,应该是那根一直侵扰性器的羽毛在作怪,他觉得下体燥郁的厉害,于是一个人东倒西歪地去了洗手间。
刚打开了料理店洗手间的门进去之后,想把门锁上好安心地检查一下身体的状况。门口却突然晃进来两个人影,一把将严希澈的嘴巴闷住,将他拖进了隔间。
严希澈的嘴巴里,蓦然充满了一股浓香的药味,他头昏脑涨地看着眼前的两名歹徒,却发现他们竟是林逸凡和夏飞然,这两个双贱恶魔组。
在药物的刺激下,体内有一股强烈的性欲正在迅速地扩散,严希澈的意志力逐渐地被性药征服。
他无法拒绝那两个人,正在自己身上肆意地蹂躏。两腿之间已被扒去衣物的私处,正一张一合地冒着温热的湿气。
夏飞然把窗户上的百叶帘一下子扯掉,落地玻璃外是料理店后面,本该无人的暗巷,却正巧有个寻找厨余的流浪汉,在透明的玻璃外,望着透出灯光的室内。
林逸凡把严希澈的正面按到了落地窗上,把对方那透着水雾的私处贴住冰凉的玻璃,令那朵温热湿润的雌花绽放在透明的石英上,完全被压住展平的唇瓣被强制地翻开,就连那敏感的嫩芽珍珠也粘在了窗面上,仿佛被当作了玩具一样,摩擦着光滑的玻璃,发出诱人的声音,一股股的春水蜿蜒着留下淫靡的痕迹。
窗户外的流浪汉,看着近在咫尺妖冶色情的阴户特写,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住那面薄薄的玻璃。
“呃…嗯…不要…啊…”严希澈甚至感觉到了对方舌头的温度,好像真的被流浪汉侵犯了一样,骚浪的小穴顿时喷出四溢的淫汁,模糊了正面带着雾气的玻璃。
林逸凡一边用严希澈的私处按住玻璃,一边用手撸动着对方的下体,直到严希澈的下体到了忍无可忍快要迸发的极限,又松开了手把这条肿胀的硬物也按到了玻璃上。
窗外的流浪汉,顿时被这两种同时存在的雌雄性器所吸引,猥琐地趴在玻璃窗上,又亲又啃地猥亵起来,透明的玻璃立刻被大片的湿热雾气,弄出了模糊的形状。
只有那不断流出汁液的濡湿花穴,依然清晰可见内部粉嫩的色泽。忽然,暗巷里走来一个身穿西服,身材修长的男子。
那男子左手夹了一根点着的万宝路,右手拿着一盒怀石料理店的外卖,递到那个流浪汉的面前,用温和斯文的语气对他说:“饿了吧,拿去!”
那个流浪汉仿佛一只野狗似的,快速地接过了那盒食物,然后兴高采烈地,蹲到了一旁,暗自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那室内的玻璃窗户上,映着外面那男人的脸,原本押着严希澈的两个人,立刻松开了手,撒开腿飞也似的逃走了。严希澈喘着湿热的呼吸,看着窗外的那个男人,嘴中喃喃地低语:“呃…君宇…救我…”
室外的男人确实就是孟君宇,他的脸上有一种,难以捉摸的黑暗阴霾,手中的烟被他丢在了地上一脚踩灭。他用手指抹了一下那面玻璃上,严希澈贴着私处的地方,发现那上面全是别人的口水。
他拿出手巾擦了擦指尖,踱步离开了暗巷。严希澈被下了药,整个人晕乎乎的,他拍着玻璃喊着孟君宇的名字,目送对方一步步地离开自己的视线。
严希澈害怕地流下眼泪,总感觉他和孟君宇之间隔着玻璃一般的屏障,而对方却随时都有可能离他而去。
“呜…嗯…别离开我…君宇…呃…”严希澈颤抖着身体不停地向下滑去,就在他快要落到地上时,蓦然间被一双手扶住了腰际,身后的男人传来万宝路的烟草味,混合着熟悉的茉莉花清香,给人一种熟悉而安心的感觉。
“希澈,穿上衣服,跟我走!”说话的男子正是孟君宇,他把外套脱下来裹住了严希澈的身体,帮对方穿好裤子后,将严希澈打横抱起,走出了洗手间。
避开了众人的耳目,孟君宇从偏门出了料理店,把严希澈带上了车。孟君宇发动了车子的引擎,踩下了油门,向着酒店的方向疾驶而去。
一路上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用蓝牙耳机说着些什么,可是话的内容却令严希澈听不清楚,整个大脑里全是想要做爱的冲动,焚身的欲火烧灼着严希澈的灵魂。
“没错,我不想再见到他们,所以这件事,你尽快帮我摆平。”孟君宇挂掉了电话,眼睛里映着高速公路上的夜灯光影,神色冷峻的帅气脸孔看不出任何情绪。
严希澈的手不知不觉地搭上了对方的腿,可是孟君宇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目光直视前方,一言不发地专注着驾驶。
“呃…君宇?嗯…君宇…呜…”严希澈神志不清地喊着对方的名字,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拉下了孟君宇西装的裤链,然后像是一个极度饥渴的娼妓般低头,钻到了孟君宇的胯下,对着那内裤中隆起的部分吸咬起来。
“呃…”孟君宇发出一丝低吟,冷艳的表情开始浮现一抹焦灼的神情。他的右手继续操纵着方向盘,左手抚摸着攒动在腿间,正在挑逗下体的严希澈的头发。
“呵嗯…君宇…唔…我想…要你…呃嗯…”严希澈软语呢侬着,拉下孟君宇的内裤,放出那条硬挺的玉龙,心痒难耐地用舌头描绘着美好的形状,不停地舔舐着这根漂亮的家伙。
迅速燃起的欲望,驱使孟君宇的神色开始发生变化,心中晃过一瞬,刚才暗巷里见到的画面,原本压抑着的怒气渐渐地显露出来。
无名火起的孟君宇,终于忍无可忍地命令道:“过去坐好!”孟君宇蹙眉地将严希澈的颈后捉住,将之揪起拉开,岂料严希澈却迫不及待地撕开了下半身的衣物,还拉着孟君宇的左手强按到自己的胯间私处,然后恬不知耻地央求道:“啊…君宇…摸我…弄我…嗯…”严希澈毫无矜持的风骚勾引,让孟君宇的火气更旺了,他把车子开出了高速公路,停在了无人的小巷里。
“要我弄你?好啊,我现在就成全你,慢慢地弄个够!”孟君宇的语气充满淫虐的暴戾,他解开了安全带,把严希澈的身子一下揽住,拖到自己的座位处,让严希澈两腿分开地坐在他的身上。
手指伸到对方的胯下,捏住那娇艳欲滴的花间嫩芽猥亵蹂躏,无所不用其极的玩转抠弄。
孟君宇的情绪总是难以捉摸,可是被春药迷惑的严希澈可管不了那么多,如饥似渴的性欲驱使他变得异常放荡淫乱,心里恨不得孟君宇马上狂干那口骚浪的淫穴。
孟君宇明白此刻的严希澈,自尊和羞耻心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想要做爱的原始欲望。
明知道对方遭受他人非礼是被逼的,但是心里的怨气却怎么也无法退散,他恨严希澈总是不由自主地招蜂引蝶,面对别人的欺凌却完全不做任何的抵抗。
孟君宇解开衬衣,抱住严希澈的身子,撕扯对方的衣服,将那排纽扣一下子拉掉,豁开严希澈的衣襟,泄愤似的低下头,一口咬住严希澈的胸口樱红,狠狠地吸吮柔嫩的花蕊,爽得严希澈浑身抽搐地浪叫翻了天:“哈啊…君宇…呃嗯…吸得太用力了…呜…轻点…呃啊…”孟君宇松开了嘴巴,在严希澈乳头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语气轻佻地问道:“轻点?像这样?”
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口红肿的粉嫩奶尖,手指拈着严希澈的阴户花蒂旋转拧弄,仿佛要把那朵小花芽摘下来似的反复蹂躏。
刺激得严希澈的私处溢出涔涔的蜜汁,浇透正在施虐的淫手。严希澈的理智早已消耗殆尽,他趴到对方的怀里,饥渴地喘息着:“呀…啊…玩我…君宇…呵嗯…”话音刚落,对方正在花间肆虐的手指,就冷不防地钻进了他的私处花心里,调弄起盈满春潮的秘境,不断抠玩内部的柔软,找准了敏感的极点,轻轻地搔刮戳弄。
激爽得严希澈略带哭腔地浪叫出声:“呃…嗯…是那儿…哈啊…再弄我…啊…君宇…唔呃…别停…呃啊…”“才用手指碰了你,就能爽成这样?你还真是敏感呢,希澈宝贝!”孟君宇抽出了手指,把勃起的胯间硬物抵在严希澈的花穴上,抓住对方的性器缓缓地向下按压,驱使严希澈将私处的深缝,渐渐地咬合住钻入其中的巨刺,把整支淫根一口吞下,填满空虚饥渴的小穴,骚浪的春潮汁液从脆弱温床里不断地分泌,顺着交媾的结合处流了出来,龙茎每进入花径一寸,就止不住地发出扑哧的水声。
“呀啊…我爱你…君宇…呃嗯…操我…干我…插我…唔嗯…”受到性药控制的严希澈,毫不掩饰对孟君宇心存性爱的渴望,歇斯底里的亢奋,让他疯狂的迷醉在交合的快感里,被玩弄的阴核奇痒难忍,钻心蚀骨的快感,像是触电般击中严希澈敏感的神经,他忍受不住极爽的刺激,强行吻住孟君宇的嘴唇,灵活的舌尖刚想伸入对方的口腔,就被孟君宇吸住了舌头。
缠绵悱恻地舌吻,深度结合地纠缠在一起,直到严希澈喘不过气来,那被吮住的舌头依然被含得紧紧不放。
“唔…嗯…呃…呵呃…”严希澈被勒住舌头说不出完整的话,和孟君宇结合在一起的交媾处,开始没命地上下迎送,窒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身体本能地追逐着性交律动的节奏,反复地享受被孟君宇那条龙茎,抽插顶弄私处花心的快感。
孟君宇知道严希澈已经被吻得就要窒息,他故意不放开对方的舌头,就是要严希澈疯了似的主动摆动身体不停地做爱,浑然忘我地进行色情的活塞运动。
“嗯…呃…唔…呵嗯…”严希澈颠晃着身子,套住对方性器的私处花心里溢满了淫汁,涌出春潮液体的蜜洞被肉刃填满,绽放的花朵激动地抽搐着,挤出淫穴两边外翻的花瓣,被孟君宇的手指捏住掰开,还极尽凌辱地用手指梳理按压娇嫩的丰唇,不断猥亵蹂躏,惹得严希澈经受不住彻骨销魂的刺激,想要对方不停地狂干自己的小穴止痒发泄。
看穿严希澈此刻煎熬的渴望,孟君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把严希澈推在方向盘上,将插入对方花心的孽根,狠狠地戳刺进深处的宫颈,嵌在严希澈紧张敏感的要害部位,然后松开缠住对方舌头的双唇,让严希澈娇喘不断地吸入珍贵的氧气。
严希澈终于获得喘息的机会,可以开口说话,他双唇微张地发出呻吟:“呃啊…君宇…插得太深了…嗯…呵呃…”花间的肉刃已经深深刺入生殖道底部的花心,那根又粗又长的龙茎捅得严希澈的私处爱液横流,阴户被巨大的性器扎入爽得直发抖,严希澈欲仙欲死地央求对方道:“呃嗯…射我…射进来…君宇…呃…”孟君宇低头咬住严希澈的乳头,挺动腰胯不停地冲刺驰骋在对方的花心,抓住严希澈的男根来回地拉向自己,促使结合交媾的抽插变得更为深入。
那握住对方性器的手指,按住留在尿孔中的羽毛根骨轻轻一推,立刻引发严希澈濒临高潮的射精欲望。
“啊…要去了…君宇…啊…”严希澈不自然地扭动着身子,不停被插的身体激烈地颠颤震动,胯间的硬物被套弄蹂躏,塞入尿缝的异物,时时刻刻折磨着敏感骚浪的尿点。
突然,孟君宇的手指捏住严希澈的阴囊用力一挤,那蕴藏着精华的底部,立刻窜出一股纯白的浓浆,直冲堵满异物的出口。
孟君宇一下子抽出对方玉茎中那根湿透的羽毛,只听见严希澈淫乱放荡地惨叫一声:“哈啊…君宇…呃…啊…”下体立刻喷出烟花般的白浊,淫汁四溅的浇在孟君宇光洁白净的胸膛上。
听到严希澈高潮时的呻吟,被触动了情爱的兴奋机关,孟君宇激烈地顶撞对方的私处,火热的性器菇头被柔软的肉壁层层包裹,义无反顾地顶入了严希澈的宫颈,闯入花心的性器找准了机会直捣黄龙,将滚烫的岩浆冲出了火山口,一下子喷出全部的精华,全部灌进严希澈的子宫里,僵直的性器硬邦邦的,无法冷静地持续捣弄着粘腻的温床,把乳白色的浓稠汁液推向了更深处。
充满精液的私处被迅速地攻占,严希澈的脑子已经当机,眼神失焦地轻微晃动着泪水的雾气。被孟君宇射了精的瞬间,让他体会了极乐的感觉,严希澈瘫软着身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孟君宇抽出了性器的瞬间,却将一根按摩棒塞进了严希澈的私处,还把另一根道具捅进了对方的后庭,这娴熟的动作令严希澈还来不及反应,那根禁锢用的贞操带,已经结结实实地绑在严希澈的胯下。
一前一后的两根道具,堵得可怜的严希澈再一次产生了欲火,那射了精的性器又翘了起来。孟君宇拿出一根干净的羽毛,对准那雄蕊的端口就往里钻。
“啊…君宇…你做什么!呀…不要…呃嗯…”严希澈挣扎着想逃,可惜已经晚了,那被逮住的性器,已经被那条羽毛嵌入,埋进了狭窄的尿孔深处。
孟君宇低头吻住严希澈的双唇,将对方的反抗压制在深度的湿吻中,硬生生把整条羽毛推至男根深处,直到看不见顶端的根骨为止。
“唔…呃…”严希澈的额头布满一层薄汗,才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又被挑起了欲火,无可奈何的遭受对方的凌辱折磨,心里却没法抗拒对方的魅力诱惑。
孟君宇松开了严希澈的双唇,温柔地轻言低语道:“该回酒店了,宝贝。”他拉起严希澈的身子,帮助整理对方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子,系好安全带之后将车开出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