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碗中,陆鼎原血的颜色明显比飞影的那滴淡。韩量用针尖轻轻搅了搅,将两滴血搅缠在一起,可一会儿功夫,两滴血又分开了。
“又不是滴血忍亲,这是干吗?”唯一懂医理,有发言权的小何子质疑道。
“融血只能说明两个人血型一样,认屁亲。”韩量一句话就将小何子噎了回去。“…”三人无语。
没办法,现场在座三位,没一个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韩量不甘心似的,又搅了一次,直到两滴血都在水里化开了,仍旧是深深浅浅的不同颜色层次。
“不行,”韩量摇头“这东西不起作用。”飞影此时早已汗湿重衫,等韩量终于下完了结论,便要起身离开,却不料碰翻了凳子。
“你怎么了?”虽然飞影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连小何子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我想你们该找人给他泄泻火。”韩量往飞影下身瞄了一眼。
飞影不同与旁人,他是影卫,常年穿一身黑色紧身衣,此时分身有了变化,在双腿间支出一个小帐篷,是人都能看得明白。
“小何子,带飞影去春院,挑几个机灵懂事会伺候人的。”陆鼎原直接吩咐了下去。“得勒!”小何子打个哈,弓着身子请到:“影爷,您随小的这边请。”
韩量飞起一脚踹去“瞧你那龟奴样!”小何子一闪身躲过“我还能再让你踹着我?好歹我也是有功夫的人。”“得了你,赶紧去吧!”韩量挥挥手。
“秋影,咱们走。”小何子吐吐舌,率先出去。既然陆鼎原有命,飞影也只得跟着去了。
“你现在和小何子很亲近?”等二人走后,陆鼎原不禁问道。韩量笑“算不上亲近,”伸手指指屋里靠墙堆放的三箱子书“他现在算是我半个师傅。”
陆鼎原过去随便翻了翻“你在跟他学医?”“就算是吧。”韩量跟过去,搂住陆鼎原的腰,也有要问的话“你身边时刻不离的有暗卫跟着吗?”飞影的两次突然出现,让韩量忍不住问道。
“差不多吧!”陆鼎原想了想,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还真是不多。“那我们之前的几次,岂不是被看光了?”
韩量手上用力,一股警告的味道颇为浓重。他分明像是在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没完!韩量不介意做给别人看,但不知为何,他介意别人看陆鼎原。
想起陆鼎原激情中娇媚的样子,双手砸得更紧了。
“怎么会?除了飞影,其他影卫不会不眠不休的跟着我,就算在暗处保护我,没我的指示他们也不会进我的卧房。我们…”陆鼎原想起和韩量的情事,不由脸一红“那几次,刚好飞影去取皇帝血,是秋云当得值,我可以肯定他没看到过。”
“也就是说飞影会时刻不停的看着你了?”韩量眯眼,可惜背靠韩量的陆鼎原看不见,还在自顾自的说道:“基本上是,除非我命令他离开。”
“也就是说他看过你沐浴更衣了?”韩量的声音很轻,贴着陆鼎原的耳朵问。
“大概吧,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做,谁也不会特意为这个把暗卫支开。呀…”前面陆鼎原还说得理直气壮,直到韩量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狠狠的一口,血就顺着陆鼎原的脖颈滴滴答答地淌了下去。陆鼎原身子一颤,两腿直发软。
这是韩量下手最狠的一次,但与发软的双腿相比,另一个地方却不可控制的坚硬了起来。陆鼎原呼吸开始急促,抓着韩量缠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才勉强稳住自己。
“每天被看个精光还理直气壮啊?”韩量舔着被他咬破的地方,低喃。“那你告诉我现在有没有人在外面守着啊?”
“…”陆鼎原摇头,咬着唇低喘。他不敢开口,怕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韩量舔在伤口的舌温热而滑腻,间或又啃啮几口,让陆鼎原一路从头麻痒到脚,只恨不得韩量狠狠地蹂躏他一番。
“很好。”韩量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吹熄了蜡烛,一把将陆鼎原推上了床,人也随即压了上来。
即使陆鼎原说没有暗卫守着了,韩量还是放下了床帐。即便做外科医生的他看过了无数男男女女的身子,但不知怎么得,唯独这一具身躯,他不想和别人分享。
三两下撕掉了陆鼎原的外衣和中衣,扒开内衣,韩量开始制造吻痕,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吻痕,个个带血。
“唔…”当韩量啃咬到陆鼎原小腹的时候,他不得不用手捣住自己的嘴,因为他实在忍不下到口的呻吟。
看着陆鼎原波光闪闪的双眸,韩量一口将他的玉茎尽根含入,一手还在他的双珠上不停的揉掐弹捏,甚至还抓出两个血道子来。
韩量是从不肯给别人做到这种地步的,无论男女。这一次,他只是想看陆鼎原哭,才想也没想的就做了。
而陆鼎原也确实没让韩量失望,当他将他的分身含入的瞬间,陆鼎原的泪“唰”得就流了下来,这次不是为了屈辱,而是过大的欢愉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啊…哈…”陆鼎原双手抓着韩量的头发,大张着嘴,像得了哮喘的病人一样用力吸着气。“量…哈!”在韩量在他菊花上一个弹指的瞬间,陆鼎原拔了一个高音,射了出来。
韩量没想到陆鼎原会这么快射,没来得急反应,一股热流直袭喉咙,想在吐出来已经不可能,直顺着喉管咽了下去。
“早上不是才做过?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韩量奇怪自己竟没有一丝怒意,首次尝试也没觉得多么恶心,只拍了拍陆鼎原的屁股,轻声调笑道。
陆鼎原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脸红得像个紫茄子,即使接触时间不算长,但他也已经知道韩量是个多么骄傲的人,这次居然把他的东西就那么咽了下去,让他一时半会儿有点缓不过神来。
韩量见陆鼎原发呆,伸出两指向他后穴攻去,触手处已是一片柔软,探指深入,才发现早已春水泛滥。
陆鼎原不知是天生敏感,还是这几日被韩量调教的,仅仅韩量的两个手指一番刮骚,他就再次受不住的颤抖了身子。韩量轻笑,一个翻身,将陆鼎原置于自己身上。
“来,自己坐上来。”陆鼎原瞠大眼,不敢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韩量见他没反应,抬手不清不重的给了他屁股两下。
“上来。”陆鼎原愣愣的抬身,可抖得厉害的双腿让他怎么也坐不准位置,加上是第一次用这种体位,羞得他泪又快下来了。
韩量欣赏了半晌陆鼎原的娇羞表情,终于不再难为他,两只大掌掰开他的股瓣,直接按到了自己的凶器上。
“哈…”过猛的插入让陆鼎原抖了一个激灵,肿胀酸麻的感觉直顺着尾椎攀上了脑顶。“自己动。”韩量掐掐手掌下丰润翘挺的股瓣。“量…别…”陆鼎原为难的轻喊,撒娇的意味颇浓。
“自己动。”韩量却不吃这套,一巴掌在屁股上扇得结实,打得毫无防备的陆鼎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嗯…”陆鼎原只得咬着唇,艰难地尝试着摆动自己的屁股。几下之后,每当陆鼎原向下坐的时候,韩量都会挺动腰身,狠狠的撞在陆鼎原的菊蕊上。
“啊…哈…”前列腺被撞击,这回陆鼎原抖得不止是身子,连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啊呵…”没过多久,陆鼎原再次丢盔弃甲的缴械投降了。看着软在自己怀里仍不停轻颤的陆鼎原,韩量有些无奈。退出自己的凶器,抹了抹他汗湿的脸,拍着他的后背轻道:“睡吧。”
“可是…你还…”陆鼎原仍旧有些喘,但看着韩量的“一柱擎天”是男人都知道这样睡觉决不会舒服。
“没关系,睡吧!”“我可以的,你…”陆鼎原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量打断了“你身子受不了,乖,睡吧。”陆鼎原看着韩量闭目隐忍的表情,想起他刚刚为自己做的,暗暗做出了决定。
韩量还在和自己的欲火做斗争,却感觉怀里的陆鼎原像个小肉虫子似的,挪啊挪的,贴着他的身子滑了下去,接着铃口处传来滑腻温软的感觉。
韩量睁眼,看到陆鼎原像只饮水的小猫似的,颇不得法的在他的兄弟身上舔弄着。
韩量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兄弟的根部,便由着陆鼎原去玩了。不管他做得好不好,能享受到陆大宫主的如此服务,他韩量何其幸哉?!
陆鼎原努力回忆着刚刚韩量怎么给自己做的,照猫画虎的施弄一番,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的,直到韩量实在忍不住哼出一声“疼”来,陆鼎原才想起来,韩量不若自己,他是不耐痛的。
“对…对不起…”陆鼎原赶紧道歉。韩量顺了顺陆鼎原散乱的发,轻轻叹息:“别勉强。”陆鼎原摇摇头,埋下脑袋又再继续,只是这次比起刚才,更加的小心翼翼。
韩量闭起眼,一手轻抚着陆鼎原的头发,一手抓着床单,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快点射,快点射吧!陆鼎原病弱的身子禁不起长久折腾的。
“…”终于,韩量一个挺身,结束了陆鼎原这次艰难的任务。韩量拉起陆鼎原,伸手揩去他唇角的一滴浊白,没想到他会将他的东西尽数吞进去。
将他揽进怀里吻了又吻“辛苦了,睡吧。”陆鼎原轻轻一笑,红着脸将头埋进韩量颈窝,安心睡去。过了没多久,约摸两个时辰左右,原本睡得安稳的陆鼎原被丹田中一片灼热烧醒。
看到韩量睡得熟,也没敢打扰,轻手轻脚的去一旁打坐。行了一个小周天,汗发了一个透,毕了功,用布巾将汗都擦了,才发现发出来的汗居然是冷的,弄得擦汗的布巾一片冰凉。
“这是怎么回事?”陆鼎原不禁对着布巾发傻。
“什么怎么回事?”韩量早在陆鼎原离开他怀里不久就醒了过来,每天都有觉睡的他睡个四五个小时已经足够了,看到陆鼎原在练功,也不打扰,就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直到陆鼎原去擦了汗发问,他才出声。
也是陆鼎原对韩量的全心信任,但凡他留个心眼防他,光凭呼吸他也能知道韩量醒了。“呀,你醒了?”“嗯。”韩量起身,来到陆鼎原身边“怎么了?”
“这擦出来的汗,怎会如此冰寒。”陆鼎原将布巾递给韩量看。韩量接过,发现浸湿的布巾触手冰寒,竟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再想到陆鼎原刚刚运功时周身散发的寒气,韩量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不过仍是对陆鼎原问道:“你刚刚运功时什么感觉?”
“隐隐有一股热流,从丹田出来,顺着脉络绕行。”陆鼎原回忆着。“可记得你之前几次运功什么情况。”韩量又问。
“丹田热气一涌而退,气寒淤塞,没多久就吐出血来。”“那就是了,”韩量抚着陆鼎原的脸颊轻笑“祝贺你。”“你是说?”陆鼎原睁大眼,一抹喜色染上眉梢。
“还不一定,你叫小何子来看看。”韩量拍拍他肩安慰,不敢给他肯定的答案,怕万一不是徒惹他空欢喜,那样只会让他更伤心。
“好。”陆鼎原兴冲冲的就要往外冲。韩量皱眉,低喝一声:“把衣服给我穿上。”陆鼎原一愣,两边唇角慢慢得向上翘了起来,乖乖得走回床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