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雾霾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好不容易熬到周末“自愿”上了好几天自习的学生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白涧泽和盛崧二人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按往日里来说,白涧泽是从来不会睡懒觉的,他对自己的要求近乎苛责,但只要碰到了盛崧,一切原则都不叫原则了。在白涧泽可怜巴巴的哀求下,盛崧总算是把前两天藏着的被子还给他了,两人一人盖一床薄薄的被子,很闲适地躺在在床上。
白涧泽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盛崧看了看身边的那个圆滚滚的球,道:“要起来学习吗?”白涧泽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但他还想赖在盛崧身边,于是假装刚刚睡醒,道:“再…再睡会儿吧。”
盛崧笑着去剥开白涧泽的被子:“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平时你不都是六点就醒了吗?”白涧泽知道被识破了心思,稍微有点不好意思道:“就,反正今天不上课…”“好,睡吧睡吧。”盛崧笑着把一整个球揽在怀里道“再睡会儿。”
白涧泽乖乖的躺着,但刚刚已经跟盛崧说过话,他就不甘心只睡觉不说话,一直不太安稳地一会儿翻一下身,盛崧被他磨得没办法,无奈道:“怎么最近这么皮?”
听盛崧的语气,白涧泽以为盛崧生气了,就不敢动了,过了一会儿才惶然道:“皮,皮吗?”盛崧笑着去吻他的额头:“这样很好,我很喜欢,而且你这么可爱的样子只有我知道。”“因为他们都跟你不一样。”白涧泽理所当然道。
盛崧没有说话,只是把白涧泽又往怀里揽了揽。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白涧泽道:“要起床吗?”盛崧挑眉:“不困了?”
“嗯,”白涧泽点点头,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在床上墨迹了“起来吧,还有好多作业呢。”两人洗漱完,又是一番亲昵。
然后一起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盛崧懒得每道题都写,就只挑几个自己掌握得不太好的类型去琢磨,然后就看到白涧泽还在一道一道认真往下写。盛崧叹口气,道:“这题,你不会吗?”
闻声,白涧泽抬起头,看着盛崧手指着的题,道:“会呀?是做错了吗?”盛崧把桌子上另一套卷子拿出来,点点上面的题道:“这些题不都是常规类型的吗?你每次都能做对,干嘛还要反复做呢?”
“因为是老师布置的作业…”盛崧无奈道:“你就是太听话,太傻了。老师布置作业针对的是所有学生,有人基础好,有人基础差,你在这些简单题上浪费了太多时间了,咱们现在也高二了,平时作业很多,如果把这些时间用来学没有掌握的东西,就不会觉得时间不够用了。”
白涧泽睁大眼睛,觉得盛崧说得挺有道理的,但是还有一点不太放心道:“那交作业的时候怎么办…”
盛崧一笑,道:“你脸皮薄,可以把答案抄上去,反正都是会做题,我的话,一般就直接白着交上去了,老师们也没把我怎么样。”
他怕白涧泽还有顾虑,又道:“这是我的学习方法,你可以先试一试,觉得适合你就用,不适合你的话你还可以用原来的。”
白涧泽点点头,同意了盛崧的建议。两人写完作业,白涧泽又提问了一会儿英语单词和古诗文,这次他刻意跳过了“夜阑卧听风吹雨”那句,实在是太害羞了,白涧泽只是想想,就觉得要羞得爆炸了。
差不多上午的任务完成了,两人打算冲个澡,然后出去吃饭。在浴室里,不知道怎么地,白涧泽就看到了他的睡袍。盛崧在的这几天,他一直没敢穿睡袍,穿的都是最正常的短袖短裤,眼睛瞟到了那件真丝睡袍,鬼使神差地,白涧泽就想到了盛崧说的“很漂亮”
他真的会喜欢吗,白涧泽有些惶恐不安,又有些急迫难耐,想穿给他看,想把真实的自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最终,白涧泽还是伸手拿起那件睡袍,慢慢套上。真丝睡袍是冰冷的,白涧泽却只觉得身上一片火热,像是快要烧着了一样。
惶恐的,惴惴不安的,渴望的…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白涧泽几乎是扶着墙走出来的。盛崧已经洗好了,正在外面低头玩着手机等白涧泽。听到开门的声音,盛崧抬头望去,却看到了香艳的一幕。白涧泽本来就很白,也很瘦,他的睡袍并不长,刚刚能遮住大腿根,露出整个修长的腿,睡袍是米白色的,衬得白涧泽更白了,盛崧之前一直都觉得白得像陶瓷是一个夸张的说法,如今却真觉得白涧泽白得想陶瓷一样了。
很美,真的很美,只是白涧泽还是太瘦了,小臂上青红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盛崧寻思着怎么才能把人养的胖一点。白涧泽看到了盛崧,羞赧地笑了一下,小声问道:“好看吗?”
盛崧抑制住强烈地想要把人压在床上的欲望,低声道:“我说过成年之前不会碰你,但是你要是再勾引我,我就真的忍不住了。”白涧泽的手臂主动环上盛崧的脖子,把粉嫩的嘴唇送到盛崧嘴边,道:“其实…我不介意的。让我帮你吧。”
盛崧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崩塌的声音,他最后确认道:“我给过你后悔的机会了…”
白涧泽主动吻上盛崧的唇,把他的话都吞入口中。干柴遇上烈火,盛崧很快夺回主权,把白涧泽压在床上,直吻得白涧泽喘不过起来,灵巧的手悄悄探入白涧泽的睡袍内,一点点抚摸着白涧泽光洁的皮肤。
***盛崧的手慢慢地游移向下,划过白涧泽的背部。他的手是微凉的,白涧泽不自觉地蜷起一点身子,迷迷糊糊道:“凉…”盛崧轻易地就把他的衣服褪下了,真丝的睡袍就那么随意地跌落在地上。
“乖,一会儿就不凉了。”盛崧的手一路向下,来到白涧泽粉嫩的乳头处,他用手指小心地拨弄着,粉嫩的乳头很快就因为充血变得红彤彤的,盛崧却还是不愿意放过,他的吻也缓慢落下,亲在白涧泽的乳头上。
“唔!”白涧泽倏然睁大了眼睛,这快感太过强烈,他猛地躬起腰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口中泄出。
盛崧自然是不许他逃的,用手扶着白涧泽的背按在自己怀里,灵巧的舌头还在白涧泽的乳头上翻弄,牙尖也不时磕碰到粉色的乳首。
待到盛崧总算暂时放过这里的时候,白涧泽整个脸和脖子都红透了,他本来就白,白里又透着粉,眼神也是迷离着的,盛崧只觉下身硬得生疼,低声道:“你这勾人的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白涧泽还在微微喘气,听到盛崧这句话,又是不解又是害羞:“我哪里勾引了?”还不承认,盛崧惩罚性的又去揪了下白涧泽的乳尖,道:“是不是你主动的?”
白涧泽也觉得羞,不想让盛崧说出来,欠起一点身子,伸手就往盛崧的下身探,另一只手捂住眼睛小声道:“是…”盛崧被白涧泽撩拨的欲望骤起,但还是强忍住暴虐的欲望。
“别急,别急。”盛崧安慰着白涧泽,自己也深吸一口气,他怕伤害到白涧泽。盛崧的手握住白涧泽的,把他的手包在手心,引导着它抚向身下的巨物。
那东西已经完全抬起头来,盛崧的内裤鼓鼓囊囊的。白涧泽蓦然触到了炙热的东西,指尖轻动,有些不知所措。盛崧轻笑:“刚刚不是还很主动的吗?”白涧泽有些不好意思,扬起头去亲盛崧的嘴角,算是在讨饶。
盛崧捉起白涧泽的手,放在白涧泽自己的那物上。白涧泽也是完全硬起来的状态,他不知道盛崧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先帮你。”盛崧笑道,不容拒绝地褪下白涧泽的内裤。粉嫩的阴茎暴露在二人面前,此时还是白天,屋里很亮,就这么被盛崧看光,白涧泽羞赧不已,想要伸手去遮住自己的阴茎。
盛崧先他一步捉住那可爱的肉棒,五指并拢包裹住他。白涧泽的东西并不小,只是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没使用过的模样。
盛崧的手包裹住它,那小东西异常敏感地跳了两下,顶端分泌出晶亮的粘液。像是捉到了什么宝物似的,盛崧爱不释手地逗弄着它,道:“之前自己解决过吗?”
白涧泽被弄得有些迷糊了,被喜欢的人捉住最重要的那处的刺激实在太大,他用混沌不清的脑子想了一会儿,才道:“嗯…”“嗯什么?自己弄过?”盛崧笑着追问道,手上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嗯,弄、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