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压到萤,秋长天把自己的那根抽出来在旁边躺下。可察觉他动作的萤突然动了动,小穴突然缩了一下。
“萤?”“不要…”散乱头发遮盖下的紫色宝石发出妖艳,诱惑的萤光“还想要天的…”秋长天笑“不痛吗?”
“痛…可是天…喜欢…做喜欢…还要…”说着萤挣扎着坐起来,抱住了秋长天的脖子。
萤的动作影响到还在他体内的东西,秋长天感觉重新硬了起来。萤也感觉到了,还故意上下耸动了一下。
虽然萤不是第一次表现出这样异常的饥渴,但是这一夜秋长天总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那场不愉快的晚宴的关系吧,秋长天这么想。
他不希望萤因为这些外人而影响心情,虽然刚才他故意粗暴了一点,但是既然萤的兴致没有被破坏,那他也很愿意陪他。
抱起萤的双腿,秋长天突然站了起来,萤的身体下沉,体内的东西到达难以想象的深度,刺激的萤不自觉的仰起头大声尖叫。
这一夜的萤象个不知满足为何物的淫兽,秋长天打起精神满足他,却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先失去了意识。
翌日醒来,秋长天感觉身边空荡荡的,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铺已经冰凉。
秋长天突然坐了起来,左右看不到人“萤?”有很多种可能,或者萤只是去方便了,或者萤早起去溜达了,或者萤肚子饿去找吃的,或者…或者被人抓走了…
“萤!”随便套了件外衫,秋长天冲出门。外面的天刚放亮,一切都安安静静的,一丝凉风吹进秋长天的心里。“来人!”不知藏在何处的护卫跳了出来,跪在秋长天面前。
“萤呢?”护卫疑惑的看了秋长天一眼,赶紧低下头“属下未见萤公子出过房。”----萤失踪已经一个月,这一个月秋长天根本不记得是怎么过的。
其实这一个月他做了很多事。首先做的就是大闹的杨家,还差点要了样沛的命,半个月内杨家被他搞的鸡犬不宁,杨浩最后昭告天下与他断绝义父子关系。
岳家庄他也去了,还翻了遍,不仅见到萤,连主人岳小楼也没出现,秋长天甚至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背着他私奔了。
现在全天下知道秋长天在找人,找一个绝色的少年。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从哪来,去了哪,秋长天又为什么疯了一样寻找。
秋长天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萤不在他就很暴躁,很烦,这种烦就好象被一只小虫钻进了身体里面,到处咬,到处挠,他却抓不到摸不着,让他想拿把剑把自己给劈开。
秋长天还有点自制力,他当然不会真的自残,但是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搞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知道只有找到萤这种状况才会消失,所以他用尽手段、能力和财力来找萤。
但是上天似乎并不想厚待秋长天。已经一个月了,一点点消息都没有,就好象萤根本就没存在过,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
想倒酒,壶里的酒已经没了,秋长天神智不清的胡乱抓着,一坛酒适时放在他面前。
抬头看了一眼,接过酒坛,开封就往嘴里倒。他要把那只虫子用酒淹死,不然也让它醉倒,这样那种要他求死不成的感觉才会消停会。
拽下秋长天手里的酒坛,白葵面色铁青,他看不惯秋长天这副德行,好好的一个人上之人,怎么就变的这么窝囊!
秋长天到也没再跟白葵抢,酒撒的前胸和下巴都是也不去擦“今天你又想说什么?”
“你怎么不问打听到消息没有。”秋长天哼了一声“他不会回来了。”白葵皱眉,的确,他们已经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按说找一个刻意隐藏的人再不容易,也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是已经一个月了。
白葵相信现在除非萤想自己出来,不然找到人的可能很小。秋长天当然也明白这些,他更怕是那种满怀期待却落空的感觉,这一个月来他不停的体会这种感觉,已经受不了了。
可即使已经怕了,还是没有办法放着不管。“他不会回来了,他想让我成亲,想让我有自己的血肉…”
“你在说什么傻话?”“一定是,杨沛说的他都明白,”秋长天抓了抓自己本来就乱的头发“我怎么当时没发现呢!萤什么都不懂,一定是觉得对我好才走的!”
“如果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你更应该体谅他,秋家到现在只剩你,你有传宗接代的责任。”秋长天沉默了一会儿,抢过酒坛又灌了起来,一口气有喝了大半坛。
白葵这次看着没有再阻止,他知道秋长天这次听进去了。秋长天苦笑“葵,我快不行了,治治我的病吧。”这次换白葵沉默了。
“这病真他妈的会短命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得的什么病吗?”“知道又有什么用…”是啊,知道又有什么用,他的病因,他的药,已经潇洒的离开,留下他一个人病发,痛不欲生。
明白了自己心意,又有什么用?秋长天终于醉倒了,白葵看着他这样折磨自己,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葵,帮我吧…”不知道是梦呓还是认真。“我帮不了你。”“…”秋长天趴在桌子上的动作没变,闭着眼睛说“找个女人,我成亲。”
白葵在萤消失后一直陪在秋长天旁边,劝他成天已经成为这半个月天没有都会说的话,今天还是第一次松口,但是这么敷衍和颓废让白葵更不舒服。
秋长天动了动,把头埋进胳膊里,声音闷闷的继续“帮我找他…”
“帮我继续找他…”白葵的师父说过,这世上最痛的伤,最重的病,不过一个情字,它表面是糖,无论你有意还是无意的,只要一碰便会被粘住,不能自拔,只能愈陷愈深。在秋长天第一次找他看“病”的时候,白葵幸灾乐祸的等着为情伤神的一天。
但是现在看到的,完全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他气秋长天不争气,又不忍心骂他,想帮他又无能为力。
白葵谑的站了起来,骂骂咧咧走了出去。之后过了三天,秋长天醉了三天。天已经黑了,他又酒倒在自己卧房里。把桌子上的空坛扫倒地上,秋长天摇晃着身体走进内室。
视线模糊,隐约中看到床上有人,白玉一样的肌肤,墨点一样的眼瞳,眼下宝石发出紫色萤光,侧身躺着,挑逗的朝他笑…
秋长天一时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不是没有力气起来,只是不想。
看着屋顶,酒精吞食着他的理智,渐渐将他拉进一个黑暗的世界。门悄悄被打开,一只白玉似的小足踏了进来,门又被轻轻合上。
躲过满地的狼籍,椅子全都番倒在地,走到内室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人。
萤歪了歪头,遮月的云飘去,月光溜了进来,抚摸他光滑的脸庞。左眼下的宝石不知为何没了踪影,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少了那颗点缀,萤看起来象个普通人家的美少年,不过透着一股天真的傻气。
蹲在秋长天旁边,微微一笑。秋长天睁开了一条眼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萤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又是幻觉…萤最讨厌酒味了,他喝酒之后萤从来都不会亲他的嘴。
“你回来了么…”还是忍不住问。萤点点头。“为什么…”刻意表现无情冷淡,好象这样少年就能放过他的梦。
萤没有感受到天的冷淡,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才发现少年左眼下的宝石不见了,秋长天想抬起手来,手重的不象是在梦里。
萤任天摸他的脸,笑的开始很开心,抓住他的手,按在他的小肚子上“嘿嘿…”秋长天会错意,手继续自动下滑,摸到了萤的两腿之间。萤表情变了变,嘴角仍翘着,眼睛里多了一层水膜。“天…”秋长天苦笑,原来这次是春梦。
“骑上来。”----天蒙蒙亮起,秋长天突然睁开眼睛,他躺在床上,薄被下身体光溜溜的,被他拦在怀里的是一副白玉无暇,温度偏低的少年身体。
秋长天现在没有心跳加速,也没有紧张的冒汗,抬起头拨了拨少年被头发盖住的脸。是他熟悉的那张。萤没有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萤?”萤果然睁开了眼睛,大大的眼睛,墨点的眼瞳,柳叶似的眉舒展开,粉红的嘴唇冲秋长天翘起,露出整齐的白牙。
萤伸出手抱住秋长天,钻到他怀里。秋长天没有回抱,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次的梦未免的真实的太过分了。
他记得,他听到门声,看到了萤,然后他们在地上做爱,然后内室的圆桌上,后来是床上…详细秋长天已经不知道,他只是享受这难得的梦境。
睡了不知道几个时辰,睁开眼睛后他以为会象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但是这次梦里的主角就在他怀里。他是否可以相信?“萤。”“嗯?”萤一点没有发现秋长天与平时不同。
“这一个月你干什么去了?”萤躺在秋长天的胸前,手指绕着他的头发“去找雪。”那是谁?萤突然想起什么,抓起秋长天的手摸着自己的左脸“魄精没了。”
秋长天摸着萤光滑的脸,那宝石他不知道吻过舔过多少次,就象长在萤的脸上的,能把它取下来却不留一点痕迹,恐怕白葵都做不到。
“哪里去?”“给雪了,”萤明显的不舍得,不过突然一笑“雪说那个妖气重,对宝宝不好。”宝宝?“什么宝宝?”
萤的笑变的有点得意,又有点害羞,抓着秋长天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肚子“天的宝宝。”秋长天一瞬间眼睛瞪得老大──他果然还是在做梦!
“天是强的,有资格留下后代,但是你又不能生,”萤却一点也不介意秋长天僵掉的脸,自顾自的讲“雪可以,雪是雄性,但是他可以。
天不可以,天是人,萤就去找雪,萤来生宝宝。”秋长天摸着萤的肚子,完全不知道该在这种梦境里说什么。
“你来生?”“嗯!我的,和天的孩子。”秋长天突然笑了,不过其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你可以生?”“萤不能,但是雪能,雪帮忙。”
“他怎么帮?”萤回想了一下,皱起小眉头,他不知道怎么跟天讲。
他去找雪,雪带他回到了家乡,在灵山湖里净身,然后圣坛的洞穴里由五位长老一起改他的命格,最后雪来施法。
见萤皱着眉不说话,即使在梦里秋长天也不想他为难,换了个问题“雪是谁?”萤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手笔画着“很漂亮的,白白的皮毛,狐族最强的。”
“胡族?”那是什么族?还皮毛?“雪是狐妖。”这个梦好象越来越离奇了,秋长天拂过萤滑下来的头发“你呢,也是只小狐狸吧。”
萤的表情突然变了,从未有过的,可以称为严肃的表情,黑眼睛幽幽的盯着秋长天“天不记得了?”
秋长天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记得什么?”萤皱着眉,有些责怪的语气“天救过萤。”
“是吗,什么时候?”“被抓住了,天救了,放了萤。”突然秋长天的脑子闪过一条黑色的,被关在笼子里安静的蟒蛇。“那是,那是…你?”萤点头。
“蟒、蟒蛇?”萤点头“萤是蛇妖。”秋长天谑的坐起来。等等!等一下!这是梦吧!只是梦而已!“那,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