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利德尔和安索格变换各种姿势在王座上恣意放纵他们的欲望,一次次达到高潮射出精液,到最后,整个大殿里都是汗水和精液的咸腥气味。
几乎被榨干的两人拥抱在一起,偶尔懒洋洋地交换一个亲吻,许久之后,安索格突然开口:“有件事也许必须告诉您,利德尔大主教。”
“说罢,尊敬的陛下。”利德尔抓着安索格的手漫不经心地回答,好以整暇吻了吻对方的金发。
“朕要立后了。”安索格简洁的回答让利德尔瞬间阴沉了脸,他注视着安索格的眼睛低声道:“您再说一遍。”
“朕要册立一位皇后。”安索格微笑着,清晰而简明地阐述。
利德尔沉默地盯着他,然后一言不发地拾起主教袍披上,迅速而决然地离开了大殿。
当大殿的门开启又轰然合上后,安索格赤裸地蜷在王座上像是恶作剧得逞般地大笑了起来:“竟然气成这样,您让朕怎么能不爱您呢,利德尔大主教阁下。”
利德尔跪在神像前念诵赞美欢宴之神的祭文,神情肃穆,庄严凝重。
许久之后,利德尔起身正要离去,却因为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停住了脚步。
“您为什么总是拒绝朕的布道邀请呢,利德尔大主教?”安索格步伐轻松地靠近,紧紧挨着利德尔嗅着他身上乳香和没药的味道“多日不见,朕十分想念,不如今天就在您的寝室中让朕聆听您的布道如何?”
微微昂着下巴,利德尔的声音冷得像巴雷特峰顶的积雪:“我以为您最近会忙着您的婚礼,至于布道,神将俯视您的虔诚,您并不需要时时聆听。”
“那我们就谈谈婚礼。”安索格挑眉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您什么时候愿意屈驾来朕的宫殿呢?也好让裁缝们为朕的皇后量取礼服的尺寸。”出乎意料的言论让利德尔露出诧异的神色,略显失控地握住安索格的胳膊追问:“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您不愿意见朕的这段时间朕去觐见了教宗阁下,商谈有关。”世俗的权利与神的荣光的联姻“这个问题。”安索格拉着利德尔的衣襟凑近他。
两人的鼻子几乎挨到了一起“您觉得如何呢,利德尔大主教?如果您成为朕的皇后,那欢宴神教将永远成为伯恩思坦的国教,凡是伯恩思坦旗帜飘扬的土地,都将有欢宴神教的神殿矗立。所以,您愿意回应朕真挚的请求,成为伯恩思坦高贵荣耀的皇后吗?”
利德尔一眨不眨地看着安索格,片刻他才露出一个高傲而鄙睨的笑容,轻飘飘地开口:“就以您这样喜欢被鸡巴操干的淫乱身体也想迎娶我吗?我本应该叱责您,轻贱您的自以为是。
不过,看在吾神仁慈的份上,我给您一个机会。”利德尔抚摸着安索格的侧脸,用拇指大力地蹂躏他的双唇“跟我去惩戒室,如果您乖乖地承受我给与您的考验,那么我或许会考虑您的提议。”
“为什么不呢?”安索格在利德尔的唇上偷到一个亲吻,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提议“现在就可以,请您肆意地考验朕,在朕的身上做一切您想做的。
来吧,大主教阁下,这是您应有的权利。”惩戒室中,安索格脱下华丽的王服,赤裸地跪在地毯上。
利德尔俯视着他,用马鞭挑起他的下巴,冷酷地开口:“我不会给您任何束缚,但是,只要您敢违抗我的命令,哪怕只有一个,那您就滚出去,明白了吗?”
“是的,尊贵的阁下。”安索格顺从地回答,甚至向着利德尔展现了一个笑容。
“很好。”鞭子在空中挥过,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公狗那样趴在地上,我需要给您一些装饰。”
安索格挑了挑眉,干脆利落地翻身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地上,利德尔看着他,单手抚上他紧绷的背脊:“您以为您会鞭打您吗,淫乱的陛下?很可惜,我要给予您的装饰并不是那个。
不过,请相信我,今天我会让您爽到疯狂的。”手指顺着光裸的背脊滑到臀沟,指尖搔刮着紧闭的入口,利德尔挑逗着那个贯穿过无数次的后穴,轻蔑地开口:“明明是被操得熟透的地方,却还伪装成羞涩的处子佯做贞洁。
不过,请您放心,我马上就会让它像卖春的娼妇那样,贪婪地张开渴求肉棒的。”透明的液体被倾倒安索格的屁股里,两根手指借着液体的润滑强硬地刺进屁眼里,一边玩弄着紧致的肉洞,一边仔细地将液体涂抹在肠壁上。
“能让您除了鸡巴什么都不记得的好玩意。”利德尔的手指模仿着性交在安索格的后穴中不停抽插,在媚药的作用下,原本略显干涩的穴道变得又软又热,被粗暴对待的疼痛进一步煽动着快感,安索格紧绷双腿将屁股抬得更高,渴求更深入更有力地穿刺。
“啊哈…好爽…屁股里好热…”安索格发出热情的喘息,后穴如同邀请一般为了利德尔打开“手指…挖得好深…出水了…挖得湿哒哒的…好棒…”
“一点没错,陛下。”利德尔屈起手指毫不留情地把后穴撑到极限“不管怎么抠挖都会流得更多,您的淫水简直是无穷无尽,就算是女人的肉洞都不能像您这样,比女人还要适合挨操,您果然是天生淫乱。”
“是…朕是淫乱的公狗…是您淫乱的奴隶…快点来惩罚朕吧…阁下…快来…用鞭子…用您的手…用您的鸡巴来惩罚朕…啊啊…还要…再来…”
安索格忘情地呻吟,像狗一样摇着屁股,吸收了媚药的肉壁泛着淫靡的红色,像另一张嘴般吮吸着利德尔的手指。
“想要惩罚就主动把您的骚穴掰开!”利德尔重重碾过安索格的阳心,让安索格发出难耐的浪叫“快一点,不要装死!让我看看你那个不知检点的地方。”
“是…是…阁下…”安索格粗重地喘息,双手哆哆嗦嗦地摸上湿透的穴口用力掰开,被拉开的洞口一阵抖动,红色的粘膜沾满淫液,反射着淫秽的光。
“分得那么开,您肮脏的肛门简直一览无余。”利德尔凑近安索格的屁股,说话时的热气吐在敞开的肉洞里“一直抽动着,那么想要吗?放心吧,马上就会让您舒服了,陛下。”阳具顶进了柔软的穴口,却只进入了一个头部就拔了出来。
只有穴口被浅浅顶弄,充血的肉壁益发渴望粗暴地顶撞和操干。
安索格被弄得腰肢发软,打着颤哀求:“…别这样…求您…发发慈悲吧…”
他主动地抚摸着利德尔露在他穴道外的鸡巴,讨好地套弄粗壮的茎干“干深一点…求您了…给朕您的鸡巴…狠狠地操朕…”
“说您是我的。”利德尔不为所动地抽出鸡巴,只是碾着安索格的穴口。
“不…别拔…插朕…朕是您的…您一个人的…快一点…我爱你…利德尔…”鸡巴一口气贯穿了安索格的后穴,洞口贪心地紧紧咬住肉棒。
“放松一点,陛下。”利德尔从背后拥抱住安索格,亲吻他的耳垂“咬得那么紧,你是想夹断我的鸡巴吗?”
“顶得…好深…”安索格无意识地呻吟“在里面摩擦…鸡巴…好棒…动一动…操朕…”
“想挨操就放松点,淫乱的陛下。”利德尔捏着安索格的屁股,挺腰一次次撞到最深处“现在呢,陛下?喜欢我这样操您吗?操得您爽吗?”
“爽…好爽…好喜欢…”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安索格连后穴都在颤抖,坚硬的鸡巴涨成了紫红色“再用力一点…让朕疼…钻进来了…啊啊…不行了…一直干得那么深…要…要射了…好爽…”安索格以狗交的姿势被了利德尔操得射了出来,不过即使达到了顶峰,安索格的后穴依旧痉挛着,持续挤压着利德尔的阳具。
“好会吸的屁眼…”利德尔扶着安索格的屁股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我也要射了,陛下…您要我射给您吗?”
“要…快…快射给朕…”安索格期待地挺着屁股向后迎合利德尔的操干“射在屁眼里…嘴里…哪里都好…啊哈…射给朕…好想要…快…热热的…精液…给朕…多一点…求您…”
“放心,会射给您的。”利德尔拔出鸡巴“转身对着我,我会给您您喜欢的精液的。”
“快…快点…”安索格转身跪在利德尔身前长大了嘴,露出鲜红的舌头,利德尔扶着阳具一阵套弄,精液飞射而出,白浊的液体却是四散飞溅在安索格的胸部上。
“精液…好棒…那么多…”安索格忘情地沾着精液揉搓自己的胸部,像是要让精液渗进每一寸肌肤般,反复的涂抹“黏腻的…好喜欢…都是朕的…”他捞起胸部上的精液舔进嘴里“利德尔的味道…还要…射给朕更多吧…”
“会给您更多的。”利德尔在安索格的脸上擦干鸡巴是残余的精液,命令道“现在,躺在地上。”安索格顺从地躺在地上,利德尔俯在他身上揉搓他的乳头,把那个小小的东西捏在指间滚动碾压,直至它肿胀地像是鲜红的石榴籽一般。
“现在我要给您一点装饰,会有点疼,记得叫得好听一点,陛下。”利德尔从丝绒盒子里取出一枚精致的金色环状物,对准安索格肿胀的乳头猛地穿了过去。
“啊啊…利德尔…啊哈…”疼痛的瞬间,安索格半软的性器迅速站立起来,硬挺地彰显存在感,他半闭着眼睛看着利德尔“好棒…朕喜欢这个…来吧…利德尔…快来侵犯朕…阁下…用您巨大的鸡巴占有我吧…”安索格呻吟着张开双腿,露出满是黏液的下身。
“会给干您的。”利德尔抬起安索格的双腿架在腰侧“我现在就干死您。”利德尔的鸡巴才一插入,黏糊糊的粘膜就渴求地缠了上来。
安索格主动地扭着腰,双腿间像失禁一般淌着淫水。
“就是这样…好厉害…”揉着自己的胸部,安索格像鱼一样扭动“干朕…捏朕的奶子…用力…让朕疼…”
“您的下贱毫无底线。”利德尔重重地扯着新穿上的乳环,穿刺的伤口沁出鲜血,又迅速在神力的加持下痊愈,只留下一点细细的血痕,让利德尔格外想要残忍地对待这具淫乱的肉体“这样够不够,要我继续揉吗?揉大您的奶子,揉得想母牛一样喷出奶来?”
“是…啊哈…是…”安索格挺着胸渴求更多“揉得朕出奶,让朕当您的奶牛…唔…太爽了…您要干死朕了…”
“奶牛?男人也可以喷奶吗?还是说您根本就不是男人?”利德尔挑着乳环拉长安索格的奶头,配合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晃。
持续的疼痛和被操干的快感让安索格发疯一样摇晃屁股,大声地发浪:“您说…嗯…太重了…啊啊…不是…朕就…要破了…顶得好深…朕就不是…朕是您的…嗯啊…奶牛…是发春的…母狗…啊啊啊…要死了…不要…一直干那里…”
“母狗吗?那您为什么会长着这个玩意。”利德尔抓住安索格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拧着头部。
安索格痉挛似得绷紧了身体,发出急促的喘息,许久才回答:“因为…朕…既淫乱…又…下贱…有鸡巴是为了…为了…让您操射它…”
“说得好。”利德尔抚着安索格的大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现在就操得您的下贱东西射出来。”
“操射朕…快操…”安索格耸着屁股呻吟“又…啊啊…又要被操射了…”
“我也要被您夹射了…”利德尔重重地撞击得安索格不断抬高屁股“这次要我射在哪里?说吧,陛下。”
“嘴里…啊…射在嘴里…朕想喝您的精液…”安索格舔着双唇,满脸都是娼妇般的渴求神色。
“那就给您!”利德尔几下干得安索格射了出来,在对方失神的瞬间拔出鸡巴,白色的精液完整地射在安索格的脸上。
一次又一次地,两人不加节制地发泄几天来积压的欲望。
随着利德尔凶猛的抽插,大量的精液从屁眼里被鸡巴挤了出来,但安索格仍然毫不餍足地摆动腰部:“还不够…接着射给朕…还要…这一次要射在屁眼里…快啊…啊啊…干得好深…”
“看看您自己。”利德尔按着安索格装满了精液的肚子“胀鼓鼓的全是男人的精液,射得满满的,简直就像被干大了肚子一样,您就不觉得羞耻吗?”
“为什么要羞耻…”安索格紧紧纠缠地利德尔,后穴贪婪地收缩着“朕巴不得…嗯…要干破了…巴不得…被您干大肚子…快点…啊啊…快点射…射在肚子里…射得朕怀上您的孩子…快点…干朕…朕的…嗯啊…皇后大人…”在安索格的淫声浪语下,利德尔终于又一次地在他的甬道内发泄了出来,安索格也同时被他操上了高潮。
终于无力继续的两人并排躺在地上,虽然四溅的淫液射得到处都是,连利德尔柔顺的黑发上都沾上了白浊,但谁也没有心思清理,只是静静享受着彼此的呼吸。
安索格懒洋洋地把玩胸口的乳环,试图分辨上面细致的图案,尝试无果之后他看着利德尔问:“这是什么,利德尔?似乎是一朵花?”
“传说中的艾莉卡之花。”利德尔环住安索格,摸了摸他汗湿的金发回答“是我在欢宴神教中的象征。”
“然后呢?”安索格歪着头看他,不客气地枕在利德尔的胳膊上“有什么含义。”
“它的含义是,永恒与坚定。”利德尔翻身深深地吻住安索格。
就像我们的爱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