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您轻点,求您…不要…太深了…啊啊…不行…”
深红的大床上,两个人影紧紧地纠缠,被压在下方那人原本硬朗的五官被自己的泪水和口涎糊得狼狈不堪,下身的肉穴更是红肿一片,白色的液体随着每一次强力的插入而被一股股地挤出,沿着汗湿的臀肉一滴滴落在床单上。
被侵犯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男子早就无法承受这样凶猛的攻击,阳具在抽搐地疼痛,后穴因过度的抽插而火辣辣的,但是身上的男子似乎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只是一次又一次用粗长的凶器狠狠地贯穿。
那种被强制的快感使得他只能一边颤抖着承受一边哭泣着求饶。
“真的不行了…求求您…不要再…太大啦…啊,求您…行行好陛下…要死了…哦,神呐…救救我…”
而那始终持续着插入和拔出的男子有着狮鬃一般的金发、湖水似的深绿双眸、英俊的五官、健美的身体,仿佛是诸神最光辉的造物。
他是强盛富饶的伯恩思坦帝国现任的王,伟大的安索格二世,骁勇而睿智,被他的臣民被赞誉为天生的帝王,除了过于热爱男子间的淫戏外,简直再也找不到半分缺点。
随着大陆的安定,安索格越来越难在战场上发泄他的精力,而性爱的话,哪怕是男子也难以承受安索格精力与勇猛。
当第三次发泄结束后,安索格意犹未尽地抽出狰狞的阳具,甩了甩上面沾着的精液和淫水,一件件披上王者的华服,再也不看那个只能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的男子…对不能满足欲望的床伴,安索格从来没有怜惜。
行走在欢宴之神的神殿里…崇尚交合的欢宴神教给安索格提供了无数床伴,安索格忽然听到一个既低沈又冷然的声音响起:“安索格陛下。”
安索格循声只看了一眼便露出了微笑,甚至罕见地回了半礼,招呼道:“利德尔大主教。”
在欢宴神教,大主教是仅次于教宗的高位者,而安索格之所以如此客气,最大的原因却还是利德尔的外貌。
利德尔有着不逊于安索格的高挑身材,长长的黑发整整齐齐的束在背后,沉寂的黑色眸子总让人觉得难以亲近,高挺的鼻子、削薄的双唇,衬着华贵的主教袍,分外有一种高傲而禁欲的美感。
安索格微笑着,带着一身交合后的淫靡味道靠近利德尔,缓慢地、仿佛调情一般地开口:“朕有意聆听大主教的布道,不知利德尔大主教可否拨冗?”布道,在欢宴神教向来是性交的同义词。
利德尔只是平静地注视安索格,点了一下头道:“既然这样,安索格陛下可以随我去我的房间。”
“这可真是朕的荣幸了。”安索格加深了那个微笑,露出了八颗雪白的牙齿。
刚刚到达房中,两个身影就抵着门纠缠在了一起,安索格的王服本就只是松松系着,随着利德尔的挑逗,很快便成了松垮地挂在身上,一边挺立的乳头被利德尔捻在指尖肆意地挤压、拉长、揉搓、搔刮。
另一边却被挺括的花边不断地来回摩擦,混合着痛楚的快感让安索格发出愉悦的呻吟,发软的身体紧紧挨着利德尔,主教袍上熏着乳香和没药的味道,此时格外地刺激欲望。
利德尔将安索格摁在门上,黑眼睛里全是暗涌的欲火,低头狠狠一口咬在深褐的乳晕上,安索格全身紧绷地尖叫,半软的阳物几乎是立刻昂扬了起来,直挺挺的抵在利德尔的腰腹上。
“原来陛下您喜欢疼痛吗?”利德尔反复地舔着渗血的牙印,顺便剥开散乱的王服,露出安索格蜜色的健壮身躯。
舌头舔舐的感觉既柔软又带着强硬,安索格重重地喘息,只是乳头被玩弄就彻底点燃了他的情欲,未曾满足的身体蠢蠢欲动着寻求更强的刺激,他扯着利德尔的黑发,挺着下身让吐着淫液的阳具在两人的身体间磨娑,断断续续地开口:
“可没别人敢这么对朕,大主教…啊哈…吸得好棒…摸摸其他地方…好爽…继续…让朕更痛一点…”
“您真是淫乱地叫我惊讶,陛下。”利德尔强制平静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带了颤抖,他抚摸安索格紧实的臀瓣,毫不留情地揉或者掐,很快比起四肢显得白皙的臀上便布满了红色的指痕,格外煽动施虐的欲望。
忽轻忽重地啃咬锁骨和胸肌,利德尔含糊地问:“舒服吗,陛下?足够疼了吗?”
“在欢宴之神的教义里,欲望可不是值得羞耻的事。”安索格抬起一条腿勾住利德尔的腰,缓慢地、充满暗示意味地挨蹭,他的笑容里也多了暧昧的意味,压低的声音仿佛情人的呢喃“请快一点,利德尔大主教。
如果朕没有猜错你是想上朕的话。”修长的中指抵在安索格从未被侵犯过的后穴上,指尖轻巧地挑逗敏感的淫肉,利德尔在安索格的左胸重重吮出一个暗红的吻痕,轻哼道:“陛下今日真是大方。”说完手指一个用力,猛地狠狠插进柔软温暖的肉穴中。
安索格仰起头无声地尖叫,壮硕的胸口不断起伏,双臂紧紧纠缠利德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整个身体甚至笼上了薄红。
而利德尔似乎根本不准备给他喘息的时间,没在双臀间的手指立刻开始淫猥的挑逗…翻弄柔软的肉壁、搔刮敏感的粘膜、搅拌着扩大肛口,空气不断地被搅入又被排出,发出破裂的声音,下流地仿佛只是听就可以让身体火热滚烫。
单腿站立倚着门板的安索格被利德尔挑逗地浑身打颤,从来只作为进攻方的他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地眼角发红,当后穴益发地柔软,被利德尔用三根手指贯穿还可以吞咽或吐出时。
安索格紧抱着利德尔,硬挺的阳具和他的抵在一处,将唇贴向他的耳朵第一次在欢好的时候向人求饶:“利德尔、我的好主教,求求你去床上操我吧,你再这么玩我的屁眼,我可要站不住啦。”
“陛下怎么不称朕了?”利德尔眯着眼,手下丝毫不放松地挑逗着,三根手指模仿着性交不断抽插,拇指抵着会阴,小指搔着幽深的臀沟,安索格想要扭腰,却被利德尔单手紧紧禁锢住,只能喘息着被动承受那忽快忽慢的折磨。
当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安索格半闭着眼靠在利德尔的肩上,话语里夹杂的是下流的笑声和粗重而滚热的气息:“如果大主教喜欢的话,朕当然可以。
大主教,请到床上操死朕吧,朕请求您,大主教阁下。”利德尔再也绷不住平静的外表,他倏然抽出手指,任大张的肉穴在虚空中寂寞地张阖不愿紧闭,抓住安索格的胳膊钳着他的腰身将他踉踉跄跄地拖到床边,将这具被欲望浸染的身体重重地仍在床的中央。
“哦…好利德尔…快来…”安索格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用手抓着膝盖抬起一条大腿,露出双臀中那个被亵玩了许久已经开始分泌淫水的骚穴“快点…利德尔…好想要…来贯穿我…来操我…”
“等等、陛下,等等。”利德尔将安索格抬起的腿抗在肩上,双手摁住他的手腕轻声嗤笑道“我真该在房间里准备一面镜子,好让您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陛下。
哪怕是接客的娼妓业比您矜持一点,这样骚浪的姿态作为一个国王真的可以吗?”
“相信我…哈…不管是什么样的嫖客都不可能有大主教您这样的技术…快点…您也硬了不是吗…来吧…哦…快…”安索格毫不掩饰的淫态让利德尔岂止是硬了,那个至今被束缚在亵裤里的器物简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只有放进软穴痛痛快快地磨上一磨才能叫它好些。
于是,无法再忍耐的利德尔扯过床头的锁链将安索格的双手束在一起,一把扯下裤子露出粗长的性器,抓着对方的膝盖狠狠推到胸口上好让急需贯穿的骚穴露出来,然后迅速地、仿佛插入融化的黄油一般猛地插进安索格的体内。
“啊啊…好棒…啊…”安索格拖长了声音浪叫,眼睛甚至因这强烈的快感而泛起了红,肿胀的鸡巴跳动了两下,透明的淫液从龟头被挤了出来。
“喜欢吗,陛下?”利德尔由上而下地一下一下凶狠地抽插,硕大的龟头来回蹂躏着充血的淫肉“我操得您爽不爽?您喜不喜欢我这样操您?”
“喜欢…好喜欢…操我…利德尔…快…继续…啊啊…好爽…别停…操…”安索格毫不介意展示淫贱的姿态,大方地发出放浪的叫声,后穴随着利德尔的操弄不断地吞吐,渴求更多似的在每一次阳具退出的时候紧紧纠缠着吮吸不已。
利德尔被这样的痴态激起了雄性交配的本能,甚至顾不得使用在教中多年磨练的技巧,只是毫无花哨的、每一下都凶横地干到最深处,让安索格为此而挣扎、扭动、吼叫、呻吟。
近百下的抽插后,利德尔忽地抱着安索格坐了起来,坠落的身体一下子将肉棒吃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穿刺般的刺激让安索格瞬间绷紧了身体,白浊的精液从大张的铃口飞射而出,而后穴则如榨汁一般将利德尔的性器层层裹紧,几乎叫利德尔也差点泄在了他体内。
当安索格好不容易倚在利德尔身上平复了呼吸,利德尔单手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和肉臀,并舔弄他泛红的耳垂,轻笑着道:“陛下射得好快,跟别人也是这样吗?”
挑了挑眉,虽然别的男人的阳具依旧钉在自己体内,但安索格的神情依旧自信而傲慢,他微笑着,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个问题大主教应该问问之前被朕操了的那个男人,朕可是操了他三个小时。”
“是吗?”利德尔笑得温温和和,眼神却瞬间狠戾了起来“那么希望这一次,陛下可以射得慢点。”然而在利德尔动作之前,安索格被束缚住的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然后落下的是一个吻,一个豪不温柔如同争斗一般的吻,凶狠而直接。
利德尔同样激烈地回吻他,尖锐的牙齿划破了嘴角,唇齿间弥漫着血的味道、可以激发男性力量的味道。
接下去的交合也如这个吻一样凶狠而直接,安索格的双腿被分到最大,红色的穴肉随着抽插被不断地带出又塞入,利德尔的双囊击打在他柔软的会阴上,黏腻的水声迎合和肉体撞击的声音,酸涩的精液和淫水的味道氤氲蒸发,满室都是情色不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