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别的女人没半点兴趣了,连碰一下都感到浑身难受。
“别再逞强了,我知道你想要我。”
沈亦芸大胆的跨坐在拓跋寒的身上开始拉扯他的中衣,两条大腿不时的磨蹭着他那精壮的侧腰,自己享受着那种征服了他的快感。
拓跋寒被她撩拨着,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心底暗暗咒骂了声,该死的女人!
他从没想过她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若不是他太过不小心了,对那拓跋皓和她没怎么防备,喝了那该死的酒,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副田地。
他就是没想到这沈亦芸居然敢对他下手。
沙哑着嗓子,黑色的眸子里怒气横生,“肮脏的女人,从我身上滚下去,我拓跋寒就算死也不屑碰你。”
只是看着她就不觉反胃起来,更何况与她发生亲密的关系。
他之所以没碰沈亦柔就是不喜欢碰脏东西,而现在他眼里这沈亦芸比那沈亦柔还要肮脏。
“死?哈哈,我倒是看看你怎么个死法!寒,你不会死的,因为你不会眼见着煜日毁在我爹爹的手里。”
今日酒桌上,拓跋寒此番进宫的意思她都在一侧听的清清楚楚,知道他是来劝拓跋皓收回她爹的兵权的,以免他爹兵权在握与占极打起来。
脸色又红润了几分,不知是被她那话气的,还是药效发作了起来,薄唇动了动,“你打的什么主意,王上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拓跋皓的为人他清楚,毕竟是一起长大的。
那个人是有多么的自私自利,多么的善妒多疑,再怎么样他都不会让煜日毁了的,因为他还要当他这个王上。
“王上?你是说拓跋皓吗?哈哈,怪便怪他太善妒多疑了,他怕你抢了他的风头听信了我的话,把你的兵权夺下全都交给了我爹,而我爹也很喜欢他现在这个大将军的位置。至于拓跋皓他现在嘛,一心追求长生的秘诀,根本无心放在朝政上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已经替他看了半个月的折子了,所以这煜日的存亡只是我一句话的事。”
这话她是有点吹嘘的口吻,可那拓跋皓确实是在她的诱骗下迷上了长生的事,整日的想着炼制丹药与长生之术,根本无心朝政,因为他想当一个不会死的王。
人若太过贪心了就会走上极端的道路,拓跋皓总认为拓跋寒样样比他出色,总有一日会来抢了他的王位。每日疑神疑鬼的,再加上沈亦芸那枕边风一阵一阵的吹着,很快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你这女人好狠毒的心,这煜日若是亡国了对你没有半点好处,你这皇后定然是敌人第一个拿来开刀的。”
狠狠地咬着牙,恨不得一刀杀了这巧笑着的女人。
红颜祸水,拓跋皓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寒,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美丽的小脸凑了上去,红唇在他脸颊亲了下,“所以我不会让煜日亡国的,等时机成熟了我便推你当王上,我做你的皇后,你说好不好?”
他越是不屑理她,她那心底的征服欲望便越强烈,想着他曾是她沈亦芸的,现在也不准他爱上别的女人。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掌声在大殿里响了起来,慕琉璃连叫了几声好。
其实她早就寻到这个栖凤殿了,只是觉得有好戏看,才在一侧听了好久了。这越听越火大,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现身道,“好,皇后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不过咱们家王爷好像不太喜欢王上这个位置,您说该怎么办呢?”
这沈亦芸也真够好笑的,绑着拓跋寒想要强上,也不想想她慕琉璃的男人是她这贱人能碰的吗?
“琉璃!”
拓跋寒惊呼出声,“你怎么来了?”
从未有过的惊喜涌上心头,她的出现犹如一道阳光撒进了他的心间。
沈亦芸的绝美小脸在见到慕琉璃的一瞬间变得惨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会的,她是让人传了话回王府,可根本没想她会过来且速度是如此的快。
都怪自己刚刚太婆妈了,否则此时就算她进来了,她也只会瞧见拓跋寒与她缠绵在一起的场面,到时只要把一切赖给酒醉的拓跋寒就行了。
莲步轻移,边走边笑,“我家王爷酒醉未归我可睡不着,少了他的床总觉得不太舒服。没办法我习惯了在他怀里睡觉,若是打搅了您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移到拓跋寒身侧,秀眉一挑继续道,“皇后莫不是也喝醉了才走错了宫殿上错了床?好在我们家王爷还清醒着,否则要犯了大错了。”
素手一扬,一使力直接把沈亦芸从拓跋寒身上个扯了下来,也不管她有没有站好。
见她那春心荡漾的发骚模样她就有气从心底冒出来,好在拓跋寒一直严厉的拒绝了她,若是刚刚他有一丁点想要碰那脏女人的意思,她绝对调头就走。
沈亦芸踉跄的扶着手边的凳子才站稳脚步,被她拉扯过的手臂还隐隐作痛像是要断掉了,那女人分明是用足了力气。
“你……我,我只是看寒王爷喝醉了,才好心照顾他一下的,怎么说我也是他的皇嫂。”
被抓了个正着,却没打算承认还在拼命地扯着谎。
皇嫂?
有她这样爬在小叔子身上照顾人的皇嫂可真是幸福啊!
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做出送客的手势,“天色不早了,皇后娘娘还是请回自己的宫殿吧,我的夫君我来照顾就好,不劳驾您了。”
沈亦芸轻咬朱唇,这儿她根本找不出适合的理由留下了,好好的一个机会白白的浪费了。虽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干巴巴的假笑了声,“这栖凤宫是寒王爷小时候住的地,也充满着王爷的回忆,本宫是怕王爷睹物思人才有些不放心来陪着他的,这会寒王妃既然来了,那本宫就先回去了。”
注视着沈亦芸那消失在殿门口的身影,慕琉璃才把视线又转到了拓跋寒身上,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还好吧?”
他到底被下了什么药,这反映出太奇怪了,照着沈亦芸与他的对话来推测,应该是春药之类的东西。
呼呼的喘着粗气,“我没事。”
冲着她宠溺的一笑,示意她别担心。
“这东西可有解药?”
看着他这么难受,她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不知坎肩能不能解这毒。
“我没事,熬过去就好了。”
他是很难受,可他相信凭借着他的毅力他可以熬过去这样万虫啃咬般的难受,“你离我远一点,我怕我控制不住伤了你。”
天知道,他对她是多么的渴望,没中这药之前已经很难捱了,更何况现在中了那种药,身子和思想都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可他却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她亲热,怕自己控制不了力道的轻重而伤了她。
慕琉璃又不傻,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退后几步找了个凳子坐在了桌边,不放心的盯着床上他的动静。
“呼,呼。”
沉重的呼吸一直拍打着她的心房,她可以感觉到他那种强忍着的难过。
她虽没中过这春药,可电视上书上都见过,貌似这东西很难挨过去的。
他那健壮有力的手臂正交叉着,手指交叉握着自己的手臂,身子已经蜷缩在一起了,好似怕她看见他此时的模样,而故意调转了身子把背对着她。
宽广的背一直在颤抖着,哼气的声音也越来越重,这样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脸。有些坐不住的起身跑了过去,扶上他的肩头搬过他的身子,看着那一脸的汗水和有些发红的眼睛,她的心有些微微发痛。
“你很难受对不对?”
薄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来,却仍不愿意松口。
他这简直就是自残的行为!
“我,我,没事!”
扭过头不愿意面对她,可大手却把她的胳膊握的很紧。
眼看着自己就要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一把推开了她,“你走,我怕我伤了你。”
药效已经彻底发作了,也不知怎么滴,身子好像又恢复了点力气。
走?
他怎么都这般难受了还想着她,他情愿自己难受就算死掉也不碰她吗?
慕琉璃的视线停在那张痛苦的俊容上,春药的解法只要有个女人与他缠绵就可以了,那她也是女人,只要她愿意就能马上替他摆脱这药物的折磨。
挣脱掉他的大手,一掌扬起把殿内的蜡烛和油灯全部熄灭了,只有那点点月光透过门窗晒了进来。
三下五下除去身上的衣物,上身只留下一件肚兜,下身则是一条短短的短裤。
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她,也只能凭借着电视和书上看来的东西,自顾地摸索着爬到了拓跋寒的身上。
她也不想两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可现在她却无法看着他痛苦而不去帮他。
“呼,呼,你,你这是干嘛?”
手臂碰触到她那粉嫩柔软的肌肤,拓跋寒整个身子都叫嚣了起来。
他都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居然还脱了衣服凑上来。
这真是把他往死里逼啊!
“别说话,我忘了下面怎么做了。”
这种事她又没做过,一时间脑袋里挤出一大堆男女交缠的画面,第一步应该怎么做来着?
亲他?
亲哪里?
脸?
还是嘴巴?
不管了都亲一遍得了。
她自己在心底演练了一遍,才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俯下身子在他的俊脸上吻了起来。生涩的吻却激起了拓跋寒最原始的欲望,舒服的哼了声,这女人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唔……”
正想要给她最后的警告时,薄唇已经被她那粉嫩的嘴唇给堵了起来,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了,长臂一挥把身上的小身子搂的更近了,舌头也转守为攻的侵入了檀口。
硕大的宫殿里只听到两人重重地喘息声和慕琉璃时不时发出的咒骂声,“拓跋寒你够了,第几次了!”
“我觉得我现在还浑身难受。”
说完身子又压了上去,手指不饶人的在她身上点起了火。
一阵天雷地火之后,慕琉璃已经累的够呛了,怎么没人告诉她做这事会这么的累人,“该死,她到底给你下了多少药?”
怎么都这么久了他还这么精力旺盛,她身子都快酸死了。
全然没注意身侧的大男人,嘴角漾气的微笑,只有他自己清楚,除了前面几次是真的药效作用,后面那些可都是他想利用这个好机会好好爱她一次。
虽然很累,可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却又吸引着她去迎合他的怀抱,放纵了一次又一次。
当清晨的日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时,慕琉璃依旧裸着背趴在拓跋寒身上,小脸上满是疲惫,嘴角却荡起幸福的笑。
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拓跋寒的大手覆在她的腰间,贪婪地看着胸前熟睡的小脸。心里一阵暖意袭来,好在她来了,否则昨日他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若是能一辈子都这样拥着她该多好啊!
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跃上心头,大手忍不住扶上那绝美小脸,暖暖的碰触把慕琉璃弄醒了,“嗯……”
小脸习惯性的磨蹭着他的手掌。
“醒了?”
犹豫昨夜太过操劳了,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却已经好听很。
温柔的音调,让慕琉璃虽闭着眼却还是嘤嘤地应了声,“嗯。”
等觉得那声音与以往不同不是来自身后,而是来自头顶时,人才彻底清醒。
肌肤与肌肤的摩擦,那种从他身上直接传来她身上的炙热温度,让她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昨晚睡的可好?”
大手依旧搂着她没松开。
“你说呢?”
累死她了,现在更是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压过了似的。
她那带着撒娇的埋怨语气,让他忍不住逗弄她,“我的药效好像还没有全解了,估计还要请你再忍耐几次。”
“拓跋寒你……”
吓的从他身上跳了起来,裹着被子坐在了一旁,瞪着他,“我才不要再继续了。”
这沈亦芸自己想当女一夜三十次娘却没想拖累了她。
“哈哈哈哈……昨晚你自己扑上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后果?”
眼神转为轻柔,“弄疼你了吗?我就是怕我昨个控制不住自己没个轻重才让你远离我的,却没想你却自己凑上来了。”
“谁让你哼哼叽叽的叫个不停,我见你难受才……”
献身,后面两字直接吞在了心里,圆目瞥了他一眼,拉了拉被角,“把我衣服递给我,小家伙估计已经饿坏了。”
昨晚衣服被她脱在了床边的凳子上,隔着他不好拿。
拓跋寒长臂一伸翻身把衣服递给她,忍不住泛酸道,“一晚上没见而已,就又想他了,我这么大个人在你面前也吸引不了你的注意。”
虽说那小子是他的儿子,可抢了她的注意力他心里就是有些不爽。
慕琉璃不明白他一大早的跟儿子较个什么劲,用被子挡着扒拉了半天也没在那堆衣服里寻到肚兜,这才想起昨夜那么凶猛的动作下,被拓跋寒扯掉了此时正挂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小手一指红着脸道,“还有那个。”
拓跋寒这次一挥长臂却够不到了,太远了只能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毫无遮拦的身子就这么赤裸的呈现在她面前,她连闭眼的机会都没有,人就拿着肚兜立在她面前了。
别过脸伸出手,“拿来。”
拓跋寒没再逗她,而是乖乖地把肚兜递给了她,自己也开始穿上了衣服。
因为门外渐渐传来的脚步声。
“寒王爷可是醒了?皇后娘娘让奴婢送早膳来了。”
“进来吧。”
放下床幔,自己则是移步坐在了桌边。
他刚落坐,就开门进来了好几个宫女,手里托着食盘,盘里都是吃的。
领头的宫女是沈亦芸最贴身的丫鬟,从左相府跟来的,沈亦芸做的那些个坏事。她也多少有些掺和,总觉得自己在这宫里怎么着也是个不小的主,平日里说话做事也就端起了架子。
指挥着身后的宫女们铺好菜,才笑着道,“皇后娘娘说了,寒王爷昨个醉酒,让奴婢送了点醒酒的汤水来,这里还有宫里最好御厨做的早膳,请寒王爷慢用。”
能做到她这个位置的丫头,自然是懂得察言观色的,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该奉承,眼前这寒王拓跋寒就是个她惹不起的主。
“回去谢谢你家主子,替我带个话回去,说我家王爷习惯了府里的早膳,这宫里的好东西可消受不起。”
慕琉璃边扯着腰间的飘带边面无表情的道。
那丫头吓了一跳,这寒王妃从哪里冒出来了?
昨个不是皇后娘娘特意支开了她们,与这寒王私处的吗?
“是,奴婢遵命!”
跟在沈亦芸身边这么久,她已经明白了,这个寒王妃是另一个不能惹的主,连二小姐都被她弄进天牢了,更何况她这么个小丫头。
那冷冷的骇人眼神,盯着她是半刻也待不下去了,低着头就准备离开。
“等等,还有句话你也给我带过去,你告诉她,我家王爷最讨厌脏东西了,以后请你家主子注意点。”
难道拓跋皓满足不了她?
同一个爹妈生的,没道理拓跋寒这么凶猛,那拓跋皓就那么不济啊!
小宫女带着她的话回去了,她也没动那桌上的任何吃的,不是她多疑,而是那沈亦芸她给的东西她才不想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