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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雁芙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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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大厅内,沈亦芸徐徐地走了进来,那身后跟着的正是大着肚子的雁芙。只见那雁芙低着头走着,双手缴着衣摆,那么一路走来,却没见她有一丝抬头之意。

慕琉璃搂着刚吃完奶的小闹闹,本是不想去管这些个烦心事的,奈何这沈亦芸却专门找人给她传了个话,说什么她是这府里的女主人,这雁芙若是要留下得她点个头。

她推脱不开,才搂着儿子也来了这大厅,不理会一直朝自己看来的拓跋寒,径直的找了个离他很远的地方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沈亦芸笑着道,“既然寒王和寒王妃都在,那事就好办多了,这雁芙一个女人家大着肚子带着孩子在外漂泊总归不好,我看寒王还是让她再回府里得了。”

那一脸的和蔼让人真以为她是做了多么大的好事,拓跋寒一张脸本就臭的很,此番更难看了,盯着那雁芙道,“你的孩子是谁的?当真是我的吗?”

他倒是想看看她为何怀着别人的孩子却赖上了他。

雁芙半天才抬起眼,那眼里全是惊吓之色,对上了拓跋寒那要杀人般的眼神。又立刻避了开,诺诺道,“是,是王爷的。”

“当真是我的?我再问你一次,当真是我的吗?”

拓跋寒见到这时刻了,这女人还死不悔改的扯着慌,大为火光那音调也扬了起来。

雁芙畏畏缩缩半天没敢吱声,只是盯着沈亦芸这么干看着。

她害怕那男人的眼神,她现在只觉得从脚底泛起的凉意直穿全身。

沈亦芸心底狠狠骂了声,没用的东西,却巧笑道,“寒王这般大声可别吓到了孩子了,本宫不知寒王那话里的意思。”

就算不是你的,也得说成是你的,我看你们一家三口怎么幸福下去。

这般无辜被人带了绿帽子便罢了,还冒出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硬说是他的孩子,看来他不说出实情还真当他是个善类了。

指着那雁芙道,“皇后娘娘这般确定这事实,倒是让我吃惊的很,难道这女人没告诉你,我根本从未碰过她吗?你以为我会让她怀上我拓跋寒的孩子吗?”

雁芙那脸色立刻惨白一片,眼里嗜着泪。

她记得这男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并不想往里那些个恩客一般只是想得到她的身子,而是只是喝着酒听着她抚琴。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俊美优秀的男人是大明鼎鼎的寒王。

这么个好的高枝,她若不攀岂不是傻子。

于是她便编了个凄惨的身世骗取这男人的同情。

故意编了个从小丧母的故事博得这男人的共鸣,许是老天助她,这男人果真在一个月后帮她赎身收入府里做了个姬妾。

她以为,她雁芙终于可以一飞冲天甚为贵人,却没想这男人只是喜欢在半夜里听她抚琴而且。

这么久却真是连碰都没碰过她,有几次她耍着性子装着胆子往他身上凑,却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开了。

她永远忘不了他那些绝情的话,“若是想留下,就给我本分点,否则,还给我滚回你那青楼里去,一个脏了的戏子还上不了我拓跋寒的床。”

她从未如此恨过自己的出身,青楼名妓又如何,达官贵人败在她石榴裙下又如何,那男人终究是嫌弃她的。

所以当那男人让别的女人怀孕时,她嫉妒的快发疯了,才无时无刻的寻着那女人的麻烦。是的,人说嫉妒会让人疯掉并作出意想不到的疯狂事,她就曾想杀了那女子和她那肚子里她永远都不可能怀上的他的孩子。

“寒王你这是在说笑吧,世人都知你投掷千金买下花街第一花魁的事,你怎么可能没碰过她?”

沈亦芸干笑了声,想来那拓跋寒是在骗她的。

“雁芙姑娘你也说句话,那寒王若真是想要以此推卸责任,本宫替你做主。”

见那雁芙死活不说话,可是急死了她了。

一想那拓跋寒可以从头到尾三年没碰过她的妹妹,那现在他说从没碰过雁芙的事也可能是事实,这个认知让她身子晃了几下差点没站稳。

“雁芙,我不知你为何要演这么一出戏,但若是你以为我拓跋寒就是个任谁都能玩弄的傻子,那你便错了。”

几步上前扼住那雁芙的脖子,狠狠地道,“若是想死,我便成全了你,连带你肚子里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种。”

“不,不……不要,雁芙错了,雁芙错了……”

所谓再恶毒的女人,总该是有些母性的,双手抱着肚子求饶道,“王爷饶命,饶命啊,孩子不是王爷的,不是王爷的。”

拓跋寒见她招了,才松开了手,直接把人扔在了地上,“风行,把这女人拖出去,别让我再见到她。”

终于真相大白了,瞥了眼慕琉璃却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半点高兴的劲都没有。

让他本来还喜悦的心情瞬间降到了冰点,那女人就不该有点适合的表情吗?

风行这热闹看的倒是过瘾的很,想着他家王爷可真是无情,收入府里的姬妾却连碰都没碰过人家。难怪人家要爬墙,这番虽是在心里八卦着,可那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着,拎着雁芙的胳膊就往屋外拽。

好歹是两条命,可别真惹了他们家爷弄得大人小孩都不好过,昨个王爷命他查事的时候那表情,可真不是一般的可怖。

“慢着……”

慕琉璃悠闲的声音扬起,朝着风行抬了下手。

弄的拓跋寒心中一喜,她还是在乎他的,不管是生气还是高兴,只要对他留着心便好了。

“是……”

风行可是一直等着他家王妃发威,那戏会更加有看头。

慕琉璃抱着儿子几步向前,立在那雁芙身边道,“他是放过了你,可我却没说可以走。”

上下打量着那雁芙隆起的肚子,笑道,“这般就饶了你,若是以后这九神大陆上没事就来个大肚子的女人说我们王爷上了她,那我们这寒王府可变成什么了?”

说那话时还瞅了眼拓跋寒,拓跋寒被她这么一说,那心底才不是滋味,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拓跋寒有到饥不择食的随便扑倒一个女人的地步吗?

“这样的事不会发生。”

他可以保证。

慕琉璃没搭理他,还是瞅着那雁芙,一双笑眼笑意更深了,雁芙知晓慕琉璃的手段,现在想来她的手还在隐隐作痛呢。

“寒王妃大人大量饶了雁芙这一次吧,雁芙不是有意要来欺骗寒王的。”

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忙着求饶道。

她这些日子在外面可是听了不少这女人的传闻,连沈侧妃那么厉害的女人都被她送到了天牢里,她这点修行可怎么能与她过招。

“不是有意?照这么看,雁芙姑娘是故意为之了?”

“不,不,雁芙岂敢……是皇后娘娘会错了意,以为孩子是王爷的,雁芙嘴拙解释了半天,也没说清楚才这么迷迷糊糊的来了王府。”

两边的人她都不能得罪,只好往自己身上背。

慕琉璃早在她承认自己那肚子里不是拓跋寒种的时候,就明白一切是沈亦芸搞的鬼,这女人几番想杀她与孩子没得逞。现在又搞出这么个事端来,她若不还击几下,倒也不像她的性子了。

那边沈亦芸也不知原来那拓跋寒根本没碰过这雁芙,那打的狂响的如意算盘瞬间破灭,这会那雁芙又扯到了她的身上,只好笑着摆手,“原来本宫会意错了,那是本宫的失误,希望寒王莫要放在心上。”

“这倒没什么,只是皇后娘娘下次可要问清楚了,否则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也耽搁了你的时间。哎呀,皇后娘娘可有去那牢里看望亲妹?沈二小姐该不会也突然跟哪个野男人有了身孕吧,好在咱们王爷也没碰过她,否则也得赖咱们王爷身上去。”

慕琉璃接了句。

专门找着那沈亦芸的痛处踩,“皇后娘娘想来是想要孩子想的有些失常了,难怪这大街上随便一个没人爹的孩子也这么的关心。只是这事可急不得,以琉璃看皇后娘娘可去找御医瞧瞧,若是有病可要趁早的治。”

惹了她了,她也不动手,照样让你沈亦芸没脸见人,浑身气的发抖。

风行不得不佩服他们王妃的口才,这当今皇后娘娘都被她说的没半点反驳的余地,只能悻悻然的带着手下灰溜溜的离开了王府。

啪的一巴掌甩出,雁芙的嘴角已经肿了起来,“皇后,皇后娘娘饶命,饶命啊!”

“饶命?你这贱人,那拓跋寒根本不屑碰你,你却还在这给我装傻!知不知道你让本宫丢了多大的脸,你知不知道本宫又被那女人嘲笑了一回!”

一脚踹上那雁芙的肚子,“哪里来的野种,还这么护着,你这样的女人也能怀上孩子,我为何不行!”

“啊……不要,皇后娘娘绕命啊,孩子是无辜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不是野种,不是野种……呜呜……”

雁芙掩着面,哀声道。

把那心底的话全部都喊了出来,“是左相大人,孩子时左相大人的。”

“你胡说!我爹怎么会碰你这个脏女人!”

“是真的。”

雁芙哭哭啼啼的把那日她刚被拓跋寒赶出了王府便去左相府找沈亦柔,却被喝醉了酒的左相强暴了的事。

沈亦芸依然不信,差人寻来了左相当面对峙了下,才满脸怒气道,“爹,你怎么这么糊涂,若是娘知道了,我看你怎么交代,你可别忘了那沈亦柔的娘是怎么死的!这雁芙你便是藏着也没用,若是哪一日我娘知道了,她一样得死连带那个孩子。”

她狠,她娘比她更狠。

她小时候就亲眼瞧见了自己亲娘杀了那沈亦柔的娘亲的场面,却没想小小的她不但不害怕却笑的很开心,还求着娘亲为自己留下个玩伴,才救了那沈亦柔一命。

“不,不,亦芸算爹求你了。留下她和孩子一命吧,只要你我不说,你娘她是不会知道的。”

若这孩子是个男孩,那他也对得起沈家的列祖列宗了。

且不说这雁芙的身段和美貌要比那黄脸婆好上千百倍。

雁芙也吓的拉着沈鸿的手,悲悲切切的道,“左相大人要救救雁芙啊。”

这男人虽然老的让她恶心,可为了保命就算是下半辈子跟着他,她也无悔。

沈鸿见那柔弱的身子蹭了过来,马上来了精神,“亦芸,你就成全了爹这么一回可好!你也知道你娘那性子,我整日里的没见过她一个好脸色,你就当是可怜可怜爹如何?”

一个父亲却要低声下气的求着自己的女儿,只因他当日把她送到了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沈亦芸打量着那紧依着的两人,一个是她的亲爹,却一直想着拿她当他踏入更高仕途的垫脚石。

一个是曾经是她爱过男人的姬妾,现如今却怀了她亲爹的孩子。

哈哈哈,这事可真是有趣了!

弄了半天那拓跋寒所说的野种却是她亲爹的。

她可是对这老头没半点的父女之情,他是死是活与她无关,只是他现在却不能死,因为她在这煜日还得用着他与右相抗衡。

“好,我会替你先瞒着,只是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后日便是王上的生辰我要你……”

伏在那沈鸿耳侧轻轻低语了片刻,才脸自信的直起了身子,笑着与那雁芙道,“你好生与我爹过着吧,我娘那边我会替你瞒着,可要争口气替我生个小弟弟才好。”

那漂亮的小脸虽是笑着的,却看的人浑身泛着寒意。

雁芙今日才知道那个人人敬爱温柔和蔼的皇后娘娘才真正是个狠毒之人,是个自己根本惹不起的人。

只能庆幸自己是怀了孩子才侥幸逃了一命。

寒王府里是贵客不断,刚送完了皇后娘娘,又迎来了右相和右相家的大少爷。

“琉璃这段时日出去可真是清瘦了不少呢。”

慕恩抖着胡子,假意关心了句。

慕天风则是静静的点了下头,笑的异常好看,慕琉璃总是认为最适合这男人的表情便是笑了,那好听的嗓音响起,“近日可好?”

同样是关心的话,却有人不受待见有人暖上人心,慕琉璃随性的朝着慕天风点了点头笑着嗯了声,却没理会那虚情假意的慕恩。

雁芙那误会虽是解开了,可慕琉璃却依旧对拓跋寒不冷不热的,这突然的朝着慕天风那么娇柔的一笑。可是把拓跋寒弄的浑身不舒服,大为不悦道,“右相与贵公子来我寒王府可是有事?”

以往虽是亲家可他一向不喜与他们来往的。

特别是瞧着慕琉璃与慕天风两人和睦的对视后,那下逐客令的心思便起来了。

慕恩颤着一张老脸笑道,“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我的外孙了,才来看看他的。”

说着凑上前瞧着那慕琉璃怀里的拓跋闹闹。

慕琉璃搂着儿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不知为何对于她这个根本不拿她当女儿看待的亲爹,她总是给不了他好脸色,脑袋里总是回想起那慕恩以往那无情刻薄的嘴脸。

“我与孩子都好的很,不烦右相大人牵挂!”

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无理,我可是你亲爹,你这是对亲爹的口气吗?”

看那慕恩许是多日不见,忘了慕琉璃大变的本性,绷着一张脸训斥道。

拓跋寒岂会看着他朝慕琉璃发脾气,一张俊脸马上冷了起来,“琉璃就算以前是你的女儿,可现在却是本王的妃子,并不是你想吼就吼的,我希望右相明白这一点。”

当初里他可是瞧的清清楚楚,这男人是怎么把自己的亲身女儿逼到他们寒王府的。

他清楚的记得,那吓的浑身发抖的女孩窝在床上,而那小脸上却留着大大的掌印。

他问了才知是她不愿意嫁来才被自己的右相亲爹打了。

“当然,当然,是我逾越了,逾越了。”

慕恩嘴角一抖,迫于拓跋寒的压力向后退了几步。

寒王休了其它姬妾独宠自己女儿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后来又听说夫妻两人共同战场杀敌,在敖汉成了人人尊敬的恩人,同时打断了那巨野的野心之旅。

那场战役在整个大陆上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世人都知道那战场上俘获了巨野二皇子的是他慕恩的女儿。

回味着那种在朝堂上众人吹捧他的滋味真是心里舒畅的很。

“嘿嘿,寒王这般护着咱们家的琉璃,那老夫就放心了。”

搞得跟他是多么关心自己一样,慕琉璃脸一转,懒得再看他那嘴脸,抱着孩子朝着慕天风笑着道,“你们先聊,小家伙好似有些乏了,我带他回去睡会。”

说完似一阵轻风从屋内飘了出去,虽不止见了一面,慕天风却依旧诧异于自己这个小妹妹的变化,怎么会突然的就从一个胆小的有些懦弱的小女孩变的如此自信强势呢?

给他一种就好似变了一个人的错觉。

留下拓跋寒他们三人,自那慕琉璃走后,拓跋寒那心思便没在这谈话的内容上,好不容易才把那慕恩和慕天风送走了。

“你知道你爹他今日来的真正目的吗?”

拓跋寒扯开话题问,想勾起慕琉璃的注意力。

慕琉璃淡淡的抬眼,“我相信不会是专程来看我和孩子的。”

真情假意她慕琉璃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他让我去劝王上让你姐姐以煜日公主的身份去占极和亲。”

“占极?和亲?”

若是没记错的话,那慕思烟可是慕恩最喜爱的女儿,与她在那慕家的待遇可是天壤之别。

这次那慕恩怎么舍得让她去和亲的?

“占极的大皇子带着使者来求亲了,我们煜日并没有真正的公主可嫁,所以王上准备选个臣子的女儿收为义妹嫁与那占极大皇子。”

这些都是朝堂上的事,他一般不会向她提及,再加上她性子使然不喜主动打听这些个事。

“收为公主?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占极的大皇子该是下任占极王最可能的人选吧?”

只是区区个公主的位置怎么能满足那慕恩的虚荣心。

“不错,占极王独独只有一子,便是那大皇子。我们煜日的公主嫁了过去便是大皇子妃了,往后若是那皇子登上了占极王之位,那他的皇子妃自然是占极的皇后了。”

“哼,那就难怪这慕恩舍得把他最喜欢的女儿嫁出去了。”

慕琉璃斥鼻一笑。

好个精打细算的亲爹,这煜日的右相之位也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不成?

瞥了眼拓跋寒,“你打算去帮他与那拓跋皓说去吗?”

王上王上的叫的极不顺口,转而改叫了名字却是顺口的多了。

“你,不可直叫王上的名讳,若是有心人听去了,又该找你的麻烦了。”

拓跋寒脸色一沉。

慕琉璃嘴角一撇,“知道了,总归他是个王上。”

这该死的大陆之上,总比不得以前那么自由,不想见到的人偏生总往你眼前冲,这连个人名都不能直呼。

“你知道便好,至于你爹提的那事,若是他执意如此,我便去向王上提一提。”

拓跋寒继续刚刚那话题答道。

低垂着脸,逗弄着小家伙,这无关与她的事。她也懒得去管,她慕思烟喜欢嫁谁那是她的事,“这事与我无关,你无需与我商量。”

她与他们慕家也就是场面上的关系罢了。

她与他们没半点感情,他们对她也没留什么情分,除了那慕天风对她倒算是不错的了。

“可她怎么说也算是你的亲姐姐吧。”

“姐姐?哼。”

慕琉璃冷笑出声,“是亲姐姐,你可见过对亲妹妹轻则拳打脚踢,重则拿棍子猛抽的亲姐姐没?”

想到以前这慕思烟那些个恶行,她现在都恨不得立刻去右相府狠狠的踹她几脚,只是她那几脚若是使上了全力,那女人得当场暴毙。

“她竟然敢如此对你!该死的女人!我……”

“嘭。”

的一声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想嫁皇子?哼,我倒是看看她如何嫁!”

“拓跋寒,我与她的事你别插手,现在我与那慕家早没了关系,他们家的事我也不想再掺和进去。”

看着拓跋寒那攥紧的拳头,慕琉璃道了句。

她有些后悔把以往那慕思烟欺负她的事说出来了,这男人此时就像一只愤怒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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