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摇了摇头,看了看艾理斯又看了看那个被围住的黑发男人,嗳昧的加了一句“嘿,你们倒是满相配的,都这么性感。”“说点我不知道的好吗?亲爱的。”
“我对他的了解和这的每个人都一样多,第一,他是一个新人,第二,他迷人得令人惊讶,第三…”
酒保摇了摇头,遗憾的说“他快有麻烦了。”“我持和你相反的意见,我觉得那些招惹他的人才会有麻烦。”
艾理斯看着一个长相粗野的男人带着几个人推开酒吧里的其他人靠近那个黑发男人。“恩哼!”酒保从鼻子里哼出声音坚持他的立场“那是你不知道尼尔森是干什么的。”“你引出了我正想问的第二个问题,说下去。”
艾理斯那双蓝眼睛望着正推开黑发男人身边其它人的野蛮家伙,他露出思索的神态。
“他不好惹,你最好离他远点,像你这样的美人很容易被他们瞄上,看在你200美金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趁早离开这里,不然你会和那个黑发美人一样有个相当糟糕的回忆。”酒保压低声音说。
“他正在为他的老板赫斯特打猎是吗?”艾理斯把空了的酒杯放在酒保面前,然后站起身“他找错猎物了。”
艾理斯边靠近那个正在发生混乱的角落,边考虑怎么才能让瞄错了饵的鱼重新上勾,他等着那个正扑上去打算按住黑发男人的小混混被一脚踹开。
但出乎他的意料,尼尔森和他的帮手们很顺利的压住了他们的目标。这可有点奇怪,以前,这个黑发男人还像个机器一样能打,现在居然就像个吓坏了的小姑娘一样被5个男人按在吧台上,还任由那些杂种把手伸到他的衣服底下做出各种猥亵的动作。
艾理斯想了一下,然后他找到了一个可能的答案--他碰到一个很有竞争力的生意对手。看来,詹姆士?赫斯特先生做孽太多,想干掉他的人不只艾理斯的委托人一个。“但是…那是我先瞄上的猎物。”
艾理斯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靠近那五个打算带着战利品离开的男人。
“嘿,先生们,作为一个文明社会的守法公民,我想好心的提醒你们一句,你们这样做是侵犯人权的违法行为。”艾理斯挡在打头的尼尔森身前,面带微笑的对这个打算回去向主人献媚的走狗说。
尼尔森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敢阻拦他们的恶行,但当他看清了这个挡在面前的年轻人的外貌时,他和身后的手下对视了一下,露出个下流的笑容。
“看来我们今天的运气好极了,今天也许是丰收节,美男们都到酒吧来放纵下。”
他欺近艾理斯身前,几乎要贴在他的鼻子上似的对他说:“侵犯人权?也许你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今晚会不会被人强奸。”
他紧跟着一拳打在艾理斯的腹部,力量大得让艾理斯整个人都向后倒去。艾理斯还来不及从地上再次站起来,尼尔森的两个帮手就扑上来一前一后的把他按了个结实。
他们把他粗暴的扯起来,然后狠狠的在他的腹部踹了几下,接着其中一个一拳砸在艾理斯的太阳穴上,夺去了他的意识。
尼尔森揪着艾理斯的头发晃了几下,确认他已经昏了过去,那明亮的金发柔软的手感好得几乎让他舍不得松手。
他抚弄了好一会才把手指从艾理斯头发上移开,把他丢给一旁的帮手,示意他们把他和黑发的年轻人一起弄出去。“小心点,别伤了他们俩,他们可值大价钱。”
艾理斯看到尼尔森从一个30多岁的男人手里接过一厚摞钞票,他那毫不掩饰的贪婪让艾理斯觉得好笑。
他保证自己从这位詹姆士?赫斯特先生身上得到的钱要比那可怜的2万美金多得多--准确的说,是那个数目的350倍。
他把藏在袖口里的小刀捏在手里,一边对付手腕上缠了好几圈的麻绳,一边考虑那个正和自己同样趴在地毯上的竟争对手会得到多少委托金。
但是,这张大额活动支票是我将要存进帐户的。艾理斯望着他那静静伏在地上不动的竟争对手,那双黑色眼睛里的冷漠可以把冻僵,就连他本人也像一座零下100摄氏度的冰雕--一切完全静止。
看来你是打算发挥君子风度是吗?其实我并不介意我们一人一枪干掉他。艾理斯冲着他黑发的同行笑了一下,他已经差不多要弄好手上的麻绳了,但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个面积大概2平米的活动靶子正端着一杯白兰地慢慢靠近地上的两名生意对手,他的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移动,很长时间才做出了选择。
詹姆士把酒杯随手一扔,抱起艾理斯的竟争者,把脸贴在那颜色漂亮的黑发上像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拼命嗅着。
“你们两个都棒极了,简直让我难以选择,但我决定先从黑色开始,来一场由深入浅的游戏。”他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艾理斯的脸,喘息着说:“等着我,宝贝,我不会忘记疼爱你的。”
然后,詹姆士把这个简直俊美得快要让他心脏偷停的年轻人拖到一把扶手和靠背都很高的软椅上,开始迫不及待的解他的扣子。“看着我,宝贝,看着我。”
詹姆士用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抬起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那双黑眼睛里的冷漠让他感到愤怒。
那种冰冷的眼神让他觉得对方是在看着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妈的,我会让你哭着求我饶了你的,贱货。”
詹姆士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看着那肤色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一片指痕“你想让我上你是吧?你就是这么想的,你这个贱货,我会在这张椅子上把你操得和以前那些人一样放声大哭的。”
他开始动手解这个始终无动于衷的年轻人的裤子,伸手进去握住那柔软的阴茎用力掐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对方痛得吸了口气。出乎他的意料,受虐的年轻人接着冲他露出个微笑。“我本来想说,杀了我,或者被杀。”
这个年轻人的声音和他的外貌一样动人“但是…命运帮你选择了后者…”
詹姆士吃惊的抬起头望着那双冬夜一样寒冷的黑眼睛,预感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一发子弹精确的射进他的颅骨,瞬间一团血雾混着脑浆喷向他身后。
艾理斯抓着尸体的头发把詹姆士脑奖横流的尸体挡在身前,接下了门口射来的子弹。这些人开枪的动作就像没经过训练的童子军,或许只有他们的老板曾认为这些打手很专业。
但是,和‘蓝色兰花’相比,这些废物的枪法糟糕得像初学者一样幼稚。
艾理斯像逛超级市场一样轻轻松松的把MP446的子弹射进詹姆士的保镖们的颅骨,他没有浪费一发子弹。
地毯上很快躺满了呼吸停止的尸体。在确定周围安全后,艾理斯收好他的帮手,然后走近那把软椅,想解开他那仍然被绑在上面的同行。
“你居然没被射伤,看来这些人的枪法糟糕得完全超乎我的想像范围。”艾理斯割断了那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半蹲着抬头和那双不可思议的黑眼睛对视。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噢!我不是希望你受伤,我是说…他们的枪法真是太烂了。”“他们在门口的射入角太窄。”
黑发的年轻人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而且,你几乎没给他们再次勾动扳机的机会。”
艾理斯看到了他双手上满是伤疤,这时他才发现这个人被扯开的衣领露出的皮肤上也同样伤痕累累,伤疤的颜色有些褪得很淡,应该是很久以前受的伤,但有些还结着血痂。
“我很抱歉抢了你的委托,但是,所有的一切在没有发生前都是不可预知的。”
艾理斯看了眼时间,打算离开这里去通知他的委托人支付尾款。他黑发的同行似乎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微笑。“你是职业杀手?你的工作干得很漂亮。
友情提示,杀手先生,下次勾动扳机前别抢在子弹击中对方前就把你的目标定义为死人,那会使你心跳因为成功的兴奋而加速,造成你的手指发生轻微的颤抖,使你加在扳机上的压力增加,1000米内这是可以忽略的,但是1000米之外你瞄着你的支票打孔时就会发现,你的活动支票除了头皮擦掉一块仍然活蹦乱跳,没有打进你的帐户。”
然后,这个黑发的年轻同行和艾理斯擦身而过,消失在门外。---“好消息是又一个社会渣子被索菲亚的‘佐罗’清理干净,坏消息是我们这个月末的假期正式宣告取消。”
柯利福把档案袋丢在正在吃早餐的卡尔面前,拖过一把椅子坐在卡尔身边,抓起卡尔刚刚撕开包装还没来得及咬上一口的汉堡就往嘴里塞。
“喔,老天,我们已经为这个独行侠客搭上了所有的睡眠,现在也许还要不吃东西。”卡尔把档案袋打开“这次又是什么?”“街角快餐店的招牌汉堡,就是有点凉了。”
柯利福忙着往他的嘴里塞汉堡。“我是说这次又是哪个倒霉的家伙弄丢了他的头盖骨?”“任何事情和人都别想挡在我和我的汉堡之间,那是很危险的。”
“噢,柯利福,我想我们要是依然像现在这样还是毫无头绪的话,真正的危险会是准备臭骂我们的局长。”柯利福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他认命的从卡尔手里接过一些文件,翻了翻。
“这真影响我的食欲。”“这我可没看出来,希望我的早餐能添饱你的胃。”卡尔指了指柯利福手里空了的包装袋。“下次你最好买鸡肉的,那个份量更大。”
“好的,不过我要收点餐费,我是说,我们的LDSK是个高效率的旅行家,这上面的时间说,12号,也就是干掉费伦奇?伍尔沃斯的第五天,他就到墨西哥完成了另一个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