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恶梦与光明正大的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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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亦北乘着月色离开晏佩若的清雅园,一路上并未见任何到他想像到的情景,加快了步伐回到自己的寝宫前,寝宫内一片漆黑,竟连个夜烛都没点。齐亦北没敢冒然进去,在殿外找到守夜的宫人,那太监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正在对着天空发呆,见到齐亦北吓了一跳,连忙行礼,齐亦北压低了声音问道:“一切正常么?”

小太监不明所以的点点头,齐亦北又问:“太子妃没出来过?”

小太监又摇摇头,齐亦北这才小放心一下,看着宫人暧昧的目光,齐亦北解释性地道:“没出来就好,你知道她的脸……”

虽然他志在解释,可显然是被人误会了,“太子不必担心,听说那是国师大人调配的方子,太子妃殿下的脸只要黑满三日,便会好了。”

“我不是担心……”

“奴婢知道,女为悦已者容,太子妃愿意做这么大的牺牲,不惜几日躲在宫中不见天日,都是为了太子,太子妃对太子殿下的情谊真令奴婢们感动。”

“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怕她出来吓着你们,到时候……”

“太子妃真是个好人!”那小太监一脸崇敬的打断齐亦北的话,“不仅有学识,还对人彬彬有礼,跟那些娇气的大小姐都不一样……”话说到这,像是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跪到地上道:“奴婢失言。”

齐亦北无语地望着他,“刚刚听没听见我说什么?”

“殿下说了什么?”他的情神看起来很是认真。

敢情自己的解释都被这小子自动过滤了,齐亦北放弃了解释,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小安子。”

都不正常!齐亦北郁闷地道:“太子妃用了晚膳么?”

小安子摇摇头,齐亦北道:“你备点东西,以防她半夜出来找食。”

小安子一脸感动,“殿下对太子妃真是细心。”

齐亦北没好气地道:“你好好守着,别让太子妃大半夜的出门乱逛。”

小安子连连答应,齐亦北看看漆黑的寝宫,本想再回到晏美人的住处,又一想,不行,万一情浓之时这边闹出动静呢?索性朝离寝宫较近的书斋走去。

胡乱看了几页书,抵不过袭来的阵阵倦意,齐亦北挨到躺椅上,慢慢的进入梦乡。

在梦中,他好像到了皇宫的藏宝阁内,一个身影背对着他将阁内的东西搬到门外的马车上。那人回过头,竟是傅悠然,不过好像并没发现他,仍然肆无忌惮的将阁内的宝贝慢慢搬空,最后跳到马车上一拉缰绳,就要扬长而去。齐亦北这才看清车上装的宝贝,竟是一个个大小不一材质不同的夜壶,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最上面那个,正是他最常用的那个。傅悠然回过头来奸笑道:“皇宫里的屎拿到宫外都值钱,夜壶就更值钱啦!”

真是个恶梦!齐亦北满脸黑线的打算给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醒来,就在这时,一群麻雀飞过来将他团团围住,领头的一只一面拍打着翅膀一面叽叽地叫道:“宫里的夜壶都被她拿走了,以后半夜不能起床尿尿啦!”

其余的麻雀也纷纷叫道:“没有夜壶啦,不能尿尿啦。”

麻雀越是叫,齐亦北越是觉得自己的小腹发涨,还真有点尿急的意思,忍忍吧,反正是做梦!可偏偏那些麻雀越叫越欢,齐亦北忍无可忍的掐住那只领头的麻雀,却惊然发现那麻雀的脸变成了昭泰帝,一脸严肃的对他道:“太子,你又欺负太子妃啦?”

“老齐?”傅悠然将脸贴近睡得十分不安稳的齐亦北,“老齐?”

“啊——”

“砰!”

“哎哟!”傅悠然捂住挨了一拳的眼睛,破口大骂:“我好心来叫你,你TNND居然打我?”

齐亦北惊魂未定的看着傅悠然,刚刚半睡半醒之时,他隐约中听到有人叫他,张眼一看,正是带着夜壶私奔的傅悠然,一张黑脸正朝自己步步紧逼,乍受威胁的齐亦北想也不想,一拳挥出,他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在梦里都让他背黑锅的黑脸贼。谁曾想……

“你……你怎么会在这?”

傅悠然恨恨地道:“你管我在哪!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睡觉也打人!”

齐亦北刚想说什么,突觉小肚子一紧,连忙猫着腰站起身来就往外冲。傅悠然一把抓住他,“打了人就想跑?没门儿!赔医药费来!”

齐亦北原地跳了两下,“快放开我!”

“你干嘛跳来跳去的?”

“我……想去净房,快放开我!”

傅悠然眼睛一亮,贼笑道:“一百两银子,算是你刚刚打我的医药费。”

“你……成交!”齐亦北气得几乎呕血,不过最终还是得到了自由,连忙冲出屋去解决人生大事,待他回来,房中早已没了傅悠然的踪影。

再说傅悠然出了书斋,心情愉悦的回到寝宫之中,一个小太监正坐在宫内飞针走线。傅悠然叫道:“小安子,改好了没?”

小安子连忙起身,“就快了,太子妃去看过太子殿下了?”

“嗯。”傅悠然仍沉浸在银子带来的喜悦之中,“他好着呢,不过,小安子,他昨天晚上真来看过我?”

“当然了,”小安子又停下手中的针线,“太子殿下知道太子妃未进晚膳,特地嘱咐奴婢备些吃的给太子妃。”

傅悠然挥挥手,示意小安子继续手中的针线,才笑道:“算他还讲点义气,我以为他摆脱了我,止不定多么高兴,不得早把我忘到一边去了。”

“太子妃说错了。”小安子认真的操持着手中的活计,顺口道:“太子殿下对您怎会是义气呢?”

傅悠然一愣,“不是义气是什么?”

“当然是男女情爱了。”

“什么情……”傅悠然惊恐地瞪大双眼,“你可别胡说。”

“奴婢可不敢胡说。”小安子呼出一口气,用牙齿咬断手中的细线,“好了。”又抬头道:“您是没见着昨晚太子殿下听着你没用膳时着急的模样……啊!”

小安子冷不丁的惊呼声吓了傅悠然一跳,“怎么了?”

小安子惶恐的看着傅悠然,“太、太子妃?”

“啊?”

小安子语带哭腔地道:“这里是皇宫!”

“废话!”傅悠然走上前去敲了他一下,“不是皇宫难道是你家?”

小安子哆哆嗦嗦的跪下,“奴婢刚刚走神儿了,还真以为是自家的炕头儿呢,说错了什么太子妃殿下千万不要当真。”

傅悠然失笑道:“你这功夫倒好,随时回家。”

小安子抖着身子不敢起来,“奴婢进宫时日不久,经常犯错,这次好不容易被总管大人安排来侍候太子妃,太子妃千万别把奴婢再送回去。”

“起来吧。”傅悠然拉起小安子,拿过他手中缝了半天的衣服朝自己身上比了比,“你行啊!改得挺合适的!”

小安子不好意思地笑道:“奴婢从小就喜欢缝东西,改件衣服不算什么。”

“你……你没进宫前是个男人吧?居然喜欢缝东西?”傅悠然无语的挠挠头,她是不是该考虑让荣升换个人来侍候?

小安子羞涩的一笑,傅悠然打了个冷战。若问傅大寨主此生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男人娘娘腔!

小安子没察觉傅悠然怪异的表情,问道:“太子妃改了太子的衣裳要做什么?”

“哪这么多话!”傅悠然把脸一扳,“又忘了在哪了?宫里的事也好乱打听么?”

小安子吓得面无人色,心中一急又要跪下,傅悠然拦住他,“别跪了,出去吧。”

小安子的眼中迅速积满泪水,傅悠然无奈地道:“放心,不赶你走,在外面侍候着。”

小安子这才欢天喜地的出去了,傅悠然郁闷得连叹几声,这才觉得叹出心中一口闷气,穿上那件衣裳试了试大小。别说,娘娘腔也有娘娘腔的好处,改得恰到好处,而且针脚细密,根本看不出经过改动。穿上这件衣服,只要再换个发型,就是翩翩佳公子一枚了!

傅悠然喜滋滋的坐到镜前,情绪立马低落。脸啊脸啊,今天可是第三天了,一定要争气啊!

正念叨着,小安子进来通报,薛萱宁来了。傅悠然连忙脱去身上的男装,薛萱宁进到屋内先是见礼,而后又捧上一只精巧的盒子,傅悠然打开一看,眼睛都直了。

那竟是满满一盒合浦明珠,个个指头大小,单是一颗就值了钱了,傅悠然压下心头的狂喜,紧紧地拿住那盒子道:“这是……”

薛萱宁笑道:“这些是送给太子妃的,这些珠子的成色一般,只能用来研末敷脸。过几日父亲会再送进一批成色好的,再送给太子妃服用,太子妃可别嫌弃。”

傅悠然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薛萱宁又道:“虽然珍珠粉可以养颜嫩肤,可比起国师大人的养颜方子,又不值一提了。”

傅悠然这才明白薛萱宁的意思,恋恋不舍的关上盒盖,将盒子放到桌上,“你也想要国师的方子?”

薛萱宁没想到傅悠然问得如此直白,脸上微有些尴尬,喃喃地道:“如果太子妃方便……”

“不太方便。”傅悠然大皱眉头地道:“答应了母后的还得碰运气,如果再答应了你,我真的没有把握。”

薛萱宁见傅悠然如此,连忙改口道:“太子妃不要误会,萱宁只是羡慕,如果太子妃不方便,萱宁自然不敢劳烦。”

“那就好!”傅悠然眉开眼笑地又拿起盒子,“这个还是送我的吧?”

薛萱宁:“……”

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薛萱宁起身告辞,傅悠然连忙从床底拉出那只私房箱子,将盒子塞了进去。清点了一下战利品,着实不少,摸摸这个,再碰碰那个,心满意足的合上箱子,却吓了一跳。齐亦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倚在门边看着她。

齐亦北无奈地道:“不是让你都放回去吗?”

“都是我的。”

齐亦北头痛地道:“然后呢?你打算把它们运出宫去?你知不知道私运宫内物品出宫,是死罪?”

“你净唬我。”傅悠然懂行地道:“要真是如此,那些流落民间的宫中宝贝都是怎么来的?”

头一回见着当贼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看来以后还是盯紧她,免得再惹出大乱子。

心中有了决定,齐亦北也放弃了说服傅悠然,开口问道:“刚刚薛良娣来过?”

“是啊。”一说到这个,傅悠然立马来了精神,献宝似的掀开箱子,拿出那只装满浦珠的小盒子,“看看这个。”

“笑得真难看。”齐亦北没好气的接过盒子,打开来后扫了两眼,不屑地道:“什么东西都当宝贝。”

“不用你管!”傅悠然不满地抢回盒子,却不想动作大了些,再加上齐亦北没有防备,只听“哗”的一声,满满一盒浦珠尽数散落在地。

傅悠然心疼不已,连忙蹲下去拾,可珠子又圆又多,傅悠然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就朝后栽去。

“小心!”齐亦北惊叫一声伸出手去,他这一动不要紧,连带着也踩到几颗珠子……率先倒下的傅悠然硬生生地受了齐亦北一招“泰山压顶”,只觉胸口一滞,五脏六腑齐齐移位,又听耳边“咔吧”一声……

“我的腰……”傅悠然身下硌着不知多少颗珍珠,再加上齐亦北结结实实的一个俯冲,个中的滋味岂是“痛苦”这两字能形容得了的?

齐亦北运气还算不错,知道朝有肉垫的地方摔,听见傅悠然的呻吟刚想起身,一种似有若无的清香钻入他的鼻端。

不同于别的女子身上散发的脂粉香,那是一种淡淡的、甜甜的香气,用心嗅嗅,却闻不到了,可又清晰的让你感觉它就在身边。是发香?齐亦北无意识的将鼻子贴近傅悠然的头发,追寻着那飘忽的香气一直嗅到傅悠然的颈边……齐亦北深深的吸了口气,那种味道还带着身体的温度,暖暖的,诱惑人找到它的根源。

齐亦北的脸与傅悠然的颈子近得几乎没有距离,近到齐亦北微一探头,就可吻上那白晰的、天鹅颈般的脖子,齐亦北似乎受到了蛊惑,眼底的颜色渐渐加深,双唇不自觉的缓缓前进……

“你趴够了没!”

耳边响起的爆喝声让齐亦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顾不得心虚,他连忙支起身子,待看清了傅悠然的然后大讶道:“你的脸……”

“别管脸了,吓不死你!”傅悠然语带哭腔地道:“看看我的腰!腰!”

他想说的不是这个。齐亦北望着傅悠然不知何时已恢复光洁瓷白的脸蛋,心底竟稍稍松了口气,也许在他心中,还是有一点点担心他老婆的脸蛋吧。

“你的腰怎么了?”齐亦北起身后想拉起傅悠然,谁料她龇牙咧嘴地大叫道:“断了、断了,别拉!”

齐亦北俯下身去,小心地将傅悠然拦腰抱起,为防再次滑倒,双脚不离地面地蹭到床边,将傅悠然轻轻放到床上,“不用害怕,你练过功夫,没这么容易断。”

傅悠然痛苦的翻了个身,“没断怎么会这么痛?你帮我看看,一定是断了。”

能翻身就说明没什么大事,齐亦北的心放下一点,“我传太医过来看看。”

傅悠然一听传太医,连忙道:“我的珠子……”

齐亦北没好气地道:“腰又不疼了?”

“疼!不过珠子也重要,你帮我捡起来再传太医,省得有人混水摸鱼。”

齐亦北气个半死,又拗不过傅悠然,叫荣升和小安子进来拾珠子,自己坐到床边轻轻按上傅悠然的腰,“这里疼?”

“不是,旁边一点。”

“这里?”

“再下面一点……哎哟!”傅悠然大叫道:“就是这里。”

“八成是扭到了。”齐亦北不敢用力揉压,赶紧叫荣升去传太医,傅悠然急得回头大叫:“小安子,快点捡,一个都不许落下。”

齐亦北见着傅悠然的动作一掌拍下,“你安份点!”却没留意落掌的地方,只觉得软软的,又极富弹性,手感极好。

“你……”傅悠然出了奇的只说出半句话,涨红着脸扭过头去,从小到大除了她爹,还没人打过她的小PP呢,况且那是女孩儿家极为私密的地方,如今竟被齐亦北揩了油,她一定要报复!

齐亦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低头一看,自己的大掌正按在傅悠然的小PP上舍不得拿开,齐亦北怪叫一声蹿到离床两步开外的地方,“你想干什么?”

“占我便宜还问我想干什么?”傅悠然气得双眼喷火,“你给我洗好PP等着,这一掌我迟早双倍讨回来!”

一般不都是说“洗好脖子等着”吗?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什么时候能变得文雅一些?屋里还有着人呢!

地上的珠子已让小安子拾得差不多,他微红着脸将盒子放到床边,“太子妃殿下,珠子拾好了,一共二百九十八颗。”对于太子妃,小安子是敬佩得五体投地,不为别的,只为太子妃没把他退回杂役处去,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心跟着太子妃鞠躬尽瘁了。饶是如此,他也不得不佩服太子妃竟旁若无人的向太子调情,当真尽显洒脱本性。

“二九八?”傅悠然眉头一皱,“再找找,还少两颗。”

齐亦北奇道:“你数过?怎么知道还少两颗?”

“没数过,不过送礼都是送整数,一定是三百。”

小安子连忙趴在地上四处寻找,找了半天,也没看见,齐亦北挥了挥手让小安子出去,“别找了,止不定滚到哪去了。”

傅悠然沉思了半天,“不对,一定是让荣升顺走了……”

齐亦北很想嘲笑傅悠然真是没有眼光,荣升身为东宫的大总管,区区两颗浦珠他还不放在眼里。

“所以你一定要赔!”

“什么?”齐亦北指着自己,“我赔?关我什么事?”

“谁让他归你管。”傅悠然得意地道:“这么一颗珠子少说也得十两银子,两颗就是二十两。”

“你怎么不去抢啊!”齐亦北愤愤地道,十两银子够一般的小康之家美美的过上一个月了。况且!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荣升下的手呢,哦,自己手下犯了事得让主子承担,改天荣升杀了人直接拉自己出去砍了不就能结案了?这是什么逻辑!

傅悠然“幽怨”的盯了齐亦北半天,撅着嘴吐出一句,“护短!”

齐亦北已经没有气力争辩了,无可奈何地点头道:“没功夫跟你磨嘴皮子,就给你二十两。”

成功!傅悠然喜不胜收,腰上的疼痛都减少了一些,二十两,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早知道她就说珠子有四百颗、五百颗,岂不赚翻了?

这时,荣升带着太医来了,经初步诊断,傅悠然的腰是轻度扭伤,好生休养几天就可痊愈。太医临走前一脸谨慎地朝齐亦北嘱咐道:“殿下,太子妃短期内须禁房事。以后尽量也……不要这么激烈。”

秉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历史”的行事原则,齐亦北咬着牙背下这个黑锅,可麻烦的还在后面,昭泰帝听说他的儿媳妇“又”负伤了,气愤不已,带着皇后赶来慰问,在傅悠然“都怪他那么大力压下来”的证词下,昭泰帝恨铁不成钢的拎着齐亦北的耳朵出去传授夫妻之道,皇后的更多心思则放到傅悠然已经恢复的脸上。

本来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值青春年少,就算不用这个粉那个膏的皮肤也是顶呱呱的好,可皇后却不这么想,她认定傅悠然细腻嫩白的肌肤全来自于国师的神奇配方,等齐亦北满脸无奈的回到房中时,便见到傅悠然和皇后不知达成了什么共识,笑得十分诡异。

“你刚刚跟母后说什么?”昭泰帝与皇后走后齐亦北一脸的好奇。

“你跟父皇又说了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齐亦北郁闷的坐到床边,就差上图讲解男女生理构造了,他老爹当他没见过女人么?变态!

“你也不会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傅悠然奸笑着撑起身子,齐亦北斥责道:“还乱动!”可双手却已经轻轻的扶住傅悠然,揽着她坐起。

“你还挺好靠的。”傅悠然在齐亦北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母后替薛良娣讨个人情,让我向国师替薛良娣也要个方子。”

“不是不说么?”齐亦北好笑地道:“心里一句话也憋不住。”

傅悠然笑了笑,没说这只是其一,其二是替德妃也讨一个,讨个加速老化的,哈!皇后还真阴险。

“其实……薛良娣送我珠子的时候就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没答应,母后那份还不知道怎么要呢。”

齐亦北道:“这么说她是从你这里走后才到的母后那里?”

“谁?薛萱宁?”傅悠然点点头,“她应该很想要这个养颜的方子,其实上次能过关还多亏了她,要是真的我也早就答应了。”

“笨蛋!”齐亦北敲了傅悠然的脑袋一下,“你真当她那是好心帮你么?”

“不然还能怎样?她也是误会了。”

齐亦北摇摇头,“说你傻你就流鼻涕,她那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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