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我的名字)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某天下午流氓君他们年级篮球赛团委工作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我以为是流氓同学比赛回来了却没有想到是某人品地理老师兼团支书。为称呼方便我们暂且简称他为F老师。
“哎?”我指着桌上的一大堆文“那个这些还没有处理完啊…”“哎呀那些文件怎么可能会有处理完的时候”喂身为负责人这么说话真的好吗…“放一天没关系赶快赶快!”
“啊?什么?”我十分迷茫。
“下去看球啊!现在第三节了才差两分——
“等一下那个什么啊?”
“++(流氓君的名字)在比赛啊!”“我知道啊。”
“那你还坐在这里?”
“你不是应该下去加油吗?”
“我又不是他们班人…”
F老师那张属于2o多岁青年男性的脸上居然破例露出了四十岁以上女性在八卦环境下自然流露出的典型性龇牙笑容用虽然很诚恳但是怎么听怎么像狼外婆的语气说:“快点下去吧!”
“那个…”我背上的寒毛忍不住根根树起“我和他不是那种…”
“怎么可以不是!”F老师忽然暴走了“我可是压了3oo大洋啊!”“哎?”我更一头雾水了。
“啊那个…”——老师虽然我知道你很想顾左右而言他但是你的脸上明显是写着“哎呀我怎么说漏嘴了”啊…好可疑…压了3oo大洋?赌博?——
“办公室里在赌你们的关系——你知道啦。。就是你和那个谁我可是压了3oo大洋赌你们是哦!看在我罩你那么久的面子上不可以让我输吧?”
果、果然…这群为人师表的家伙平时到底都在干什么啊!
“我说。早恋这种问题不阻止好吗?”
“你们年级长也看好你们哦——也押了
“呃…”黑线三千丈。缘似个长。
“所以快点下去啦!”
“就算是也没必要再那么多人面前——咳那个是他们年级地比赛我下去不太…”
“也开盘了。我下了5o赌你会去看!”F老师你面露黑气了。太太丢人了!
这就是所谓的“毁人不倦”吗!
我无力地扶额:“这么多人面前太那个…”
F老师的嘴角勾起一个邪恶地弧度:“你的漫画还藏在我抽屉里哦。”
呃…危急情况对方有人质…
眼镜逆光一闪:“还有仙剑地盘…”
咳…还有不只一个人质…
“交给你父母哦…”对方威胁要撕票…
去吗?
不去吗?
我在原地绕了两个圈终于毅然地向操场走去——
和漫画游戏相比我算什么!(喂!)
操场的人口很丰富。
举目望去尽是人头人脚人屁股人
我讨厌拥挤的地方几乎忍不住想打退堂鼓——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啊。是oo(我的名字)。”
神迹出现了。
我就像是上帝指引下的摩西在我面前地人海自动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条通向球场的路…
我一面想着“这年头八卦传播的度果然比什么都快”一边芒刺在背地在众女人s*m的目光中在众男人“(流氓君的名字)的眼光怎么如此扭曲”的质疑中向着球场走去。
不过是十米。
不过15秒。
不过是周围一片“我用目光杀死你”
我脑海里映出我自己被目光戳成筛子鲜血淋漓的样子。莫名的迷茫扭曲。不真实;想起上次在翻墙地时候遇到的那个愤怒的小美女。感觉到周围一双双情绪复杂地眼睛心中升起一种霸占了稀缺资源却没有合理利用的内疚感…
然后。
我在路地尽头。看到了穿着“11”号队服地流氓君。
看到他带着球。
运球。
晃过了一个人。
胯下运球。
又晃过了一个人。
传球。
球又回到他手上他抓起球衣低下头胡乱一抹满脸的汗水——露出地精瘦的腰身有美好的线条——于是又是一片尖叫。
他转过头来夕阳洒在他身上勾出金色的边——
果然认真地男人最帅了。
“啊姐
他现了我回过头来向我招手。
我沐浴在目光之剑中感受着生与死的含义(殴)僵硬地抬起手来挥一挥。
他送给我一个蔓延整个脸灿烂而阳光的大型笑容然后——
指了指胸前的那个“11”号给我做了一个“流川”的口型——
我忍不住笑了。
什么嘛——我喜欢流川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吧?他怎么会知道的?我说了喜欢绿川?还是——
有暖流淌过我的心底。
那是一种夹在2d和3d之间诡异的2。5d感——大概好像是…宅男看到了女仆店的感动…(咳)
被这暖流的激荡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仰天大喊一声:“流川枫我爱你!”
哟耀眼的红色…一定是夕阳染上了他的脸颊吧——
嘛说不定呢说不定…
说不定我的生命从今天开始可以走出“恶搞系少年漫画”的阴霾移动到《花与梦》上去了呀!
在那个夕阳西下的傍晚看着那个黑的少年那样的笑脸我的心中对于白泉社(注一)的坚信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
注一:白泉社各类少女漫画集散地(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