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让嬴政留下来,本来是为了应付淮南王的事情。
刘彻让嬴政把那天淮南王刘安在宴席上对嬴政和李广说的话仔细讲了讲,笑道:“看来刘安果然是用心良苦,还妄想动摇李广将军。”
嬴政道:“李广将军无论是资历还是威信,在军中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及,唯一缺的就是时运,若不是李广忠心耿耿,想必换了其他人,已经被淮南王给笼络走了。”
刘彻听了,顿了一下,随即对嬴政笑道:“你呢,换做是隆虑侯,会不会被淮南王笼络走?”
嬴政知他这句话虽然听起来只是玩笑,但是绝对并不是信口说说,必定含1着试探在里面。
嬴政也不去巴结他,反而笑道:“陛下安知道淮南王就没有给卑臣开价?卑臣虽然不能比李广将军的战功,但好歹有个不怎么重用的脑袋。”
刘彻一听当即眯了一下眼,俯下1身子来,道:“哦?这么说来,淮南王给隆虑侯出的价钱,也很诱人么?”
嬴政没再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似乎笑得还有些不屑,也不知是不屑淮南王1还是不屑眼前的刘彻。
刘彻没有支起身体来,借着势头更是压低,嬴政戒备过来不对劲儿的时候,刘彻已经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到在床榻上。
嬴政只觉后腰似乎要折了一搬,酸疼的厉害,根本用不上劲来,后面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1辣辣的,稍微一动就会针扎一样的疼。
刘彻俯身上来,嘴唇贴着嬴政的耳朵轻轻的摩挲着,一只手放在嬴政的腰间慢慢的揉捻着。
嬴政被他这样一捏,突然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疼猛地袭了上来,让他脑子里一蒙,嘴唇半开着“啊”的轻哼了一声。
刘彻贴着他的耳1垂,没头没脑的笑道:“昨夜累着丞相了,朕想了想,还是亲自替你上药才是。”
嬴政刚要反驳一句,刘彻的手又继续揉1捏起来,那种酸疼的感觉,一抽一抽的袭上来,让他几乎无法开口,酸疼中夹杂着麻嗖嗖,让全身无力,感觉微妙。
嬴政急1喘了两口气,眼尾因为这种微妙的感觉而染上了淡淡的殷1红,刘彻看着他这个样子,当即有些燥热,一股冲动从刘彻的下腹涌上来。
刘彻拨开小盒子的盖子,一手扯下嬴政下面的衣衫,嬴政的两条腿就赤条条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上面的衣衫仍旧衣冠整齐,半遮半掩着下面,这种隐隐绰绰的感觉,反而更加的旖旎,刘彻笑了一声,将嬴政翻过去,轻轻在他臀1瓣上一拍,道:“腿曲起来,趴在榻上。”
嬴政全身一抖,也不知是为了被拍的一下,还是为了刘彻所说的屈辱的姿势。
刘彻见他动作极为缓慢,就亲自托起他的腰,让他双膝跪在床榻上,逆着嬴政的腰线将衣服往上推,对方赤1裸的腰线和白1皙的臀1瓣就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刘彻顺着他的后腰轻轻的抚摸,低下头去亲吻着每一寸的肌肤,能感觉到身下人在发抖,刘彻似乎是在安慰,温声道:“不要动,只是上药而已。”
“嗯!”他的话音一落,嬴政整个人一震,双膝一颤,差点就扑在榻上,刘彻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一下子探进了嬴政的后面。
粘1稠的药膏似乎是被后面炙热的温度所烫化,一下子就阴湿开来,死死闭着,包裹住刘彻手指的紧致猛烈的收缩着,每一下收缩都带起湿濡的水色。
嬴政听见微不可闻的声音,狠狠咬住后牙,隐忍着一声也不哼出来。
刘彻的动作非常温柔,就如同他说的,只是单纯的上药而已,轻轻的旋转着手指,按1揉着后面的每一寸。
刘彻觉得自己的忍耐力自从认识嬴政以来,就练就到了一种境界,嬴政白1皙的腰身在不断的发着抖,后面的紧致又吞吐着自己的手指,无论是触觉还是视觉都挑衅着刘彻的意志力。
刘彻看着那颜色殷1红,处于充1血状态的后1穴,心里有些不忍,到底也没做的太过分,上完了药就让嬴政起来。
嬴政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殷1红,眼睛里有些氤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似乎动作不太自然,刘彻起初还没发现,只不过突地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自己给他上药的时候,嬴政的下面因为刺1激已经抬了头,一直没有发泄1出来,即使嬴政极力掩饰着,仍旧被刘彻发现了。
刘彻也憋得难受,嬴政都不知道最后两个人是怎么滚到一起的,虽然刘彻真的没有进入自己后面,但是两个人赤1裸的相拥,为对方纾解,这些事情都让嬴政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卫青随着刘陵到了一个殿中,淮南王刘安已经在了,刘安见到他,连忙站起来笑道:“大将军来了,快请入座。”
卫青和刘安客套了一句,就坐了下来,刘安笑着对刘陵使了一个眼色,刘陵就走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一串侍女鱼贯而入为卫青倒酒布菜,同时进来的还有刘迁。
刘安笑道:“皇上车马劳顿,方才宴席没有多久就散了,老夫还想向大将军询问一些布防的事情,哎呀你看我这淮南,终归是小地方,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怕保卫不好皇上,万一出了差池,客户四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卫青脸上挂了笑意,道:“淮南王过谦了。”
刘安摆手大笑,请卫青饮酒,卫青自然不能喝,道:“此次巡幸卫青有幸被皇上委以护卫的重任,不敢饮酒,多谢淮南王的美意了。”
刘安道:“我常听别人说大将军卫青行1事作风一丝不苟,果然如此啊,真是让我佩服。”
他说完了,看了一眼刘迁,又看向卫青,笑道:“这是犬子刘迁,算一算年纪也和大将军相仿,只不过啊,我这个儿子可没有大将军的上进心,一天到晚只知道惹是生非,叫我好生苦恼,大将军若是有空,我一定让犬子多向大将军习学习学。”
卫青根本没想到淮南王是想用刘迁来笼络自己,毕竟刘迁也是个堂堂男子,而且身份地位不低,哪个做父母的想把自己的孩子送上别人的床榻?
所以卫青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刘陵见卫青无动于衷,似乎不像是父王说的那样,看来并不是好男色。
刘陵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该加把劲儿,当即亲自为卫青添菜。
男女有别,刘陵还是翁主,卫青的秉性又很谨慎,别说碰刘陵的手了,连直视都不曾直视一眼。
一场宴席下来,刘安根本拿卫青毫无办法,卫青坐了一会儿就要告辞,刘安挽留不行,刘陵就站起身来,笑道:“我正好要回去,送送大将军。”
卫青没办法拒绝,就和刘陵两个人走了出来,天色已经黄昏,两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刘陵翁主的侍从。
刘陵见卫青还是不正眼看自己,心里琢磨了一下,随即装作不胜酒力,脚下踉跄着,正好一声轻叫倒在了卫青怀里。
刘陵扒着卫青的肩膀,窝在他的怀里,嘴里立马发出暧昧旖旎的呻1吟声,酥1胸一起一伏的紧紧贴着卫青的手臂上。
卫青惊了一下,想要后撤,刘陵却不放开他,下1身也贴过来磨蹭自己,他怎么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后面还跟着如此多的宫人,刘陵竟然如此的搂搂抱抱。
霍去病从刘彻的殿里出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他本该回自己的屋子,但是在屋里徘徊了几步,心里总是落不下来,又出了屋子,不自觉就走到卫青那里去。
卫青仍旧没有回来,里面也没有人,霍去病坐在里面等了好一会儿,但是依然不见卫青的影子,霍去病本身心里就烦躁,而且有一种无措的感觉,此时这么久不看见卫青回来,就更加的烦躁。
霍去病踹门出来,发现已经是黄昏了,想要折回自己的屋里去,却正巧看见卫青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刘陵翁主。
那两人似乎没看见自己,刘陵翁主突然就扑进了卫青怀里,在霍去病眼中,卫青也没有闪躲,刘陵的动作越来越暧昧,两个人抱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似的。
霍去病当即脑子里“轰隆”一响,顿时觉得胸腔要炸了一样,也不知道到底生什么气,总之这股子邪火愣是无处可发。
霍去病狠狠瞪了卫青一眼,掉头走了。
卫青一抬眼,正好看见霍去病瞪了自己一下,然后掉头走了,卫青当即心里一下就慌了,他对霍去病的感情一直在压抑着,就如同他本身的秉性一样,谨慎着,如果不是那日霍去病出城去迎他,或许卫青能掩藏的更好。
卫青喊了一声“去病”霍去病却理也没理,就像没听见一样,连步子都不顿,卫青更是着急,当下也不管什么冲撞不冲撞翁主。
刘陵被卫青推开,踉跄了好几步跌在地上,旁边的侍女们赶紧跑过来扶起刘陵。
刘陵跌的生疼,看着卫青追过去的背影,气的牙痒痒,本以为父王说的有误,卫青很可能并不好男色,不过刘陵此时却突然醒悟了,原来卫青心里面是有一个人…
嬴政晚上在刘彻的殿里住下了,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大亮,嬴政愣了一会儿神,突然觉得额头一热,哆嗦了一下。
刘彻看他睁开眼发呆,这种样子可不常见,就没有打扰他,只不过嬴政的眼睫就像小羽扇一样,一下一下的微微颤抖着,挠的刘彻心里也有些发1痒,一时没忍住,就低头轻吻了一下。
嬴政当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整个人似乎是窝在刘彻怀里的样子,当即脊背一僵,就要退出来。
刘彻将圈在嬴政腰上的手一收,嬴政身子还没大好“嘶”的抽了口气,刘彻这才放轻了动作,笑道:“丞相起的好早,不再歇息一会儿了么?”
嬴政坐起身来,腰还是很酸,后面涂了药,已经没有火1辣辣的感觉,但是也不可能一下就全好了。
嬴政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很冷淡的道:“卑臣今天要去一趟军营,管相国要兵权。”
刘彻听了他的话,才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也坐起身来,道:“朕的圣旨已经写好了,等会儿你拿过去,国相自然给你兵权,不过朕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这些兵虽然已经收归朝廷,但是终究是淮南王的兵…”
嬴政想了一下,开口道:“卑臣请皇上派霍去病跟臣一起去。”
“去病?”
刘彻听见从嬴政嘴里说出“霍去病”这三字,顿时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大早上就吃醋的滋味可不是太好,每一天刘彻必定能从嬴政嘴里听到霍去病的名字,刘彻就不明白了,就算霍去病的确是个将才,但是这两人的年纪差的也不小,如何能“志气相投”起来。
刘彻装作不在意的道:“去病啊…去病是挺好,率直有胆识,但是丞相为何会想让去病跟你去,而不是更有资历和经验的卫青或者李广?”
嬴政不明白刘彻吃醋的心里,道:“卫青是大将军,李广是飞将军,这两位将军的声名在外,若是去一趟军营,难免引起淮南王的戒备。”
刘彻点了点头,笑道:“是有道理。”
嬴政又道:“霍去病虽然年纪还轻,但是依卑臣的了解,无论是胆识还是智谋都毋庸置疑…唔!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彻忽然倾身过去,将他压在床榻上,俯下头含1住了嬴政的嘴唇。
刘彻突如其来的亲吻十分霸道,几乎是要将嬴政就地正法的气势。刘彻的舌尖探进嬴政的嘴里,时轻时重的摩挲着描摹着,勾起嬴政的舌头一起。
嬴政被这个亲吻弄的连连打颤,口腔里酥1麻的感觉,似乎更容易上头,嬴政顿时像喝了酒一样,眼睛有些氤氲,浑身使不上劲儿来,身子瘫软在榻上,任由刘彻亲吻着。
刘彻顺着嬴政的嘴角一路往下,在他的脖颈上舔1吻,嬴政被快1感弄的有些失神,极其驯服的扬起脖颈来,刘彻用舌尖儿打着转的舔1吻,用牙齿轻轻的撕咬。
“啊…”嬴政全身震了一下,刘彻在他的脖颈上落了一个印记,这才抬起头来,声音因为情1欲有些沙哑,笑道:“大清早的在床榻上谈论别的男人,朕可是会吃味的。”
嬴政听着他的嗓音,有些轻微的沙哑,夹杂着温柔的笑意,声音虽然很低,却让嬴政尾椎骨一酸,一种酥1麻的感觉顺着脊梁窜了上来。
嬴政连忙掩饰起刚才失神的情1欲,将刘彻推开,坐起身来把衣服穿上,道:“卑臣先告辞了。”
刘彻没再留他,挥了挥手,就看着嬴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嬴政回了自己的屋子,洗漱了一番,也没有注意脖颈上的痕迹,就准备去找霍去病一起去军营走一趟。
他到了霍去病屋子,敲了半天门,里面似乎没人,嬴政想着霍去病若是不在屋里,那必定就在卫青那里,毕竟卫青是霍去病的舅舅,听人说这个大将军极其疼爱自己的外甥。
嬴政往卫青那处去,还没有来得及敲门,就见门突然打开了,霍去病从里面莽莽撞撞的出来,没想到会看见嬴政,脸上当即闪过浓浓的诧异,随即有些慌神,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霍去病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殷1红,张了张嘴,声音却是意外的嘶哑,连忙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丞…丞相,有事么?”
嬴政也没注意霍去病的不自然,道:“找你和我出去一趟。”
霍去病点了两下头,嬴政道:“走罢。”
霍去病这才脸上有些难色,又咳嗽了一声清了一下嗓子,道:“我…我要先回去一趟,丞相等我一会儿。”
嬴政也没多想,反正是等一会儿,就让霍去病去了。
霍去病回了自己屋子,将门关上,靠在门上双1腿几乎站不住,一直在打颤,因为之前嬴政站在自己面前,霍去病极力加紧后面,此时因为松懈下来,他顿时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顺着自己的腿流了下来。
霍去病喉头猛烈的滚动了两下,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卫青在众人面前一直是恭谨从容的形象,霍去病也从没见过舅舅那番样子,有着军人天生来的粗1鲁,却又刻意压抑着冲动,霍去病还记得自己被进入的时候,那种不能言语的情1欲…
他只觉得整个人又变得燥热起来,连忙摇了摇头,当即去取了干净的衣服,又弄了些水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等换好了衣服,一切收拾妥当,这才出门来,嬴政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见他出来就准备往外走。
霍去病方才因为怕嬴政发现什么,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就怕自己的表情或者动作不太自然,所以也没有多瞧。现在才注意到,对方的脖颈上有个淡淡的红色印迹,霍去病昨夜尝到欢愉的滋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自主的记起在皇上殿里听到的声音,顿时眼神有些乱闪,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软香酥扔的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谢谢伊伊尔尔扔的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作者菌实在太困了,今天就五千字吧,作者菌碎觉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