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单手撑在她身后的门上,眸光似火,却面如寒霜,“我知道,我现在名不正言不顺,没资格管你,可至少我也是排在第一顺位,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也默认了会给我机会,我自问这段时间以来没有做到一百,也做到了九十九,可是现在呢?你是准备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傅臣商突然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差点没把她的脖子给压弯了。
安久被他指控得火冒三丈,“傅臣商,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哪有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明知道今天的事情只不过是个意外!”
“那你敢发誓从没想过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就绝对不会选择我?我自以为不是我,至少也不是别人,可是在你心里,若不是因为我是孩子的父亲,恐怕连备胎都不如。呵,你不是也说了吗,我的身份是孩子的父亲,仅此而已。”
傅臣商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字字寒气四溢,如冰锥一般砸在她的脸上、心里孀。
听着他一句句自嘲以及面上颓然绝望的表情,安久只觉得一颗心如同被人紧紧攥住,越扼越紧,五脏六腑如同被火烧一般几乎无法喘息……
“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根本还是和之前一样,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你之所以同意进华建,那么努力工作,其实也是想有能力独自照顾孩子不再需要我吧。一直以来都是我太天真了,既然你都已经长大了,有能力好好生活了,又怎么会再跟我在一起,来淌傅家这趟的浑水……”
傅臣商终于苦涩的低笑一声,完全松开扼住她的手汕。
而他将手抽离的瞬间,却被安久重新握住,猝不及防之间两人就调换了位置,傅臣商被她重重压在门后,安久泛红的双眼仿若着了火,颤抖着声音咬牙切齿:“傅臣商!你才是欺人太甚!”
说完便在他错愕的目光中粗鲁地拉低他的脖子,毫无章法地撞了上去,狠狠磕上了他的唇。
傅臣商被那一下撞得嘴唇都破了,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疼得眉头紧蹙,心里却跟被灌了蜜一样,任由她乱七八糟地吻咬着自己……
没过一会儿,安久刚才急怒之下的冲动劲儿就散了,发泄完了之后,贴着他的唇,尴尬得不上不下,接着刚萌生退缩之意就被他识破,被他稳稳地托住后脑勺,深深吻了上去……
“唔……”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终于在她窒息之前离开,给她喘息的时间,但不足几秒就又重新如狼似虎地吮了上去,不管她怎么逃皆如影随形。
傅臣商毕竟忍了这么久,突然爆发出来,安久几乎有一种要被生吞活剥的可怕错觉……
傅臣商另一只手徘徊在她藏青色的包臀裙摆,将其越推越高,直到大腿根部,指尖触摸到内裤的蕾丝花边,轻轻一勾就扯下了一小半。
安久立即瞪了他一眼,在他唇上警告地咬了一口,按住他的手。
“安久,你亲戚走了吗?”傅臣商俯身埋首于她的胸口,唇舌所到之处皆留下暧昧潮湿的痕迹,最后吞没那最敏感娇柔的一点,含糊声音沙哑得令人心颤,呼吸烫得她瑟缩不已,她手心里全都是汗,身体微微颤抖着。
“没……没走……”安久微微闪躲了眼神,下意识地回答。
傅臣商眉头微蹙,“真的?”
“当然是真的!”安久屏住呼吸回答。
傅臣商压抑着呼吸,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安久以为危机解除的时候,那只原本还在内裤边缘的大掌却猝不及防地破城而入,“那……让我检查看看……”
“傅、臣、商!”她急忙往后躲,却已经迟了,花缝在撩拨之下被迫开启,陡然没入半指。
短暂的压抑之后,傅臣商整个人又重新燃烧了起来,甚至比方才更甚,手指动作的同时,舌尖在她的耳廓滑动,最后含住她极其敏感的耳垂,身心愉悦地轻笑一声,“小骗子……”
其实安久的大姨妈昨天就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否则昨天她也不敢就那样冒冒失失的下水。
安久全身上下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都在燃烧,逃了上面,却逃不了下面,扭动着身体挣扎,“你才是骗子,你说过不逼我的!”
指尖丝绒般美妙的触感令傅臣商的脊椎炎一阵阵的发麻,粗喘着,一个翻转将她压回了门上,接着一把将她的内裤完全扯了下来,“安久,我给你时间,可是我也需要你给我信心……否则,我真的撑不下去……我并没有想象的那样自信……你知道吗……”
傅臣商在跟她断断续续诉说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烫得吓人的硬物被释放出来,危险地抵在她柔软润泽的入口,将那里一点点撑开,伴随着安久急促的喘息挤进去一个头……
被那可怕的力道和大小吓到了,安久缩着身子惊慌失措地躲,却还是渐渐城门失陷……
她脚软得根本站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攀着他肩,被进入的可怕饱胀感越来越强烈,那厮却还不罢休地继续深入,安久咬着唇,“混蛋,我是才撑不下去,你给我出去啊……”
傅臣商双眸一亮,那簇火烧得更旺,“唔,老婆,你现在都学会说荤话了……”
“谁说荤话了变态!”安久抄起高跟鞋就踩了他一脚,只不过全身软绵绵的根本就没什么力气。
傅臣商在她耳畔痒痒地呵气,身下已经开始深入浅出,哑着嗓子道:“可是我好喜欢听,再多说一点……”
“你给我闭嘴啊!”安久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恼羞成怒地伸手去堵他的嘴。
傅臣商啃了肯她白嫩的手指,“遵命。”
他确实是遵命闭嘴了,那是因为没有空说话了,掐着她的腰臀越来越快的耸动起来,房门不时发出砰砰的暧昧声响……
安久被撞得浑浑噩噩之间陡然听到门外似乎有声音,猛掐了傅臣商腰间的软肉一把,“有人!”
傅臣商埋在里面暂停了动作,他比她更早听到有动静,只不过不想停罢了。
果然,门外传来有人含糊不清说话的声音,接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已经只隔着一扇门,而他们身后的门竟然就这样被人敲响了。
“二哥、二嫂你们回来了没有?”
是傅华笙……
安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反观傅臣商,那厮却懒洋洋地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某处依旧在她的身体里。
安久急得不行,推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你出去啊!”
傅臣商挑眉,竟然无耻地拽了她的手去碰触两人的连接处,“我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出去?出去了也还是要进来的。待会儿他就走了。”
安久缩回手,狠狠白了他一眼,但又不敢动静太大,只好等傅华笙离开。
“奇怪,难道是我听错了……刚才分明有动静的……”傅华笙站在门外自言自语,说完了还是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继续嚷嚷着,“二哥?傅二?死奸商!”
安久心里正火急火燎,不料傅臣竟突然重新开始动了起来,如此紧张害怕的情况下受到的刺激显然要比平时要大好几倍,他还没动几下,她瞬间就全身颤抖着到了……
还好死死咬着唇才能没有发出声音,身子却软得靠着门一点点滑了下去……
瞪着傅臣商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咬死他,可是看在傅臣商的眼里却是似嗔似怒,媚得能滴出水来……
门外,傅华笙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了,最后索性整个身体都吊儿郎当地靠在了门上,“人呢?真不在?喂喂,里面有没有人呐?搞什么啊……再不开门小爷我就要撞了啊……”
傅臣商的眸光危险地闪了闪,“傅华笙,你真是胆子也来越大了……”
说完将软倒的安久拦腰抱起,然后“砰”的一声踢了房门一脚。
收到警告的傅华笙终于偃旗息鼓,彻底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