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完全触不到他的身影,一点消息都没有。侧身躺倒在床上。绿玉在月光下发着荧荧光辉,明明是握在自己手里,却让赵凛焕有着它被紧紧咬在彦儿身体里的感觉。
定是很舒服吧,他也知道呢,那人的里面又热又紧。嗯…身体逐渐热起来,他又好想进去了!像是受了蛊惑似的,赵凛焕探出他的舌头,舔上了左手中的绿玉。
冰凉的,不似那人火热滚烫的身体。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将右手伸进了皇袍中,解开裤腰带,滑进了自己的双股间。
屋内并无他人,只有偷溜进来的月色瞧见了那一床的青光。当今天子在这言霄殿内的卧床上,大开着双腿,右手抓着自己的那东西上下套弄着。
“彦儿,嗯…哈嗯…”嘴里小声地细细呻吟着,原本就是娇艳异常的脸上,如今更是沾染了不少了春色媚意。
轻咬着下唇,右手上下动作的速度更见加快,甚至原先拿着绿玉的左手也加入了嬉戏的行列,捏捏底下的两个小球,轻拂最顶端的那小孔。
放开下唇,轻哼呻吟声愈响:“哈啊…嗯!嗯…彦,彦儿…”一直萦绕在鼻间的似乎是那人残留在枕边的味道,时有若无。彦儿…“呼哈…”喘息声更重,腰间陡然震动了几下“啊!哈啊,彦儿!”
热流奔出体外,洋洋洒在了自己的腹上和双手间。呼…呼啊…平缓着呼吸,将头埋入了枕间,汲取着最后的那丝味道。好想你,彦儿,真的好想…再次出现在言霄殿门外的赵凛焕已恢复了寻常模样,冷然着脸。对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护零并无意外。
“皇上!”“何事?”“有言妃娘娘的消息了!”护零的声音中明显透着激动。“真的?快说!他怎么样了?”赵凛焕更是欣喜,终于有消息了!“小青山上有高手打斗的痕迹,还出现了一座原先并不存在的小庙。据探子查报,应该是言妃娘娘一行…”
“什么,他出事了?受伤没,严不严重?!”千雷那家伙怎么搞的,赵凛焕显是乱了心智。“要不要派李太医也前去?”护零哭笑不得,现在派太医有何用。“皇上请放心,千雷太子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神医,娘娘应该不会有事。”
顿了下,见皇上终于送了口气的样子,又道:“皇上,他们在青山县的客栈内休息,可要将言妃娘娘接回?”接回?“不,不用了!”他知道千雷楠棣并不会伤害彦儿,相较而言不定还是这纷乱的皇宫更是危险。
“待朕肃清乱党贼子,再迎回我龙亚皇后!”声若定石,眼内的精光清晰可见。皇后?!吃惊的是护零!***
这迎来送往的久味居客栈今日又迎来了一批远方来客。“雷荻,我说你找的这家客栈还真不错哎,连吃的东西都这么赞!”邵彦牧一边搜刮着面前的菜肴,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雷荻自是宠腻的笑笑“你吃得下就好!”说着又舀了碗汤放在他手边。
“嗯…谢谢啊!”邵彦牧不禁点头。看样子以前是看错这人了,他还是很会照顾人的么。而在一旁陪坐的护卫头领楚七捧着饭碗,却不敢下筷。按说这么一路上来,这两人这个样子他也应该习惯了,可他仍是按捺不住的竖起了汗毛。确实主公是经常一会一个样,可眼前这幅体贴的巴不得想把邵公子揉进自己怀里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刚瞧见那会儿,兄弟们都还夸张得以为主公哪里病了。那邵公子也是,明明也算是在深宫里走了一圈的人,怎么还是迟钝得一点都看不出主公的不良居心呢?呼…终于吃饱了!真爽,还都是自己爱吃的!满足地放下碗筷,邵彦牧一下就瘫在了椅子上。
摸摸已微凸的肚子,轻笑,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是吃的撑了吧。…都快四个月了!“吃饱了就上楼休息会儿吧,过了这个城就又是山路了。”雷荻向着邵彦牧吩咐道。起身点头“那我就先上去了,你们慢来。”
虽说身体其实并不累,可却很奇怪的总想睡觉,今天也不例外。不过也有好处,至少这几天都没有梦见过他…确认邵彦牧已晃进了屋,楚七才问:“那个…主公,邵公子这么又吃又睡的没问题吗?”
就刚才邵公子居然吃了两碗饭,一份炖鸡,半份烤鸭,一条醋鱼,大半锅汤,这个…雷荻瞪了楚七一眼,彦牧他现在能吃总比之前什么都吃不下的好,看起来精神也很不错。
不过,他倒是发现自己的这些手下似乎对彦牧态度好了很多。大概是上次散魂粉的原因吧。哼,那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散魂粉这种小东西到了她手上居然能发挥如此效果!
幸好当初拨给她的杀手并不多,能力也大多是一般,一些重要的药物也都控制在自己手中,否则…野心不小的女人!没想到当初给自己找了这么个麻烦,该是自己眼光好吗?几日后,雷荻就发现自己是错的离谱!山路上“咳!咳咳!”
辛苦地整个人都要趴在马背上了。邵彦牧皱眉,怎么搞的,也没伤风感冒怎么就咳嗽起来了?咳得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队伍停止了前行,就地找干净的地方休息。
“彦牧…”上前把邵彦牧扶下马。雷荻很是自责,有自己这么个大夫在,居然还让他这么辛苦。“咳!咳…呕!”感觉不太对,邵彦牧一把甩开扶着他的雷荻,踉跄得跑到路边吐了起来。“彦牧!”
咳得太厉害了!雷荻轻拍着邵彦牧的背脊,想减轻点他的痛苦。已经给他看过好几次脉,明明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啊,怎么会这样!?是自己医术不精吗?“呼,呼…”
吐完了感觉稍微舒服点,在雷荻的搀扶下走到树下歇脚。周围是大家同情的视线,邵彦牧不禁苦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弱了?还害得牵连他们赶不了路。
“咳,咳咳!”才没好过点,又开始了!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抑制咳的欲望。邵彦牧现在是宁可别人砍他一刀也不愿再咳下去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冲口而出,鼻间一下充斥了血腥味!邵彦牧脸色变了又变,不引人注意地翻过捂着嘴的右手,用手背使劲擦过嘴唇。
***刚要放下的右手,却被人陡然抓住!是雷荻。手腕被人死死地扣住,可邵彦牧仍不愿摊开手掌,他不想让他们担心!“彦牧!”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传入耳际的是严厉的喊声。让邵彦牧想起了第一次见雷荻时,他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现在想来或许也是故意扭曲了的音色。
抬起头看着他,望进那一汪黑色深潭里,透着慌张无比的神色,这个人是真的在担心他。可是,他该拿他怎样?摊开紧握着的手掌,上面赫然是一滩暗红色的血迹。“什么时候开始的?!”雷荻是真的急了!
“今天起来的时候。”“你!”说不出想好好教训他的话,雷荻只得作罢。放下他的手,站起身来。
“不休息了,马上启程前往雷城!”雷城是千雷的京城。京城里的那些太医应该会有办法吧!部下并未犹豫,他们也都基本清楚情况,利索得收拾才刚解开的行装。没给邵彦牧反应时间,雷荻一把搂过他的腰身,纵身跃上马背。
“雷荻!咳咳…”邵彦牧惊呼,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禁锢在怀里的感觉。可是以往总是很好说话的雷荻却根本不理睬他,自顾搂紧着他,驾着马飞奔。这穷山破壤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雷城,等到了雷城,一定能有人看好他的!
小心地关上门,叹了口气。“主公,他还好吗?”是楚七。他们快马加鞭,已经快到千雷境内了。他们在这里的势力也已算不错,正落脚在一处商人的别院内。雷荻点点头“刚睡着。”
“主公,连您都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吗?”谁都可以看出,邵公子这两天消瘦的很快,现在也不拼命吃东西了,一点精神都没有。他若看得出来,早开方下药了,还会让彦牧吃那么多苦吗!
“会不会是中毒了?”雷荻眉头紧皱摇着头,他不知道!楚七自是感觉到主公心情不好,可确实还有正事要忙。“主公,屋外有个破了相的女人找您,见吗?”女人?还是破了相的?不认识!“不见!”
“可是,她说她知道邵公子的病…”还没说完,就被抢去了话头。“你怎么不早说!?她在哪里?”
打开门,里面果然站着人。看身形确是女人,穿着黑衣,还罩着黑色面纱,正看着窗外,似是心事重重。呵,他自己还事情一堆呢!“你找我?”雷荻走进屋,在主位上坐下。后面跟着的自是楚七。
出乎两人意料,黑衣女人没有马上应答,反是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番。像是确认了什么,居然马上双手抱拳,单膝跪下:“属下秦灵见过主公!”
黑衣女人的自报家门显是让雷荻吓了一跳,霍然起身,死死地透过面纱看着跪着的女人。“你是秦灵?”雷荻不太相信。
“是,属下正是!”女人抬起头来,还扯掉了一直罩着的面纱。楚七说得没错,自称秦灵的女人那露出的面容真真是怖人!整张左脸冒着一个个血泡,有些自是破了,还流出了黄水。
右脸却是明显被人用利器划花了,布着一条条疤痕,却还是可以隐约看到眼角下方的一朵似是梅花印的胎记。确实是秦灵!雷荻深呼口气,正色道:“是容碧兰那个女人做的?”一听到容碧兰三个字,秦灵的脸更是扭曲了下“她是个疯子!”
秦灵是最早被雷荻派去协助容碧兰的,却也在容碧兰切断所有与雷荻的联系后被她困了起来。被她发现自己在试图向主公传达消息后,折磨得她生不如死,脸上这些伤痕也都是容碧兰所赐!
她是在好几个忠心向主公的手下的帮助下,才脱离险境,更是一路追着他们上来。“…你说你知道彦牧的病情?”先不管其他,彦牧的病才是最是头痛!秦灵重新挂上面纱,眼睛却一直盯着雷荻,许久才道:“…魂释!”平地一声惊雷!魂释…?***
魂释,由当年号称毒门有史以来最有天赋的弟子,也即是雷荻的祖师爷毒天子所制。此药以三个月为期限,会让中毒者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灵魂的逐渐消散,直至最后不剩一魂一魄,永世不得轮回!
而中毒症状则由最初的好吃嗜睡,到第二阶段的逐渐虚弱,再是第三阶段的持续昏迷,也正是灵魂抽离的时刻,最后──身体消亡,灵魂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