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彦牧忽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盛武三年五月,帝降圣旨,封邵彦牧为言贵妃,赐住言霄殿。***这天夜里,言霄殿内,赵凛焕与邵彦牧隔着膳桌面对面坐着,周围人都被撤了下去。
看着悠然自得的皇上,邵彦牧没忍住,还是开口先问了:“皇上,我不明白!为何要封我为妃子?!”他实在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妃子,男妃,这都什么啊…那些朝臣都不管的吗?任由这皇帝下了那么道荒唐的旨。
“圣旨上不都写了么。”夹了口小菜,慢条斯理的尝着。“圣旨?”邵彦牧有些激动“可那上面都写了什么?什么叫邵姓男子贤良淑德?!”他哪里可被称为“贤良淑德”了?“这是朕暗指你冒险去夺那名册的事。能为朕排忧解难,不贤良不淑德吗?”
“好…那,祖德上法呢?”他就不信这种社会还会有那么开明的“祖德上法”了,让儿孙娶男人?不要开玩笑了!“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这下轮到赵凛焕奇怪了,难道这家伙真的是从天下掉下来的?“我们龙亚皇朝从开国上祖开始,就有‘凡被天子临幸之人必纳入天子后宫’的规矩。”“可,可我是男人…”“开国上祖的皇后就是一个男人,世称‘万德皇后’。”
看邵彦牧一脸的惊疑,赵凛焕索性解释起来:“开国上祖与万德皇后非常相爱,他们甚至并肩沙场,共治江山,开创了我龙亚皇朝。
但因上祖只爱皇后一人,一直没有再娶其他人,故皇后怕上祖留不下子嗣,一定要上祖收了过去就沾过雨露的人,上祖虽不情愿,但皇后以死相劝,终是留下了那条规矩。”
“居,居然会有这种事。”呵…这可是龙亚之人都知道的事,你不知道才奇怪。“皇爷爷也有一个男妃。这算是祖德上法了吧。”
“难道都没人出来反对?”邵彦牧仍是不相信大臣们都会同意。赵凛焕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对他们来说,男妃既没有生皇子的威胁,又不能干政,更何况还有前人先例,根本没什么理由好反对的。
“朕封你为妃你不高兴吗?你不是喜欢朕么。”“不,不是…”这不是什么高不高兴的事。只是…比起妃子他宁愿当他的贴身侍卫好随侍身侧。
妃子,恐怕只能被动地等着他的临幸吧。“皇上您既有心如此,我接受了便是。”自嘲的笑笑,他不是已经决定了,他的一切都接受的么。妃子…只要他不腻了便好。
“好!那今晚也是朕与你的新婚夜了。”斟上两杯酒,递给邵彦牧一杯“来,行交杯酒!”
交杯酒…接过那一小杯酒,看着赵凛焕一脸灿烂的笑容,伸出的一手,邵彦牧心里颤了颤,终于趋过身去,伸手与赵凛焕的靠在一起。两人互相交手而勾,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一把将还在兀自发呆中的邵彦牧拉入了自己怀中,在他的耳边吹气。邵彦牧一个哆嗦,看着眼前这张倾城的脸,他醒悟到自己再次被这个男人蛊惑了。
“日后,朕唤你彦儿可好?”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小的耳垂也被他纳入口中恣意玩弄。“皇上?”
“不好吗?”双手环过邵彦牧的后颈,舌尖巡视的领土也已从耳朵向下来到了脖子的突起处,用牙轻咬这处,迫的邵彦牧扬起了头。
感觉到手中的身体开始微颤,赵凛焕得意的勾起了嘴角,腾出右手拉开他的衣领,钻了进去。轻抚手下的皮肤,手指传来的是顺滑又富有弹性的触感。装作不经意地刷过对方左边的乳首“嗯…”不出所料地邵彦牧小声呻吟了下。“皇,皇上…去床,床上好吗?”赵凛焕有些惊讶,抬头却看见邵彦牧已羞红了脸,见他注视着自己,还忙不迭地把头低下。
“呵呵…”轻笑出声“好!去床上,去床上。”被脱光了衣服的邵彦牧开始控制不住的喘气,胸前的两点早已被逗弄得硬挺溜圆,尤其是左边的乳首被吮舔的通红,还沾满了赵凛焕的津液,映衬着周围的紫色花纹,好不诱人!
“唔嗯…”又被赵凛焕弹了下那红点,胸膛不自主地向上挺了挺。“哈!朕就知道,彦儿你的这个地方最敏感了。”事实上,自上次强上了邵彦牧以来,赵凛焕就对他的身体念念不忘。
虽说做的时候自己意识不甚清楚,却明白的知道这个被紫花簇拥的地方敏感的叫人惊讶,他清楚的记得只要捏捏这里,身下人那处花穴就会咬他一咬,这种胜地怎能让他轻易给忘了!
看着邵彦牧害羞不自在,把头撇向一边的样子,赵凛焕就想好好逗逗他。“彦儿来,你自己看看,只就摸摸你乳头,你这里就这么高兴的挺起来了哦!”“呀啊!”不及防备的,死抓着床单的右手就被赵凛焕强硬的按到了自己的下身上。一触摸到自己那里火热的温度,邵彦牧就慌乱的移开了自己的手,整个身体都红上了一层。
“皇上!你,你不要这样…”邵彦牧急了,他没想到这皇帝会这么恶劣,自己放弃了尊严,一点都不反抗的,任由他把自己压在床上了,他居然还这么玩他!
“不要这样?可朕还没做什么呀,连你下面都没摸过呢。”赵凛焕翻下邵彦牧的身体,屈起他的膝盖“来,彦儿张开双腿。”
“你!”刚想反驳,可看着赵凛焕不容抗议的样子,只得照他的做。“再分开点!”一边强调着,一边挤到到了邵彦牧的双腿间,看着那里的风景。
感觉到注视着自己下身的炙热视线,想起上次不太好的经历,让邵彦牧止不住的发抖,抓着床单的双手也抬起遮住了自己的脸。手指沾着什么凉凉腻腻的东西伸进了体内,不太舒服的感觉让邵彦牧绷紧了脚趾忍耐着。
又增加了一根手指,里面的紧窒火热让赵凛焕想起了自己曾被这地方包紧的感觉,瞬间身体就做好了准备,叫嚣着不耐。忠于自己感觉的赵凛焕没细想,迅速褪去遮挡的衣物,就提着自己的巨大冲进了并未完全准备好的小穴!
“啊!”邵彦牧显然没料到那东西就这么进来了,痛得他身体直往上缩,想逃离这不好受的酷刑,却被赵凛焕压的死死的。
“好痛!哈…皇上,你…”“放松!快放松啊!”同样不好受的赵凛焕也开始懊恼,停下自己的动作,手掌覆上了邵彦牧的分身稍加安慰。
这邵彦牧的身体什么都好,就是太紧了,什么时候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夹的痛死朕了!“皇,皇上…你,你进来吧…”
看赵凛焕痛的冷汗直冒,抚着自己分身的手也是技巧全无,邵彦牧只好尽力放松自己,更是出声想让赵凛焕先舒服下。这可是你说的!赵凛焕不管不顾一个用力,硬是将自己挺了进去。又裂开了,还流血了吧…暗自一个苦笑,只好咬牙忽略自己的感受,尽力配合赵凛焕的冲刺。
“唔…哈啊,哈啊…”痛感逐渐麻木,又被一下下都撞到兴奋点,邵彦牧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却没注意到赵凛焕皱紧的眉和逐渐阴冷的表情。
“彦儿,乖,翻个身。”没等邵彦牧反应,身体就被就着结合的姿势轮了个圈,变成了四肢着力,跪趴在床上的样子。“哈啊!嗯…”虽不喜欢这个姿势,可内里被磨到的敏感点却只能让邵彦牧发出声声可耻的呻吟。
“彦儿…彦儿,别发出声音!”不似在激情中带着冰冷的声音。似乎被冰到,身体缩了下。“唔!”怎么回事?!终于清醒过来的邵彦牧发现自己被一只手捂上了嘴!
“别发出声音,彦儿!”赵凛焕的声音里已有点不耐,下面撞的更是用力。没待邵彦牧明白为什么,双手就被拉到了身后缚着,刚被松开的嘴里又被床上的被子塞得满满的。
已不能再维持原来的姿势,只有头和肩膀能着力,腰部以上都被向上提着,承受着由后而来的猛烈撞击。
“嗯…嗯!”没有呻吟声,只有一声声的闷哼,连呼吸好像变得都很困难。好难受!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赵凛焕由后覆上他的身体,舔吻着他的背脊和后颈,在邵彦牧的耳边不停地低喃:“乖彦儿,以后…都不要发出声音…不许发出声音!”说一句,后面撞上来一下。
“对…就这样,别发出声音…哈啊!这样的你好棒!”可是,为什么?!***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已有快一个月了,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似是一直蒙着水汽的院子。
可能因为皇上常来这言霄殿,总感觉伺候的下人是越多了,这样的天气也都忙进忙出的。转会视线,看着桌上一直摊开的书又有点不耐烦。这里的字虽说还是方块字,可都是些比繁体字还繁的字,要让他连猜带蒙的认半天,每次都看的他心力交瘁。
就桌上这本薄薄的《异人斋》他都看了好几天了,还没看完。算了算了,还是去卧榻上躺会好了。
邵彦牧刚站起身,身体就是一下轻颤,是身体里埋着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敏感点。真要命!红着脸小心走到卧榻边,躺下。这种天气,凉凉的,其实还是蛮舒服的。
“公子,您也真是的,休息怎么也不盖点东西?”月兰一进门就看自家娘娘没什么形象的躺着,连张毛毯都没盖。才刚躺下的邵彦牧无奈的接过那毯子。这月兰好不容易让她别喊他娘娘了,却还是那么爱管事,老嫌他不好好照顾自己。
“公子,皇上让德公公传话过来,今晚要在这过夜呢。”“嗯。”“公子,您不觉得皇上对您很好么?自从公子被封为贵妃,皇上几乎每天都要过来看您呢。以前一起做事的现在都羡慕月兰能跟着好主子,还能天天面见皇上呢!”
月兰说得是眉飞色舞。现在后宫谁不知道,皇上只专宠自家的娘娘呢,连着让她现在做事都是腰杆挺得直直的,没人敢说闲话。
“嗯,就跟以前一样,月兰你去忙吧。”看着眼前好像心事重重的娘娘,月兰也只好先退下去忙了。她一直都奇怪明明皇上对娘娘很好,可娘娘现在却越来越不爱说话,越来越不愿意动,总是一个人静坐着发呆。
唉,算了,这种事情不是他们做下人的能插嘴的。邵彦牧确实心里一直都憋着屈,他不明白,他一直都不明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