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虽然宫里当了很多年太监,但并非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皇上怜他,也赏了几名相貌不错的宫女和他对食。
他脑筋一转,只当是王兵为了讨好他,所以从外面弄来的女人,只是何时送过来的,他竟然一无知晓,不过既然都送过来了,不用白不用,是而手下也不留情起来。
那床铺里的女人肌肤幼嫩丝滑,胸前的两团虽然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但正好一手可握,倒也弹性十足,而他正是喜好这年龄小些的,当下心情十分愉悦,觉得那王兵是个会办事的,以后若有机会,可以提拨提拨他。
他的大手摩挲过后,那身体竟是软滑滑的靠了过来,还嘤宁一声直往他怀里拱,他虽然不能人道。但是亦是浑身躁热不已,当下就将一张嘴凑到那怀中人身上一阵乱拱乱亲。
王玉红只记得自己脱了衣服,然后不能说话,那公子竟是要亲自来脱她的衣服的样子,她当时又惊又怕,后来想着娘亲仿佛说过,上京里头的有钱公子哥们,都喜欢玩一些游戏,想必这位赵公子也是如此。
当下她也不挣扎了,只是她正准备说:如果公子喜欢玩那样的游戏,尽管开口,小女子奉陪即可时,就眼前一黑,等再醒了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床铺上了,周围一片漆黑,她也不敢动,因为身上被剥的干干净净,一丝不挂,想走也走不了。
就在这时候,有人进门来了,她立即把头缩进了被子里,也不敢探头出来看,直到王忠熄了灯,钻进被子,摸到她,以为是王兵送过来给他解闷的,而她也以为那进来的是赵启浩,便主动靠了过去,还用罗姨娘教的办法,主动用一双玉腿勾在了王忠的腰上面。
王忠喘着粗气,在怀中女人脸上一通乱亲,尖细的嗓音道,“这民间的女人果然比宫中那些榆木疙瘩要浪得多。”
他下半身躁热难当,想到当年若不是王长青贪财将自己送进宫里,自己何至于弄到今天这样不人不鬼,连当个正常男人都不行。
一想到这里,心下发苦,手指尖利的从王玉红幼嫩的皮肤上划过,手下也没轻没重的开始狠命的掐了起来,把对王长青所有的恨都发泄在眼前这具躯体上。
王玉红开始还咬牙忍着,因为姨娘曾经说过,上京的公子们喜欢这口,她如果喊疼会扫了人家的兴,她得做出很享受的样子来。
是以,她虽然疼的直抽气,仍然故意发出很享受的动情声来,王忠先是一愣,继尔发现怀里这个竟是尤物,和宫里那些碰一下就痛哭不已的宫女大不相同,竟是十分喜欢他的这种方法。
当下他也不客气了,反正他混身躁热难受,心里头火往上直冒,如果不发泄下,恐怕就要生病了,便开始在王玉红的胸口背部大腿上使劲掐了起来。
“啊!公子爷饶命啊。”王玉红终于忍不住那痛意了,她没想到想当大户人家的太太要经历这样多的痛苦,如果以后都要过这样的日子,她宁可嫁给农夫。
她长这么大,罗姨娘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王长青对她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冻着,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痛楚啊。
刚才模糊压抑的呻吟时,王忠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因为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也想太多,但是王玉红这句话一喊出来,王忠立即一个激灵。
他猛然推开怀里的女人身体,翻身起床,披好衣服,点着了灯,一只手拿着油灯,一只手掀向床铺上的被子。
锦被被掀开,一具白中带青,青中带红,红还杂着紫淤的胴体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女人瑟缩的哆索着,双手抱头躲在床铺角落里,不肯抬脸。
王玉红没想到会是这样子,难道公子一怒要杀自己吗?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
“把头抬起来!”王忠的嗓音原本就尖利,此刻更是满含怒气。
赵公子的声音不是这样的,王玉红惊愕不已,慢慢抬起小脸,满脸泪痕把脂粉冲的花里胡哨,借着灯光,却只看见一张酷似王长青的中年人脸庞。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
王忠手里的油灯也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正好”来看曲文和沈袭玉的赵启浩听到声音,赶了过来,只看见这样一副不堪的画面,连忙让小安子随便扯了一件衣服罩在了王玉红的头上。
王忠气的老脸惨白,他哪里想到这会是赵启浩的祸水东引,只道是罗姨娘想攀上高枝想疯了,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来服侍他这个太监,更离谱的是,自己的父亲竟然也同意了,再怎么说,王玉红和他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王玉红大概经过这样一刺激,早就神智不清了,瑟缩的躲在被子里,抱着裸露的双肩,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不要掐我,疼,疼。”
罗姨娘听下人回报说,那个小厨娘在郑王殿下的屋子里,心里不禁怒火中烧,这个小狐狸精,还挺会勾搭人的,一边害着老爷,一边还和郑王勾搭上了。
但是老爷现在这样子,必须得找那个小厨娘问个清楚,否则老爷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现在老爷一倒下,王氏又是个只知道流泪不中用的东西,少不得要她来主持大局。
两个仆妇打着灯笼走在前面为她引路,罗姨娘走到郑王的屋子前面,轻轻扣了扣门,然后媚声道,“王罗氏求见郑王殿下!”
来开门的竟是小安子,当罗姨娘一进屋就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然后目光突然触及到地上的那一团,她认得那衣服,那不是自己女儿最喜欢的浮云锦衫吗,现在怎么会被随意的扔在地上?那被衣服罩在下面的隐约是个人,是谁?难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得罪了世子爷,正在被发落?
她眼珠儿一转,早已经看到沈袭玉和曲文坐在一起,正低头说着什么,心里暗恨咬牙,受处罚的怎么不是那个小狐狸精呢。
不过她也没想太多,现在当务之急,是跟世子爷禀报下,然后把那小狐狸精拉去审问。是如何陷害老爷的才是正经。
她朝着赵启浩和曲文福了福,“没想到世子爷也在这里,奴家有礼了。”说罢一双媚眼儿就朝着赵启浩送去一个秋波。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胸前最上面的一粒扣子竟是松散了,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还真是春意盎然呢。
赵启浩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却微瞟了一眼王忠。
王忠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一看向罗姨娘现在那如窑姐一般的风流行径,心里头原本的猜测就更加信了几分,有什么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随便什么猫啊狗儿的也想勾引世子爷?
“不知道夫人深夜前来有何贵干?”赵启浩冷冷的说道。
罗姨娘见赵启浩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也有些郁闷,心里暗骂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若是换了其它男人,见到自己这般动人知事。还不早就酥了,任凭自己拿捏。
但人家毕竟是世子,可不是她这样的小角色能惹得起的,当下便收起了那挑逗之心,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最后请求赵启浩答应,将沈袭玉带到堂屋问话。
罗姨娘的话还没说话,曲文就跳了起来,“不可能,你骗人!”
赵启浩也点头,看向王忠道,“王总管,我记得亥时三刻的时候,你也在吧?”
王忠连忙点头。
亥时三刻的时候,沈袭玉的确在曲文的房间里,正给曲文说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所以她怎么可能会分身前去老爷的房间约老爷子时一会呢。
再退一步说了,沈袭玉自从亥时刚到就来到了曲文的房间,从始到终就没有出去过,曲文虽然单纯,但却是最不会说谎的人,他自始自终都和沈袭玉在一起说故事,所以沈袭玉根本就没有机会去荷香榭推王长青下塘。
沈袭玉故意瘪着嘴,做出盈然欲泣的模样,朝着曲文和赵启浩就跪了下去,“小女子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会有人如此陷害于我,别说我虽是一介民女,没有后台没有背景,但也懂自尊自爱,别说我不会羡慕你们王家富贵,就算是八抬大轿抬了我当正妻,我也不会同意,更何况居然诬陷我私通你们老爷,你们,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求世子爷和殿下为小女子作主啊!”
曲文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又让小安子拿手帕给她擦眼泪,安抚道,“谁敢动你试试?从头到尾你都在给我说故事,根本都没有离开我房门半步,谁敢说那样的话,我让忠叔打断的腿。”
赵启浩眸光在沈袭玉脸上一转,眼角虽有湿意,但并未见多伤心恐慌,反而眼底隐有得意之色,心里也逐渐有数,只是一想到王长青那个老东西居然敢觊觎他的人,他就怒火中烧。
他命令罗姨娘将一干人等都带上来,由他来主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