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元清痛苦蔑视的表情,元衡心下难受:“清儿…元衡是真心待你…”当时对元清用强,只是因为一时气愤不过,没想到造成如此后果,心里也是愧疚得很,如今见元清如木偶般躺在身下,即使自己的巨剑就收鞘于他的体内,却也无法感觉温度和柔情,心里更是难过。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只管做就是了!”元清闭眼不去看他愧疚自责的表情,只觉得加注在身上心上的羞辱太重,断是不能原谅元衡。
被元清一句话堵住,元衡胸中憋闷,虽然身体正与身下人亲密交合着,心里却也自觉无趣,抽插的动作也越发僵硬死板起来。
此时贪食的雌虫已是吃尽之前的白液,又开始饥渴悲鸣着寻求元阳的补给,体内柔嫩肉壁被撕咬蹂躏的痛感和复又喷涌而出的淫液的刺痒感叠加在一起,情欲催动,元清只觉得呼吸又变得沉重,惯于交欢的身体开始更加渴求抚慰。
元衡心不在焉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体内的欲火,元清身体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
见元清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婉转承欢,元衡知道定是那淫虫开始作用,自己怎能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催动巨剑在元清的肉鞘中缓慢厮磨,最后干脆整根抽出,在穴口边小幅探进抽出,就是不让肉穴得到彻底的满足。
还未满足的雌虫在元清体内躁动着,激动地在元清体内来回扭动,撕咬着阳心周围的嫩肉,分泌的粘液也更加旺盛起来!可恨那元衡,竟然干脆把巨剑抽出肉鞘,转而开始在元清的身上脸上饥渴吮吻起来,手指也粘腻在滑嫩的肌肤上,尽情抚摸揉捏…却不做那真正解恨之事!
“呜啊…嗯…”淫液如涓涓细流注满整个花筒,渐渐流出穴口,将圆翘的屁股上沾染得一片狼藉。
噬人的刺痒不停折磨着元清娇弱的肉壁,雌虫分泌的粘液如同强效的春药,撩拨得元清情欲癫狂!虽然心中不愿,但淫欲最终盖过了理智,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只要有人肯操弄就好!
伸手勾住元衡壮阔的肩背,元清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一眼,道:“快进来!”
那一眼瞪得元衡浑身酥麻,只觉得比任何春药都让他亢奋不已,立时抓起元清白皙的脚踝,扛至肩上,一个挺身重新攻占了进去!
“啊…轻点!”元衡蛮力地冲进,让元清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而后被充满的喜悦盖过了疼痛,大张双腿不受控制地将自己的肉穴往元衡的胯下送去,受到如此诱人的鼓励,元衡哪里还停得住?巨剑如同在元清穴内扎了根般,一下下冲得更深更重,在元阔大刀阔斧的攻占下,元清不自觉地开始配合着巨物的进出,扭摆呻吟起来。
元清已被那雌虫淫性所制,狠命收紧小穴夹住不停捣弄的男根,只希望它能不停冲撞,已满足体内所需。
毕竟是今日初尝云雨,元阔被元清的肉鞘狠狠一夹,立刻丢盔弃甲,元阳不断涌入元清体内流入气海,那气海却如同黑洞般不知深浅,元阔喷勃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填满,自己却不争气地瘫软下来。
饥渴的雌虫见有男精涌入,松开撕咬肉壁的口器,转而贪婪地吸吮起新鲜热烫的白液来。没有了雌虫的撕咬,元清勉强从磨人的痛痒中稍稍醒神,只觉得浑身酸痛,全身无力。
“元衡,精尽后赶快服食鹿蛇丹以壮元阳!”元真子一旁调息过后,也含下两颗鹿蛇丹,身下巨物又精神抖擞起来。
吸取上次教训,元阳喷射完毕后,元衡急忙抽出阳物移到一旁调息,元真子近身上前将元清瘫软无力的身子复又抱入怀中,抬起他的臀丘,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巨物又冲入温热的柔软当中。
“别…”来不及推拒,已被操弄大开的后穴毫不迟疑地吞下逆向侵入的巨物,突然而来的入侵,让元清从尾椎窜起一阵酥麻“师父…元清下身…好痛…让元清…休息一下…”
“此次务必要将清儿的气海填满,不知要交合到几时,清儿要守住心神,切勿透支太多…”
与嘴上说的不同,元真子确实使尽浑身解数挑逗操弄怀中的青年,惹得元清哀叫连连,苦求不已。
元真子本不想与他人分享元清曼妙的身子,所以一直未予元清种这‘合欢蛊’,未曾想元衡的鲁莽让他不得不选择与元衡共享这曼妙的身子。
但刚才看着元清在元衡身下一面羞耻不已,一面婉转承欢的媚人模样,竟比平日交合中更加动人,这让元真子又爱又妒,施虐心大盛,定要将怀中的身子玩个透彻才能解恨。
可怜元清本不健硕的身子,被两个血气上涌的壮男连番侵犯,自是苦不堪言,而体内的淫虫更是不知餐足地贪食元阳,催动淫欲强逼着元清舒展疲惫的身子,承接更多雨露滋润。
一连两日,从汤池到练功房,从练功房到寝房,元真子与元衡不眠不休轮番操弄着元清淫乱的后穴,将满满的元阳源源不断地注入元清体内。
元清被折磨得晕了又醒,醒来又晕…反反复复。再次的喷发,元真子已有殚精竭力之感,元阳注入气海,雌虫仍旧饥渴贪食着…不知何时元清的小腹开始鼓胀,气海元阳终于满溢出来,热力如澎湃激流顺着任督二脉冲至元清头顶,觉察到怀里身子的不同反应,元真子连忙一口吮住元清的嫩舌,将从百汇回旋于唇舌的热力吮吸回体内…立时只觉神清气爽,连日‘操劳’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变得精力充沛!
吸回的热力在四肢百骸间冲撞游走,稍加定神引导便按照全身脉络流向奔走巡回,几个周天下来,功力果然精进非常,甚至比自己闭关数月的提升更巨!
侧身收枪,换元衡插入,元衡吸着元清的嫩舌几番调息下来,也是精神百倍,功力大长!
只可怜元清已被操弄得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身下的幽穴已经不能闭合,透过红肿外翻的穴口,直接能看到被淫液装满的内壁。
不能让好不容易聚满的元阳流出,元衡找来软木假阳,整根塞进元清不能闭合的小穴,将柔软的长条棉布扎成丁字形的护裆,勒住后穴,让假阳和白液都不至于泻出。
疲惫的三人这才相拥而眠,昏睡不知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