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激动吗?”许录擎满意凌麟的反应,奖赏似的给了他一个吻。所有挣扎唯一的用处就是取乐了许录擎。被汗水弄得湿湿淋淋的凌麟别有一分性感,许录擎坏心眼地扳起凌麟的腰,逼迫他迎合自己的律动。体液和汗水湿润了肌肤。发亮的肌肤有着清纯和痛苦的味道,许录擎享受着凌麟与众不同的韧性,闻着只属于凌麟的气味。
“说话啊,凌麟,说点好听的。”捏起胸前被玩弄得通红的两个小突起,许录擎狠狠用指腹蹂躏着,一边笑着教导:“这个时候,求饶认输会好过点。”
姿势的改变让挺进进一步深入。不停息的插入,凌麟只觉得整个人快要被许录擎给穿透了。差点被甩去体外的理智忽然又在痛楚的叫嚣中回来了,凌麟猛然发觉自己的倔强起了相反的作用。
通常都是越不屈越惹坏蛋注意。求饶认输会好过点││虽然许录擎从没什么好话,不过他这句话凌麟倒是认同的,没有作用的反抗,是资源浪费的一种。
“…饶了我吧…”既然适当的示弱可以减少皮肉之苦,那么…凌麟唾弃自己一声,断断续续地向许录擎求饶。
许录擎显然很愉快,被漂亮的猎物在胯下这么求着是很高兴的事情,尤其││猎物还求得不甘不愿。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凌麟澄清眼睛里的光芒和嘴里吐出的求饶毫不相容。
放开律动的速度,许录擎心情舒畅地感受凌麟体内幼嫩的摩擦。双手并没有休息,孜孜不倦地揉搓着凌麟充血的乳珠,反复拉扯、松开,再捏紧,凌麟随着他的动作变换痛苦的表情。
“听话吗?”压制着在凌麟耳朵上咬一口,满意地感觉凌麟的身躯猛然一震,许录擎嘴角上扬地问。凌麟考虑形势,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目前最重要的是保护“青山”││他已经被许录擎这个变态咬了许多口的身体。
“听话…”“叫我。”“…主人…”如果不是此刻情况危急,浑身几乎要散掉似的疼,凌麟一定会为这个词语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许录擎还不满足:“笨蛋,叫我的名字。”你才是笨蛋。凌麟到底还是在心里回骂了一句,皱着眉喊:“许录擎…”
体内异物的一阵冲刺让他难过地蜷缩起来。听见自己的名字在凌麟的呻吟中逸出,许录擎心中升起征服的快感,低声对凌麟笑着:“看在你听话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吧。”
猛一阵律动,加大狭道中摩擦的力度。已经膨胀到极点的欲望被引导着,白浊的液体喷发在凌麟身体深处。
感觉体内的热流,凌麟受到打击似的一震,闭上眼睛。许录擎退了出来。很舒服!许录擎看看自己发泄了欲望的分身,没有血迹。凌麟的身体适应力确实很好,肌肤的弹性也相当不错。知道许录擎完事,被迫用身体接受男人精液的男孩缓了一口气,从沙发上坐起来。
许录擎看着他,忽然笑着说:“你今天那里没有受伤,没想到你身体柔韧性这么好,连这个受人疼爱的地方也与众不同。”停了一下,又恶意地加了一句:“哦,对了。你母亲是舞蹈家,是遗传吧。”
彷佛被人用刀戳了一下,凌麟霍地抬头,瞪着许录擎,低吼:“别用你的舌头谈论我母亲!”
抵抗很快招来攻击。许录擎像猛兽一样扑上来,把凌麟压在身下,啧啧摇头:“不坚定的凌麟,你刻意装出来的听话似乎老和你的本能冲突呢,瞧,现在是反抗本能胜过虚伪的本性了。”
如果要找一种动物来形容自己,凌麟会选老虎、狮子、豹子、马…可是现在被许录擎这样扑倒,他只觉得自己像一只倒了大霉的笨蛋兔子,而且还是毫无反抗能力的那种。
笨,为什么去惹他呢?识时务者为俊杰。凌麟,你不是俊杰。许录擎把凌麟按得陷在沙发里,俯身舔弄先前在凌麟胸膛咬出的伤口,让凌麟又酥又疼。
舌头放过那个被蹂躏了许久的地方,继续在又滑又有弹性的肌肤上游走,湿答答的流下一道水痕,散发猥亵气息。
凌麟心惊胆跳地感觉湿漉漉物体在身上四处移动。许录擎低着头,凌麟看不见他的脸色。不知道这个变态会不会再咬上大大的一口。很有可能,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有虐待的癖好。
此刻,凌麟痛恨自己没有贯彻不抵抗策略,给了许录擎一个折磨自己的借口。几乎连凌麟自己,也觉得自己很不坚定。笨蛋!为什么每次到关键时候就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反抗心理?
想到自己全身被咬得血肉模糊,凌麟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真不是什么光荣的死法。许录擎可以猜到身下的小东西在想什么。他恶作剧地在颤抖的乳头上停了下来,用牙齿轻微碰了碰,身下的人立即僵硬地像在雪里埋葬了千年。
因为充血而红肿的乳头挺立着,看在许录擎眼里可爱得不象话,真想狠狠咬上去,让凌麟在身下扭动身躯哭着求饶。
这个念头只在脑里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想温存的念头。上好的美食,应该富有艺术性地享受吧。粗暴是无能的代名词。
“呵呵…”许录擎笑了起来,扶起被他剥得赤裸,又折腾得可怜的凌麟。“上楼,凌麟。洗澡,然后…在床上等我。”床上?浑身酸痛的凌麟瞪大眼睛看他,一副控告他想谋财害命的表情。
许录擎扬起浓黑的眉:“你也是男人,不会以为我一个晚上来一次就够了吧。还是…把你的主人当成性无能了?”轻佻地在凌麟窄窄的臀拍一下。
“你的身体还没有习惯,我不会太过分的,玩三次就饶了你。”确定许录擎不是在说笑,凌麟简直想哭出来。如果他流几滴眼泪可以免了眼前的磨难,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嚎啕大哭起来。
尊严这种东西,和很多东西比起来,尤其是目前的状况中,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不过他知道哭也没有用。白白丢了尊严却什么也换不回来,太不划算了。
所以他戴回冷冰冰的面具,极有尊严地慷慨就义上了楼。那个姿态简直可以媲美西班牙王子,可惜软得微颤的腿稍微泄了一点底。
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就像一头要送上屠宰场的猪。不,猪还不用自己洗澡。凌麟没有穿上睡衣,反正是要被剥下来的。衣服只会让自己感觉像被人强奸的小女孩,而且还会延长作爱过程的时间││假如这种行为可以称得上是作爱的话。
结果,凌麟连身上的水也没有擦,就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许录擎坐在床边等着,仓促间看见这么好的景致,不由吹了一声口哨。看来他抓到的不是温室的花朵,而是某个科学实验培养出来的新品种。
“我很欣赏你的开放。不知道你是在哪里养成的风格。据我所知,你家和你读过的学校都是相当保守的。”凌麟没有看他,小心翼翼地绕过他,答道:“不是开放,只是方便我的主人使用而已。”
许录擎学凌麟瞪大眼睛:“你学得很快,已经知道用言语来挑逗男人了。”凌麟走到床的另一边,学习电视中荡妇的典型姿势││大字形躺了下来。许录擎这样的人,应该对太乖巧的东西不感兴趣吧?不知道这个姿势是不是可以让他早点泄掉,最好一次就完。
听说女人只要张大腿等着就可以了,为什么我就要这么疼?以凌麟的怪异脾气来说,现在这个时刻,只要能少点苦,要他变成女人也是没有问题的。漫长的一夜,又开始充分证明许录擎的暴力和耐力有多么的惊人。
***躺在那个可笑的角落,凌麟睁大眼睛一根骨头一根骨头地感受被许录擎折腾了“三次”的后果。想当然尔,绝对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感觉。
带着酥麻的痛觉像病毒一样侵占着身体的战场,凌麟竭尽所能地忽略根本没有用处。还是││疼疼疼!应该是凌晨三、四点了吧。凌麟没有力气去看表,只能躺着猜想。
明天的课,好像是…他努力转移执着于痛觉神经的注意力。不知道明天是否可以爬起来,就算能起来上课,恐怕也会挂上两个黑眼圈。
希望喻峒那小子不要太大惊小怪,嚷嚷得世人皆知。他尽量安慰自己入睡,浑身上下都在不合作地叫嚣许录擎作下的恶骨,恐怕只有入睡可以让他好受点。
可是…不是不想睡,实在是难受到了极点,睡不着。极想摆脱附骨之蛆般的难受,凌麟甚至打算为自己唱一首摇篮曲,刚刚张开嘴巴,嘶哑的嗓子吐出一个字就停下了。
“好疼…”他蹙眉,蜷缩着身子。以前看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的书,总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被强奸而死,现在总算明白了。这叫“亲身体验”!凌麟苦笑。可惜他笑得不是时候。这个笑容刚好落入正步出浴室的许录擎的眼底。
“在笑什么?”蹲在凌麟面前,许录擎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随和地问。凌麟知道自己又惹来麻烦。糟糕,以后不可以随便笑!“我刚刚笑了吗?”
他尽量作出无辜的表情。不满意凌麟的回答,许录擎把毛巾扔在一边,挑高凌麟的下巴:“既然还有力气撒谎,那还不如再来一次。”
目光冷冽。他是说真的,因为他今天确实还没有够。天啊!不会吧…凌麟有气无力的任他勾着下巴。每一寸骨头都疼得要死,凌麟不得不承认理智往往比不上身体保护的本能。
看,每次到很疼很弱的时候,脑子里什么策略、什么冷静、什么智对都不见了。再来一次?腿间不停止的痛楚敦促凌麟乖乖求饶。优美的,被噬咬地红肿的唇抿着。
凌麟不想求饶,他发过誓,绝不输这一场。可是,要把刚才的事情再承受一次…凌麟心里一紧。
看来当烈士并不如想象中的容易。乌黑眸子眼睛里的恐惧无所掩饰,就这么赤裸裸地传到男人眼底。许录擎赞叹。真漂亮!又高又帅的凌麟,宛如被光的天使所宠爱的凌麟,如今躺在脚下,浑身性感的伤痕。
他知道自己的眼神撩人吗?怯生生的眼神,与平日的狡黠和强装出来的冷漠绝不相同。许录擎嘴角温柔地形成一个小小的弧度。这漂亮的人属于自己。自豪油然而生,许录擎不由满意,让他的笑容里危险的成分稍稍褪去。他放开凌麟,感觉凌麟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放软一些。可以左右凌麟的反应,让许录擎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