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体依然在不能自制地颤抖着,刚被蹂躏过的蜜洞还没有完全合拢,露出里面粉红的内壁,白色的米青。液和鲜红的血染得整个大腿都是。
“这么快就结束了?”腾槟倚在门口,远远看着这霪乿惨虐的一幕,平静地问正在系皮带的凯绅。
“真是的,这小东西太紧,让我一下子就泻了。”
“是吗?”腾槟优美地捂着嘴轻笑。这是很女性化的动作,可他看向无力地躺在地上的东方的眼神却完全没有半点女子的温柔。他缓缓走到东方身边,扯住东方的头发,迫他呜咽着往后仰头,显出优美的颈部和被泪水染湿的脸庞。“东方,怎么现在不做鬼脸了?”刚刚呆在另一头监视的人是他。
东方难过地呻吟着,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忽然想起是腾槟出主意把自己天下无双的手指弄断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很有精神嘛。”腾槟佯笑着,心里的怒火却一耸一耸窜了起来。原以为被侮辱后的东方会肮脏得让人唾弃,可以轻而易举毁了他的光芒,让他象废墟中其他的男孩一样露出畏惧的目光。没想到,他惊心动魄的美依然让自己心神摇荡。
那远胜自己的迷离的大眼睛…
看见东方还在倔强地瞪视自己,腾槟扬起手,给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湿润俊俏的脸上流下鲜明的五指印,血丝又从刚凝结的嘴角淌下。
东方被这粗暴的掌掴挑起全身的伤痛,咬牙不发一语地伏下头,把脸贴在凉津津的大理石地板上。
淡淡的男孩子的味道加上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下体,脆弱的模样格外容易引发男人的情欲。
感觉到下体抬头的欲望,腾槟越发恼火。
他历来有心理洁癖,他喜欢玩弄男孩和女孩,但从不让他们控制自己的欲望,所有的人,不过是发泄的对象,顺应自己身理的需求而出现的工具。在经历了许多斗争才确立的继承地位的腾槟来说,完全控制自己的一切,不被外界事物左右是他生存的法则。
可是东方,却总是轻易地诱惑了他。
不经意的一个笑容,一个装出来的怪模样,就让腾槟想把他扑倒。
东方象一个魔咒,腾槟生怕一触碰,就会掉进从此不能完全控制一切的陷阱。所以,他宁愿让凯绅来占有东方,让这个下流的男人暴殄天物地毁坏辛辛苦苦摘回来的花朵。
“凯绅…”腾槟露出可怕的笑脸,问凯绅:“你刚刚说他太紧。”
“是啊,太紧了。不过真的很舒服呢。”凯绅说着,和腾槟并列半跪在东方身边,抚摸细致光滑的裸背。
包着白色纱布的手指一根根僵直着。
东方动了动,想起来,但双手一直被铐在背后,下身使不出一点力气。他无助地望望四周,只好安静地趴在那里任凯绅象蠕动的蛇一样侵犯自己的肌肤。
“来给他松松,以后玩起来也可以持久一点。”腾槟带着嗜虐的眼神,从房间的柜里取出一个胶制阳巨,递到凯绅手中。
凯绅接过假阳巨,会意地笑了起来,再度打开东方细长的腿,跪在羞涩的菊洞前。
“你…你想干什么?”东方预感到不祥,艰难地转头,有气无力的问。他的声音本来就轻柔,现在更是如小男孩一样阴阴细细,听得凯绅和腾槟下体猛然一涨。
“好体质啊,刚刚才吞了这么大的东西,现在居然就开始闭合了。”凯绅描绘着菊洞的轮廓,伸进两根手指将入口掰开,鲜血又从里面流了出来。
“不要!啊…”东方没想到会再次受到蹂躏,全身一震,被伤害的敏感地方再度遭受侵略的痛苦让人无法忍受,他大叫着尽量合上双腿,却被腾槟在一旁冷静地阻止。
“求你了…好疼…呜…”东方疼得浑身打颤,哭泣着求饶。
“别哭,送你一个好东西。”凯绅嘿嘿笑着,将阳巨插进东方的身体内。
被撕开两半的感觉再度凄厉地回到体内,东方尖叫着挣扎,身体扭动得象刚被钓上岸的鱼。
“不!停下来…不要…”东方呜咽着,发出小动物受到伤害时绝望的悲鸣。
腾槟在一旁眼睛瞪得很大,胯下的欲望已经高高昂起了头。他想要东方,想和凯绅一样进到东方的身体内,在这娇小甜美的身体里发泄自己的欲望。
情不自禁地,伸手触碰近在眼前的诱惑。
“东方…你好美。”腾槟的手指在东方赤裸的挣扎摆动的细腰上慢慢滑动。
“呜…啊…啊啊!…”
凯绅将假阳巨放进去,他并没有就此放过东方,抓着阳巨的尾端,脸上漾着残酷的笑容,快速地菗揷起来。东方哭叫着,下体的伤口流出更多的鲜血,不但染红了假阳巨,连凯绅握着阳巨的手指也被染成一片淫糜的颜色。
惨虐的情景让腾槟的欲望发酵。他决定不再与所谓的自我控制斗争。
挑起满脸泪痕的东方的脸,腾槟跪在东方面前,掏出早以肿胀的分身。
“好好的服侍我,就叫凯绅饶了你。”他微笑着诱哄伏在下方的小猫儿。
东方对腾槟的话没有反应,他一味想尽办法摆脱下身可怕的折磨,抽噎着求饶,一滴滴美丽的泪珠顺着脸庞流到下腮,润湿腾槟修饰得精致的手指。
“够了,凯绅。”
听到腾槟的话,凯绅抬头望了腾槟一眼。
“你也忍不住了?”他慵懒地取笑腾槟,意犹未尽地将假阳巨抽了出来。
似乎连肠子都一并被抽出体外。
“啊!”东方惨叫一声,失去了力气地倒在地上失神,瞪大圆圆的眼睛,微微地喘息。
“喂,还没有完呢。”腾槟挑起东方的下巴。
脑子似乎无法运转,东方已经处于恍惚状态,他呆呆地看腾槟一眼,露出极为孩子气的迷茫眼神。
眼泪还在不断地滴落,湿漉漉的绝美小脸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触碰。
“乖乖的听话,可以少吃一点苦头。”
腾槟撬开东方没有防备的牙关,将分身塞了进去。
好舒服…
温暖而湿润的口腔…
胯下那张可以夺去任何人理智的小脸,还有那纯真的圆溜溜的眼睛…腾槟只觉得分身上密布的神经在激烈的跳动,呼唤着更强烈的刺激。他按着东方的头,硬将分身捅到口腔的最深处,想整个进入到里面。
幼嫩的喉咙被他粗鲁的动作给弄得生疼,让东方刚刚由于过度的刺激而抽离的理智回到身体。
好象这时才明白腾槟在对他做什么。
嘴中弥漫着男人欲望的难闻气味,硬硬的肉块卡在喉咙深处,带给他窒息的痛苦。
东方奋力挣扎起来,向后退缩,想把口里的东西吐出来。但腾槟好整以暇地按住他的后脑,露出得意又沉浸在快感中的微笑。我不要!说不出的厌恶。
不是第一次为男人扣交,在科洛特那里就曾经有过数次经验。那个时候虽说是被逼,也没有现在这种恶心的感觉。
恶心…
反应总是伴随着本能,他不假思索地用力咬了下去。
“啊!”这次发出惨叫的人是腾槟,不过他的反应也是极快,迅速从东方口中退了出来。
低头审视自己的分身,没有被咬断,但上面已经留下几个微微渗血的齿印。
发觉到不对劲的凯绅早就上来,赏了东方一个响亮的耳光,将东方打得在地板上滚了几滚,头一偏昏了过去。地板上一路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大多数从东方被撕裂的花径中流出。
腾槟望了望自己被咬伤的器官,视线恶狠狠地落在昏迷的东方身上,跨前一步,刚要把东方拧起来,被凯绅在一旁拦住。
“别激动,来日方长。”凯绅甩甩额头上灿烂的金发,斜眼瞄瞄腾槟正在渗血的分身,促狭地笑了起来:“要教训他也不急在一时。他伤得太重了,今天就这样吧。”腾槟忍着爆发的怒气,盯着凯绅的眼睛,缓缓说:“你已经尝到处子的滋味了,当然心满意足。”
“腾槟…”凯绅摇着头啧啧有声:“我感觉你对我们的客人态度不端。你打算把他给弄死吗?”他伸头到腾槟耳边轻轻说:“别忘记了,他可是我们争取废墟那群老东西家当的宝贝。”腾槟冷静下来,再回头望可怜兮兮昏倒在地的东方一眼,明了地点了点头。
秋天到了,十一月的时节,应该是桂花飘香的最后时刻。
可惜这里没有桂花,沿着海边的小路两旁的草,却已经开始发黄,露出一点点对即将到来的寒冷的畏惧。
“找不到么?”科洛特站在东方以前最喜欢出没的窗台前,望着不断拍打海岸的浪花,不带情绪地重复乐弧的话。
乐弧站在厅里,手上拿着一叠厚厚的情报文件。文件虽然厚,但结果却只有一个…“是的,我们完全失去东方的消息。不过以东方的能力,只能暂时逃开我们的情报网。我会检查情报网的疏忽之处…”他正要分析当前对情报网做更进一步的整顿,手中的文件忽然被转身的科洛特一挥手接了过去。
科洛特有点无聊的翻看着这一大堆对搜索东方看似毫无用处的文件,随后将它们递回到乐弧处。
“我们的情报网没有问题。”科洛特说:“问题在于我们遇到了更大的力量,可以阻挡我们调查的力量。”
“更大的力量?哪一家有力量可以把瓦西家族的耳目完全掩住呢?”乐弧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皱起眉头。
这表示瓦西家族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非常强大的对手。
“为什么一定是一家呢?他们可以联合。”
乐弧摇头表示他对这可能性不抱希望:“五家族历来相互争斗,又彼此牵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达成联盟。少爷想想,我们几家哪一代彼此间没有血仇。”科洛特冷冷地微笑:“不要忘记了,联盟是需要时机的。凯绅刚刚继承伏朗昔特家族的权利,正费心思要对付我。来思家那位漂亮的少爷也有不为人道的野心。两人都是为了实际利益而可以放弃所谓家族血仇的人,很可能一拍即合。”
“他们没有必要花精力来封锁我们对东方的追查。”
“当然需要…”科洛特突然皱起粗浓的眉,沉声说:“他们联盟的契机,就是东方。”
“少爷是说,东方已经被他们抓住了。所以我们才无法查到他的行踪?”科洛特想起落到别人手里的小猫,心里一阵发疼,脸上却还是懒洋洋的一片安然:“我的意思是,他们已经知道东方的身份了。性…不就是一切欲望的源头吗?”手中的力量面临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科洛特明白,东方已经变成一个甜蜜的陷阱,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一旁虎视眈眈的伏朗昔特和来思吞得连骨头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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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臻极致的快感就象麻药,尝了第一次,就向往着第二次。
所以,两个邪恶的男人并没有让东方休息多久,隔了一个晚上,仅仅让东方由于第一次的痛苦而昏迷式睡了一觉,就匆忙把刚勉强睁开眼睛的男孩弄到了他们为取乐而专门布置的房间。
东方并不明白自己陷入了一个怎么糟糕的处境,昨晚的时间都被极需恢复的身体自发的用在休息上。直到又被提到这个一看就知道并非善地的房间,他才开始为自己要遭遇的事情惊恐。
虽然有极佳的愈合能力,但昨天这样严重的伤口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完全消失。
“乖乖呆在这里,小美人。”
东方被带他到房间的人扔在沙发上,猛烈的动作牵动他敏感纤细的痛觉神经,让他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微微蹙眉。
他的眉毛有着女孩子般的秀气,可是颜色很黑,衬得圆圆的大眼睛炯炯有深。
双手的桎梏已经松开,也许是凯绅他们认为被弄裂的手指已经不能构成威胁。
“你看什么?”把他摔到沙发上的男人看见东方倔强的眼光,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摩挲:“真细致的皮肤啊…不知道用舌头舔上去是什么样的味道。”
“走开!”昨天才被粗鲁地侵犯过的东方打了一个冷战,翻身想逃开,被男人轻易按住。
“喂,别玩真的。你不想活了么?”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一边暗暗吞着口水,一边提醒同伴。
似乎想起了面前这个男孩是不允许被触碰的,男人放开东方的肩膀,从沙发旁站了起来。
刚被吓得几乎要流下眼泪的东方这才安心了一点,稍微定定神,又恢复一贯有风使尽的原则,嚣张地再次狠狠用大眼睛瞪着那人,仿佛要把那人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男人被这个挑衅惹得不高兴,又顾忌凯绅和腾槟的命令,站在一旁环手,冷冷地说:“你不要高兴,两位少爷正商量着怎么疼爱你呢。等一下有你受的。”东方被这警告吓得一缩,想起昨天惨痛的经历。随即在肚子里对凯绅和腾槟滔滔不绝诅咒一通,连这两人在十五世纪的祖先和旁支三代内的所有的亲戚的猫狗都照顾了一遍。
但他从来就不是肯吸取教训的人,不考虑将来的事情,永远只按照自己的本能行动。
所以,他很快就把男人的警告抛在脑后,转动着脑袋,眼睛咕溜溜转,寻思逃跑的方法。房间的布置很一般。至少,在看惯了马瑞特夫人专供静养的的别墅和科洛特海边的古堡的东方眼里,这房间只是一般的宽敞,一般的华丽,一般的有着坚硬的价值高昂的大理石地板而已。
除了…房间中央几条从屋顶上垂下来的暗色的铁链和几个外形看起来相当诡异的架子。
东方特意忽略那些东西,敏感地觉察到它们对自己有着绝对不能称为友善的用处。
房间里有好几扇大窗,都完全的敞开着,让十月温暖的阳光透射进来。坐在沙发上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下面的情景,不过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几棵小杨树的树梢。
东方暗自估计着,这里应该是四楼。以他的身手,要从四楼一跃而下并非难事。越开阔的空间防守难度就越大,只要可以跃出这个窗口,到空旷的地方去,即使那两个该死的变态布置了人在那里看守,也有一定逃脱的机会。
可惜,手受伤了。
东方遗憾地低头看看自己还缠着一层薄白纱的手指,自我可怜地把手指放在唇边吻吻。
又在心里骂了凯绅几句。
如果手不受伤,逃脱的机会一定很大!更糟糕的是,不仅仅是手,连腰也很难受。
一想到腰,身下的伤口好象有感应似的剧烈起来,让东方咬着下唇靠在沙发的背上微微喘息。
昨天才被那么残忍地撕裂…
正在盘算逃跑的步骤,房间被大力地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身白色西服的凯绅,烫得笔挺的西服上别着一朵正盛开的玫瑰,充分说明他现在的愉快心情。
“多漂亮的小宠物…”他的眼睛在看到沙发上严阵以待的东方后蓦地一亮,春风得意地走近东方,托起东方的下巴,带着猥亵的语调轻轻说:“看见你这个样子,我下面就竖起来了呢。”东方用可以显示出来的最恶狠狠的眼神瞥他,十二万分后悔当初把刀抵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直截了当给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