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的新手的确挺能摇的,只不过在橘风花看来这个孩子很明显没有摇到正地方,这家伙就应该用自己新长出来的左手去把自己的弟弟摇醒。
去吧,她非常相信对方的实力!
而在确定了时透兄弟俩已经彻底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她又一次背上自己的箩筐出了门。
还能怎么办,队里还有那么多张嘴等着喝药,她可不得抓紧时间继续赶路。
在离开之前她还不忘把两个崽交给了自己的好姐妹,以好姐妹的能力肯定能把崽治好。
“都不需要我治,你都已经把他们的伤都治好了,风花也很棒哦。”
“嘿嘿~如果无一郎醒过来,忍一定要告诉我哦!”
“知道了呢,不过就算告诉你了,你也有可能赶不回来。”
“不!我一定会赶回来!”
风花重重地哼了一声,她觉得好姐妹说这话完全是不信任自己,她怎么可能赶不回来!
事实证明蝴蝶忍真不愧是自己的好姐妹,这人竟然从一开始就已经预判到了她。
当对方的鎹鸦带来无一郎已经醒来的消息时风花正在兴致勃勃的嘎着鬼,她这次发现了下弦伍的踪迹,稍微权衡了一下之后她决定还是先把下弦伍给嘎了。
那可是十二鬼月,这都多长时间没有碰到热乎的十二鬼月,她肯定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于是当她满载而归时已经是五天之后,背着沉甸甸的箩筐,风花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养活一大家子嗷嗷待哺的孩子。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从她出发回鬼杀队时就一直阴沉沉,担心会在半路下起雨,她加快了赶路的速度,当她踏进鬼杀队时这憋了大半天的雨终于下了起来。
还好她的速度比较快,才没有让箩筐里的药材被淋湿。
这次的下弦伍掉落了相当多的食材和药材,她可不想因为这场雨让药材的作用大打折扣。
安顿好自己的箩筐后风花准备去探望时透兄弟俩,这两个崽并没有乖乖待在蝶屋休息,所以她不得不四处寻找两个崽的身影。
在一个拐角处她碰到了耀哉先生和天音夫人的女儿,对方的四个女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完全就是在难为自己。
脑袋里冒出来了好多个名字,最后她试探性的念出来其中一个,“是日香吗?”
“是的,风花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哎呦,没想到自己竟然懵对了。
风花一瞬间就支棱起来,所以说自己也没有真的那么记不住名字嘛。
“你知道时透兄弟在哪里吗?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们。”
她想着对方一直都在鬼杀队本部,应该知道两个崽跑到了哪里,没想到她刚问出口就看到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
看样子她问对人了,只不过这孩子的表情让她觉得事情很不对劲哦。
“两位时透大人正在外面训练剑术。”
什么?
这么大的雨天这两个崽竟然想不开的训练剑术?
“不应该啊,无一郎才刚醒过来,怎么就这么着急的训练?而且有一郎的左手现在估计还在摇花手吧,怎么训练呀?”
她不理解,真的好不理解。
跟着产屋敷日香走到庭院,她就看到那两个崽正在那里斗志昂扬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刀。
啊?
啊?!!
这要是让忍看到了估计得把这两个家伙吊起来打一顿,外伤的确恢复得差不多,但再这么淋下去可能会浇出内伤。
无一郎表情严肃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而他旁边的有一郎则是需要时不时停下来几秒钟,毕竟这个崽的左手还是有些不受控制。
虽然不摇手花了,可还是得扭个好几分钟。
“……”
其实这也算很不错了,要不是现在庭院里没有好看的花,她都担心这只手会一言不合就掐朵花别在有一郎的脑袋上。
用手指了指面前的两个崽,风花一脸震惊的看向产屋敷日香,“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们两个吗?”
“我尝试过让时透大人们停下来,可他们却像没听见一样。”
从小姑娘的表情上来看她真的非常为难,于是风花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了安慰,“没关系,就让他们两个练,这应该是一种文学作品里面关于【决心】的一种常见描述手法,好像画本子里都是这么演的。”
???
产屋敷日香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最后归结于可能还是自己看的书不够多,所以才跟不上风花大人说话的速度。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等着他们感冒生病。”
什么?
像是没有看到小姑娘疑惑的表情,风花自顾自的点点头。
在大雨里如此剧烈运动,最后不感冒发烧才怪哦,不出意外一会儿这两个崽会因为劳累过度瘫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剧情还真的按照风花所说的那样进行下去,只不过最先倒下的是刚刚醒过来没多久的无一郎,并不是说这个孩子没有恢复好,而是跟他一起的有一郎由于左手臂的缘故并没有使出全力,所以有一郎现在还有的是力气。
朝着躺在地上的弟弟伸出手,有一郎试图将他拉起来,“还能坚持吗?”
“……你和我长得好像,所以你是谁?”
“我是你哥,我还能是谁,我们两个长得这么像难道你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呢?而且我都在你旁边站了那么长时间,结果你现在才问?”
什嘛?!
橘风花是可以清清楚楚听到两个崽说的话,所以在听到这个谈话内容之后她嗷的一声叫了出来,根本顾不上打伞直接冲到雨中站在崽们的身边。
有一郎依旧是那个一点就着的毒舌阴阳怪气小炮仗,不过无一郎是怎么回事?
总不能因为昏睡的时间长,所以来了个失忆梗吧?
为什么突然玩失忆梗!
“不不不,你们一定是在玩什么奇怪的角色扮演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理解了,毕竟他们两个才十一岁,要是玩个游戏什么的都能理解。
躺在地上的无一郎视线在橘风花和有一郎的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最后放在了有一郎的身上,他觉得对方和自己长得好像,虽然感觉这个问题之前好像已经问过。
emmmm……
算了,这个并不重要。
“你是谁?”
“……我是你哥!还在那你是谁你是谁的,你的脑袋终于不管用了吗?!”
“……”
有一郎的毒舌并没有因为无一郎出现这种情况而消失,反倒是当场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冷酷无情的毒舌机器。
橘风花站在旁边并不敢吱声,还挺担心下一个会轮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无一郎:你是谁啊?
有一郎:我是你哥!老是在那你是谁你是谁的
风花:乖巧站着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