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菗餸变得困难,卫泽的动作开始变得狂野,不再温柔,每一次都把许枫的身体往前顶到压在墙上为止,硕大的分身快速进出小穴。
撑开那欲求不满的淫靡肠肉,往更深的地方攻去,饱涨的阴囊拍打着红通通的臀部,红艳的穴口被他快速的冲刺摩擦得火辣辣的,无法合拢,穴口积聚的液体被高速的冲刺打磨成红沫,沾湿了他腿间的毛发,淫浪的水声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窄小的浴室中不断回响。
偶尔夹杂着许枫压抑不住的低吟。许枫的身体在快感中不停颤抖,他已经再次濒临爆发边缘,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感觉让他的分身抖动得更加激烈,小穴收缩得更加厉害。
卫泽再也无法承受,咬牙快速冲刺片刻后,终于还是敌不过火热肠肉的包裹围攻,抱紧许枫,他身体一阵抖动,把精华尽数释放在那个销魂的小口深处,然后顺势把许枫压在墙上,两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手也紧紧握着,连呼吸似乎也同步了。
许枫得到满足后很快就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感觉卫泽已经软掉的分身还停留在自己体内,感觉又酸又涨的。他皱起了眉,扭动一下身体。
“难受死了,快把你的东西拔出去,别压着我。”卫泽无言的看着他,他们身体还连在一起,亲密无间,许枫眼中情欲染上的桃红尚未退去,声音还带着几分情事过后性感的沙哑,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赶自己走了,看来他果然很讨厌自己。
“你还真是无情啊。”卫泽客观的指出事实。“笑话,我跟你能有什么情。说好了各取所需罢了。”
许枫毫不留情的顶回去,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词:拔屌无情…嘁!他们之间哪来的情!他当自己是充气娃娃,自己拿他当精液银行,上完床当然就是各走各的,下次有需要了再上过。
“可是我的需求还没得到满足。”卫泽看着他,突然起了逗弄之心,用半软不硬的分身在那个柔软的小口里菗餸几下。
许枫险些呻吟出声,高潮过后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的,哪里经得起他的挑逗,内壁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感觉卫泽的分身真的在他体内有开始复苏涨大的迹象,他脸色一白。
“喂,我们说好了只做一次的,你不会言而无信吧,而且你不是和跆拳道社的人有约吗?”他一时情急之下,说出了自己不经意间看到了事。“你怎么知道我跟人有约的?”卫泽发现自己真的完全忘了自己跟萧佩玉约好的事。
“我就坐在那里,你们自己说话那大声,我想不听也不行啊。好了,快出去。”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感受到纵欲过度的滋味了。卫泽默默的从他身体里退出去。
看着许枫捡起刚才被随意扔在洗手盆上的内裤,转身背对他,弯下腰努力的想把它穿上,虽然许枫身材很不错,从背后看风景更好,但看他半天也套不进去的样子,努不住开口:“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你再不走就迟到了。”许枫手腿酸软,腿几乎抬不起来,穿条内裤也成了高难动作,穴口火辣辣的,比昨天更难受,对卫泽的恶感又一次占据了上风。
“你不是还没洗澡吗?现在穿上等一下还是要脱的。何必多此一举?”“废话,我衣服还在外面晾着,不穿好衣服我裸奔出去吗?”
许枫没好气的回答。他们宿舍阳台正对着的是也是男生宿舍,虽然隔得挺远,但他没那么OPEN敢在非私人场合裸奔,万一有谁刚好在对面宿舍刚好来张自拍街拍什么的他就出名了。
“你系条毛巾不就可以了。都是男的谁会看你。套件T恤也可以。”他不解,明明是男的,赤裸个上身算什么。
“…”许枫不想和他废话。自己的身上到处是被他弄出来的青紫痕迹,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脸敢顶着这身一看就知道做过什么的痕迹出去。他就是保守不行吗?“我帮你把衣服拿进来。”
似乎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卫泽在腰间系上一条毛巾,就要出去。“不…不用了。”明明忘了拿衣服让别人代拿进来是很正常的事,许枫以前和同学去旋游时也试过。
但是现在一想到卫泽手上拿着自己的内裤的样子,他的脸就不由有些发烫,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为什么还拘泥于这个?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画面晴色感太重…再色能比光溜溜滚一起色?“你要洗澡就快点,我一会要用浴室。”
抖啊抖的弄了半天还没穿好内裤,卫泽从背后抱住他,头搭在他肩上:“如果你还有力气出去收衣服,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火热的呼吸落在他耳畔,紧贴的身体忠实传来卫泽身上的热度,许枫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等我,别关门。”卫泽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放开了他,然后开门走出浴室。许枫看着镜子中自己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怨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来。卫泽收好衣服,浴室门不出所料的已经被许枫关得紧紧的。他敲一下门。
“你的衣服。”门开了一条缝,许枫从里面伸出手来。“谢了,给我。”本来想逗逗他的,但是再逗下去估计他又会炸毛,所以卫泽还是老实的把衣服递给他,然后很体贴的问了一句:“要我帮忙吗?”
回应他的是砰一声关上的门。偶尔逗他一下还是挺好玩的。他们之间突然就从宿敌转变成床伴这种亲密关系,理由听起来是那么匪夷所思。
许枫中了欲蛊,要靠男子的精液来救命,是很不可思议,但如果不是这样,以许枫对自己的厌恶,估计把刀晾在脖子上要他和自己发生关系,他也未必愿意。
好吧,他肯定愿意,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发生关系了。他有许多话想问许枫,但是看得出来,许枫现在对自己还是很抗拒,而且他答应萧佩玉的时间也快到了,晚点再慢慢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出去房间想找条毛巾擦拭一下身体换身衣服好出去,但一眼看到躺在许枫床上的谢君言,他又改变了主意。
许枫麿蹭了半天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走路慢吞吞的,姿势也十分引人注目,他也想用正常的步姿走路,但是真心做不到。
“你怎么还没出去?”看到气定神闲坐在床上看书的卫泽,他有些意外。“约会取消了,我说室友发烧了,需要照顾,周末再陪她去。”卫泽还是只系着一条毛巾,随意的靠在床上看着书,听到他出来才抬起头。
“我还没病到要人照顾的地步,你自己不想去别拿我当籍口,免得人妹子怪我头上。”许枫瞄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搬过椅子来坐下,看着被谢君言占去的大半张床,有些发愁该拿这大块头怎么办。
本来如果卫泽出去约会了,他会继续自己未竞的取精大业,自己冒着犯罪的危险打一次擦边球容易吗,但是该死的卫泽竟然不出去,他们刚才又说好了以后当床伴,他负责供应欲蛊的食物,如果自己现在当着他的面榨干谢君言,似乎不太好吧。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跟她说好改期了,那部电影周末也可以看。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
他从床上起来,坐到许枫身边。许枫看着他除了一条毛巾之外几乎全裸的身体,那结实的肌肉完美的线条越看越碍眼,忍不住开口嘲讽:“我知道你身材好,但这里没女的欣赏,你还是先穿好衣服吧。”
“就是因为没女的才可以这样穿。”卫泽笑笑,许枫看着他的笑,脸不争气的又热起来。草!他脸红个什么劲啊!又不是没见他笑过。“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他干咳一声,言归正传。“有,你那个奇怪的诅咒。”
果不其然,卫泽要问的就是那个诅咒。许枫于是把那天晚上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当然,他被裴雪甩了的事和这件事没关,他才不会说出来给人当笑料。
“果然,昨天晚上并不是我们第一次做这种事。”卫泽听完后的第一句话,让许枫整个人都不好了。妈的!那个怪物还说他什么都不记得,根本就是在骗自己!原来卫泽一直对第一次那晚的事有印象,难怪他总觉得他最近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他刚才在浴室里就想着下周一定要再找那个怪人一次,问清楚为什么卫泽会记得昨天晚上的事,现在看来可以省省了,什么会自动消除记忆,根本就是拿自己当三岁小孩子来耍!幸好自己没听他的出去乱找食物来源,不然估计早就完蛋了。还有卫泽!看不出他心机竟然那么深,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了偏不说,一直在暗中等着抓自己小辫子!
为了留下证据对自己又啃又咬的,根本就是借机报复。看着许枫咬牙切齿的,卫泽知道他肯定又在暗中咒骂自己,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除了上床这个法子,没有办法可以解除诅咒吗?”“有的话我还烦什么。”许枫瞪着他,气鼓鼓的。哪壶不开揭哪壶是吧!
“那你现在准备拿谢君言怎么办?”了解了来龙去脉,卫泽也不再多追问这个问题,而是把话题转到了谢君言身上,他躺在许枫床上的样子,真是越看越碍眼。
“还能怎么办?一会儿弄醒他让他回去。”不然自己今天晚上睡哪?打地铺?说笑呢!“还有一个问题。”“还有什么问题?”许枫开始不耐烦了。“你把他迷晕的药是哪来的?”这个问题很关键。
“那个怪人给我的,说药效强劲持续八小时无副作用。”“你一次全用完了?”“怎么可能!你当他是大象啊!”许枫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放药袋子的桌上看。那包用剩的药还放在那里。卫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个袋子,马上站起来把它拿在手里,然后往浴室走去。
“喂,你拿我的药做什么!”许枫傻眼了。他还想着试过药效可行的话下次偷偷给卫泽来上一杯的。
“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倒了比较好。不然不知道下一次的受害者是谁。”卫泽义正词严的回了他一句,留下许枫干瞪眼。药被拿走了,他也没办法找卫泽要回来,一来他肯定抢不过卫泽,二来他要是去要回来,不就正好落了口实,说明他的确还想用这包药做坏事?
算了,现在先把谢君言弄醒吧。叫了几声他没反应,凑到他耳朵旁叫了他还是不醒,许枫伸手去推谢君言,但他睡得就跟头死猪一样,怎么推都推不醒,这不奇怪,要是他一推就能醒,刚才自己帮他打飞机时早醒了。
许枫的暴力程度开始升级,伸手去掐谢君言,谢君言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没必要怜香惜玉,他下起手来毫不留情,把人手臂都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谢君言就象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就是不醒。
许枫掐得手都酸了,谢君言的手臂更是被他掐得惨不忍睹,再掐下去真成人身伤害了。许枫没了耐心,泼冷水的话会弄湿自己的床,所以他采用了更极端的方法,从冰箱里拿出小冰块,扯开谢君言的上衣就往他衣服里塞。卫泽刚好从浴室出来,正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毛发,看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开口:“你在做什么?”
“弄醒他啊!”许枫回答得理直气壮。弄醒他要用这样的方法?卫泽看到谢君言伤痕累累的手臂,又看到他兀自睡得正香的脸,不由庆幸这包迷药已经被自己处理了,不然万一许枫用在自己身上…他们是舍友,就算再怎么防备还是防不胜防的。
“这迷药效力真强,你该祈祷它没有副作用。”卫泽一句话让许枫脸白了。确实,电视上就是遭受酷刑昏迷用冰水泼也会醒啊!现在他放进谢君言衣服里的冰都已经融化成水了,他怎么还不醒。
“来历不明的人给的药也敢用。”卫泽再在他伤口上撒一把盐,但是他还是走过来看谢君言的情况,翻翻他的眼睑,检查他的脉搏的心跳。
如果在平时,许枫一定会取笑他又不是医生,这样做有什么用,但他现在真的被卫泽一番话吓到了,所以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做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