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肉柱顶端顶到肠壁某一处时,一股电流涌过般的快感让许枫浑身一颤,身体不由自住的紧绷,小穴收缩,强有力的挤压着卫泽的分身,险些让他泄了出来。
是这里吗?他往后抽出截肉棒,然后再次向着那个刚发现的奇异之处顶了进去。“不要碰那里…”许枫摇着头,努力对抗那种仿佛要灭顶的强烈快感,声音发颤,已然带上哭腔。
他上次已经知道,自己体内像是有个奇怪的开关,只要被碰到,就会不由自主的变成一摊水,理智完全被快感冲毁,只会呻吟浪叫,他不想再看到这样放浪的自己。
卫泽看着他,想要分辨他是痛苦还是快乐。“疼吗?”他柔声问,同时缓缓用分身前端辗压那一点。
“…”许枫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大嘴巴不停喘气,一张脸变得通红,连眼角也被快感染红了,湿润的水光让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动人,一直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分身此时高高竖起,不停抖动,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了。
“不是痛,对吗?”卫泽问他,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依然不紧不慢的攻击着那一点,然后火热的唇亲吻着许枫脸颊,吻过脉动不已的颈部肌肤,落在他的肩膀。
许枫宽松的睡衣在刚才的挣扎扭动中已经滑下了肩膀,露出光滑结实的肩部和一大片胸部肌肤,原本白皙的肌肤同样被情欲染成艳红色。
许枫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双手紧紧抓住卫泽的衣服,虽然极力忍耐,一串串低觉的呻吟还是从口中逸出。他快要射了。一直只是温柔的进攻那一点的卫泽突然态度一变,慢慢抽出分身后用力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快速的冲刺,每一次都瞄准那一点,习惯了温柔对待的小穴被突如此来的猛攻插得近乎痉挛,肠肉来不及收缩就被狠狠捅开。
“啊…不要这么…”许枫话不成句,被强力进去的快感和那一点被不同顶弄的快感夹击,让他猛摇着头,想要从这让人疯狂的快感中逃离。
“不要…”他的呻吟变得高昂,身体不停抽搐,小穴剧烈的收缩,肠肉激烈的蠕动,让置身其中的卫泽受到更大的刺激,动作变得更加狂猛。许枫尖叫着射了出来,充满快感的叫声到最后变成了痛呼,原来卫泽在他身寸。
精的瞬间,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一口。他射出的精液一大半都喷在了卫泽胸前,在他的衣服上留下清晰的痕迹。许枫双眼含泪,怒瞪着卫泽,这泪一半是因为快感,一半是因为痛,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但是肩膀那里一抽一抽的痛得紧。
这家伙是小狗吗?刚说他温柔就被他咬了两口!卫泽抬起头,向他笑了笑,这笑在许枫看来颇有些无赖的意味,也让他的怒气更加高涨,伸手就想去揍他,忘了卫泽的分身还在他体内,而且还没有发泄出来。
卫泽握住了他的手,按在地上,吻上他的唇,许枫在他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那是他自己的血。
然后卫泽继续刚才的动作,快速进攻高潮过后不断痉挛抽搐的小穴,原本紧窒干涩的肉壁在他刚才长时间的菗揷下已经变得柔软无比。
肉柱顶端分泌出的液体加上许枫原本送进体里的牛奶让他的进出变得容易,而且里面似乎越来越润泽,每次他肉柱一顶进去,肠肉就紧紧围了上来,挤压着敏感的分身,一进一出之间,交合处就发出淫靡黏腻的水声。
许枫原本还满心愤怒的,但是卫泽这招一出,他的怒火就变成了欲火,肩膀的痛也被后穴传来的快感盖过,忘情的回应着卫泽的吻,摆动身体迎合他的冲刺。
卫泽用力把他的臀瓣掰开,让臀间那个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小穴张开到极致,每一次都把他粗长的分身直吞至根部,直留下两个玉袋撞击着穴口周围柔嫩的肌肉。
耻处的毛发把穴口附近摩擦得红红的,许枫的穴口已经完全被开发,连褶皱都被撑平了,穴口被撑得又酸又涨,却有种绵长的快感,火热的小穴内部激动收缩。
每次被卫泽顶到那一点,都会引起许枫身体剧烈的反应,但是他的呻吟被卫泽悉数吞了下去,明明已经射过3次,分身应该连勃起都难的,但是他的肉棒却还是很精神,高高昂着头,顶端不时吐出亮晶晶的液体,要掉不掉的挂在上面,沿着柱身淌下,沾得股间一片濡湿。
许枫被干得意识迷糊,只懂得被动的迎合着卫泽的菗揷,卫泽的动作太过激烈,让他有种身体都会被他捅穿的错觉,喉间的呻吟已经听不出是快乐多还是痛苦多。
卫泽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再尽根没入,用力掰开臀瓣,尽情享受火热小穴的包裹吞吐,肠道深处不停收缩,穴口被插得几乎合不拢,许枫觉得自己身体深处似乎有一团火焰在不停的燃烧,要将他的意识和身体尽数烧毁,他再次射了出来。
终于,卫泽的性器剧烈抖动几下,猛力冲刺十多下后,他的身体一阵颤抖,一股热流直直射在许枫被操得发麻的肠壁上。身寸。精之后的卫泽靠在许枫身上喘息。
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以免压到许枫,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许枫的呼吸同样急促,胸膛不住起伏,那股让他几乎疯狂的躁热感终于消散了,欲潮退去,意识也慢慢变得清明。
他伸手想推开卫泽,但是卫泽却不愿从他身上离开,许枫疲软的身体使不出劲,根本就推不动他。
卫泽把头靠在他的肩膀,轻舔他刚才咬出来的伤口。许枫肩膀一阵痒痛,连着胸口也有种痒痒的感觉,卫泽的分身还在他体内,他又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让他忍不住心颤。
“出去。”他用沙哑的声音喊。卫泽抬起头,凝视着他红潮未退的脸庞,脸上的表情认真得让许枫心惊。
这家伙的眼睛太亮了,根本不像上次被欲蛊控制时的失神模样。他想起上次卫泽差点把他做得下不了床的惨状,不由更加用力推着卫泽的肩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但是卫泽却不为所动,一只手按在他胸膛,隔着衣物找到那颗突起的小点,两指捏住,慢慢揉弄。
“喂!”他伸手去隔开卫泽不规矩的手,但卫泽却用力一捏,许枫忍不住低声痛呼,然后对他怒目相向。
“快拔出去,我要洗澡。”卫泽一言不发,慢慢把又开始充血的分身从温暖紧窒的小穴中抽出,许枫松了一口气,放松身体,忍受着肉棒慢慢脱离穴口带来的快感,终于肉棒完全抽出,在穴口牵出几道闪亮的银丝,敞开的小口还来不及收缩,就被再度恢复雄风的阳物一挺而入,直插到底。
许枫倒抽一口冷气,眼睛睁大,瞪着微笑的卫泽。“你做什么!”他不相信卫泽会如此无赖。
“你说过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的。”卫泽缓缓抽动性器,咬着许枫柔软的耳垂,声音低沉,极具磁性,透着一股直入骨子里的性感。许枫瑟缩一下。“我没有这么说过。”“你有。”卫泽的手不停的揉弄他胸前的小点,在他耳边低语。
“我会让你去洗澡的,但不是现在。”本来决定以后要对卫泽好一点,不再和他吵架的,但是被卫泽压在地板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大半夜才肯放过。
让他连走进浴室的力气都快没有的时候,什么卫泽很温柔,对他好一点之类的念头早不知抛到哪里去了,一想起卫泽,他的火气就不由自主的涌上来,恨得牙痒痒的,对卫泽的评价从冷面宅男变成了变态,涩情狂,无赖…要不是他打不过卫泽,肯定会跟他拼命。
他完全忘了是自己先压上卫泽,强奸他,然后被反压的。卫泽原本也想跟着他一起进来浴室的,但是被他死活关在了外面,开玩笑,让他进来,自己今天晚上还能睡吗?他没忘记,要不是自己哭着求他够了,不能再做了,他还不肯放开自己。
真看不出那个家伙性欲如此强烈,一定是平时宅惯了,积累了太多无法发泄…谁要是当他的情人,一定很悲惨!
站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水流淌过身体,许枫觉得自己脸上有点发烫,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情事余韵还没有褪去的关系,洗去身上残留的性事痕迹,他看到自己肩膀上那个被咬出来的伤口已经红肿了,卫泽那一口咬得真狠,难道真想把他咬下一块肉来吗。
还有身下那个被摩擦过度的小口,又热又涨,估计已经肿起来了,里面也有种又酸又麻的感觉,仿佛那根恨得他牙痒痒的东西还在里面。
他已经可以预料自己明天走路的惨况。不过说起来,卫泽的情人到底是谁?大概不是自己学校的吧,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卫泽和女生有密切的来往…好像连男生也没有,他的朋友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个,自己全部认识,而且基本上和自己也是朋友。
如果他本身有情人,那自己现在跟他这样…算什么?炮友?摇摇头,许枫甩去头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自己跟他什么都不算,只是被迫无奈跟他发生关系,并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而卫泽只不过以为是他自己在做梦。
等欲蛊一死,他们再无关系。明天醒来,他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等他冲干净身体,换上衣服出去时,门一打开,就看到守在门口的卫泽,吓了他一跳。
“你要用浴室是吧?到你了,晚安。”说着,他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就想从卫泽身边走过去,卫泽冷不防捉住他的手臂,在许枫惊讶的眼光中,把唇印在他的唇上。
然后趁许枫张开想说话的瞬间,探进舌去。不会吧?还要来!他不奉陪了不行吗?许枫拼命挣扎,卫泽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把他的痛呼吞了下去,才放开了他。
“你疯了吗?”许枫怒气冲冲,擦着唇,怒瞪着卫泽,感觉手上有血痕,嘴唇被咬破了。卫泽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血迹,向着许枫一笑。
“晚安。”然后浴室门就这么关上了…关上了。许枫气得几乎发狂,瞪着紧闭的门,恨不得用目光把门烧出一个洞来。
姓卫的,你他妈还真是小狗托生的啊,那么喜欢咬人!你有本事咬我,你有本事开门啊!要不是现在是半夜三更,许枫真想狂踹几脚门。可惜就算他想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妈的!他要在卫泽喝的水里下泻药!让他也尝尝菊花残的滋味!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倒在床上,许枫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了,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烫,他忍不住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一些,然后又累又困的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连卫泽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也不知道。
朦胧中,他觉得有一只微凉的手抚着自己火热的脸颊,忍不往更往那处清凉的源头偎去。人和人的体质差异是巨大的。同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翻云覆雨大半夜,卫泽早上起来还是生龙活虎的,而许枫却发起了高烧。
清晨,许枫的生物钟准时把他叫醒,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头痛欲裂,喉咙里像塞着一团火。好难受。他坐起来,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浑身的肌肉都酸疼不已,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也是火热的。
为什么会这样的?难道他真的发烧了,卫泽的乌鸦嘴!他下意识的往卫泽的床望过去,床上没人,他起来了?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他起床的动静。
浴室没有水声,他应该不在浴室。许枫下了床,脚一碰到地就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这个状态,等一下还是去校医那里拿点药,扎一针,再回宿舍躺半天算了。
等会儿就打电话给何问书让他帮忙应付点名。摇摇晃晃的往浴室走去,身后那个私密之处一动就摩擦到,一摩擦到就是火辣辣的痛,让他举步惟艰,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走得比九十岁的老头还慢,他忍不住又问候起卫泽来。
走到浴室门口时,正好碰上从阳台回来的卫泽,两人四目相对,许枫对他怒目相示,卫泽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似乎想说什么,他已经走进了浴室,砰一声关上了门。
洗漱出来,卫泽还没有离开宿舍,而是坐在床上,看着阳台的方向,许枫一进来,他的目光就追逐着许枫的身影,看着他步履蹒跚,似乎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的样子,当然,他也没忽视许枫脸上不正常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