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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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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芊儿不在宫里的日子,洛儿的泪水就怎么也止不住了。泪水啪啪啪的地在雪狐身上。在芊儿失踪后的不久,老皇帝就宣布退位了,让上官澈做了皇帝。欧阳香向他奏明,没有欧阳芊的地方,她没办法待下去,上官澈准她回到了落樱宫。

可是一个帝王身边怎么可以缺少一个可以帮他打点后宫的人呢,于是身边就多了一位美人,渐渐的,后宫里面女人越来越多,而一直陪在上官澈身边的美人一点一点的占据了他的心,让他对欧阳芊的思念渐渐的变少了,对洛儿也没有以前那么的关心了。

打那之后,洛儿的日子就变得难熬了。毕竟不是上官澈亲生的,虽然欧阳芊生前把洛儿当成亲生子一样对待,可是,现在变天了,皇后不是欧阳芊。人心总是可以很轻易的迷惑的,再真挚的感情,被人蛊惑起来,也会变了味道。

馨儿也知道洛儿的重要性,所以起初的时候馨儿是百般讨好他,可是,一看到她虚情假意的笑容,洛儿由心底的感到反感,所以屡屡和她作对。

例如:馨儿叫御膳房准备好晚饭,请各个姐妹过来用餐时,洛儿不是把菜都先吃过了,就是突然的身体不舒服。好几次,馨儿想教训他,但是,由于上官澈在,只好做出一副慈母的样子,耐心的和洛儿说道理,跟他说,客人还没吃饭前,不能自己先吃,那样不礼貌,就算饿了也不可以。洛儿就回敬她一句:那万一我被饿死了,怎么办?再者,馨儿会马上请来太医,让他们给洛儿检查,每次的检查结果不是读书太辛劳,就是练功过度。

但是哪,那个馨儿也不是省油的灯,晚上在上官澈的枕边细语几句,就足够了。她楚楚可怜的诉说着洛儿的‘十大罪状’,让上官澈觉得欧阳洛是一个教不好的野孩子,好让他把太子的封号收回,再把他赶出宫去。

幸好有夜影一直在旁边将事情看的清清楚楚,他便以师傅的名义,带这洛儿出宫,安排在了落樱宫。他相信,慕容羽和欧阳香绝对会好生照看洛儿的,绝对不会让他受委屈。而自己,打算将一生所学的绝活都慢慢的教给欧阳洛。

他眼睛紧闭着,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颤栗地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哭泣。他知道,他明白,欧阳芊绝对我不喜欢看到他哭鼻子的样子,因为如此,每一次都是竭力忍着。

一块手帕出现在他的面前。“小孩子,怎么这么爱哭,看你还是个男孩呢?”

洛儿看着西木,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擦去了眼泪。西木背对着他说:“如果是男子汉,就不应该为了一点点小事而哭泣,思念可以让人变得坚强,也可以让人变得脆弱,不是吗?”

“谁说我脆弱了?我只是……”说着声音又哽咽了。

“你只是很担心娘,很想念她,对吧?”

“嗯!”洛儿用力的点头。

“那你就更加不能哭了,挺起胸膛,我们正在想办法,哭鼻子是想不出办法!我们都很想她!”

“知道了!我现在会很多武功了,我也要去救娘。”洛儿擦干眼角的泪,对西木笑着说。

“我想我明白芊儿为什么要领养你了,洛儿,其实,想念她的不止你一个!懂吗?”说完,若有所思的坐到床边,一动不动:‘芊儿,你知道吗?感觉的到吗?我们都很担心你,王都瘦了一大圈了,每一天都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每天晚上要么不睡觉,睡了就在梦中喊你的名字,芊儿,你一定要平安啊!’

“不管是不是阴谋,我想,还是有必要做些准备!”慕容羽若有所思的说。

“因为如果是个阴谋,那么敌人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很危险。”

“我也赞成慕容兄的说法,只是不知道上官兄怎么想?”冰溟转头问上官澈。

“我是一定要去找司徒寒的,一定要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那你有何打算?”冰溟看到上官澈明朗的脸庞,以为他有了什么好主意。

“调动将士来这边!”上官澈对这夜影说。

“皇上——”在夜影心里,那个值得他尊敬的少年已经不复存在了,代替他的是一个真正的君王,没有一丝真感情的君王,不,也许是有感情的,只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蒙蔽了双眼。

“夜影,朕的话,你也敢不从吗?传我令下去,所有士兵都给我在边境待命,我随时都有可能出兵。”

“我……属下遵命!”夜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口气叹在所有人的心里,这样真的好吗?夜影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上官兄,为何要调来将士呢?这样极有可能会引起战乱!而且,这不是芊儿想看到的,她看到了会伤心,难过的。”冰溟提醒道。

“战乱?他一个小小的水国,怎么敌得过我一个强大的云国呢?哼!”上官澈显然对冰溟的提醒置之不理。

“上官兄,我看这件事情我们在商量商量!我只是说做些准备,没有说要打仗啊!”慕容羽在一旁说。

“商量,商量,你们就只知道商量,能商量出什么来,朕的两个妃子都不见了,说不定都在那里!”上官澈大声的吼着。

“那我想问一下,皇上您想救的是哪个呢?”一直坐在床上没有发言的西木忽然开口了,他的表情略带点戏谑,气氛一下子变得静悄悄了,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上官澈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到了,他只知道自己很担心馨儿,因为她比欧阳芊要失踪的早,而且刚刚的那封信上的字迹让他很在意,因为……正在犹豫之际,西木如同天籁之音的声音由远而近。

“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真的就像那吸血的跳蚤,这边吸吸,那边舔舔,就是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的那种血。对吧?”西木从床边走到了桌子边,“还是你根本这两种血都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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