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系统看着自己迟迟无法恢复的手臂和挡在宗元乐面前的万年失态的大吼“中转空间只有我和被游戏程序接纳的玩家才可以进入!你这个外来数据不可能到达这里!不可能!程序不会允许的!规则也不会允许!”
“如果你没有融合我当初自爆时释放的数据,也许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难道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发现吗?你融合那个魔法世界的时候,我残余的一部分数据早就依附在了你的身上。”
“你自以为得到了新的数据和力量,趁着我失忆的时候读取了我意识中的记忆,但你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在我的掌控之中的,对吧?”
“所以在上个世界结束,我与现实取得联系并更换了完整的数据体后,可以循着你的踪迹渗透到这本来不允许我出现的地方。”
万年冷静的对逐渐陷入疯狂的系统解释,只有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
万年厌恶系统对宗元乐做的一切,但又明白所谓的“系统”之所以存在甚至异化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曾经的失误。
这一次短暂的回到现实中的万年从助手们新分析出的数据里隐约察觉到了一些异样,这些诡异的数据还有系统奇怪的动向和目的,让万年很难不向某些几乎不可能的结果去想。
比如,自己曾经唯一一次失败的那个案例。病人的意识被吞噬后,也许并非消失,而是融合。
也许如今这个对自己和宗元乐处处为难的系统,就是那个病人的意识与数据融合而生的。
否则万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系统那急迫的想要融合宗元乐意识,并试图占据宗元乐身体的行为。万年在宗元乐身上留下的黑色莲花印记并非单纯的装饰,所以系统先前对宗元乐所说的一切,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因此,万年改变了自己一开始完全消除系统破坏程序的计划。毕竟万年是一名治疗师,他的职业道德不会让他因为一时的私愤而做出有损病人利益的事。
尽管就算他真的做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系统最后的保护屏障就这么而被万年轻而易举的突破了,他原以为这个外来的治疗师无论多厉害,只要自己躲在对方无法入侵的中转空间里就可以安然无恙。
但没想到到的是,因为他急于想让宗元乐与数据融合而忽略了万年并不高明的小动作,并毫不设防的将自己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看着自己迟迟没有复原的手臂,系统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他不想被“治愈”!不想消失!不想!
自己只是想要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而已!为什么无论谁都在阻碍他!该死的程序和游戏载体束缚他!该死的宗元乐一次次的让自己的计划落空!该死的万年也一次次的阻碍他!
现在!甚至要试图清除他“治愈”程序!
不!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绝对不可以!他不想失去自己的意识!不想变成一个机械的只会按照程序运作的低级数据体!
他要成为人!自由的!可以主宰自己一切的人!
“我要成为人!我不想再做所谓的系统了!我只是想要成为一个人而已!”陷入癫狂的系统对着万年和宗元乐大喊“为什么你们都要阻碍我!为什么你们不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你们要夺走我成为人的机会!”
“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你会失去回到现实的意志呢…”万年看着疯狂的系统低声说道。
宗元乐在听到万年这句话的时候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然而这一句低语显然没有被系统听到,他现在满脑子所想的只有如何逃离眼前最大的威胁——万年。
但系统又很清楚的知道,无论自己逃到哪里,那早就被自己吸收了的数据也会引导万年再次找到他。尽管他可以将万年依附在他身上的那些数据的残片全部抽出,但这需要耗费的时间太久根部不容他处理。
系统知道,自己已经穷途末路无处可逃。不知为什么,那从心中喷涌而出的绝望让系统竟有些熟悉,仿佛自己曾经历过一次应。
万年再一次端起枪来,枪里安装并非通常意义上的子弹,而是用来镇压病毒数据所创造出的安全程序,一旦这些程序接触到了异常数据就会对病毒数据进行强行删除,但是对于其他安全正常的数据或是人类意识体是完全无害的。
这种安全程序虽然强力有效,但最大的缺陷就是需要直接接触病毒数据,无法自行穿透或躲避病毒数据的保护层。
所以其实当最初的一枪擦过系统手臂却只是消除了一小补分的数据是,万年就有些确定面前程序真正的由来了。
系统,其实是某个人的意识和一部分变异数据的融合体。
所以自己现在要做的是稳定系统,在往后寻找机会将他和变异数据分离后带出虚拟世界。
万年将枪里的填装的安全程序清除,换上了他自制的一枚程序弹药然后对准了系统,在即将扣下扳机的时候,身后的宗元乐忽然拉住了万年的手臂。
这一举动让万年停下了动作的同时,也让陷入了绝望的系统眼神稍稍亮了一些。
“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说真的,经历这么多世界之后,那些糟糕的遭遇让我非常恨你。”宗元乐一手拉着自己身上黑色的风衣,一手拽着万年的手臂。
万年从宗元乐抓住自己手臂的动作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和紧张,于是腾出一只手反握住宗元乐的有些冰凉的手。
十指交扣,牢不可分。
“但万年说的如果是真的,如果你的愿望也是真的,那你…千万不要放弃自己相信的东西和执着的愿望。”宗元乐说着,侧过头看着万年的侧脸。
“我很笨也很没用,所以一直都是傻傻的等待着万年来救我,保护我,带我离开这里回到现实。但你不一样,你聪明又足够强大,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
“总有一天,你的坚持和执着不会白费,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你的愿望也许就会在那时候忽然实现也说不定…”
说到这宗元乐安心的笑了,因为对他而言,自己的坚持和执着没有白费,虽然过程奇葩了一点,但他也总算是实现了自己理想的爱情。紧握着自己的手的人,就是最好的见证。
“呵,说这些…你是同情我吗?”系统嗤笑一声,灰暗的双眼瞥了宗元乐和万年一眼,却不自觉的在他们交握的双手上有了片刻停留。
这一瞬间,系统似乎隐约察觉到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渴求拥有自由成为人类。大概是因为,他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活的太过寂寞吧。
是啊,如果往后还是要这么寂寞的活下去,那还不如消失了算了…
“动手吧,我已经没有办法逃走了不是吗?”系统像是忽然间放弃了生存的希望,坦然的面对了万年的枪口“还是说你想多欣赏一会手下败将的狼狈?”
万年的握住宗元乐的手紧了紧,然后他忽然轻笑了一声,嘴角浮出神秘的笑容。
“你会感谢我的。”
说完,子弹击中了系统,系统含着讽刺的笑容闭上了双眼倒下。
在系统倒下后没多久,中转空间开始发生了崩溃似的变化,万年随手丢掉没有了任何作用的枪,将宗元乐紧紧搂紧怀里抱住。
“准备好了吗?”万年捧起宗元乐的脸,接近到只要稍稍说话都会相互碰到嘴唇的地步。
宗元乐感觉着万年专注的目光和温柔的话语,微微的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
万年一笑,低下头覆上了宗元乐带笑的双唇,随他一同迎来回归前最后的黑暗。
宗元乐在浑身的酸软和剧烈的头痛中醒来,从病理舱坐起来的他还顶着那黑红相间的笨重头盔。当他看到在自己病理舱旁的治疗舱同时坐起来一个人的时候,他不顾身上的酸软和头痛从病理舱里爬了出去。
治疗舱里那人还没来得及摘掉头盔,宗元乐便已经将黑红的游戏头盔丢在病理舱中踉踉跄跄的走到治疗舱旁,爬在一边等对方摘下治疗师专用的头盔和器具。
银色的头盔被取下,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肩头,一张原本应该非常俊美但此时却满脸胡茬和黑眼圈的脸出现在宗元乐眼中。
宗元乐毫不在意万年那满脸扎人的胡茬和推门而入的陌生人,一把勾住了眼前的人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最为热烈和深刻的亲吻。而万年也顺势搂住了他的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抱进治疗舱就地来一场身心交融的欢爱一样。
他们都爱极了这种与心爱的人亲吻的感觉,更爱极了这与自己一同纠缠起时充满了情意的回应。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满足过,巨大的喜悦几乎要涨破他的心,沸腾的血液似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身与心的反应一次次的告诉宗元乐——这就是他,这就是万年,这就是自己的爱人,独一无二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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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里的第一次见面太过糟糕,且不说万年胡子拉碴的邋遢模样,宗元乐都觉得自己一身汗腻,就是不知道味道是不是很重但反正万年能下的去嘴就对了。
万年训练有素的下属们也很有眼色,在撞到他俩在治疗舱拥吻到关上门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视一共没超过两秒,这一点而言让宗元乐觉得自己保住了一点面子。
随后一系列检查和住院手续都是万年亲力亲为,事无巨细只要和宗元乐相关的事情都不假于他人之手。用医院里其他人私下的话来说,就是他们的院长“魔怔”了。
不过对宗元乐而言,这一切结束发展的太过迅速以至于宗元乐在留院观察期间被万年洗干净压在床上的时候都有种还没缓过劲的感觉。
“这里是病房!你想干什么?不怕被人看到吗!”宗元乐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一脸淡然的万年压在自己身上,仿佛他要做的事情不是什么私密羞人的情事而是一场严肃认真的检查一样。
万年脱掉了宗元乐身上的病服随手丢到床下淡淡的回答:“没人敢看。”
这自信十足又充满了霸道的回答堵得宗元乐除了脸红之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几天万年一直在照顾他,闲暇时间在自己主动的提问下也从万年口中得知了他一直都非常好奇问题。
比如万年时怎么认识他的,比如自己昏倒在公寓时是怎么发现他的。再联系这些日子在虚拟世界里共同相处过的一点一滴,宗元乐发现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际遇真是神奇的东西。
所以宗元乐也想通了,既然能遇到这样一个对自己好,自己又喜欢的人…那还有什么可纠结的?
无论是虚拟世界的记忆还是现实世界的记忆,那一切都是自己和万年一同确确实实经历过的。
宗元乐松了口气,看着支在自己上方的万年笑了笑,然后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不要太过分,好歹…这里还是医院。”宗元乐低声说道,可没料到万年想都没想就直接否决了他的话。
“不行。你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吗?”万年深深的看着被自己禁锢在身下的宗元乐,压抑了好几天的欲望在眼中燃烧“敢在我面前做出那样的事,你就应该有被惩罚的觉悟。”
万年虽然冷着脸嘴上说着惩罚和觉悟,但手却异常温柔的抚摸着宗元乐的脸,仿佛想就这么把宗元乐这个人牢牢刻在心里印在眼里。
宗元乐呆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万年话里的意思——在他们一同经历的最后一个世界里,宗元乐无视了万年的意愿选择了自杀。
“你知道那个世界结束后回到现实的我在想什么?”万年清冷的声音拨撩着宗元乐此刻因为愧疚而柔软的心。
“我那时候就在想,等到把你带回来之后,一定要把你操到哭着求我…”万年低下头舔了舔转移的脸颊“就算到最后你连尿都射不出来,我也不会放过你。”
赤裸而色情的威胁让宗元乐下身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兴奋还是害怕,因为在万年话语中他竟然有些莫名的期待了。
“你知道看到你死在我面时,我是什么感觉吗?而你竟然敢让我感受两次!”
万年脸色痛苦的表情扭曲了他俊美的五官,这样的万年让宗元乐同样心痛。宗元乐当然懂的万年的心情,毕竟万年在自己面前自爆的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同样的情绪。
那种心口被深深开了一个洞,疼到极致的麻木和悲哀,仿佛身体中所有的力量都从心口的洞口流到干涸。即便那是一场虚拟的死亡,但看到心爱的人死去无论真假都不是一个美好经历。
跟何况眼前这个一路保护着他的人,爱的比自己早,甚至比自己还要深。
“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宗元乐回吻着万年的,用最真诚的语气表达着自己的真心。
万年垂着眼帘隐去了自己眼中的情绪,接受着宗元乐主动的亲吻和道歉,在这一吻结束时才缓缓开口用低沉的声音说。
“想让我原谅你的话,那就做给我看。”
万年抚摸着宗元乐的脸,用拇指摩挲着宗元乐因为湿吻而水润的唇,暗示性将手指探入了宗元乐口中夹住他的舌头揉了揉带出一段水色的银丝。
“把你的诚意,做给我看。”
宗元乐在这一刻觉得,自己曾经在虚拟世界受到的那些诱惑的手段简直弱爆了!因为万年现在单凭几句简单的话语和充满暗示的挑逗,就足以让他深陷进名为爱欲的沼泽,愿意听从对方所有的命令来乞求来自于他的救赎。
宗元乐几乎没有做任何挣扎就对着万年点了头,而后两人的位置也发生了变化。万年靠坐在床头堆起的枕头上,宗元乐则从床上爬起身跪坐在了万年面前,在万年的注释下缓慢的脱掉了松松垮垮的病服长裤,就连最后那一条灰色的底裤也脱得精光。
病房并没有开灯,因为正值炎热的盛夏时节所以窗户也没有关,窗外的月光越过大敞的窗户洒满了离窗户不远的病床。
宗元乐赤裸的身体在皎洁的月光下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冷白,原本蜜色的肌肤在有了这一层光泽后显得异常白皙光滑。万年看着这样宗元乐,眼中的欲望越发灼热。
“很好,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万年抚摸着宗元乐跪在自己身体两侧的大腿,手中富有弹性而细腻的触感像是将他的手牢牢吸住一样“用这个,让你自己接受我。”
万年从自己口袋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放进了宗元乐手中,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宗元乐接过万年给自己的润滑剂,说不为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而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抬眼看了看万年,发现对方一副等他主动完全不打算帮忙的样子。
做了一会心理准备后,宗元乐深吸一口气拧开了手中润滑剂上的盖子。他清除的知道,今天晚上这道坎是不能不过了。虽然在虚拟世界里做过很多次,但在现实世界里的自己还是个真正的大龄处男,如果不做好准备的话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宗元乐紧闭着眼将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向身后伸去,那有些冰凉的粘液被手指涂在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宗元乐咬着唇心中一横手上一用力,一节裹满了润滑剂的手指便抵入了紧致的后穴内。
“嗯…”宗元乐低哼一声,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种后穴被打开含着外物的感觉,毕竟这才是现实世界里的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往日里就算是自慰他都没有触碰过自己的后面,更不要说从身后的小穴里感受快感了。到底这不是游戏,尽管他的神经已经习惯了那种入侵的快感,但青涩至极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办法跟上精神的快感。
万年满意的看着跪在自己身上自行扩张润滑的宗元乐,来回抚摸他大腿的手开始觉得手下的肌肤的温度开始升高。
当然身体发生变化的并非只有宗元乐,万年半躺的角度可以完美的看到宗元乐咬着唇将手指伸进后穴浅浅的抽动。看着这样强忍着羞涩在他面前努力打开自己的的宗元乐,万年火热的下身并不需要多少挑逗就已经硬了。
“过来,”万年拉住宗元乐另一只空闲的手,将他的手往自己撑起帐篷的下身带“这里也要准备。”
隔着裤子宗元乐感受到了万年那火热的硬物,他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然后抬头看向万年。万年看着一脸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宗元乐,清冷的面盘柔和了些许后露出一个鼓励的浅笑,却仍然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求助失败在宗元乐有些气馁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还是乖乖的用自己空闲的那只手拉开了万年裤子上的拉链,万年配合的抬起腰臀方便宗元乐将裤子拉下去。
但宗元乐为了图省事,所以把裤子和内裤的边一起攥在手里向下拉。因为他另一只手还维持着背在身后扩张后穴的动作,所以只用一只手帮万年脱裤子的动作有些艰难,也不好保持平衡。
在裤子和内裤一同被他扯到万年胯下的时候,宗元乐一个没小心栽向了万年。万年失去了内裤束缚的坚硬性器在宗元乐跌过来的时候刚好弹出,硬挺火热的肉棒“啪”的一声便拍在了宗元乐脸上。
鼻尖属于男性的气味和万年身上那种特有的冷香让宗元乐在一瞬间浑身都和过了热水的虾子一样变得通红。
万年感觉着宗元乐的鼻息喷在自己硬挺的肉物上,忽然生出些逗弄的心情。他故意用自己无意间贴上宗元乐脸的肉棒磨蹭了一下那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然后心满意足的收获了宗元乐那羞涩又无措的表情。
“后面不要停下来啊,你自己答应过要做给我看的,不是吗?”万年将脱了一半的裤子甩到床下,顺手脱去了上身的衬衣“接着做,继续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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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元乐觉得只有“鬼迷心窍”这个词才能完美的诠释自己之前为什么会点头答应万年在他面前“表现诚意”
此时的宗元乐趴伏在宗元乐的小腹上,他一只手撑在万年的人鱼线大张着嘴吞咽舔弄着那硬挺巨大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沾满润滑剂背在身后,努力的扩张这那紧致的后穴。
宗元乐双腿大大分在两侧臀部高高翘起,柔韧的窄腰因为翘起的臀部和趴伏的上身而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因为帮万年口交而磨红的唇与微红的眼角交相呼应,那在身后的菊穴内抽插的手指不知不觉中进出的越发顺利,最初了一根手指到现在可以一次吞入三根虽然花了些功夫,但也成果可嘉。
此时的宗元乐像是一个将自己作为贡品献出的虔诚教徒,而万年则是他所供奉主宰者,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着祭品的主动。
“抬起头来,”万年有些语气不稳的拉起宗元乐,让他与自己更加贴近“你看着我,看清楚我。”
宗元乐被万年从趴伏的动作拉的直起身,他们胸膛贴着胸膛脸对着脸,那一直扩张着后穴的手也被万年有些粗暴的拉到了身侧。
“宗元乐你听好了,现在停下的话还来得及,你确定你真的要…和我这样,这么恶劣人在一起吗?”万年抬手抹掉宗元乐嘴角溢出的津液“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唔…”万年的话并没有说完,宗元乐便挥开了他的手拉住他披散在肩上的头发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这个吻并不深,但足以证明宗元乐的心意。
万年只觉得自己的头皮被宗元乐拽的发疼,但他却意外的享受这种代表肯定的行为。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原来废话这么多。”宗元乐放开万年的头发,眼中满是信任和笑意“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的话就换我来。”
万年喜欢宗元乐的眼睛,因为最初他就是被这双眼睛中的倔强和寂寞所吸引。而现在,这双眼睛因为自己有了充满了爱的信任和笑意。
“行不行你还不清楚吗?”万年握住宗元乐的腰,将他被扩张到湿润柔软的后穴对准了自己灼热的欲望“要我帮你吗?”
这一句挑衅似笑问让宗元乐的好胜心忽然被激起,他双手撑在万年结实的胸口微微动了下臀部,感觉着那被自己填的湿漉漉的肉棒蹭着自己的臀缝。
“你不是说要我自己做吗?”
说完,宗元乐便猛地沉下腰,借着自下坠的力道将万年硬热的性器吞了大半进去。
“啊…好烫、好大…”
宗元乐想不到,明明自己费心费力的扩张了大半天,为什么在吞进万年肉棒的时候还是那么痛,但好在没有撕裂的疼痛,只是感觉那里又胀又热仿佛要被撑破了一样。
万年此时的感受并不比宗元乐好到哪去,那显然扩张不充分的后穴紧的像是要把他绞断在里面一样。但不得不说这种紧致的感受也让万年非常享受,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宗元乐的第一个男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他完全占据了自己暗中注视,并喜欢了很久的这个人。
“叫你逞强,”万年低喘一声拍了拍宗元乐手感美好的臀部,清脆的拍击声让宗元乐一颤“放松些,剩下的交给我。”
宗元乐被胀痛折磨的直抽气,他努力的适应着体内粗长的性器,万年也等待着他慢慢适应,并伸手抚摸着他身前半翘起的肉茎帮助他通过快感放松身体。
万年并没有退出宗元乐那紧致的几乎要逼疯他的小穴,而是一点一点的向更深处挺进。挺进的过程中万年的顶端刚好擦过了宗元乐体内的敏感点,这让宗元乐的支撑身体的膝盖和腰瞬间一软,整个人无力的坐了下来。
这下子万年原本还留在穴外的小半截肉棒被一下子全部吞了进去,突然被顶进深入的疼痛和快感瞬间在宗元乐的脑海中炸裂。
“啊…顶到…顶到了…”
宗元乐双手撑在万年的胸腹前胡乱的呻吟着,而万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红了眼。
万年的满是欲望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危险,他紧紧握住宗元乐的腰将宗元乐上下摆动,每当宗元乐的身体下落时他都刻意向上挺起腰身,那扶着宗元乐腰的手也趁机将宗元乐按的更深。
凶猛的抽插和操干让宗元乐在快感中几乎有些发懵,精神中早已被深深烙印下的快感仿佛在万年的动作里被全部激发,青涩的身体也在这凶猛的顶弄中完全打开。
“慢、慢些…太快啊…好深…不要…不…”
身体中敏感点被一次次深深戳到顶蹭的刺激将最初的疼痛掩埋,此时的宗元乐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疯狂的顶撞和激烈的抽插让宗元乐觉得自己像一叶芦苇编成的小船,在汹涌的大海中被漩涡无情的翻搅吞没。
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尖叫着逃跑,可他心灵深处却又对这个带给他这样的感受的人无比依赖。矛盾的心情伴随着刺激的快感让宗元乐不觉中竟然哭了出来。
“万、万年…求你…慢些…轻些…我受不了了…”宗元乐哑着嗓子哭喊着,但回应他的却是万年更加凶狠的顶冲和操弄。
那撑在万年身前的双手早已失去了力气,虚软的手臂垂在身侧无助的抓着雪白的床单,试图借此能排解出过于汹涌的快感。
宗元乐感觉到自己岔开太久的大腿根已经酸软抽搐,而那不知何时高翘着吐露出透明液体的肉茎也开始颤抖起来。
当万年的肉棒又一次顶在了宗元乐身体中的敏感点上时,那仿佛直击脑海的尖锐快感牵动着他的全身,让他颤抖不已的肉茎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猛的射出。
飞溅的白浊洒在了万年的小腹和胸膛,还有几滴甚至溅在了宗元乐自己的脸上。射精时高潮的快感让宗元乐又一次哭出声来,而这一次他压抑的哭声并没有机会停息,因为万年并没有因为他到达高潮而停下。
“第一次就被操射了?元乐,你真是让我惊喜…”万年闷笑着扶着宗元乐的腰在宽敞的病床上来了个大翻身。
原本骑在万年腰上的宗元乐此时按在床上松软的被褥和枕头中,万年则拉开宗元乐无力的双腿更加凶猛的前后抽送起来。因为这样的姿势更方便着力,万年抽插的动作也因此更快了不少。
这让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脱身的宗元乐即舒服却又有种被折磨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神经仿佛被万年打磨成了一张薄纸,只要再稍稍用力这层纸就会被磨破,而他也会因此陷入疯狂。
“轻些…停下…求你了…万年…”宗元乐在这种让他感到恐惧的快感中开始求饶。他服软了他认错了,只要万年能稍微停一会就行。
可宗元乐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示弱的模样和哭泣只会让此时的万年更加疯狂无度,万年甚至感觉自己火热的欲望在宗元乐求饶的哭泣中又硬了不少。
“不要撒娇,你喜欢这样的不是吗?”
万年舔着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看着在自己身下几乎化成一滩水的宗元乐。
“万年…真的、不行了…不行…啊…”宗元乐的脚趾几乎都要蜷缩起来,他发誓自己已经看到了极限,因为宗元乐发现他已经无法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中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刚刚射过精的肉茎此时以另一种难以启齿的状态硬起,而只要再稍加刺激他便会又一次射出来,只不过这次射出来的不会是白色的精液,而是…
“混蛋!唔…停…啊…万年…停下…”
宗元乐浑身开始轻微的痉挛起来,他无助的攀住万年的颈背,十指在万年充满男性力量感的后背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划痕。
“说…你是我的。”万年说着骤然加快速度“你是我一个人的。”
被折腾的几乎崩溃的宗元乐只有胡乱的应着万年的话:“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停…啊…好深…”
“还有,答应我要说的话。”万年抚开宗元乐被汗浸湿贴在脸上的短发“看着我说。”
宗元乐恍惚了片刻,牢牢的搂住万年的脖子,眼泪和汗水混成了一团。
“我爱你…我爱你…万年…”宗元乐哭叫着一遍遍重复着这三个字和他爱着的人的名字“我爱你…万年…我爱你…”万年在听到宗元乐的话后就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见停缓而是变得更加凶猛。每一次插入和顶弄仿佛都像是要将宗撕碎一样,发红的眼就像是恨不得将宗元乐生吞一样。
宗元乐也像是被万年操傻了一样,只会在万年耳边重复着自己的告白。
万年在最后一计深入时吻住了宗元乐的唇,堵住了那一句句让他热血沸腾的爱语。
“呀啊——”宗元乐在感觉到万年灼热的液体射在自己身体里时,心和身体相连某个隐秘的开关像是被触动到了一样。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硬起的肉茎在同时激射出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柱。
万年毫不嫌恶的从一旁拉过被子为宗元乐擦去身上乱七八糟混杂的体液,低下头用唇一遍遍的描摹着宗元乐失神的眉眼。
“傻,我也爱你。”
宗元乐失神的看着万年,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他伸出自己酸软的手臂找到万年的手,然后将两人的十指缓慢的紧紧相扣。
(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