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常远环视着屋里站的四个手下,声音忽然大了起来。
“你他妈不是贱吗,顾枭?!现在你就替这屋里的人口交,让大家看看你为了个姓宋的到底都能做些什么!”他一把扯住顾枭的发,几下拉了自己的拉链,掏出软塌塌的阴茎对准了顾枭的嘴。
“来,从我开始,每一个人你都得照顾到了!”刑架上的宋卉杰一听常远的话急得不断呜咽,他欲哭无泪地望着顾枭,使劲摇头,可是顾枭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接着就张了嘴把常远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现在常远还没有性欲,顾枭为了快点结束这屈辱不得不十分卖力地舔吮着那根软绵绵的肉棒。这些年的训练让他的口交技巧大为提高,不过两分钟,常远就很明显地在顾枭嘴里硬了。
“动作搞这么快做什么?!怕你的小情人看多了不满意?”常远喘着粗气,巴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起了顾枭的脸。顾枭没空再去理会这些,只是努力地动着脖子,把常远的阴茎含到更深。
宋卉杰恼愤地在刑架上拼命挣扎,两只眼都红了。快射的时候,常远有些飘飘然了起来,他看了眼顾枭,忽然摁住对方的头,将阴茎一下顶进了顾枭的咽喉深处。
“呃…”顾枭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刚想挣扎,立即有人过来他的按住。常远点了点头,抓住顾枭的人会意地拉扯起他的头替常远做起了活塞运动。
常远一边享受着下面的快感,一边斜睨了宋卉杰一眼,充满了挑衅。宋卉杰虽然不能说话,可那双眼里的杀气却是不含糊,他悲愤交加地怒视着常远,也不肯有丝毫退让。
忽然下体一热,常远哼了声,把精液全射进了顾枭喉咙里。抓住顾枭的人这时也松开了手,顾枭痛苦地趴了下去,不停地咳嗽,呛得难受。
常远慢悠悠地穿回裤子,一脚踢在顾枭身上,骂道“还不快去伺候其他人,愣着做什么!”围在顾枭身边的几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看见常远刚才那么爽,他们都有了跃跃欲试的心。
顾枭连嘴都没擦,也没有站起来,低着头就往那边爬了过去。
“唔!唔--”身后的刑架晃荡得哐啷做响,忍到极限宋卉杰在上面拼命摇动挣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撕裂一切般的呜咽。
而顾枭背对着宋卉杰,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也没感觉到。常远抱胸挑眉站在一边,看到这一幕差点放声大笑,可他到底忍住了,因为想来想去,他觉得最可笑的人是自己--顾枭的爱一直没有变,而自己一直是一个妄想得到这份坚韧的情感,自大又变态的白痴。
不是他不想悔改,只是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按着他的吩咐去解开另一个男人裤子拉链的人,十年来始终就没间断刺激着他,用那样一种默默无声,看似驯服的方式。
“唔!”宋卉杰眼见顾枭跪在地上,已经解开了别人的拉链,挣扎呐喊得更加猛烈,虽然他说不出话,但在场的任何人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没有听见的人,仿佛只有顾枭。他低垂着漂亮的眼,表情平静得不可思议。可站在他面前准备享受服务的男人偏偏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气,从这个男人身上自下而上的散发。
男人看看顾枭,又抬眼瞅瞅表情阴冷的常远,咽下一口唾沫,犹如吞下去一个秤砣。
宋卉杰见顾枭把对方的阴茎掏出来时,双手细微的颤抖。无论外表如何的驯服和平静,也不可能彻底掩饰内心的痛苦和哀伤。
他看见这一切,愤怒的嘶喊终于变成了低低的哭泣,那撕心裂肺的哀鸣,在他被堵住的喉管里回响冲撞,即使能让人听见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内心的痛苦却被放至最大。
顾枭正准备凑过去把男人的阴茎吞进去,或许是因为听见宋卉杰哭,忽然停了下来“卉杰,十年前我这么做只是想你能活下去,现在也是一样。”
“你不喜欢我这么做,就闭上眼睛别看。”沉默了片刻,顾枭又重新仰起头,伸出舌头将吊在他面前的阴茎轻轻卷进了温热的口腔里,还没套弄几下,嘴里的阴茎立刻开始肿涨起来。
过了一会,常远见顾枭把嘴里的阴茎又吐出来,弯下腰,一手撑着地,一手却蒙住脸。常远看见他的双肩微微抽搐,他知道他在哭,他终于把他弄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成功了,可常远并不高兴,他转过身,不再去看。宋卉杰也没有再看顾枭,他同样看不下去。他想顾枭说得是对的,十年之后,顾枭又在为他做这样的事,这十年,他确实没有长进。
可他那次去绑常远,是因为他想再看看顾枭,因为他马上就要偷渡去欧洲,或许很久都不会再回来,他总想着在走之前能做些什么。
他始终是想有一天能多挣些钱,把顾枭救出来,让他过上好日子。或许,他的确太笨了,用了这么笨的方式。
可是顾枭呢?顾枭只想着让他活着,活着就这么重要吗?这十年,他觉得活着的滋味也就如此而已。想着顾枭和常远在一起,他没有哪一天活得好了。
站在一边半天没吭声的常远用余光瞟见宋卉杰也哭个不停,他心里忽然很烦躁,他觉得自己就是被磨成了针,也插不进这两个人之间。
别说是给人口交,就算是让人轮暴,顾枭也会脱裤子。常远觉得,这样很没意思。“行了,都滚。”常远无力的挥挥手,刑堂里的人迅速撤了出去。
常远冷眼望着他们闪得如此之快,似乎一个个早已无法忍受的样子,心里冷笑了两声。
“顾枭,你看看你,怎么哭了?”等人都散去了,常远慢腾腾走到顾枭面前,蹲下去,又掏出手绢,挑起顾枭的脸去擦他脸上的泪。
顾枭仍是一言不发的垂着头,任他摆布,始终不转头去看刑架上的宋卉杰。他到底无法接受这个样子的自己被那个男人看到。
把顾枭脸上的泪和精液擦干净了,常远又张开手把顾枭抱进怀里,有些神经质的哄着,抱着,时不时还亲一口。
方才他还在彻底的羞辱折磨这个人,可转眼间,又对他视若真宝。常远觉得自己真是快疯了。这时,常玉秦走进刑堂,正好目睹了刑堂里三个男人神情各异的一幕。
他看见自己的儿子抱着个男人又亲又啃,刑架上的另个男人却瞪圆着眼,泪流满面,心里有些难言的怪异和气愤。
“小远,你在干什么?宋卉杰怎么还活着?!”常远这才发现自己的爸爸进来了,连忙放开了顾枭站起来“爸,这地方冷得很,您怎么进来了?”
“我不来,你得折腾到什么时候才收场?”常玉秦不满的哼哼,示意跟进来的手下递了把枪过去“还不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