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东西全身一震,惊恐的瞪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颤声说道:“您都…知道了?”魔王安抚似的抚摸着那头柔软的金发,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已经把那三人腌了发配边疆了。
还毁了他们的舌头和眼睛。宝贝,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我可以命人去带那三个人渣回来凌迟处死!”
“不!不!不要再说了!”保鲁夫拉姆绝望的大叫着,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挣扎着,企图逃离那个温暖的怀抱“你不要碰我!你都知道了!都知道了!我好脏好脏的…”
他哭泣着推开魔王箍着自己的手臂“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用这肮脏的身体去碰您的。是我太自私了…”
魔王抓牢了那并无多大力气的虚弱人儿,将那哭得满脸泪痕的小脸转了过来,对着自己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宝贝,我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爱你。”说罢,便不由分说的向那思念已久的小嘴亲了下去。
“不要…脏…”保鲁夫拉姆极力的将魔王在嘴里肆虐的舌头往外推,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魔王那技术高超的舌头,只能任由口腔被不断的探索侵略,忽然喉咙一阵难受,想要吐,可腹中已无东西供他呕吐,只是干呕着。
魔王慌张的拍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看着他难受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心里一阵酸痛:“保鲁夫,你真的觉得自己脏吗?那我帮你清洗干净吧…”说完,就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腕上隔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哗的就流了出来。保鲁夫拉姆顾不得自己的难受,惊恐的抓着魔王的衣襟:“陛下,你干什么?”
魔王也不答话,将那满是鲜血的手腕送到自己嘴边,吸了一大口,又伏下身,将那口鲜血尽数的喂入保鲁夫拉姆的口中。
保鲁夫拉姆呛了几声,来不及反应的,血便从喉咙里滑入腹中。魔王舔了舔鲜红的嘴巴,深情的看着怀里的爱人:“魔王的圣血能够洗尽一切污秽。
保鲁夫,如果你还觉得脏,我就用血给你洗干净。就算我全身血液流尽,你也还要钻那个牛角尖吗?”说着,便又吸起手腕上的鲜血。不顾保鲁夫拉姆的反抗,汩汩的连着喂入了好几口。
被迫咽下了几口鲜血,只觉得有股舒服的魔力在自己的腹中蔓延到全身,保鲁夫拉姆看着魔王那流血的手腕,哭泣着哀求着:“不要了。陛下,不要了。不值得…”
魔王抚摸着那小人稍微恢复了血色的性感嘴唇,哽咽着说道:“为了你,什么都值得。我爱你,是真的。答应我,要活下去,让我还能有机会好好的爱你。宝贝,答应我好吗?”
他说他爱我,这是真的吗?如果是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保鲁夫拉姆呜的抽泣着,将脸埋进了魔王的怀抱中,因为欣喜和激动而全身颤栗着:“我答应你…”魔王这才止了血,将那个不停啜泣的孩子抱紧了,轻吻着那柔软的发丝,低低的问道:“乖孩子,等一下就喂你吃饭要乖乖的吃下去哦,好不好?”保鲁夫拉姆咬着拳头,往着魔王的怀里蹭了蹭,顺从的低吟了一声:“恩…”
被魔王粗暴推开的卧房门外,孔拉德静静的伫立着,看着依偎在魔王怀里一脸满足的保鲁夫拉姆,欣慰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默默地转身离去。
日子过去好些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渐渐的有了起色。冬天的暖阳温柔的照射着美丽的玫瑰园。花草中那张宽大的躺椅上,魔王抱着那个可爱的小人,满眼宠溺的喂着保鲁夫拉姆吃东西。
“乖孩子,多吃点。”看着保鲁夫拉姆日渐丰盈起来的小脸,魔王的心就满满的洋溢着幸福。
保鲁夫拉姆听话的吞咽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那张无限温柔的脸:我这是在做梦吗?他真的爱我吗?他会这样宠我多久?魔王看着碗里的最后一勺汤水也喂进了保鲁夫拉姆口中,满意的拿起手巾擦拭着那粉嫩的嘴唇。
看见爱人乖巧的依偎着自己,透亮的绿色眼眸带着一丝的迷茫。魔王心里又紧了一紧: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还在烦恼着什么呢?都怪自己糊涂,让他趁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仿佛为了抚慰一般,魔王低下头,在那诱人的小嘴上蹭了许久,小心翼翼的舔着保鲁夫拉姆娇嫩的嘴唇。嘴唇被耐心的吮吸,舔弄,保鲁夫拉姆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任由魔王滑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游弋。
过了许久,不满足似的,他的齿贝情不自禁的打开了一条细缝。感觉那灵活的舌头,好像等待了许久般趁虚而入,再自己的口腔中温柔的游动在每一个角落。
两人的舌头不知疲惫的互相纠缠,嬉戏。因为长时间的吻而缺乏空气,保鲁夫拉姆发出低低的呻吟,魔王这次恋恋不舍的离开那个甜蜜的小嘴。
看见怀里的小人,双颊绯红,迷惑的看着自己。心里升腾的欲火忽的冲到了脑袋。魔王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行,宝贝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再给他的精神制造伤害了。
他将怀里的人儿放到床上,亲了亲他的小脸,柔声说道:“乖,在这里多晒一会吧。我…我还有点公务需要处理,等会再过来吃晚饭。”保鲁夫拉姆顺从的闭上了双眼,心里却是一阵惶恐。
在他怀里被他亲吻的时候,明明自己都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坚硬,隔着两人的衣服,火热的抵着自己臀部。
为什么,以及那么久了,除了亲吻,他从来都不碰我一下。他的精力是如此旺盛,以前每夜都索求无度,如今却不愿碰我。难道…他嫌弃我吗?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看过,摸过,不如以前那样纯洁完美?他不要我了吗?
忍住心里的猜想,保鲁夫拉姆努力的让自己睡着。魔王看着椅子上的小人,微微蹙起的眉头,抿起的嘴唇。
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心疼:好好睡吧,早点摆脱那个噩梦。相信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的…他拨了拨保鲁夫拉姆额头上的碎发,液了液被角,站起身,脚步有些别扭的走进内殿。
唉,又得靠冷水浴来冷却自己的欲望了。魔王的手按在自己挺立起来的男性象征上,心里暗道:小老弟,对不起你了。等保鲁夫的身体精神都好起来了,我再好好补偿你吧。
“保鲁夫,天黑了。到屋里吃饭吧…”孔拉德轻轻的摇着躺椅上的保鲁夫拉姆。“哥哥…”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孔拉德,碧绿色的眼睛里充满着迷惑:“陛下呢…?”孔拉德宠爱的拨弄着他的金发:“陛下还在议事厅里呢。天黑起风了。来,我们先进屋吧。”
便作势要拉起那个柔弱的小人。保鲁夫拉姆却将脸别过了一边,痴痴的说道:“不、不要进去。他叫我在这里等他的…”“别说傻话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会着凉的。”孔拉德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说罢,便伸手将保鲁夫拉到了怀里。
“不、不要…他叫我等的。我会听话的…”保鲁夫拉姆摇着头,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努力的挣扎着从孔拉德的怀里挣脱出来。
孔拉德吃惊的看着保鲁夫拉姆瞪着一双惶恐的眼睛,哀求似的望着自己,反反复复的叨念着:“不要惹他生气,不要惹他生气…不听话…他会不要我的…”说着,又蜷成一团的朝着椅子里面挪去。
孔拉德咬了咬牙,将保鲁夫拉姆挣扎脱落的毛毯轻轻的盖到他的身上:自己那个骄傲坚强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卑微无助?究竟还要多久,才能让他心灵的伤口愈合?孔拉德定定的看了一会,忽的站了起来,跨步向宫殿内走去。
议事厅内,魔王按了按发昏的太阳穴,挥舞着鹅毛笔批阅着厚厚的公文,就连孔拉德走了进来也没有留意到,更别提那早已经发昏的天色了。
孔拉德只好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总算引起了埋首在公文堆里魔王的注意了:“孔拉德?有什么事吗?”魔王看了他一眼,又低头专注于笔下的文件里去了。
“陛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孔拉德委婉的开了个头。魔王瞟了他一眼:“不当说你就不会过来开这个口了。说吧,你连我都想打想杀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恩…”孔拉德微微红了脸,深为自己以前的鲁莽而羞愧。这些日子以来,魔王对保鲁夫拉姆的精心爱护,对国家事务的负责勤政,他都看在眼里了。
毋容置疑的,这是真魔国开国以来最有魄力的魔王陛下。身为臣子,自己该做的不是推翻他,而是拥戴他。孔拉德沉吟了片刻:“陛下勤于国事,微臣本不该来此多嘴。只是…保鲁夫他…”
孔拉德抬头看了看魔王。果不其然,魔王立刻停下了笔,抬头盯着他问道:“他怎么了?”孔拉德轻叹了一声:“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大好啊…”魔王皱起了眉:“怎么会呢?他一直都很听话的,身体也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问题是…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啊。这么凉的天,他却固执的要在花园里等你抱他去吃饭。我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么依赖一个人,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孔拉德一股作气的把话都说了。
“什么?他还在花园里?该死的!”魔王低咒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怎么一忙起来,就把宝贝给冷落了呢。那个小孩,也太不乖了。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呢?他匆匆的披上外套,向花园里疾步走去:“行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孔拉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内厅,望着魔王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希望时间和陛下的爱,能够早日消除保鲁夫的心结,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走进花园里,就看见那个瘦弱的身子抱着毛毯蜷曲在躺椅中,眼巴巴的望着花园的入口。
看到魔王的身影,迷茫的眼眸里就闪过了一阵欣喜。魔王气不打一处来,疾步走了过去,将那小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口里禁不住的骂道:“怎么这样作践自己呢?天黑了你就不会自己进屋吗?着凉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