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叹气,低头看看自己肿胀的欲望,始终不忍心强要了那个虚弱的小人。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没办法,只好用冷水澡解决了。”从冷水池里出来,魔王发现床上的睡美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坐到床边,将那娃娃抱了起来,抚摸着那没有表情的精致小脸。刚刚在自己的逗弄下,这个木偶般的面孔情欲斐然,可惜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那双美丽的眼眸,还是那般茫然无神。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孩,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魔王拿起银勺,再一次的试图将汤水灌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徒劳无功的,水汁顺着嘴角,潺潺的流了出来。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只是喝这些汤水,你都不肯吗?”魔王气恼的掰开了保鲁夫拉姆的嘴,不由分说的将那碗魔力固元汤尽数倒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
保鲁夫拉姆被那突然灌入的汤水呛得一阵咳嗽,哗啦啦的将肚中本来就不多的东西吐了一身。
自己好不容易嘴对嘴才喂进的早饭,竟然被全部吐了出来。魔王顿时失了耐性,将那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对着保鲁夫拉姆的脸就是一巴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醒来?!”
可怜保鲁夫拉姆虚弱的身子,就像风中的枯叶一样,被魔王这不知轻重的一巴掌,也不懂躲避,马上就被扇得翻滚下床。
脑袋生生的磕到了地板上,细细的血丝便冒了出来。魔王心烦意乱的也不管他,甩门就出去了:我爱他宠他,这些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喂他吃饭,给他洗澡,伺候他大小便。
我身为魔王,何曾像我下人般服侍别人,他跟个木头公仔一样,毫不领情。是谁将他变成行尸走肉的?!我一定要宰了他!走廊里的秋风,冷冷的吹在魔王的身上,那怒火烧身的脑袋似乎也清醒了不少:保鲁夫会变成这样,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
将他推到天牢那个地狱里受尽折磨的,不正是自己吗?比起他受的苦,自己所做的,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魔王又是一阵内疚,他赶紧回头,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推开房门,保鲁夫拉姆还是直挺挺的侧身躺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汩汩的冒着鲜血,嘴角边也残留着丝丝的血迹。虽然失了心智,疼痛还是有感觉的。那无神的碧绿色眼眸里,静静的流淌着诚实的眼泪。
并不因为伤心,而是因为肉体疼痛的本能反应。本来已经是脆弱不堪的身体,竟然还被自己打出个伤口来。
那鲜红的血,晶莹的泪,好像流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样。魔王看得心痛如绞,赶紧快步走上前去,将那小人儿抱在怀里,迅速的用魔力治愈了他额头的伤口。
他伤心的保鲁夫拉姆紧紧搂在怀中,舔去那精致小脸上汹涌的泪水,喃喃的颤声说道:“对不起。宝贝,对不起…”---这天早晨,暖暖的阳光洒在玫瑰园里,魔王抱着保鲁夫拉姆坐在卧椅中。
他耐心的将一大碗汤药喂到保鲁夫拉姆的嘴里,拿过丝巾,将那小人儿嘴角残留的汤汁擦掉,低头轻轻蹭着那片红嫩的小嘴唇:“宝贝,还要睡多久?只是喝这些汤水,你撑不了多久就会虚脱而死的。你想要这样狡猾的死去吗?”
魔王笑着掐了一下那粉嫩的脸颊,手指游移着在保鲁夫拉姆消瘦性感的锁骨处流连:“不可以噢。我不会让你这样孤独的死掉的。”他拨开保鲁夫拉姆的金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
清晨的阳光,在这满是花香的环境里,照着这俊美的二人,仿佛神仙般和谐温馨,直把魔王身边的侍从看待了。
可惜这一幕并没有持续很久,前一刻还是温情脉脉的黑发男子,便抬来头来,眼睛里全是威严:“浚达,把孔拉德带到天牢去。该是惩罚他的时候了。”说罢,魔王便抱起保鲁夫拉姆,走出房间。阴暗的天牢里,孔拉德被吊到了刑架上。这种压抑郁闷的气氛,让魔王回想起了那天保鲁夫拉姆所遭受的折磨,不由得浑身不舒服。
他抱着保鲁夫拉姆,冷冷的看着刑架上的孔拉德。被魔王的光球击中的孔拉德,在血命城里众多御医的治疗下,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
他不明白魔王为什么不当场杀了自己,还要命人替他疗伤,好吃好住的将他软禁。直到今天,身处阴冷的天牢,看到魔王怀抱着保鲁夫拉姆,他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那个魔鬼是想要在保鲁夫拉姆面前慢慢折磨自己。
孔拉德鄙夷的看着那不可一世的魔王,还有他怀抱里的弟弟,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一条毛毯而已,咬着牙说道:“你将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偷取文书的事,他完全不知情。难道上次对他的折磨,还不够吗?”
“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好好爱他而已!”魔王撇了孔拉德一眼,将目光转到怀里的娃娃身上。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苍白的脸庞。
“你也配说爱吗?!我落在你手里,任凭你处置,只要你能放过保鲁夫。”孔拉德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面无表情的说道。
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专注的看着保鲁夫拉姆那失焦的眼眸,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来,在那美丽雪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啃咬,手也不规矩的探进保鲁夫拉姆身上包裹的毛毯里,逗弄着穿了乳环敏感的乳间。
很快的,保鲁夫拉姆的小脸便染上了红晕,小口微微开启,气息不稳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魔王满意的抬起头来,看着保鲁夫拉姆脖子上刚刚种上去的嫩红吻痕,将手往下游移,抓住毛毯下已经微微抬头的小玉茎,一上一下的抚弄着。
“住手!住手!你这个色魔!”孔拉德气恼的试图挣脱手上的铁链,可惜只是招来哗啦啦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天牢里回响着,显得特别的躁动不安。
魔王吻住了保鲁夫拉姆的性感小嘴,将舌头放入其中与之纠缠,甚至发出啧啧的声响,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抽离那甜蜜的口腔:“可是,你不觉得保鲁夫很享受我的爱吗?”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那敏感的小人发出一声尖叫,快乐的在他的手中释放。魔王满意的看着那失神的眼睛,弥漫着令人怜爱的雾气,他伸出沾满保鲁夫拉姆精液的手掌,放到嘴边仔细的舔着:“保鲁夫的味道,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好吃。”
不顾孔拉德破口大骂着“变态”魔王吻了吻保鲁夫拉姆那小扇子般浓密睫毛,微笑着说:“宝贝,不许舒服到睡着噢。我让你看好戏。”
他重新调整了姿势,将保鲁夫拉姆身上稍微滑落的毛毯液好,将那娃娃的脑袋掰了过来,让他没有光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孔拉德。
“保鲁夫!”孔拉德这次看清保鲁夫拉姆的脸庞,原本还在诧异保鲁夫拉姆的顺从安静,现在才发现了弟弟的神色很不对劲,他着急的叫喊着:“保鲁夫!你怎么了!”
“不用叫了。让我看看你们的兄弟情有多深吧!”魔王咬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耳朵,舌头调皮的在他的耳廓里绕了一圈:“保鲁夫,快点醒来。
如果不想你亲爱的哥哥受苦的话,就给我醒过来!”他抬头示意了一下,站在孔拉德旁边的狱卒,便心领神会的举起皮鞭,往孔拉德后背“啪”的一声狠狠鞭去。
鞭子打在皮肉上发出巨大声响的瞬间,保鲁夫拉姆也跟着全身一震,仿佛那鞭子是打在了他的身上似的。
狱卒又积聚力气,似乎想在魔王面前展示自己的卖力似的“啪”的第二鞭,就将孔拉德的后背的衣服完全撕裂,整个皮鞭都沾上了鲜血。
孔拉德咬着牙,默默的忍受着。很快的,好几鞭子便在孔拉德的背后开花。啪啪的声响,回荡在这刑房中。魔王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握紧了拳头,不断的颤抖着,眼睛里也充满了水气。
他明知道保鲁夫拉姆舍不得他的哥哥被鞭打,但是想到那小人,非要他用这般手段才会有所动摇,心里不免发酸:我怎么疼爱你,你都不肯醒来。到底还是哥哥重要。他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下咒般的念叨着:“快点醒过来,宝贝。
你要你亲爱的哥哥为你受苦吗?如果你不醒来,我就一直打到他死为止!”当第10鞭挥舞而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汹涌而出,他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不…不要…”
魔王欣喜的抱紧了保鲁夫拉姆,将他的脸蛋掰了过来,看见那泪汪汪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悲伤哀求的神色:“太好了。宝贝,你终于肯醒来了。”魔王挥了挥手,狱卒便停止了对孔拉德的行刑。
魔王迫不及待的抱起保鲁夫拉姆,疾步的走出这个阴沉的地方。保鲁夫拉姆被抱在怀里,挣脱不得,只能把脑袋靠在魔王的肩膀上,泪眼朦胧的望着孔拉德,嘴里含糊的叫着:“哥、哥哥…”
孔拉德注视着保鲁夫拉姆泪流满面的小脸,听到他痴痴的喊着自己,只觉得那种心疼,比背上的鞭伤还要痛。
可是眼下的他,只能看着保鲁夫拉姆在那个人的怀抱里远去,他冲着魔王的背影,低低的念叨着:“不要再伤害他了…”
“不要将哥哥关在天牢里…陛下…求求你…”从天牢到寝宫这一路上,保鲁夫拉姆抓着魔王的衣领,不停的叨念着。
本来那个木偶般的小人,能够恢复神智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保鲁夫拉姆泣不成声的哀求,让魔王不由得心烦意乱。他有点赌气似的,将保鲁夫拉姆抛到了卧椅上,没有好气的说道:“哥哥,哥哥!你心里就只有孔拉德吗?!”
保鲁夫拉姆顾不上身上包裹的毛毯,半身赤裸的靠了过来,紧紧的拉住魔王的衣襟,双眼泪汪汪的哀求着:“求求你…哥哥是为了我才犯下罪行的啊…”魔王不耐烦的说道:“好个兄弟情深。那你又肯为他做什么呢?”
他看着茶桌上早已命人准备好的浓汤,正打算把那多日没有好好吃过饭的小家伙喂饱。不料,保鲁夫拉姆听了他的话,愣了一愣,苍白的小手,颤抖着去解魔王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