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日来的非人折磨,让保鲁夫拉姆的意识有点迷糊,他努力的整理着思绪,断断续续的问道:“哥、哥哥…为什么…在这里?”
“不要说话了。等你伤好了,哥哥再跟你细说…”孔拉德脱下自己的上衣,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保鲁夫拉姆赤裸的身体。
“不…告诉我。文书…是不是,是不是…”保鲁夫拉姆急切的看着孔拉德,干裂的嘴唇里,虚弱的吐出不成句的疑问。
“是我命伊扎拉拿走的。只要我联合斯丹国,推翻那个暴君,你就不必在这里当质子了。保鲁夫,我没想到,那个暴君这么残忍,无凭无据的如此折磨你。都是哥哥的错…”
孔拉德终于控制不住,泣不成声的擦去保鲁夫拉姆嘴角的鲜血。e保鲁夫拉姆痛苦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是!果然是我们家族做的!
魔王…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正在这时,寂静的牢房里,忽然想起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好一个冯比特雷家族!先是偷盗,然后是劫狱,接着是什么呢?谋反吗?!”
孔拉德吃惊的望向门口,发现那个黑发黑衣的魔王,正站在刑房的台阶上,冰冷的注视着自己。
他轻轻的放下了保鲁夫拉姆,伸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我冯比特雷家族早已真心归顺,为什么非要保鲁夫拉姆进到血命城当质子。甚至要他当你的…你的奴仆。如果不是你这个变态昏君折磨我最重要的弟弟。也不会逼得我想要推翻你!”
“我折磨他?你没看到我疼爱他的时候,他是多么的享受!”魔王没有思考的反驳着。却不知道这话,听在孔拉德的耳里是多么的刺耳:竟然当面侮辱我高贵可爱的弟弟!听在保鲁夫拉姆耳里,更是羞愧难当:他只是当我泄欲工具一般的玩弄,我却像个淫娃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孔拉德举起了手中的剑:“住嘴!我今天就要杀了你这个昏君!”“杀我?就凭你?”魔王轻蔑的一笑,举起了右手,一道魔力集结而成的光球就在他的手掌中形成,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保鲁夫拉姆艰难的挪动着身体,爬到魔王的脚下,一手抓住魔王的裤脚,含糊不清的哀求着。
脚边的小人,孔拉德的上衣包裹不住那全身伤痕血淋淋的身体,手指上还扎着白晃晃的银针,努力地仰着脏兮兮的小脸,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说道:“求求你…”魔王的心瞬间就揪成了一把:“你…求我?”这个倔强的小猫,从来都不曾开口求人。今天为了孔拉德,却是这样轻易的说出了口。果然,哥哥和家族在你心中,才是永远的第一位。
我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你的真心吗?生怕魔王没有听清楚似的,保鲁夫拉姆舔了舔爆裂的嘴唇,努力的提高着声量,断断续续的说道:“求、求求你…不要伤害哥哥…”
这短短的一句话,对于此时虚弱的保鲁夫拉姆来说,却是拚尽全力才能说出口的。血水,毫不犹豫的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没有神采的绿色眼眸里,那种陌生的卑微,让魔王心痛如绞。
就在魔王低头看着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瞬间,孔拉德的剑,抓住了机会气势汹汹的对准了魔王的心口而来。
本能的出手,一个充满爆破威力的光球,便冲这孔拉德呼啸而去,打在了他的身体上,随着在牢房的石墙上撞出一个大坑。“不!”保鲁夫拉姆惊恐的看着光球击中了孔拉德,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便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闭上眼睛的时候,保鲁夫拉姆好像看见了许多的场景,魔王冷酷的说着“你只是一个性奴”;古音达鲁厌恶的说着“你是家族的耻辱”;众臣鄙夷的说着“淫荡的贱人”
孔拉德,伊扎拉关切的笑容离自己越来越远…在无尽的黑暗笼罩自己的瞬间,保鲁夫拉姆的心里飘过这样的念头:要死了吗?也许,死了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看见魔王陛下抱着浑身血痕的保鲁夫拉姆走出天牢,浚达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这…阁下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见魔王一脸阴沉,好像万年冰山的寒气都集聚在了那张俊美的脸上。俊达颤悠悠的说道:“臣这就去招御医过来…”
“不必了!去准备汤药!”魔王喝了一声。俊达结结巴巴的说:“可是…要治愈阁下那样的重伤需要消耗很多魔力的啊…单凭陛下一人之力…”
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风火轮般疾步走着,转眼就闪进寝宫里,大门哄的一声巨响,将屁颠屁颠紧跟的俊达生生的关在了门外。
在天牢里,因为跟孔拉德的对阵而没有仔细照看保鲁夫拉姆。现在,魔王的一颗心全部都挂在了眼前这个气若悬丝的血人儿身上了。
小心翼翼的将保鲁夫拉姆放到了床铺上,双手颤抖着将包裹在保鲁夫拉姆酮体上的衣服剥下。那遍体的伤痕,仿佛一刀刀的刺在了他的心头上。
“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魔王如捧珍宝般小心的将保鲁夫拉姆手指上的银针拔出,虽然保鲁夫拉姆失去了意识,但魔王还是仿佛看到了他受刑时候的痛苦模样,心疼的将他的十指含在嘴里,用魔力吮吸着让伤口愈合。
保鲁夫拉姆身上的玻璃碎渣,都被魔王仔细挑出,用魔力小心的治愈着。“宝贝,快点好起来吧…”魔王将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心口,集中精力的输入自己的精神力。
待到保鲁夫拉姆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些些的血色,微弱的脉搏也正常的跳动着,魔王才长吁了一口气,将那昏迷的人儿抱了起来,向着浴池走去。
“陛下…汤药熬好了。”浚达探头探脑的敲开了寝宫的门。一进门,就看到魔王半倚在沙发上,怀里的保鲁夫拉姆,身上那些可怕的血痕已经消失殆尽,全身包裹在温软的毛毯中。浚达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保鲁夫拉姆没事,要不然天都要塌下来了。
魔王专注的看着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摸索着那几日不见却消瘦无比的小脸,头也没抬的说道:“放着吧。”
浚达小心的将汤水放在沙发旁边的桌面上,弓着腰正欲转身出门,却听见魔王不带温度的声音:“派御医好好治疗孔拉德,将他软禁在未央宫。审讯保鲁夫拉姆的三个狱卒,宫刑,剜眼割舌,刺破耳膜,发配边疆!”
浚达颤抖了一下,点头称是。听到浚达关门而去的声响,魔王低头轻吻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嘴唇:“宝贝,醒来吃药吧。”
一股治愈力便从魔王的口中,渡进保鲁夫拉姆的口中。如睡美人般,保鲁夫拉姆闪动着扇贝般浓密的眼睫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魔王。
“乖,张口。”魔王拿起一匙汤水,往保鲁夫拉姆的嘴边送去。可是怀里的人,目光茫然,动也不动。魔王叹了口气:“你在怨我吗?先乖乖喝了汤药,养好了身体,我随你打骂,好吗?”
魔王翘开保鲁夫拉姆的小嘴,将汤药送了进去。可是很快的,汤水便从保鲁夫拉姆的嘴边流了下来,完全没有被那性感小嘴的主人所吞咽。魔王轻皱着眉头:“你在拿自己的身体跟我赌气吗?”
保鲁夫拉姆仍然没有变点反映,只是睁着呆滞的大眼睛。看着那茫然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着自己,其实是没有焦距的瞪着前方而已,魔王开始有点心慌了,他拍了拍保鲁夫拉姆的小脸蛋:“保鲁夫,你怎么了?”
怀里的人儿只是一脸木然的随他摆弄,魔王着急的向着门口喝道:“传御医!”精通医术的言赐巫女乌努利凯一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手腕上,仔细的辨认着那微弱的脉象。
一旁的魔王无比宠爱的抚摸着这美少年的脸颊,紧张的询问着:“他到底怎么了?是中邪了吗?”巫女不禁暗暗吃惊,她活了上百年了,看着这冷酷尊贵的魔王出生,成长,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会如此在乎哪个人。
乌努利凯翻了翻保鲁夫拉姆的眼睑,缓缓的说道:“不知道阁下是不是受过什么重大的刺激?”魔王愣了一愣,半晌才说道:“这有什么影响吗?”
乌努利凯叹了口气:“阁下是失了心魂了。他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就像蜗牛受了外界刺激将自己缩进壳里一样。”
魔王不知所措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碧绿色眼眸,急切的问道:“怎么才能让他恢复神智?”巫女无奈的摇了摇头:“失心魂的人,非药石能医。任谁魔力再强,也没有用,只能靠他自己。也许再受到刺激,就能恢复也不一定。”
魔王咬了咬牙,沉默了许久,终于疲惫的挥了挥手,将房间里的人都赶了出去。他伤神的拨了拨保鲁夫拉姆柔顺的金发,流连的吻着那美丽无神的大眼睛,好久好久。
他拿起了一匙汤药,含进自己的嘴里,低下头,嘴对嘴的将药水反哺到保鲁夫拉姆的喉咙深处:“小家伙,你用这种方式在惩罚我吗?别折磨我太久了。你要快点醒过来噢…”转眼好些天过去了,保鲁夫拉姆的情况还是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除了睡觉,就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每次魔王将他抱到浴池里,都试图通过他的身体让他受到“刺激”
以便快点恢复神智。每次保鲁夫拉姆都是面红耳赤,哀声连连,可惜魔王还没来得及施展他凌虐的本事,那个虚弱的小人儿便会因为高潮而半途晕死过去。
魔王无奈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全身绯红的酮体,因为浴池的热水和刚刚的激情,而泛着淡淡玫瑰的红色。
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的解开了束缚在保鲁夫拉姆下体上的蝴蝶结,将那因为许久的逗弄却不得发泄颤抖的玉茎纳入口中,吮吸着随之喷薄而出的蜜汁,将那残留的精液舔食干净,才恋恋不舍的将那宝贝吐出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