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忽的便将一个指头插入保鲁夫拉姆的后庭中,毫无预兆的入侵,紧滞的痛感,让保鲁夫拉姆差点叫出声音来。
好在魔王的手指,沾满了保鲁夫拉姆的精液,虽然突兀,也还算顺滑,便又深入了一个手指。手指在陌生的甬道里摸索着,挖掘着,忽然碰触到某一点时,怀里的人儿腰身突的一挺,全身绷紧。
“是这里了…”魔王怀笑着,放进第三只手指,不断的攻击着那敏感的一点,直到怀中人咬破嘴唇,第三次泄出。
“小家伙,很舒服吧。为什么要抑制自己呢?”魔王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压抑许久的火热肉棒迫不及待的跳跃出来,向主人控诉着不满。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平放在地毯上,将他的双脚压向胸前,坚硬的阴茎张牙舞爪的抵在了保鲁夫拉姆的蜜穴洞口:“我会让你更爽的。用你这天生淫荡的身体来取悦我吧。”进入的瞬间,快感汹涌而来,这具稚嫩的身体,自己已经渴望得太久了。
身下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似的感受着超乎寻人的硕大火热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那小美人的玉茎,坚硬的在自己的肚皮上摩蹭,让魔王毫不怀疑那倔强小猫体验到的快感。
只是为什么,他的双目闭合,眉头始终紧皱,连嘴唇咬破了也要抑制呻吟的声音,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煎熬?
没有理智去思索更多,魔王的脑海里只剩下了翻天覆地的快感,自己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了,保鲁夫拉姆紧窒柔嫩的小穴,让他无暇顾及太多,只有不知疲惫的做着古老的活塞运动。
夜,还很长,很长…---东方微微泛白的时候,魔王终于心满意足的伏倒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上。不知道在那舒服紧窒的甬道内爆发了多少次,身下的人儿早已虚脱昏睡过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
拨开那粘湿的柔软金发,在保鲁夫拉姆光洁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小可怜的…”将自己的欲望从两人结合处抽出,白色浓稠的精液带着血丝从红肿的洞口洋溢而出。
魔王叹息一声,将他抱在怀里,走进内室的浴池里。翻开雪白的臀瓣,原本粉嫩的菊花洞口,由于一夜过分的疼爱,而红肿不已。
洞口竟然无法闭合,仍然一吸一吸的颤抖着。魔王小心翼翼的将手指伸入进去,细细的掏出残留的汁液,碰触到某一点时,昏迷中的保鲁夫拉姆轻轻皱起眉头,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魔王舔着那微微开启的迷人小嘴,无奈的叨念着:“这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不肯叫给我听呢?你就那么恨我吗?”抱着保鲁夫拉姆走出浴室,命人换了床单,将冲浴过后,满是香气的柔软躯体轻轻的放到床铺上。
给他换上一件满是粉红的蝴蝶结可爱睡衣,魔王不禁赞叹着:“宝贝,你真可爱。我几乎忍不住又想疼爱你了。”拉过被子将那粉粉的小人盖得严严实实的,魔王满意的笑着,不舍的在红唇上缠绵一阵:“晚上再来疼你…”走出房门,走廊的角落里,颤颤惊惊的缩着一个侍女打扮的人。“你是什么人?”魔王冷道。女人慌忙双膝跪下:“陛下,是内侍官大人命我来找过保鲁夫拉姆阁下的。
我叫伊扎拉,是阁下从圣哥丽带来的贴身女仆。”“嗯。进去伺候吧。命厨房多弄点养元魔力汤,给你的主人喝。”魔王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是的,陛下。”伊扎拉跪着目送魔王的离去,长嘘一口气,悄悄的推门而进。
诺大的床铺上,她精致的小主人仍在沉睡中。那么无辜的睡容,微皱的眉头,微启的薄唇,流露着性感的味道,还有雪白脖子上点点红色的吻痕,让人遐想菲菲。
想到那从小个性高傲,天真无邪的主人,竟然狠心的被两个哥哥送来当质子。更没想到,传闻中清心寡欲的魔王陛下,竟然要他来当性奴。伊扎拉忍不住的啜泣起来。
保鲁夫拉姆煽动着浓密的睫毛,全身的酸痛无力马上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第一时间的提醒他昨天晚上失身的疯狂。看到床头,伊扎拉低头饮泣的模样。自己也是一阵悲哀:竟然连女人也在同情我么?“伊扎拉…”
保鲁夫拉姆尽量若无其事的柔声喊道。“啊,阁下。是我吵醒您吗?”伊扎拉连忙抹干泪水,关切的眼神投向床上挣扎着向起床来的保鲁夫拉姆。
“伊扎拉,不要这样看我。我不要紧的。”保鲁夫拉姆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正欲下床,却双脚无力的差点扑到在地。伊扎拉一个惊呼,连忙上前将保鲁夫拉姆扶到床上,拉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背后:“阁下,我去准备早点。您就在床上歇息用餐吧。”
保鲁夫拉姆从小习武练剑,虽然备受宠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虚弱贵族,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昨日还神采奕奕的阁下,连床也下不了呢?伊扎拉赶紧转身走向房门,深恐自己的泪水又会控制不住。
“伊扎拉,我是不是很没用?”保鲁夫拉姆幽幽的吐出一句。伊扎拉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保鲁夫拉姆斜倚在枕头上,眼睛望着床头窗外的花园,碧绿的眼眸里流露着无尽的哀伤。“阁下很了不起。冯比雷特家族会感激您的。”伊扎拉斟酌着说道。
“是吗?感激一个性奴?”保鲁夫拉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回过来望着伊扎拉:“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明知道魔王是为了报复父亲的叛乱而折磨自己,企图摧毁冯比雷特家族引以为傲的尊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难以抑制的涌动着快感。一想到这里,保鲁夫拉姆就自责不已。
不能让魔王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慕和思念,那会让家族的尊严更加扫地。保鲁夫拉姆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面前哀声求欢。好几星期过去了,自从保鲁夫拉姆入宫以后,魔王原本神清气爽的焕发模样,慢慢的变成经常性的锁眉深思。
浚达仔细的捉摸着魔王的神情,虽然自小看着魔王长大,但是他那阴晴不定的性情却是难以捉摸。不知道魔王是否对保鲁夫拉姆生腻了。“陛下,是否需要臣下去挑选几个可心的人,做您的床伴?”浚达鼓起勇气,小心的问道。
“不用多事!”魔王瞪了浚达一眼,吓得那忠心的内侍官诺诺的低头退下。保鲁夫拉姆稚嫩的身体令人销魂,每晚总是让自己欲罢不能,非要将那脆弱的小人整晕过去,才肯放手。
可是,即便是在自己身下不断高潮,保鲁夫拉姆也始终不发一声。原本以为多多调教,便能让他欲仙欲死。
没想到那倔强的孩子,严重的挑战着自己的权威,身体早已被自己拆卸入腹了,心却始终不顺从。推开房门,只见保鲁夫拉姆倚着窗台手捧着一本书,眼睛却不在书上,总是出神的望着楼下的后花园。
“很喜欢那些玫瑰吗?”魔王的声音响起,吓了保鲁夫拉姆一跳。原本自然的俏脸,马上变得防备似的面无表情。魔王来到窗台边,只一招手,风声响起,几朵玫瑰便从园中拔地而起,转眼便在魔王手里。
只见他将花朵插在床头的花瓶上,若有所指的说道:“玫瑰虽美,可惜有刺。”他转过头来,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冯比雷特卿,你说是不是?”
“有刺又能怎样?陛下的魔力无边,还不是将他连根拔起?”保鲁夫拉姆别开脸,盯着地板说道。
“说得好。我今天就要听听冯比雷特婉转美妙的叫床声,你说我办不办得到?”魔王的嘴角狡邪的一笑。保鲁夫拉姆并不答话,只是顺从的解开自己的衣扣,不一会,便全身赤裸的躺到床上,清澈的明眸挑衅似的看着魔王,摆出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哼。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我。保鲁夫,我今天非要你尝尝魔王的手段。”魔王扯下窗帘,几根布条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紧紧的绑在床头。保鲁夫拉姆合上眼睑,随他摆弄。
“保鲁夫,你的体毛发色真是漂亮。”魔王轻轻的抚顺着保鲁夫拉姆两腿之间的尚未完全长成而略显稀疏毛发“可是,我想看看你的小淫根周围光溜溜的样子,一定更诱人。”说罢,便用力的捉着一小撮,一扯。
“啊…”冷不丁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保鲁夫拉姆毫无防备的发出一声哀号。“不错嘛。很好听的声音。”
魔王的手覆盖在那片更加稀疏的阴影上“小家伙,很疼吗?只要你求饶,我便不再为难你。”保鲁夫拉姆喘息着,一阵沉默。“哈,好。好戏还没开始呢。看你可以忍多久。”魔王抓起另一小撮,又是一扯。
“嗯…”保鲁夫拉姆尽力的想压抑自己的声音,却无奈实在疼痛难忍,那哽咽在喉咙口的呻吟,听起来更加的性感迷人。
魔王拨弄着那柔软的粉红玉茎,看着它很快的在自己手里膨胀挺立,却又忽然的扯下它周围的阴毛,让它因为疼痛而萎缩。
满意的听着保鲁夫拉姆急促的喘息,因为疼痛而咬牙呻吟。如此反复几次,保鲁夫拉姆的下体,便光溜溜一片,只剩可怜的阴茎,孤单的挺立在中间。
“真美…它好可爱。”魔王的指尖,逗弄着那小巧粉红的蘑菇头,看着那敏感的小东西勃然挺立,从铃口溢出透明的汁液,便俯身将其含出口中,用力吮吸。
保鲁夫拉姆一阵颤抖,下体即将喷发而出,忽然,却又一根细细的皮绳,被魔王灵巧的绑在了性器的根部。不可自己的弓着身子,却无法解脱。一阵难耐的呻吟,从喉咙口用处。
“难受吧?”魔王怀心的在铃口打转,看着那可怜的小东西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泪水“高潮无法射精是很难受的。尤其是你这淫荡敏感的身体。”他俯身伸出舌头舔弄着保鲁夫拉姆的耳尖,一手不停的折磨着流泪的龟头:“宝贝,求我。便让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