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送他进监狱
“这才是我认识的楚歌。”严熙与她相视而笑,她认识的楚歌会越受压迫越反弹。
严熙到底是了解楚歌的,她之前还能和刘义洲和平相处,那是因为她觉得婚姻没了,只是感情到头了。但他们到底曾是最亲近的人,可以好聚好散。但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没了那张纸,利益面前,他们之间连相安无事的陌生人都做不了。他们只能做战场上相互厮杀的敌人。
“既然刘义洲用损招,咱们也可以效仿一下。”严熙坏坏一笑。
“你不是打算拍他出轨的证据吧?”楚歌一语道破她的想法,“谷倩玲都不知道哪去了,你上哪拍去?”
“说不定被他金屋藏娇了。”严熙鄙夷地说。
“不会的。刘义洲向来孝顺,谷倩玲买凶伤了她的亲妈,他不可能再跟谷倩玲在一起。”楚歌肯定地说。
“现在多的是为了小妖精不要亲妈的。你也别高估了他。”严熙已经把伤害闺蜜的男人当成了敌对势力。
“就算我证明了他和谷倩玲通奸,也洗不去他泼在我身上的污水。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工作。以防止他证明我没有经营能力,要求以同等财产置换。”楚歌冷静地分析,“论人脉,他比我强太多。就算是拿到他们通奸的证据,我也没有多大的胜算。”
严熙不甘地说着气话:“不如你在离婚前直接把他送进监狱得了。这样他就没办法和你争了。”
楚歌愣了下,将情绪压下,故作调侃地说:“好啊好啊,你有证据吗?”
“如果我能找到呢。”严熙的身体向前倾了倾,问道:“你会不会铡刀怒斩陈世美?”
“你当我是包青天啊?”楚歌自嘲一句,端起酒杯轻啜一口。
“可我认识的楚歌也不是秦香莲啊。”严熙保住她的肩膀,给她依靠。
楚歌与她相视而笑,没错,她不是秦香莲。即便失去婚姻,她依然可以一个人活得精彩。
“对了。”严熙放下酒杯,神神秘秘地说:“我在这次调查中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楚歌知道,能让严熙这种见多识广的人觉得有趣的事情并不多。
“陈国涛应该有私生子。”严熙八卦地说。
“真的?确定吗?”楚歌惊讶地问。
“不是很确定。但无风不起浪。我相信这里边还是有点事的。前阵子陈海不是出事了?听说陈国涛有意培养自己的私生子。谁知道这时候陈莹忽然回国了。说可以帮陈国涛管理公司的事情。不仅如此,陈海也不再出来混了。”严熙讲起这桩八卦,尤为地兴奋,“看来陈家豪门要上演争产大战了。”
“哪里听来的消息?”楚歌将信将疑。
“陈海那帮狐朋狗友说,陈海告诉他们,怕自己的财产没了。要足不出户地孝敬他老子。不过像是他这种人,装也装不了几天。”严熙一脸鄙夷,显然不看好这个富二代,“要是陈家真来个争产大战,没准这会儿是我攻破长河地产的最佳时机。”
楚歌深思着严熙的话,这样说来,陈莹以特派专员的身份进入启航,身上还附带着斗赢外室的重任。据她所知,陈国涛是很重男轻女的。陈海之前即便很不争气,陈国涛也一直明里暗里地把陈海推给政商两界,希望陈海可以崭露头角。对陈–莹,陈国涛却很少提及。只可惜,陈海是扶不起的阿斗。
楚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严熙说得没错,这或许也是让启航抽身的机会。
“你说刘义洲会不会是陈国涛的私生子?”严熙忽然脑洞大开地问。
楚歌口中的酒还没咽下去,被她的话惊得呛进嗓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严熙连忙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还不忘八卦地问:“难道被我猜对了?”
楚歌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回道:“猜对你个头。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刘义洲百分百是他爹他妈亲生的。”
“你给他们验过DNA吗?”严熙白她一眼,“就算是验过了,结果也不一定就是真的。现在的事情可难说了。我倒是觉得刘义洲那奸商的性格和陈国涛挺像的。”
“好。我说不过你。”楚歌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赶快去调查,调查出什么来了,记得告诉我。”
“没问题。”严熙眨眨眼,一甩卷发,妩媚动人。
“答应地这么轻松。”楚歌无奈地摇了摇头,认真地提醒她,“陈国涛并不是什
么善男信女,你要注意安全。”
“你放心吧。我有保镖。”严熙甜蜜地说。
“罗峰?”楚歌会心一笑,“你很信任他呀。”
严熙没听懂楚歌的意有所指,随口回道:“人民警察呀,不信任他,信任谁?”
楚歌并没有点破,有的时候一个人信任另一个人,并不关乎他的职业和武力值,而是单纯地发自内心的信任。只要有他在,心里就会觉得安稳。她也曾这样信任过刘义洲。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于继晨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楚歌一怔,于继晨和罗峰已经走到桌边坐下。
严熙尴尬地笑笑,小声对楚歌说:“我以为只是小聚,就告诉了罗峰。我没想到你今天心情不好…”
楚歌猜到她在尴尬什么,她和于继晨的事情刚被刘义洲大做文章,这么敏感的时候又约在一起,显然有点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她给严熙一个安心的眼神,岔开话题,转而回答于继晨刚刚的问题,
“我们在八卦陈国涛的私生子。”
于继晨的神情微滞,罗峰已经兴奋起来。
“谁要是陈国涛的私生子,可真是发达了。”
“我准备写一篇陈门争产大案的报道。你们觉得怎么样?”严熙沾沾自喜地说。
楚歌憋着笑,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你可以直接写成小说。”
“建议不错。”严熙顺着她的话继续扯道:“赚了版税好请你们喝酒。”
于继晨始终沉默未语,大家也不觉得奇怪。平日里,于继晨就对这些八卦没兴趣。
几个人在酒吧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罗峰去送严熙,于继晨和楚歌正好一路。
车开出去些距离,一直没说话的于继晨忽然开口。
“我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