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三一家人的混战
严熙见她的情绪真的不对,也不再闹,认真地问:“因为和长河合作的事?”
“嗯。”楚歌停下洗碗的动作,“我和刘义洲的婚姻已经蒙上污点了。我不想启航也脏了。”
“你倒是个有良心的金融家。”严熙妩媚一笑,“要是都像你这么有良心,我们记者就都失业了。”
严熙靠在橱柜上,拿出手机,“给你看点东西。”
“什么?”楚歌凑了过去,看向手机界面,是一个关于百花园维权的群。里边一共有三十多人。每个人的语言都有些愤怒地说着自家房子的问题。
“我才谎称业主一天,就召集了这么多业主,一周内召集一两百人,我看没问题。”严熙将手机扔在料理台上,恼怒地说:“很多人都是倾尽家当来买这儿的房子,为的本该是一个舒适的家,最后呢?被这套房子气得全身是病。开发商的良心何在?”
楚歌一时间沉默了,就听严熙又说:“刘义洲更是绝,为百花园三期融资。到时候一出问题,两头的老百姓被坑了,资本家都毫发无损。刘义洲他非要往这个泥坑里跳,就别怪我了。”严熙一双媚眼里满是坚决,“还有陈国涛这个奸商,养了个败家儿子折腾自己家就算了,还来折腾别人的家。这种没良心的商人,就该让他无路可走。”
严熙说得咬牙切齿,楚歌刚要接话,却看到于继晨正沉黑着一张脸站在厨房外。楚歌因他有些不对劲的脸色一怔,严熙察觉到也转身看去。于继晨这时的脸色却已经恢复正常。
严熙将唇贴在楚歌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不会是听到你说和他不可能了吧?”
楚歌轻抿眉,没有回答严熙的话。
于继晨温声说:“我打算先回去了,楚歌你走吗?”
楚歌想了想,点了点头。
罗峰见两人要走,非说留下再帮严熙收拾收拾,其实是想二人世界,趁机对美人
下手。楚歌和于继晨也识相的不揭穿他,一起出了门。
严熙家住在16楼,两人按了电梯,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两人都没有开口,电梯里的气氛有些凝结。这时,电梯已经到了六楼。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开启。门前站着一个穿着过于艳丽,却又很显得土气的中年妇女。她的全身上下随处可见金黄的首饰,手里拎着一个大的垃圾袋。见电梯开了。她将垃圾袋随手就扔到电梯里,差点砸在楚歌的身上,还好于继晨手疾眼快,把楚歌拉到了一旁,才免于被垃圾袋砸中。
楚歌和于继晨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位阿姨是在扔垃圾。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起的时候,楚歌下意识地伸手拦开电梯门,走出去,说道:“阿姨,垃圾不能扔在电梯里。”
她倒是没有什么恶意,完全以为这位阿姨第一次住这种电梯房,不知道电梯里不能扔垃圾。也算是好心地提醒一下,免得下次被别人看到对她也不好。
听到她的声音,刚要伸手去拉自家门的中年妇女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怒意,不乐意地说:“就那么一坨东西,你带下去好了。纯心让我跘哒–式样。”
她的话楚歌没有完全听懂,但从她的表情中,楚歌读到了满满地恶意。
被她这样充满恶意的一攻击,楚歌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概是屋里的人听到了外边的声音,虚掩的门这时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女人从里边走了出来。
楚歌看到出门的人居然是谷倩玲,不禁鄙夷一笑,还真是母女同德啊。
一看到楚歌和于继晨,谷倩玲下意识地将她妈护在身后,瞪着楚歌。
“楚歌,我还真以为你不在乎呢。居然跟我跟到这里来了。”谷倩玲得意地讽刺。
“还真是母女俩一个德行。”楚歌嘲讽一句,转身就要走。
谷母一听这话不乐意,窜出谷倩玲的身后,就冲上来扯住楚歌的衣服。
“小贱人你骂谁呢?”
楚歌哪里见过这种撒泼的事,一时间愣住。
“放手!”于继晨握住谷母的手腕,手上一用力,疼得谷母一咧嘴,却还是面目可憎地叫嚣道:“一会儿我女婿就来了,他可是大公司的老板,看我不让他弄死你们。”
楚歌的心狠狠地被剜了下,她还没离婚,刘义洲就已经成了别人的女婿。
“放开她,于继晨。”楚歌不想再和谷家两母女纠缠,跟她们说再多,也没道理可言。
一得到自由,谷母再次耍起威风。
“怕了吧?”谷母虽然说着普通话,却口音浓重,一听就不是本地人。
楚歌轻蔑一笑,就想转身离开,她和一个泼妇没什么可说的。
谷母见她这个反应,当即又不干了。
“小贱人,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女婿?看我不撕烂你这张看不起人的脸。”谷母一边撒泼地大喊,一边抬手要去抓楚歌的脸。
这时,电梯门再次叮的开启,西装革履,脸色阴沉的刘义洲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一见门前这情况,他的脚步一顿,一拧眉,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而谷母就要落在楚歌脸上的手,已经被于继晨拦住。谷母这下更不干了,就开始厮打于继晨。
谷倩玲这时也看到了刘义洲,连忙上前拉架。
“妈,别打了。”谷倩玲的脸色尴尬,赶紧娇弱地喊。
谷母哪里管她的喊声,一顿抓挠,就把于继晨的胳膊抓出了血。
楚歌又惊又怒,上去一起拉谷母,却被谷母用力一甩,甩得摔倒在地。视线恰好落在谷倩玲的脸上,她正心疼地看向于继晨受伤的胳膊,想要上前,又顿住了脚步。
刘义洲本就沉黑的脸色直接成了炭色,几个阔步冲过去扶住楚歌。
同一时间,于继晨看到楚歌摔倒,一怒之下一把推开谷母。刚想去扶楚歌,已经被刘义洲抢了先。
楚歌转头一看是刘义洲,表情一怔后,旋即嫌恶地甩开他,自己挣扎着起身。她有今天的狼狈是拜谁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