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今晚一定留下来,我们好好喝几杯!”马卓宇拉着陈博文的手,一个劲的劝酒,而陈博文则是符合着喝了几杯,他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是日落时分了,自己也赶不回去。
“兄弟我年长你几岁,不介意的话直接叫马大哥就好了!”
“哈哈,那我就高攀了,马大哥!”陈博文笑着道,一句话也算是给足了马卓宇面子,一顿海吃海喝以后,马卓宇已经喝高了,他拉着陈博文的手臂。
“老弟,哥哥这里别的没有,女人还是有几个!怎么样今晚要不要找几个陪你。”
“不用了,多谢马大哥好意!”陈博文赶紧摇摇手拒绝了马卓宇的盛情。
“赶紧带我老弟去休息!”马卓宇对身后的一个小弟说道。
跟在那个青年身后,陈博文来到自己的房间,一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只摆了一张床和一把椅子,显得很空旷,他咧嘴笑了笑,现在他明白为什么马卓宇肯陪自己赌一次了,作为曾经的大毒枭无论走在哪里不是锦衣玉食,现在被逼的躲在这种破地方,换做谁都受不了。
躺在床上,一天的奔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马卓宇已经安排好了车子。
“马大哥,这次不用蒙眼了吧!”
“哪能啊!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走!我也陪你一起去!”马卓宇拉着陈博文上了车子,车子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幸福路。
“这样吧!马大哥我等会进去和段天明交易,等他要黑吃黑的时候,咱们联手灭了他!”
“好!一切都听老弟的!”马卓宇点了点说。
随后,陈博文又给袁宗强打了个电话,“文哥,你拿到货了吗?兄弟们已经到了。”
“通知兄弟们,全部来幸福路集合!”
“好!”袁宗强并没有多问什么,在他意识里,只要是陈博文吩咐的那就是对的,整个铁血盟上下,都把陈博文当做了信仰。
所有人准备就绪以后,陈博文给段天明打了电话,不一会三个混子模样的青年便走了过来,三人脸上都写着高傲两个字。
“喂!你就是来拿货的吗?”
“恩!就是我!”陈博文站起身来。
“跟我们走吧!”
跟在三个青年身后,七拐八拐,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里,而袁宗强和马卓宇则是带着人静静的跟在陈博文身后。
走进小巷尽头的一件低矮平房里,进去之后陈博文才发现这里是一家赌场,此刻赌场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味,五十多个大汉正赤裸着膀,坐在里面赌的火热。
“在这等着!”三个青年回头冲陈博文说了一句,便朝最中央那张赌桌走了过去,“老大,有人来拿货了!”
一个赤裸着胳膊,手臂上纹了一条青龙的,留了板寸头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的青年转过身来狠狠一嘴巴扇在了那个青年脑袋上,“天王老子来了,也让他给我等着!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吗?”
陈博文站在一旁,嘴角划过一抹冷笑,现在他更加明确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段天明狂妄自大,仗着自己现在控制了东山市的货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灭亡只是迟早的事情,要是自己灭了他,在扶马卓宇上位,整个东山市的黑道也不会有人找自己麻烦。
“卧槽尼玛,会不会打牌!”段天明扔掉手里的扑克,满脸怒气,随后他才回头看了一眼陈博文,“哟,想不到还是个小屁孩来拿货,兄弟们好好招呼着!”
“小子,你知道我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五百一克!”段天明满脸冷笑的看着陈博文,那样子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羔羊一样。
陈博文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果然外界传言也并非是空穴来风,段天明这明显就是在明抢,“段老板做生意可不公道,五百块我特么还不要了!”
“呵呵,你不要也得要,货我已经给你拿来了!一共十公斤,五十万!”说着段天明从身后那个小弟手里接过了一个黑色皮箱,满脸邪笑的看着陈博文。
“段老板你强买强卖不怕遭报复吗?”
“哈哈,谁特么敢报复我,三大帮也得卖我面子,就你这吊毛样,老子今天还就吃定你了!”段天明一脸张狂的样子。
“段老板,生意不成仁义在!做事不要太绝!”陈博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段天明。
“操你大爷,少特么废话!乘老子还没发火,赶紧拿着货滚蛋,要不然等会你连货都拿不走!”段天明一挥手,身后五十几个大汉纷纷站了起来,杀气腾腾的看向了陈博文。
“段老板,你不守道上的规矩嘛!”
“我的底盘规矩由我定!”
“哈哈!那我灭了你也没谁会说什么!”陈博文话峰一转,一张斯文的脸庞的也变得阴沉了下来。
“草,小笔崽子好大的口气,今天你也别想走了!”
“兄弟们给我动手!”陈博文忽然大喝了一声,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踢了开来,袁宗强和马卓宇带着八十多个打手冲了进来。
“兄弟们!开火都不要给老子节省子弹!”马卓宇大喝一声。
哒哒哒!
密密麻麻的子弹像是雨点一般朝段天明等人笼罩了上去,那些还没回过神来的全部被打成了筛子,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浓郁的血腥味开始肆虐。
“草,兄弟们抄家伙!”段天明回过神来,大吼了一声,剩下的三十多个大汉急忙推翻了赌桌暂时挡在了前面。
“狠狠打!”马卓宇吼道。
袁宗强抬着一把双管猎枪,轻轻一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密集的钢珠在火药的推动下像是暴雨一般射来出去,猎枪巨大的后坐力让他都后退了几步。
八十多小弟,端着枪,不要命的扫视,枪声已经掩盖了那些惨叫声,对面段天明的人刚刚冒出头来便被无数的子弹打爆了脑袋,惨白的脑浆混合着鲜血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