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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稻草人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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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看那是什么?”一个穿着破旧,皮肤黝黑的小男孩抹了抹鼻涕,扯着嗓子指着漂浮在海面上一个物体。

“拉过来瞧瞧”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渔夫用手搭了个凉棚,眯着眼睛想看清楚,“好咧”小男孩一手扔掉Huangse的鼻涕,“嗖”的一声钻入了大海。

“哗,哗”一道又一道的海浪阻挠着小男孩前行的脚步,“果娃,钻进去,爹没下网”听到爹的叫喊声,果娃吸了吸鼻涕,深呼吸了一口气,沉进了广阔的大海。

“喝、喝、爹,还是个大活人捏”果娃费力的将一名青年拖上了海滩上,随后无力的跪在一旁,喘着粗气,用手抬了抬青年的鼻间,还有这微弱的呼吸,“醒醒,醒醒”络腮胡渔夫使劲的拍了拍白隐被海水泡的发白的脸,焦急的喊道,“爹,我在电视里面看见捏,要做人工呼吸”果娃将快流进嘴里的鼻涕又吸了进去,一脸憨笑的嚷道。

“鬼伢子,大海的儿女们知道怎么救人”只见络腮胡男人理了理胡子,张着那张血盆大口,对着白隐薄薄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伢子,快压肚子”虽然和男人亲吻有点别扭,但是渔夫也顾不得许多了,毕竟救人要紧。

“呃、呃”白隐的喉间开始发出微弱的叫声,一道道海水被果娃大力的压了出来,“爹,有反映捏”果娃兴奋的叫了起来,又开始大力的按着白隐的肚子。

“把渔具拿上,今天俺们不打渔了”眼见白隐已经没有海水可吐了,渔夫一把将白隐背在肩上,朝着不远处的家走去。

说是家,可实际上不过是一大堆木板制造的一个大木屋,给白隐换了身衣服后,渔夫将他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睡的床上,并体贴的盖上了被子,“孩子他爹,这人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手臂间挽着一篮蔬菜走进了屋内,第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白隐。

“是一个不简单的人”渔夫沧桑的双眼证实着他也有着不平常的经历,光是看白隐眉间的形态,渔夫大概就猜到了两三分,“哦,我去做晚饭”妇人挽了挽垂下来的一律秀发,低头朝着外面走去。

“一拜天地,白隐将妻子的头弯了下去,二拜高堂,白隐又将妻子的头弯了下去,夫妻对拜,白隐最后一次将妻子头弯了下来,送入洞房,随着师傅最后一句喊声,白隐抱着没有一丝重量的妻子,走向了内房。

白色的婚纱是美丽的,婚纱的蕾丝是Yao娆的,可人,却是面无表情的,一件美丽的婚纱的穿在一个浑身是草的稻草人身上,你们看见过吗?白隐看见过,而且还是自己的妻子。

“嗙”房间的房门被白隐的师傅一脚踢开,师傅已经喝醉了,今晚是他徒弟的婚礼,他高兴,他摇摇晃晃的走向白隐,半眯着眼看着新娘,“白隐,你看,你的妻子,多……多美啊”师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FuMo着新娘的婚纱,自言自语道。

“白隐,你的妻子已经等很久了,赶快,赶快”他不停的敲打着白隐的肩膀,催促着白隐,“不,不,她不是我的妻子,她不是我的妻子”白隐一声大吼,一把举起新娘摔向了地上,随后用力的用脚踩了起来,一根根Huangse的稻草被踩的房间到处都是,洒在床上、洒在他师傅的身上。

“她不是,她不是”白隐的双眼涨的通红,眼睛里面全是眼泪,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的妻子是个稻草人是一件多么值得可笑的事情,这是耻辱、这是一个男人深深的耻辱。

“混账”白隐的师傅一手将白隐推开,打着酒嗝说道,“她”师傅指了指已经没有了头的稻草人,“她就是你一辈子的妻子,你看她,多美啊”师傅陶醉的看着地上的稻草人,禁不住伸出手去FuMo她,这位美丽的新娘。

“你骗我,你骗我”白隐发疯的在房间里面嚎叫着,“你骗我啊~啊~啊~”白隐的喉咙已经开始哽咽了,他深深的趴在地下,耸着肩膀哭着,“师傅没骗你,师傅答应让你结婚就结婚,你看师傅多疼你”他将新娘温柔的抱上了床,摇晃着身子说道。

“来让师傅抱个孙子吧”他温柔的将白隐从地上扶了起来,17岁的白隐,强忍着心中的内心悲痛,睡在了稻草人的身旁,“快拿出来啊,快拿出来啊”白隐的师傅又往最里面灌了一口酒,醉醺醺的喊道。

白隐呜咽了一会儿,以为只要拿出来了让师傅看了师傅才会出去,便伸手将胯下的那根RuanRuan的东西掏了出来,“快啊,快安慰你的新娘,他很需要你呢”白隐师傅一看见那根东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坐在的床边,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

“师傅,你干什么”白隐的眼睛惊恐的望着醉醺醺的师傅,“师傅从小就疼你,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师傅教你的,师傅今天交……交你怎么入洞房”白隐师傅的手在那根RuanRuan的东西上上下抽送着,让本来别扭的白隐开始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慢慢的,他下面那根东西Ying了起来。

“好徒弟,这才是我的好徒弟”感受着手上传来的Ying度,白隐的师傅夸张的大叫了两声。

一个充满温馨的房间,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稻草人新娘,一个白发老头握着一个少年的子孙根,这就是白隐的洞房之夜。

“啊~”一声Ye兽般的嚎叫响彻了整个房间,整个城堡,仿佛承受着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痛楚,叫的那么凄厉,那么悲惨。

“好徒儿,别叫嘛,师傅现在来教你入洞房了”白隐的师傅闻了闻手上的一根长长YingYing的东西,tian了tian,又喝了口酒,没错,那是白隐的子孙根,被他的师傅活生生的扯了下来,当作了一道美食、

床上的白隐下身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洞口,一道道鲜血不停的拥着,沁红了床单,那沁红了新娘美丽的白婚纱,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下身流血,师傅每tian一下MingGen子,就要喝口酒,当他吮吸了那个乌*tou半天以后,一口咬断吃进了嘴里,仿佛在享受着天地间最大的美食一样,白隐的师傅陶醉的闭上了双眼,感觉着口中的滋味。

“白隐,你怎么了?”听见惨叫声的明喘着粗气冲了进来,当他看见眼前的景象后,明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到了喉咙间,就快跳出来一样。

眼前的一个老者手里抓着还带着Ying度的MingGen,前半部已经不见了,但是看见老者腮间的嚼动,明已经很明白了,床上一个没有头的稻草人穿着白色的婚纱,混合着白隐的血水静静的躺在床上,而自己最好的兄弟下身一片鲜血,已经深深的昏迷了过去。

这一年,明16岁,虽说比白隐小了一岁,但两人平时的关系就像亲兄弟一样,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心里都清楚的很。

“恩?”将口中的鲜肉咽下去后的白隐师傅注意到了后面有人,抬起醉的有些乏累的双眼,“是明啊,要不要来一点,很补得”白隐的师傅将子孙根的后半部伸向了明。

“你、给我闭肛”明的眼睛忽然变得通体漆黑,一股傲视天下的气息被明毫无保留的散发了出来,“你、葬了”一把将白隐师傅手中的子孙根辉开,明慢慢的朝着他走去,脚步,很慢,很慢,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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