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海新区项目的麻烦,并非都来自李向荣,而是木恩这个内鬼,由于现阶段还没有到与之翻脸的最好时机,故此,聂晴空等人经过一番秘密谋划后,再次忙碌开了。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周千绮与安子杰继续坐镇集团总部,而聂晴空和申洪鹏则仿佛空中飞人般穿梭于各大城市之间,对专家组筛选出的项目进行实地考察。
作为聂晴空的保镖,巴一萌自然是全程跟随,目前她与聂晴空的关系,用申洪鹏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有些怪怪的!
说他们是情侣吧,俩人关系始终若近若离,仿佛隔着点什么似的,说他们不是情侣吧,现如今两人不仅不斗嘴了,对于聂晴空时不时做出的一些亲昵举动,巴一萌也不像原来那般排斥。
“老实交待!”这一段时间,晚间住宿时一直是聂晴空与申洪鹏同房,终于有一天,申洪鹏忍不住了,刚一进屋便将对方逼到墙角,一脸郑重的问道:“那天晚上,你们俩到底有没有‘淘气’?”
“别这么龌龊好不好!”聂晴空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解释道:“那天晚上,我和八戒什么都没做!”
“嘁,第二天我和乐乐都看见了!”申洪鹏锲而不舍的追问道:“八戒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大哥,事情根本不像你们想得那样!”聂晴空一脸委屈的说道:“那晚,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枕着八戒的腿睡着了!”
“那还不是被你睡的!”申洪鹏仿佛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不带这么挤兑人的!”聂晴空立时间急道:“这种睡和那种睡能一样吗?”
“谁管你怎么睡!”申洪鹏也有些急了,说道:“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总之,今晚你找八戒睡去也好,自己另开一间房也罢,只要不跟我挤一个屋,怎么的都行!”
“嘁,不就是你和乐乐煲电话粥时嫌我碍事嘛!”聂晴空恍然大悟道:“被你俩齁死人的肉麻话恶心这么久,我都麻木了!”
“滚蛋,我说得不是这个!”申洪鹏气呼呼的抱怨道:“我和乐乐那是真情流露,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像某些人,有贼心没贼胆,大半夜发癔症,抱着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喊八戒!鹏爷听着瘆得慌!”
“呃…不…不会吧!”聂晴空闻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说呢?”申洪鹏抱着膀子,斜视着好友。
“好吧!”聂晴空羞愧难当,弱弱的说道:“我去再开一间房!”
“啊!我也是服了!”申洪鹏有些抓狂,他强拖过聂晴空,并将其按在床上坐好,随后,他恨铁不成钢似的点了点对方,说道:“把小本本拿出来,鹏爷脱单大讲堂开课了!”
“你那些主意,没一个靠谱的!”聂晴空一边起身,一边没好气的说道:“有这个工夫,我还不如再开一间房呢!”
“你给我坐好,认真点!”
申洪鹏示威似的展示了一下他那粗壮的肱二头肌,聂晴空无奈的摇了摇头,认命似的乖乖的坐好。
申洪鹏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随即出谋划策道:“我也不是非逼着你今晚跟八戒上床,瞧瞧你们俩现在的样子,其实就差一层窗户纸!
怎么捅破?多营造一些二人共处的机会,到时候氛围够了,也就水到渠成了嘛!
现在还不到八点,你去找八戒,就说自己睡不着想四处逛逛,她是你保镖自然会跟着的,你带着她出去看电影、吃宵夜、泡酒吧、逛夜店…干点什么不行!追女孩子嘛,主动点、脸皮厚点,总会有结果的!”
…
申洪鹏出的主意真的挺不错,按照他的说辞,聂晴空几乎没费什么事,便顺利将巴一萌约了出来。
这一次,聂晴空等人考察的目的地是冰城,这是一座美丽的北方城市,此时已然临近元旦,天气虽然很冷,但节日氛围却很浓,两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中央大街上,兴致勃勃浏览着街路两侧那一栋栋充满异国情调的老旧建筑,一时间倒也不乏交流的话题。
“记住了,女人不喜欢问句,所以,你那些像是‘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之类的蠢话,最好都通通都给我憋回肚子里!”
“别跟我提什么顺其自然,顺着顺着就给别人顺出机会了,所以你要主动一些,不过,主动归主动,这其中的火候一定要掌握好!”
“网上那些所谓的泡妞技巧、攻略、大全什么的,都是扯淡,我就不信都是男的在看,那些东西纯粹是寂寞男女们解决生理需求前的佐料,真给你找个一撩就浪,再撩就去开房的主做老婆,你敢要啊!”
“至于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说不愿意其实心里愿意这类的狗屁话,听听也就算了,那是分时间、地点、人物的!要知道,强奸犯作案时,受害者还喊不要呢!”
“看得出来,八戒其实挺喜欢你的,我想她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接纳你,问题很有可能是出在你身上!
还别不服,杰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你们俩的性格虽说一个外向、一个内向,但都犯同样一个毛病,那就是不会准确表达自己的情感,妥妥孤独终老的属性!”
以上的话,都出自临出门时申洪鹏的谆谆训诫,这小子绝对有洗脑的天赋,聂晴空被其灌输一番之后,这一路上可谓是束手束脚、纠结不已,甚至巴一萌也感到有些奇怪,今天对方言辞规矩、手脚老实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能是天气寒冷的缘故,两人走着走着,巴一萌突然打了个寒颤,聂晴空福灵心至,极为自然的揽住了对方的腰。
“对嘛!”
巴一萌就势倚在对方肩头,重新回归到熟悉的相处节奏,这感觉挺好的,她甚至还没心没肺的想道:“这才是平日里油嘴滑舌,喜欢得寸进尺、占自己便宜的聂晴空!装模作样了半天,差一点就不习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