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是一种畸形的艺术,此语可让历史来证实。李白斗酒诗百篇,越醉越能写出好文章。我认为,后人在极力称颂他的诗的时候,其孤僻的性格也助了他一臂之力。此后,如像古龙这一类武侠作家,也都是酒后畅笔叙怀,更不用说一派千古流传的风云,皆从喝酒吃肉的豪爽汉子口中流出。酒后的爽意不是万能的,但无酒后爽意万万不能创造出后人称颂的文字。酒后生梦,梦后即生文。作文者尽在梦呓之中,而读文者也随文而荡。这种忘乎所以的作文方式岂不污了艺术的美名。如在古代,这种李白式的作文方式,让人听后拍案叫绝,不禁神往,从古至今,神文魔笔,却无不是从一番笑傲江湖的情才中演变出来的。若将它与艺术归于一类听听动听的音乐,看看夺目的彩画,文学还真是一个独特的门类。而如将其作者的才华隐去,单看其人,后人肯定会捏鼻称其为疯傻一类,但无奈,才子都属于此类。
文学让人惊奇地就在于它出自怪人之手。所以,在此,我不得不说,文学(更确切地说是小说、散文与诗)实在遭受了太多人的评论,因为,在字里行间,它体现了那种高傲的性情。文学,可以用耳朵来看字,用眼睛来听音,是那么的突出,我所指的那种畸形,并不是嘲笑和批评它,只是想说,它带来了太多的故事。而文学,也不得不是一种怪异,似笑非笑、让人沉醉的产物了。